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快遞員,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把發來的包裹按上面的地址派送到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啊,我看著堆得滿滿的一大堆包裹感慨道。公司的人把包裹按地區分類后,指著一堆示意那是我今天的任務。
和往常一樣,我開著快遞小車出發了,事先我用一本筆記記下了所有包裹的地址並在腦海中迅速計劃好了最優路線,呵呵,送了這麼多年的快遞別的不敢說,這座城市每座街區每條道路我都是一清二楚啊!
時間漸漸的流逝,剛把包裹遞給一位小朋友的我回到車旁抹了一把汗水,看看太陽也落到了天的那一邊,車上還有最後一個大包裹,送完就可以下班了。
我把車開到了快遞單上寫的地址,這是一座老舊的居民公寓,連電梯也沒有,單子上寫的是6樓05室,我看了一下那個大包裹,將近兩米長,足足有五十多公斤,這怎麼搬啊,打電話要主人自己下來拿好了。我仔細看了看快遞單,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嘟-嘟-」聽筒里始終是忙音,搞什麼啊!氣的我直罵娘。
抱怨歸抱怨,工作還是得做,我只好奮力抱起那包裹扛在背上,咬牙爬起了樓梯。。。
「呼呼,該死的樓道燈都是壞的,呼~~」我氣喘吁吁的放下包裹,605,就是這兒了吧,擦擦臉上的汗,開門開門「呼呼」
汗衫後背濕了一大塊,也不知是出的汗還是包裹漏水了,我也懶得管了。現在我只想趕緊下班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大吃一頓。敲門后等了半天,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乾瘦中年男子,正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我說你搞什麼啊,打電話不接,這麼重的東西給你搬上六樓差點沒累死我!」我不滿的說。「哎呀,不好意思不,實在是太辛苦您了。」男子不安的搓搓手,唯唯諾諾道。「哎喲,一口氣扛這一百來斤的東西爬樓弄的我腰都直不起來了,讓我稍微進去坐一下。」腰實在是漲到難受,我不等他回答就往屋裡鑽。「等等,等等,您。。。」那男子拗不過我,心裡也有些愧疚就沒怎麼阻攔我。「呼」我進去之後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長出了一口氣。
那男子哼哧哼哧地邊把快遞抬進卧室,邊對我歉意的賠笑:「請稍等我驗下包裹。」我搖搖手表示沒事,他進去后就把門關上了。我暗笑道,神經兮兮。坐在椅子上我打量了一下客廳,屋子不大倒真夠亂的,客廳就幾張沙發,牆上有一面穿衣鏡,地下還堆了不少雜物,各種箱子,沙發上也放滿了雜物,箱子、玩偶、還有假髮什麼的。整個屋子還有一股子怪味。
「咦」我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一個人偶吸引了,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對玩具什麼的可從來沒有興趣,不過這個玩偶的確引起了我的注意,做的真好啊。我不禁拿起來仔細看看,做工真精緻啊,材料也很考究,這觸感摸上去很真實啊。我讚歎道。一不小心沒抓好人偶掉到了地上,我急忙起身彎腰去撿,就在這時我低下頭在看見了鏡子里的什麼,我心跳頓時停止了片刻,看看地上,我彷彿想起了什麼,連快遞單都沒拿,連跑帶爬的衝出了屋子。。。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審判】
「距離你的審判時間還有25分鐘,想要活下來就努力找吧。」錄像帶結束的最後一秒,查理聽到脖子上那件冰冷的東西發出計時特有的滴答聲。
shit!這是什麼神轉折?之前自己明明在寫字樓里加夜班,怎麼轉眼自己就被關在這個鬼地方了?還有那什麼審判?
查理已經顧不得哭鼻子了,他抬頭看掛在牆上的石英鐘,時間定格在6點鐘(他看不到脖子上的倒計時),按照錄像帶說的到6點25分的時候,這個世界上就見不到查理這個人了。
他的身邊有一本拆彈詳解、一個小剪刀、一根麻繩、一張高腳凳和一個辦公桌,大概麻繩是為了我到時候怕忍受不了煎熬準備給我提前自殺的吧。
查理站了起來,在辦公桌內翻找,只發現一把鑰匙,應該是這個房間唯一的開門鑰匙,但是這根本沒有什麼用啊,炸彈就綁在自己的脖子上,25分鐘,自己恐怕根本找不到拆彈專家吧。
首要任務還是把炸彈拆掉吧,查理翻開拆彈詳解,好吧,總之他看了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看懂了一句話:看不懂就蒙一個,至少有機會。這TM什麼狗屁邏輯!!
他看了看石英鐘,還有最後10分鐘,看來自己還是找個不怎麼疼的死法吧。他手拿麻繩(還挺結實的),腳踩高腳凳,他向天花板望去,鬼日的,連個承重梁都沒有我怎麼自殺啊……
他回過頭看自己還有多久的時間,自己頹廢的臉龐和脖子上的炸彈映在石英鐘的錶盤上,他愣了一下,轉身看了看背後,好吧,一共兩根線,一紅一籃。
查理跳下高腳凳,深吸了一口氣……
(接下來查理該怎麼做?)
【一分鐘推理題】
一名少女父母雙亡,家中留下豐厚的遺產。少女表示自己的叔叔看中了其中最有價值的一隻古代花瓶。,並趁此機會借走了花瓶,此後久假不歸。而叔叔卻聲稱已經付了一億日元買下了花瓶,而且有女傭作證。女傭說當時親眼看見叔叔從路易威登皮夾中拿出了一億日元紙幣交給少女,並且每一張都是一萬的面值。
那麼請問,誰在說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