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傑克的預告函
傑克·威廉斯是一名在日本連續殺死十一個人的殺人魔,大家都稱他為血魔傑克。據說他每次作案前都會事先寄一封預告函到被害者家中,總是用暗語寫上作案的時間、地點。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一個全身血紅的男人來到瑪麗家的信箱前,放出了第十二封預告函,這是不是意味著又有一名受害者了呢?
當朱佩娘性情煩悶之時,你將通往天國,與諸神之歡樂、各仙之遊玩。后之,將血染大地,令草木吸去靈魂與生命。
血魔傑克
當時,瑪麗正在做家務,並未察覺到傑克在信箱中方的那簡短的預告函。
打掃過後,瑪麗接到一個電話,是男友約她去叢林中遊玩,地址已經寄給了瑪麗。她興興沖沖的去打開信箱,卻看到了那封傑克的預告函,不禁大驚失色,連忙打電話給男友約翰,約翰安慰瑪麗說:「沒事,傑克一定以為你在家呢,所以我們去叢林正好他不會發現到時就撲一個空,沒事的,放心吧。實在不行就打電話給警察,讓他們也一起去,行了,快去收拾行李吧。」
瑪麗只好答應了約翰,報了警,讓2名警察保護,一起去那個叢林。
到了正午,瑪麗和約翰在兩名警察的陪同下去拾柴火。當他們回來時,搭好的帳篷已經被燒毀,食材也被搶奪一空,還有一張燒掉一角的紙,上面寫著:「不用躲了,我傑克是不會讓你逃的!」
半夜,瑪麗就這麼無身聲息的死了。
當偵探福爾摩斯到時,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沖走了許多線索,也包括那把沾滿了十二名被害人鮮血的匕首。福爾摩斯看了看預告函,檢查了周邊的痕迹,指著抓來的一名嫌疑人道:「兇手先生,殺人遊戲玩完了,我想,你就是傑克。」
請問兇手是誰?是如何縱火殺人的?
【木偶人】
我是一個孤獨的人,我只愛和木偶人交朋友。
25歲那年,我製作了一個漂亮的木偶人,於是她就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是這裡的人從來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去世的父母給我留了一大筆遺產,大學專修航海專業的我打算造一艘船,帶著木偶人離開這裡,乘船找個無人的小島過一輩子。但是人們開始更加厲害地嘲笑我。實在等不到造好船了,我要先離開這裡,再去找無人島。
於是我帶著木偶乘船漂洋過海,先去另一個國家。但是船上的人還是嘲笑我,特別是那些無聊的船員。於是我偷偷下毒殺了那些船員。一時間船無人操控,乘客都陷入了恐慌,但有兩個乘客站出來說他們精通這方面的技術,只需要一些乘客協助,照他們的指令做,大家還是能順利到岸的。乘客們逐漸感到安心,這時候有些人又開始嘲笑我和我的木偶。有個人甚至說道:「哈哈,不然我們派你和你的木偶老婆去協助他們把,不過不知道你這沒用的木偶老婆能幹什麼。」這時候大家都笑了起來。
可惡,看來必須讓這些人意識到他們錯誤。
鬼驤的記事薄(雜)
轉眼又到七夕節了呢...自從去年她死後就再也沒人陪我過這種節日了
我看著相框里我和她的合影,她笑的那麼美,真好看
不用說,現在都快到晚上了,上線的都是單身狗吧,我不是呢
我看著qq上那一個個亮著的頭像,以及我唯一的分組裡,那永遠不會亮起來的頭像
「好想你啊」我拿起那個相框,白色的相框,摸起來有種骨質的感覺
去年她就是這時候走的...
