间谍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学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战期间,我将我家改造成一座庇护所,收留被战乱波及到的无辜者。庇护所在两个国家战区之间,居住在庇护所里的人一出门就可以同时看到两个国家的战区景象,每天庇护所门前都有队伍经过。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线作战的弟弟写给我的,他说因为庇护所的位置十分关键,为了获取情报,敌人在庇护所里安插了一名间谍!间谍会在夜晚向敌人传递情报!而且我方高层也知道间谍的存在,但难以确定间谍身份,安插间谍的时间也未知。
我一直认为庇护所里很安全,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传,庇护所里所有的窗户都被铁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从敌军俘虏口中获得情报,这消息一定可信。我开始排查庇护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们日常做的事。
厨师郑生起,36岁,有二级厨师证,平时负责做饭和酿酒,在三年前因避难入住,住在一楼。
工人肖司任,28岁,喜欢健身,精通修理技术,有时负责修理家具,因逃抓壮丁和郑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楼。
钢琴家靳言,31岁,钢琴水平极高,酷爱喝红茶,每天都要练琴,两年半前因晕倒在庇护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楼。
警察秩章,34岁,喜欢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纪战争小说,因欠债逃亡到庇护所里而在两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保姆莫珍,36岁,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去非战区采购物资,本来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现在庇护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楼。
说唱歌手芷荫,23岁,会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时迷路走到庇护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律师游斌,47岁,每天都要给我们讲法律知识,不知原因在三个月前主动要求入住,住在二楼。
我的房间在二楼。
我将他们叫到大厅集合,说庇护所中有一个间谍。听到这句话,每人都有不同的反应。
郑生起:“间谍?什么东西?真的有吗?(抓耳挠腮)我不敢睡觉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间谍!我倒要看看谁是那个间谍?”(皱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听到庇护所里有间谍。”(耸肩)
秩章:“我会保证大家的安全!(打空气拳)”
莫珍:“看来是真的有间谍了,感谢你提醒我们,你人还怪好嘞!”(作揖)
芷荫:“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间谍!我间谍!我就爱抓个间谍!我就是什么像仙界,把你们给练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静点行不行?这是正事!(站直)间谍!你出来吧!我们已经发现你了!快出来!”(四处张望)还不出来吗?(也笑了)
我感觉这七人谁也不靠谱,就散会了。
庇护所里的物资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郑生起给大家做了饭,我很快吃完饭,然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肖司任怀疑郑生起是间谍在饭里下毒,并没有吃饭,但被他怀疑者并不怎么生气。靳言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此时他正在喝着红茶看自己写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饭后就开始抽着烟在这座二层小楼里巡逻。莫珍吃完饭后帮大家洗了锅碗瓢盆,听着古风音乐打扫了房间,然后就去睡午觉了。芷荫一边吃饭一边在一张纸上写rap歌词。游斌也没有吃饭,他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每一个人。
下午我列了一个表格,然后又把众人叫到大厅:“间谍是从军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从军的工作经历。我这里有一张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过从军经历和是否练习过格斗技术填在上面,如有请详细说明。”
郑生起曾从军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级厨师证,他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肖司任未从过军,但练过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从军两年,只是普通的义务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带。秩章曾从军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为警察,他有一个三等功勋章,且精通擒拿格斗。莫珍未从过军,她一直坚持练八段锦。芷荫未从过军,她练习过剑道且水平较高。游斌未从过军,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但有持枪证。
我再三确认,然后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须有人守夜!因为间谍会在后半夜传递情报。还必须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毕竟间谍有可能会在夜晚杀人。所以我计划:十点准时熄灯,十点到十二点肖司任负责守夜巡逻,十二点由秩章接岗,两点时秩章和靳言换岗,四点时芷荫接替靳言,直到六点时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饭,饭后郑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荫在练习饶舌技术,我给肖司任分配了装备:手电筒,激光笔和电棍。然后肖司任就一直在调试装备,我在看书。十点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灯。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想着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着手电筒出了房间。
“谁!”肖司任手持手电筒站在我右侧。“原来是你啊!教授,早点休息吧!”我微笑:“睡不着,起来走走,吹吹风。”我和他擦肩而过。
