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了,好餓啊……
還好,路邊有一家羊湯館,「終於可以吃頓飽餐,順帶犒勞一下味蕾了」。
我穿過公園,就著微弱的路燈光以及街上幾家店的霓虹燈,來到這家店前,打量了一下裝潢,「嘩,還是家主題飯店呢,」深藍色的牆壁好似狂風一般,風中還亂飄著些許黑色的雨,樹木花草顯得無助而不堪一擊……」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怎麼這麼安靜,連個顧客都沒有,可能是因為新開的別人不知道呢吧,正好我喜歡清凈的地方,就是氣氛怪怪的,算了,先吃飽再說吧,都6點了,不早了,吃了晚飯好早點回家,明天還得趕稿子呢」。
「美味啊,這羊肉和我之前在其他家吃的味道不一樣,恩,好吃,什麼時候開的這家店,之前怎麼沒有發現~」
我擦了擦嘴,「老闆,算賬,恩,你家這真好吃,等我得給同事介紹來。」
「 是嗎,小店新開不久,如有照顧不周還望多多擔待,這頓就先不收錢了,能請您幫我個忙嗎?」
「好啊,幫什麼呢?」
我和最後剩下的兄弟還蹲在黑乎乎的房間里,
我記得最開始,這裡滿是人,空氣中彌散著一種濃烈的氣味。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反正我是從來沒有發現有門的。我覺得就在我熟睡的時候,有人就不見了。
我醒來了,害怕的搖了搖身邊還在熟睡的人:
「我們的同胞少了!」——雖然這麼說,其實其他人我也不認識
「怎麼會呢?」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我們都是罪人吧,都穿著米黃色的囚服,理了圓禿禿的腦袋……
可是我總覺得有人被帶出這個牢房。我不知道他們是自由了,還是死了。
我聽過一個故事……
據說有人被帶出牢房,就在牢房的邊上,那裡有面黑乎乎的牆。
犯人趴在那面牆上,突然就會有人按著他的腦袋,使勁往牆上撞。
直到他死去。
我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可怕的刑罰啊,比這黑暗的牢房還可怕。
我開始數人數……1,2,3....這裡還有23個人。我滿意的睡了。
醒來,我在黑暗中數著: 1,2,3....22個!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沒錯,22個人了!我全身發抖。一種寒冷的恐怖圍繞著我。
接下來我無法睡著了。
天窗開了一條縫!原來這個房子是有窗戶的!一絲陽光透進來,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突然,我看到他了!他和我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果然,他是來殺我的么?
我看見他的手,伸向了我……
問題: 殺死自述者的人是誰?殺他的動機是什麼?
前幾天發現了一個攝影師,他總喜歡拍一些長得好看的人,然後把照片發到微博。
我去看了一下,的確挺好看的,便時常關注。
後來這個攝影師發的照片越來越少了,粉絲經常問他怎麼了,他說有一張照片需要經過對方允許才可以發,粉絲就叫他去問問,攝像師有點無奈的發了:好吧。
幾天後,攝像師發了一張黑白照,下面寫了一句話:謝謝大家支持我,我會發更多好看的圖片的。
我之後再也沒有關注這個攝像師了。
明斷銀元案
商人外出,把一壇封口的銀元說成是紅棗,托鄰居保存。商人外出好幾年沒回來。一天,鄰居打開罈子,把銀元拿走了。
聽說商人回來了,鄰居在罈子里裝上紅棗,封口后還給商人。商人打開一看,呀,銀元變成了紅棗,就問:「罈子里的銀元呢?」鄰居不承認,於是兩人吵起來,一同去見縣官。
縣官審問那鄰居。鄰居說:「他把罈子交給我時說的是紅棗呀!」縣官仔細看了看紅棗,把桌子一拍,要這鄰居快把銀元交出來。這鄰居大喊冤枉。縣官擺出事實,他才低頭認錯,乖乖把一罈子銀元還給商人。請問,縣官是憑什麼判斷出來的?
鬼驤的記事簿(雜)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主人怒吼道,帶著常年在菜場上磨礪出的嗓音。
「抱歉,我需要這麼做。」主人的朋友低下頭,那雙光滑的手明顯不是經常殺生的。
「我要殺了你!!」主人殷紅的怒氣從胸膛噴涌而出
平靜的魚缸突然被飛濺而來的鮮血打的波瀾鄒起。
呼吸進體內的空氣布滿了血腥,我真想把頭冒出水面來呼吸。
我看見的世界已經變成了一片鮮紅。
鮮血散滿了我的整個世界,我不斷的掙扎,卻沒有機會從這個鮮紅的世界逃離。
「再見」冷漠的聲音響起,在濃密的鮮血里顯的如此模糊。
我看著他,只是一個模糊人影,離我越來越遠。
倒在地上的人把手捂在胸前的傷口上,卻無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看著被鮮紅血液染紅的雙手。他應該會感覺好累,好累。
我終於跳脫了束縛,摔在主人的雙手之上。在一攤更純靜的血液里,享受即將讓我獻出生命的自由。
那雙手上那麼濃厚的魚腥味會不會就這樣被自己的血所掩蓋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
又是清明。楚天揚跟著余家人去給餘韻菲的奶奶上墳,而妻子餘韻菲並不在身旁。她已經失蹤了一年。一年前楚天揚跟隨著新婚妻子餘韻菲去參加她奶奶的葬禮。輪到他們兩人守靈的時候,楚天揚上廁所回來時發現餘韻菲已不見人影,只留下一張紙條說有事要辦,然而這一離開就是一年。「叔叔…」余家最小的孩子拉了一下楚天揚的衣角。「奶奶很傷心…」「為什麼?」楚天揚不解。「我聽見了!」孩子驚恐的說:「那晚我想去看奶奶,聽見奶奶在大盒子里哭!」楚天揚一驚:「你有沒有和別人說這件事?」孩子搖搖頭。楚天揚微笑著摸摸孩子的頭:「真是…好孩子啊。」你敢試著推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