我把抱枕抱在胸前,如皮膚般柔軟的抱枕上的依舊殘留著她的氣息
我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掛到衣架上,手掌形狀的支架,讓我想起了以前每天她都會幫我把衣服端到手上拿來,那時候,多幸福啊。
鈴鈴鈴。電話響了
「喂,驤嗎?」那頭是母親的聲音
「啊,是啊,七夕快樂」我問候著母親
「你七夕過得怎麼樣?」母親也過問我
「啊,過得很好呢,別擔心」我和父母並不住在一起
「那就好,都一年多了,也不見你帶玲玲回來見我,人家父母都一年多沒見過玲玲了,電話也不打,就算在外面忙也不能忘家啊」
「是是是,會記得的」我應承著
哪裡有問題
「我很擔心我舅舅菲利普,」斯蒂芬的聲音在電話里聽來很是著急,「今晚我們約好一同吃晚飯,但他沒來。你是否介意半小時後到他住處和我見面?」
海爾因博士同意了。當斯蒂芬坐計程車到達菲利普的住處時,海爾因已候在門廳了。
「我舅舅認為最近這幾天來他被人盯上了,」斯蒂芬說道,「他在他的私室里有一大筆現金,是藏在牆壁里的保險柜中的。不幸的是,他對此事並未完全守口如瓶。」
「你今晚有沒有試著給他打電話?」海爾因問道。
「他吃晚飯時還沒來,我就給他家打了個電話,但沒人接。」
他們兩人坐電梯到了十四層樓上,直奔菲利普的房間。門沒鎖,只有門口廳室里一盞燈亮著。
海爾因建議說:「最好看一下密室。」
斯蒂芬點了點頭,在前面領路。他在黑洞洞的密室門口聽了一下,說:「那一角有個落地燈。」便走進了黑幽幽的屋子。一會兒,落地燈打開了,房間里頓時明亮如晝,放在書桌後面的保險柜門打開著。斯蒂芬站在前面牆角,一手還放在落地燈上,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表情。他的舅舅卧在地板上,未被挪動過。
斯蒂芬跨過他舅舅的身體回到門口:「他——他死了?」
海爾因跪到菲利普身邊,說道:「不,他腦袋上遭了狠狠一擊,但不致命——你真是幸運!你布下迷魂陣企圖讓我誤入歧途。然而在最後一刻,你還是證明了你自己正是罪犯!」
斯蒂芬在哪兒露了馬腳?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窗花剪 落地情字一片片 如血······」優雅的琴聲伴著哀傷,從酒樓之上飄出。琴師的雙手撫著琴,彈得如痴如醉。
「多美啊。」窗邊一人,手持酒杯半懸桌上,半閉著眼,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輕嘆,也不知是贊景,還是贊曲。「喂喂,」子長有些不耐了,「再過15日,便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你這個做兄長的,也不祝賀一番?」「嗯,祝賀祝賀。」子之淡淡一笑,「但據說,你連那位顏家大小姐都還沒見過。」子長不由苦笑,是啊,連面都沒見過呢。可這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嗎。
「大人 大人!不好了!」一位捕役跑上酒樓,一臉驚慌。「何事?」「顏大小姐自殺了!」「什麼!」子長騰得站了起來。
「女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進門便聽到顏老爺的哀嚎聲。「到底怎麼回事?」子長一臉烏雲。子之也不差多少。「回大人,今日一早,顏小姐被丫鬟發現上吊與屋內,貼身丫鬟小敏不知所蹤。」去屋內看看。是。來到裡屋,便看見顏小姐被一根白綾吊在樑上,衣著整潔,面色平靜。腳下倒著一把椅子,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張遺書。子長走過去看那遺書。
「小女本不願嫁人,可父親卻苦苦相逼,故唯有一死」
看著那把倒地的椅子豎起,子之走過去,扶起,眾人驚呼。居然,離死者的腳有一尺之遠。「這字是顏小姐的嗎?」子長問管家。
「沒錯。小姐平時沒寫什麼,小人這兒有一些小姐的筆墨,是小姐習字留下的,大人可以對照一番。」
「小姐平時可有與外人通書信?」
「怎麼會,大人,我們家小姐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踏出這院子,這府中也就老爺和小姐的丫鬟見過小姐。幾乎沒人見過小姐,還通什麼書信。」
「哦,這樣啊。我看你們家老爺很疼小姐嘛,這院落如此大。」
「誒,大人這就有所不知了。老爺的第一房夫人,也就是大夫人,早在17年前就病死了,是二夫人雨玉生下的小姐,可生下沒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後來,老爺又娶了三夫人如月,這府中的主子也就三位,而老爺又只有小姐這一個女兒,自然住的地方也大了。」
子之點點頭。看了看房中,大是大,但也很簡潔,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一些散落的紙張,一支竹簫。一個書櫥,擺著一些詩集。
「你們小姐喜歡詩?」
