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彩虹桥警长得到一封信,信中的诉说如下:
“我一定要杀了她!”
这是我第一百零一遍说这句话了。虽然事隔十年,可是我对她的恨却一点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丝毫减少,相反,恨意伴随着痛苦,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我那颗骄傲的心。
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她叫小静,是我中学的同学,长得矮矮胖胖的,相貌平平,平时就爱吱吱喳喳,一点也没有过人之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平庸的女孩子,却靠着她的投机取巧,捷足先登,夺走了我的所爱,轻易地击败了自认为稳操胜券的我,把我的矜持和自信击成了碎片。
光阴茬苒,如今,当年的那个男孩早已在我心目失去了光彩,可是我却始终无法接受这个被不如我的人击败的事实,我怎么可以容忍伤害了我的人还这么逍遥自在地活着?我一定要杀了她!
这个念头在上个月的同学会后又一次强烈地占据了我的心灵。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吱吱喳喳,善于取巧,还是那么讨厌。可是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她好过了,我要看着她在我眼前咽气。
我装出十二分的热情和她套近乎,又密切注意她的行踪,在几次巧妙的“邂逅”和交谈之后,我和她在我的刻意努力下建立起了友情。而我也终于逮到了机会:我听说她下岗了,心情不是太好。于是我邀请她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到我家吃晚饭。
在看了一部影片、唱了几首歌之后,我热情地把小静让到了我的对面----那儿就在吊灯下,光线最好,又可以看到电视。招呼同学们就座后,我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做的菜实在不好吃,今天又那么冷,咱们吃火锅吧,怎么样?”同学们当然不会有异议。
我铺好了桌布,摆好了电暖锅,然后,我对小静说:“我要洗菜,麻烦你帮我把碗筷和调羹分配一下好吗?”小静答应一声就去拿碗筷了。
我热情地忙里忙外,不停地把厨房里洗干净的菜拿出来,大家一边吃火锅一边看电视,说说笑笑,除了小静有时有点忧虑外,气氛非常活跃,谁也不会想到会出事。
然而,就在吃完菜,大家舀着汤喝时,小静突然闷叫了一声,从桌子边滑了下去,汤碗也打翻了。大家扶起她一看,只见她嘴角流着血,已经断气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验尸结果,死于氰化物中毒,在她的汤碗里验出了毒性。由于小静隔着一张长长的餐桌坐在我对面,碗筷又是她自己分配的,喝的又是一个锅里舀出来的汤,有那么多同学给我作证,所以我完全没有嫌疑。考虑到小静刚下岗,心情不好,吃饭时又表现出了忧虑的神情,她最后被推断为自杀,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晚上,我倚在沙发上喝着葡萄酒庆贺,多年来这是第一个没有痛苦折磨的夜晚,我终于亲手除去了曾伤害过我的人。那些虚张声势手刃仇人的人是多么愚蠢!在报仇的同时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哪像我这么一劳永逸?是的,我一向是聪明的,自信的,骄傲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还是!
警长看了信后,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可是,小静确确实实是被她杀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海龟汤【会飞的兔子】
农夫Jonny厌倦了兔子总是来到他的菜地,吃掉他所有的蔬菜。所以有一天,他决定在他的菜地周围建造一个地上1.5米高,地下0.5米深的紧密栅栏,防止兔子试图在地下挖洞进入他的菜地。 围栏是非常坚固的,兔子或任何其他动物都不可能破坏它。然而在Jonny建造篱笆两天后,他又在卷心菜和胡萝卜上发现了兔子咬痕。Jonny难以理解兔子是如何进入菜地的,兔子也不可能挖洞超过0.5米深。难道兔子会飞了? 你猜猜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女儿十岁了,非常喜欢画画,以前把家里画得满屋子都是,害得我根本没法收拾。于是我专门在她的卧室里腾出一面白墙来给她涂鸦。上面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什么怪物啊,动物啊,还有些我辨认不出来的东西。
有天我在做中饭,外面电闪雷鸣地下着大暴雨,天空中丝毫看不见太阳的影子,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家里也是昏昏暗暗的,没有一点生气。
饭做好了,我喊女儿过来端饭。可是外面的雷声太大了,女儿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便直接进她的卧室喊她。走进她的卧室,结果女儿又赖在床上睡觉。我看到那面涂鸦墙上有她新画的一幅画,好像是一张大网,枝枝桠桠的,把她此前所有的画全包络起来了。
我走近她的床,想把她叫醒,结果已经来不及了。
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情报部门有个王牌特工,一米七零高个子美女,身材纤瘦,圆脸,嗓音沙哑,她被派去潜伏在敌国,由于和她一样被派去的男特工都被抓了,她是唯一一个没有暴露,且唯一一个女性特工,最近被敌国截获了密电,知道了有这名特工的存在和代号,因为一个任务差点暴露,她和另外几位男性被列为嫌疑人,最后她被解除了嫌疑,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她在潜伏任务中,以下哪个代号比较合适?
(贪狼;八爷;墙壁;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