回房间时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准备回房间的样子,我从他右边走上楼回房间,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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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郑生起,我现在很慌。教授说我们只中有一个间谍!会是谁?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难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岗了,会不会是他?应该不是,他最讨厌被人背叛的感觉了,一定不会做背叛别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会被查出来吧?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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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肖司任,站岗期间我一直在楼梯上坐着,芷荫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灯光,我有些好奇。没事,还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来干什么?还好他只是拿了一个苹果吃。我去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直到教授从房间里出来,还好他只是失眠,去门口吹吹风,快十二点了,我转头走向房间,教授打了个哈欠,从我身旁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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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秩章。他们都很安静嘛……出门站岗!什么?你是!原来是你!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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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靳言,两点接岗?先把觉睡足再说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质量也太差了,还有些饿了。还没到两点,才十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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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芷荫,我还没睡着。我反锁房门伪装自己已经睡着。间谍?我是不信他们会很快查出来的。我应该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们强太多了。刚过十二点……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没打算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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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游斌。查间谍?我有一些特别的手段可以镇住他们。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间谍,别以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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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授。还没天亮,靳言就大喊着让众人起床。才两点整。大厅里秩章的尸体横放着,旁边血书:间谍是莫珍!但很明显不是死者的字迹。肖司任瞪着眼睛:“他怎么死的?他十二点时还和我换岗的……”游斌双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触过,就是你说的,换岗的时候!你就是间谍!”肖司任后退:“我没有!他看起来很厉害,况且我今天晚上没有见过他!”游斌冷笑:“我刚才看过秩章的尸体,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从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随身带的水果刀,上面沾满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为我作证!你曾在临近午夜时走出房间,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间时我还和你说了两句话,我没有作案时间!”我点头。他又说:“我根本没有杀人!教授,你回房间时刚过午夜,秩章刚和我换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实说了昨晚他的表现,并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动提出后半夜站岗,并拿出了一把手枪,是一把左轮手枪,里面有6颗子弹。他表明了真实身份:他不是律师,而是一名私家侦探。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到间谍。
大家一起将秩章埋在后院,其他人都回房间熄灯了。游斌没有巡逻,只是坐在大厅里。我主动从房间出来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着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尽:“教授,我总感觉肖司任就是间谍!”我没有回话,只喊众人起床。
莫珍从二楼下来:“昨晚没休息好,间谍到底是谁啊!”靳言从我身后的房间走出来:“我去泡杯茶,准备练琴。”郑生起扶着墙走出来:“一晚没睡,总担心会被间谍杀!”芷荫跳着出来:“我总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难承认她在说唱:“你为什么嫌自己巧?”芷荫转身:“因为我临时抱佛脚!”她拿出了几个铃铛:“昨晚我一晚没睡,临时抱佛脚,在危难时机做出了几个铃铛!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绍了铃铛的用途:“每个铃铛的铃心都不一样,铃铛响时发出的声音也都不一样!今晚咱们熄灯前每人身上都挂上一个铃铛,通过听声音,不就可以确认谁出过房间了吗?”众人夸赞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枪:“今晚我还会守夜,如果我发现有人在出门时不戴铃铛,一律按间谍处置!”肖司任才从房间出来:“游斌,我看你倒像间谍!”我赶紧拉开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静一点。
郑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没有吃。他在大厅里练琴。那老钢琴有些走调,但并不影响他的水平。
游斌察觉到哪里不对,冲过去按住靳言:“这钢琴每四秒走调一次,有规律!你是不是间谍?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敌人传递信息?”靳言挣脱,并使出一个高鞭腿,游斌马上闪开:“你这间谍!”靳言解释是钢琴自身的缘故,但游斌并不听,反而拿出手枪,对着靳言直接开枪!
靳言左臂中枪,他发怒向游斌进攻。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果然强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坚持不过两招,很快被踢断了几根肋骨。他只能胡乱开了两枪,害怕再次受伤的靳言只能向二楼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楼。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枪声吸引,跟着游斌上楼。
游斌持枪将靳言逼到墙边,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脸侧向一边,靳言继续猛出拳,他的对手根本来不及躲闪,几颗牙从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连开两枪,靳言为躲避只能撞破被铁皮封好的窗户跳窗而出,还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脚。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时枪中最后一颗子弹被打出,正中靳言头部!