「小姐對詩沒有多大興趣,對琴倒很是痴迷,偶爾也吹簫,近來不知為何,又練起了書法,這些老爺自然是贊同的,為小姐請過不少先生。」
「大人,」一旁的衙役來報,「顏小姐死於今日丑時左右,是白綾勒緊窒息而死的。」
經過仔細驗看,屍體的手心有一些手繭。頸處有一道勒痕。面色紫紺,舌微外吐。
「誰是第一個發現小姐屍體的?」
「回大人,是府上的一個丫鬟,小翠發現的小姐。」管家回答。
「小翠在哪?」
「奴婢就是小翠。」
「小翠,你是顏小姐的丫鬟?」
「回大人,奴婢是服侍老爺的。」
「那為何要來找顏小姐?」
「奴婢奉老爺之命,請小姐去書房。」
「去書房幹什麼?」
「奴婢不知。」
「你大約是幾時發現的小姐?」
「巳時左右。」
「那時你有發現什麼人嗎?」
「沒有。」
「那房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嗯——奴婢從未來過小姐房中,發現小姐時過於害怕,沒有注意到什麼。」
「嗯,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子之低頭沉思。
「去看看顏老爺吧。」
「嗯。」子之回過頭來,看著房中,怎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老爺,如今這小姐已經去了,您不能再把身體弄垮呀,那樣九泉之下的小姐也會痛心的呀。」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安慰著顏老爺。顏老爺坐在堂中,痛哭著。
「老爺,縣令大人想問您幾句話。」
「問話?小女都去了,你們還要打攪她的安寧嗎?」
「這——」看著管家遲疑的樣子,子長走上來,「顏老爺,顏小姐即使您的女兒也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的死有他殺的嫌疑,難道您就希望自己的女兒含冤不白嗎?」
「你是說,她可能是別人殺的?是誰?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不要激動,現在還不能確定兇手,所以前來詢問一些昨日的情況。昨日可有人前來拜訪小姐?」
「沒有。」
「那可有外人來過府上嗎?」
「有一個布莊的商人來和我談生意,但他連我女兒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殺我女兒。」
「沒有其他人來過?」
「沒有。」
「顏小姐平時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我女兒平時從不出門。對了,.雲家曾向我家女兒提親,可是我沒有答應。但是雲公子似乎見過小女。」
「哦,老爺,那你今早叫小姐去書房是為何?」
「大人莫不是懷疑小人?」
「我只是看看有什麼線索罷了。」
「誒,我那女兒死活不肯嫁人,我想今天再勸勸她。」
子之看著窗外思考著,子長站起身來,「顏老爺,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嗯,大人慢走。」
「先去雲家看看。」
來到雲家。
「老爺說不見客,你們請回吧。」一名護院站在門口,雙手作揖,輕聲說道。「什麼!」一名衙役上前瞪著這名護院,「這可是縣令大人,怎能說不見就不見!」看著那護院有些為難,子長剛要開口,就見大門打開,一位身著青色交領長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微微作揖,說道:「家父最近偶然風寒,不宜迎客。大人想必也是為顏小姐之事而來,不如就由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
「好」子長轉過頭吩咐衙役們「你們在外面守著即可。」
「是」
「其實,昨日我去找過顏小姐,是偷偷進去的,大約未時。我只是想問問小姐還有沒有可能。」「顏小姐已與我訂婚,何談可能?」
「你們知道,顏老爺素來疼愛小姐,如果小姐願意嫁與我,那顏老爺自然也會同意。」
「你走的時候小姐還活著嗎?」
「當然。」
「誰能證明?」
「顏小姐的貼身丫鬟小敏。」
「是嗎?可是小敏已經失蹤了。」
「失蹤?」雲公子一愣,驚訝地看著子長。
「也就是說,」子長冷冷地看著雲公子,「你還是有嫌疑的。走。」
「你覺得哪個人的嫌疑大一些?」子長坐在酒樓之中,問身邊的子之。「現在還不好說。」
「哼,我看很可能就是那個雲公子,他娶不到顏小姐就索性殺了她。」
「呵呵,那顏小姐雖極少見人,但古琴可是彈得宛如仙樂,在城中有些愛慕者也不奇怪,你莫非是吃醋了?」
「咳,我是就事論事。」
「呵呵。今天的酒樓怎麼沒有琴聲啊?」子之問倒茶的店小二。的確,現在客人不多,又沒了琴聲,酒樓顯得格外安靜。「誒,琴師說這兩天染了風寒,不方便彈奏,這不,整座城也就他算是行家,老闆也找不到代替的人。」
「哦。」
翌日
「大人,我們昨日仔細查看了現場,在桌下發現了這個。」一名衙差遞上一顆珠子,似是女子耳墜上落下的。「走,去顏家!」看到這顆珠子,子長大喜,急忙叫上子之一同趕往顏家。
