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學時期的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
煲了一晚上電話粥,
有件事讓我很在意。
他說在他住的公寓里,
他的隔壁住著一個怪人。
早晨見面也不打招呼,
看起來就非常可疑的傢伙。
頭髮非常散亂,
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看起來像是從來不洗澡的樣子。
行動也很可疑,
有人看到他抓到烏鴉就殘忍地殺掉,
甚至抓到貓就切掉尾巴的行為,
弄得周圍人都議論紛紛。
而且公寓樓的牆壁也很薄,
夜裡經常能聽到他的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響。
雖然並沒看到他有什麼真正有害的舉動,
不過朋友說還是感覺不妙,
只要有機會就會儘快搬離這裡。
然而在此之後不久,
我就聽說朋友被殺害的消息。
這是為什麼?
岸邊的豪華遊艇是在開派對嗎?好羨慕..但是這裡顯然是不會提供平民的位子的..入口那裡「生人禁入」的字樣掐滅了我的幻想。但那悠揚曼妙的音樂依然讓我忍不住向遊艇靠近..
「抱歉,先生。」保安適時攔住了我。果然啊..我不甘地轉身離開。「年輕人」,忽然,身後一個西裝男子微笑著叫住了我,「你也想參加派對,對嗎?」
「是的,是的。」我激動地回答。男子聳聳肩,「好吧,我想我可以給你准入資格。」
.....我多想..放棄資格,但是..太晚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張三躺在沙灘上,在離他5米遠的地方有一把紅色的海灘傘,傘下有一對男女在嬉鬧。隔著傘看不到他們,只聽得到聲音。不一會兒,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音樂,是從錄音機中傳出來的,過了一陣就停了。一個青年男子從海灘傘下走出來,走進海里游泳,沙灘的左邊是海岬。這時,海灘傘下有女人在呼叫,男子於是朝岸邊揮了揮手,然後遊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睡著的張三被一陣不知是男是女的叫聲驚醒,看到一個男子從海灘傘下跑出來。他戴著一頂夏天的白帽子,麻料的衣服,打著蝴蝶領結,臉上戴著一副很大的太陽鏡,鼻子下蓄著鬍子。
這人走後不久,游泳的男子回來了,他身上滴著水走向海灘傘,然後就聽到他大叫:「殺人了!」那女子已被人勒死了。後來經調查,張三看到的蓄鬍子男人是那女人的情夫,於是他成了殺人嫌疑犯,但他又有不在場證明,那麼誰是兇手?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我看著案件報告,問道。
「這一次的案件我總覺得有問題,雖然各方面的證據都指向他……」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警官撫了撫自己兩腿間的警帽,說道。
事情發生在前天,法醫鑒定死者於下午4:35被鈍器擊傷致死。兇器是一個酷似「大衛」可以發出報時的雕塑而這個雕塑的作者則是他的男朋友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內賈德,是一個賣麵包的小販,死者是他的女朋友,在死的前一天才從澳大利亞旅遊歸來。聽說他們鬧矛盾了。
「麵包小販的女朋友可以去澳大利亞旅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似乎他的女朋友有很多乾爹,資助他去的。」警官輕咳了兩句,回答。
「既然你如此強烈要求我去看看,那我們就去吧。」自從上次處理了露西的殺人案后,我對「犯罪嫌疑人」這麼一類人都報以「懷疑」的態度,往往那些最不可能的人,會是最可能的兇手。
「你好,我是斐玉。」我隔著窗子搖了搖手,對著裡面憔悴的人問候道。
「你好…我是內賈德…」內賈德的回應斷斷續續的。顯然精神狀態很不好。
「那麼,請問你在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我當時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我的女朋友頭對著門死掉了,而且還……留了好多血……」內賈德搖了搖青紫的嘴唇,顫抖的回答道。
「那麼,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嗎?」我在筆記本上畫了幾下,又問道。
「聽說還有一個證人…就是他報的警…」內賈德搖了搖頭,痛苦的回答道。
見到如此不佳的精神狀態,我估摸著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索性決定再問問那個證人。
這個是證人沃建德。在警官電聯了證人後,證人很快來到了公安局,與我握了握手。
「你好斐玉先生,我是沃建德。」沃建德熟絡的和我握手,又親昵地拍拍我的肩。
「下午好,打攪了,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回答。」我點點頭,拿出筆記本開始準備記載。
「那麼,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呢?」我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一名報紙推銷員,在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是開著的,於是便探過頭去,沒想到…地上躺了一個女性的屍體……心有餘悸啊,於是我迅速伸了一隻手進去,把他們門口的小電話拿起,沒想到……當時居然停電了,嚇得我偷偷把電話放回去然後衝出了公寓來報警。」
「哦?」我轉頭看向警官。
「是這樣的,當時公寓電力檢修,一點到五點處於停電狀態。」
「那麼你還記得什麼呢?」我追問道。
「當時是兩點三五,我記得很清楚,實際上,當時屋裡似乎沒人了,那個殺人犯逃跑了。」沃建德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但是……當時停電了啊」我看著他問道。
「那是一個房間里的鐘,我記得很清楚,哦對,就是你手上拿的那個照片上的東西。對,印象太深了。」
「這個啊……似乎確實是只需要電池。」我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確認了這個兇器不需要電的事實。
「那麼,你目擊到了行兇現場嗎?」我又問。
「沒有,我來的時候都血都流出來很多了……」內賈德揉揉眼睛,回答道。
「好吧,看來警官的直覺還是非常靈敏的,而且即使這女孩有乾爹,但是心依舊向著自己的麵包師丈夫呢……」
問:兇手是麵包師嗎?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一個農園的傭工,一直暗戀著莊主的女兒,可是我的身份低微,莊主是不會答應的。這天我照常帶著鐵犁去田裡翻整的鏟著一塊發硬的土地。 突然聽說小姐從昨晚起就失蹤了,莊主讓大家到處找,最後都找不到,而小姐是不可能不被發覺的到外面去的。莊主十分著急,派了很多人手到處尋找。我心下怨念,如果莊主肯答應把女兒嫁給我,我就可以保護她了。然後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也許我再也看不到小姐的臉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
這些年一人在外打拚,今天才有時間回家去看小妹,我買了許多零食和玩具,還有一瓶啤酒一盒牛奶。或許是太長的時間沒見,小妹高興的笑了,她還是一樣的嬌小可愛。我們聊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我向小妹說了在外拼搏的經歷,小妹笑了。借著酒意我跟小妹道了歉,並說以後不再丟下她,小妹笑了。可小妹牛奶也不喝,零食也不吃,還生我的氣嗎?第二天,零食沒了,牛奶沒了,玩具也沒了,只有小妹微笑的臉和一瓶啤酒,我哭著,我笑著。
又是獨自一個人走夜路。「撲哧」 ,剛買的鞋就踩進了髒水坑裡,該死,真倒霉,這光線也太暗了。我繼續向前走著,但我的感覺十分敏銳,總覺得身後有個人在跟著我而且越來越近,我心跳一次又一次地加快,感覺他離我近在咫尺!再這樣下去不行,我必須主動出擊。我突然站直不動,迅速回頭往身後撇,只見一個快步走地壯漢不解地看向我 嘴中還念念有詞:「這個人真奇怪,竟然斜著眼看人。」我很害怕他會襲擊我,所以我一直盯著他直到他走在我前面,然而他的表情卻由平靜變成了恐懼,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隨即像風一樣的逃跑了。 「身材這麼魁梧膽子卻比我還小,真是個廢物。」我笑了笑 ,接著往家走去。
真正有問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