我小跑过去:“游斌!怎么了?”游斌只说靳言是间谍,然后就晕了过去。
郑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扎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荫将靳言的尸体就地掩埋。
当天夜晚,我宣布间谍被查出,大家可以放松警惕了,所以芷荫并没有在我们身上挂铃铛,但游斌挑选了一个铃铛挂在身上。这一晚无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动。芷荫在二楼自己房间门口说唱:“我们已经查出了间谍!我还要去外国学电学!”莫珍在芷荫身旁跳着舞,非常快乐。肖司任把二楼的窗户再次用铁皮封好,郑生起和我聊着天。
夜深了,郑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觉了,芷荫和莫珍坐在大厅沙发上喝着啤酒。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伤时,芷荫上楼:“喝的真过瘾!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稳,眼神迷离,她回房间后就熄灯锁门睡了。
刚好十二点,大厅的灯还未关,我下楼关灯,发现莫珍已经醉倒,躺在沙发上:“来!干杯!再喝……”大厅里熄灯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点,我听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楼,却看到沙发旁的郑生起瘫倒在地:“教授!你终于来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间里也没有水,所以就想出来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他刚开灯,就看到莫珍躺在沙发上,他走近一看,发现莫珍已经死了!
铃心撞击声响起,游斌拄着拐杖,腰间挂着铃铛出了房间,郑生起主动扶他下楼。他的伤口才刚包扎好不过一天,现在不只拄着拐杖,还扶着墙。当他检查过莫珍的尸体后,他打了个踉跄,也吓了一跳:“间谍还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样!靳言不是间谍!”此时肖司任才从房间里出来,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间谍!莫珍一定是你杀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杀的!”肖司任随手从衣服右口袋里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没有血!你看啊!况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这里没动!”他向前走,将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墙后退:“救命啊!间谍又想杀人了!”此时游斌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摔倒了,头撞在鞋柜上!
他头部出血,大喊着,但很快就不动了。郑生起发现他已经断了气。游斌死了!今晚死了两人,谁都别想睡了。郑生起坐在沙发上搓着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触碰游斌的尸体,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郑生起砍来:“你就是间谍!”郑生起没有防备,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静一点!不要起内讧!”他却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继续狂刺郑生起。
我喊着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冲去阻止他,但他却仍不改动作。看着表情惊讶,逐渐失去生机的郑生起,肖司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有罪!”他彻底疯了,又持刀刺向冲来的我!我拿起凳子防御,挡下他的两刀,肖司任却绕到我背后进攻!我猛拉他一只胳膊,又一掌击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捡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来的工夫一刀刺进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对不起!我不该鲁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间谍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后直冲向一面墙!
血迹在墙上流动,他撞墙自杀了!
我根本没有预料到,没有时间了!我跑向二楼,发现芷荫的房间门开着,芷荫站在房间门口仰头直视着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并没有醉吗?你知道我的房间门并没有反锁吗?你知道我从房间里能看到楼下吗?”她从床下拿出一把剑:“我的剑道技术可不是盖的!”她劈出一剑,我右肩受伤,随着她连劈三剑,凌厉的攻势只增不减,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伤流血。我只能不断向后退:“你这个危险分子!”她继续说:“吃我一剑!”剑刺入我的左臂。没想到此时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她!这是我的备用武器。我向她连开四枪,在她手中的剑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经死亡。
我擦着汗,捂着伤口坐在地上:“庇护所里只有我还活着,这一下一定安全了!”
请问谁是间谍?
李,王和赵三个人住在一幢公寓的同一层上。一人的房间居中,与其他两人左右相邻。他们每人都养了一只宠物:不是猫就是狗;每人只喝一种饮料:不是茶就是咖啡;每人只采用一种方式抽烟:不是烟斗就是雪茄。
注意下面的条件:
李住在抽雪茄者的隔壁;
王住在养狗者的隔壁;
赵住在喝茶着的隔壁;
没有一个抽烟斗者喝茶;
至少一个养猫者抽烟斗;
至少有一个喝咖啡者住在一个养狗者的隔壁;
任何两人的相同嗜好不超过一种。
请问,谁住的房间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