看著這枚珠子,三夫人的臉色大變。「不錯,這就是我當初送給月兒的。」顏老爺顫抖著手,指著三夫人,「你好狠毒啊,居然把顏兒給···」三夫人哭著搖頭辯解「不是我,我在小姐3歲后就沒再去看望小姐了,就連她的貼身丫鬟我都沒見過。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顏老爺,請問可否讓我們查看一下三夫人的房間?」
「可以。」顏老爺有些無力地回答。
比起顏小姐的房間,三夫人的房間就顯得有些奢華,無論是桌椅還是床櫃都鑲上了寶石。一張精緻的圓桌,周圍擺著3把椅子,看那椅子的樣式,有些眼熟。「咦?這椅子似乎和小姐自殺用的椅子有些相像呢。」「不錯,」看到這些,顏老爺臉色發白,「這椅子是我親手做給玉兒的,後來就給了月兒,一共4把。」「那是小翠說小敏托她借去仿製,她說這椅子的式樣小姐喜歡。」三夫人此時已是淚如雨下。「是嗎?」子長看向小翠。小翠茫然地搖搖頭,說:「奴婢從未見過小姐和小敏,平時奴婢只是服侍老爺,就是三夫人也只見過兩三面。」「你胡說!是你殺了小姐!外面可都說了,你是老爺的私生女,一定是你恨小姐過得比你好!」「怎麼會?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外面只是別人瞎傳的。我爹和我娘都在一年前去世了,我也是一年前才進的顏府。」小翠有些委屈的說著,快要哭出來了。
「夠了!」顏老爺怒吼道,「我沒有什麼私生女。虧我從前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唉。」
「把三夫人帶回衙門,我們走。」
「天氣晴,北風六到八級......」
「這該死的北方還真是冷,哪天大風能消停!」我裹在大衣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罵著。感覺肚子又是一陣鬧騰,今天這是第幾趟跑廁所了!!!
小小的廁所其他地方還好,但是冷風直直地從唯一的小窗口灌進來,對虛弱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有沒有搞錯?!玻璃什麼時候碎的??!!
僅有的安慰......好吧,灑下的月光還是很明朗很美妙的,我無聊地蹲著坑玩著手影......
中秋夜就是這樣杯具的過嗎......咦,似乎還有更加杯具的事......
今天是愚人節,但莉莉卻始終高興不起來,昨天她和遠在外地的男友分手了,異地戀果然是不穩定的,她哭訴了一晚但對方還是沒有回心轉意。但莉莉必須振作起來,因為今天是她的重要日子,她要去參加一個歌唱比賽,只要她贏得比賽就能獲得很高的榮譽,也能向著職業歌手邁步。莉莉的摯友露西幫拷好了背景音頻文件到她的手機,試了幾遍,效果都不錯。到達現場,莉莉用自己的手機連接了音箱播放背景音樂,伴隨著美妙的音樂,莉莉開始了深情演唱,因為失戀她唱得異常有感覺。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莉莉你這個笨蛋!」大家都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那人又說:「莉莉你這個笨蛋!」。此時的莉莉尷尬萬分,但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哭泣著臉退出了舞台。
露西安慰道:「別太難過,是你男友的聲音...竟然開這種玩笑...」
莉莉抽泣著:「是我的錯...」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么?
.「這是一個可以控制時間的迷宮。」聆月緩緩將手錶摘下,「你們也看見入口處掛著的門牌了吧。」秦天點點頭道:「上面寫著時間迷宮的規則,這裡面的時間和外面的有所不同,要我們仔細探索才能找到出路。門牌提示帶上手錶,可一進迷宮手錶的時間卻全部停止。迷宮中到處是陷阱,不知道進入其它類型迷宮的同伴怎麼樣了。」其他人神色一暗,他們已經在這個迷宮裡走了很久,卻沒有出口的影子,而且,相繼有同伴莫名消失了。「聆月,你覺不覺得這個迷宮的過道似乎有些寬了?」秦天在紙上邊畫邊說,「我們所有人站成一排都沒那麼寬。」說話間又有幾個同伴消失了,最後竟只剩下聆月和秦天。「你發現什麼了嗎?」聆月轉過頭。秦天舉起手中的紙:「你看,這是他們消失的位置。」聆月臉色微變。秦天嘆了口氣:「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聆月突然輕笑起來:「是你,不是我。」秦天向後倒去,看著胸口上的匕首,眼睛漸漸失去神采。
今天晚上太累了,老師這幾天布置的作業我到半夜才做完,早知道就不欠那麼多作業,到今天才一次做完。我習慣地鎖上房門、插上插銷,上床睡覺。我夢見有個人走進我房間,掐住我脖子不放,快把我掐死時,我大叫一聲一下醒來,媽媽聽見我聲音從她房門走出來進我房間,我說做噩夢了,她叫我別想那麼多,趕快睡覺。然後我又倒頭就睡,可我想了想,我再也不敢睡了。
你能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