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經驗】
住在一樓的老李遇到了一件麻煩事。最近小區里搬來了不少新家庭,帶來了很多幾歲大的小孩。每天下午放學后,這些孩子都會在他家附近的綠化區追逐打鬧、踢垃圾桶、大喊大叫。喜歡清靜的老李不勝其擾,多次找孩子們的家長理論,但收效甚微。你能幫老李想到一個好方法嗎?
最近沒什麼課,我們寢室四個人就打算出去玩。玩了一大天吃了東西以後我們就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來到前台,本是打算一人一個房間的,結果前台不在,老闆剛大學畢業來幫忙的女兒弄了好久才說只剩兩個標間,我們只好兩個人住一間。
我們寢室只有小綠有打鼾的習慣,聲音大的在隔壁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十分不願意和他住在一起,於是小綠和小黃住在了一起,我和舍友小黑一起,住在了他倆隔壁。
睡前就在隔壁的鼾聲中入眠,半夜我又被巨大的聲音吵醒,一看錶還沒到兩點。原來是身邊的小黑在打鼾,我想這從來不打鼾的人今天怎麼側著身子背對著我睡都能打鼾了?雖然奇怪,但這巨大的鼾聲吵的我睡不著,就準備摸黑下樓吃點東西。
在樓下的燒烤攤吃點東西,無意間聽老闆說我們這個賓館二樓盡頭的房間鬧鬼,兩年前還死過人,凌晨兩點那個鬼就會殺掉房間裡面住的人,因此當時賓館轉手給了現在的賓館老闆,但是老員工都知道那個房間是不能住人的。半信半疑之餘,我草草吃完東西,差不多一個小時就上樓去了。
沿著門牌號走到二樓盡頭回到了我的房間,果然小黑已經不打鼾了,隔壁的小綠今晚好像也很安靜,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天大亮了,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下樓吃早餐,不一會小黃和小黑也來了,我一邊嘲笑小黑昨晚怎麼還打鼾,一邊笑話平時醒的最早的小綠今天可真能睡。在小黑和小黃疑惑的眼神中,我想到了什麼,頓時一身冷汗。
以下哪個是最不可能的選項?
修勾和師正是一對好基友,他們經常一起吃很辣的菜。一天,他們去吃湘菜,這家菜館開了兩年半,裡面的菜都很辣。師正看著吃著一盤爆炒辣椒卻面不改色的修勾,誇道:「你可真喜歡吃辣!」修勾笑了笑,眼神卻一直盯著師正。
他們吃飽喝足后,來到了修勾家裡。修勾說:「我給你看個好康的,比新遊戲還刺激!」師正想,不會是kun的親筆簽名吧?隨後便和修勾進了他家的地下室。不久,地下室傳出了扭打聲,繩子的捆綁聲和師正的掙扎聲,然後修勾滿意的說:「這樣應該可以吧。」師正嘆息:「唉,看來你是真的愛吃辣。」
問,以下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哪一項?
試想,在一天早晨八點,你從山腳開始上山,恰好在中午十二點到達山頂,你在山上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八點,你從山頂原路返回,開始下山,恰好又在中午十二點到達山腳。
那麼現在我敢斷言:無論你在上山和下山時的速度如何,在從山腳到山頂的路上,一定存在某個地方,你在兩天的同一個時間經過了那裡。
請問我說的對嗎?為什麼?
如言加班到深夜,才精疲力盡地回家。卻在打開家門的瞬間,赫然看到一個小孩樣的影子在客廳一閃而過,消失在餐廳的方向。她燈都來不及開就追過去,餐廳空無一人。
而如言一直是獨自住在這間公寓的。
可能是太累了眼花吧,她揉了揉太陽穴,簡單洗漱了下就睡了。
然而後面幾天發生的事讓如言毛骨悚然。她開始隔三差五地看到相同的、孩子樣的鬼影。有時是熬夜工作,一抬頭猛然看到窗玻璃上反射出的影子;有時是很晚在浴室洗澡,因為霧氣而變得不透明的玻璃外出現了模糊的黑影;甚至她發給朋友抱怨黑眼圈的自拍照里,也被朋友指出隱約有小孩的身影。
但最多的,還是她加班到深夜后,打開家門的一瞬間,閃過的影子。
如言本不是一個相信鬼神之說的人,但次數多了,她也開始疑心這屋子不幹凈。可是另一方面,她實在找不到其他夠便宜的地方住了。只好更高強度地加班,攢錢換公寓。工作勞累,加上這樣可怕的精神刺激,如言終於病倒了。
她請了病假,閨蜜決定來照顧她一段時間。閨蜜做飯很好吃,兩個人在屋子裡有說有笑,如言輕鬆了不少。說來也奇怪,閨蜜來了之後,就沒再有奇怪的事了。閨蜜由此認定鬼怪之流純屬空想,如言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的說法不出所料,他認為如言高強度工作,精神壓力太大,導致了幻覺。鬼影都是伴隨壓力而出現的,閨蜜的照料緩解了她的生活壓力,幻覺自然就消失了。之後心理醫生給她開了些藥物,並真誠建議她換一個稍輕鬆些的工作。
醫生的說法很有道理,如言鬆了一口氣,心情好了起來。
請問,如言遇到的究竟是幻覺嗎?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警察局突然接到報案說有人在家中被殺害。警察在趕往現場之後發現現場有一點打鬥痕迹。
隨後他們詢問了報案人A先生詳細情況,A先生說:「我是死者B先生的朋友,今天他們小區停電,我知道情況后給他們家送蠟燭過來,天太黑我看不清路還絆了一跤。走到他家樓下的時候,我聽見了他跟僕人的爭吵聲,然後我正要按門鈴,就看見氣憤的僕人拿著一個紅色的花瓶就砸向了B先生……」聽到這裡,警察們馬上逮捕了一個人,請問誰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