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單身而又平凡的上班族,每天最爽的便是下班后,和同事去附近餐館小搓一頓,「今天我請客」我向著同行的同事大聲地說道,說罷我們便轉角進了一家常去的料理店,「明天是雙休日,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我舉著酒杯向大夥說道。。。隨著夜幕的降臨,我們喝的酩酊大醉,看了一下時間11點差11分,便我便踉蹌的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還沒坐穩我便昏睡過去了,醒醒,醒醒,到了,司機邊說搖晃著這我的身體,我眯了眯眼,付錢給司機后便來到了家門口,(家裡的布局很簡單,單身公寓一房一廳,唯一值錢的便是客廳里那個祖上留下來的獨一無二的精緻的大座鐘,廁所窗戶正對著一條空曠的大公路,偶爾還能看到開著遠光燈疾馳而過的汽車)剛打開房門,便有一陣噁心襲來,我什麼都來不及做便迅速的衝到廁所的水槽前嘔吐了起來,吐完后,我洗了把臉,並習慣性的照了照鏡子把臉擦乾,之後我便來到了沙發旁,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便一屁股癱坐了下去,聽著大坐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慢慢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咚」我被大座鐘的打鐘聲所吵醒,懶得看時間的我之後便數了數打鐘聲「咚,咚。。。」12下,原來12點了呀,說罷我便繼續睡去。。。請問文中的最恐怖之處?
我叫德爾菲娜,有個妹妹叫瑪麗奈特。我們是鄉下姑娘。
省城的表姐費勞拉來我們家做客,我打算好好請教一下她打扮的技巧,問問她的衣服是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可是,這次真奇怪了,表姐居然沒有悉心打扮,連頭髮都沒有卷。披散著,很長,怪嚇人的。
不過,她的皮膚很白,身材更瘦了。
她居然沒有抱怨我們家這不好那不好,也沒有談論打扮,只是站在門邊看著。
晚上,該吃飯了,她居然不來吃。是為了減肥吧,我和瑪麗奈特也沒有吃,爸爸媽媽很生氣,罵了我們一頓。
睡覺了,表姐睡在隔壁房間,我和瑪麗奈特晚上還在討論漂亮衣服,所以沒有睡。
咦,表姐怎麼站在門邊,手上怎麼有一道紅色的東西?難道是時髦嗎?不過,我覺得不好看啊!
表姐,你怎麼還穿著白色的長袍啊,雖然很飄逸,但是你的漂亮衣服都哪去了?
表姐確實很瘦啊,白色長袍顯得空蕩蕩的。
天哪,太可怕了,妹妹,我們快跑吧——
為什麼要跑?
鬼驤的記事薄(雜)
這個賓館怎麼這麼大,都要迷路了
說好要等我一起去參加比賽,結果我連會場都找不到
誒,終於看見一扇開著的門了,人影來來往往,只有屋內傳出來昏暗的黃色燈光
我快步走了過去,踏踏踏的腳步聲或許打擾到他們了,都看了我一眼
那幾個傢伙好像不在這裡啊
呼,我撐著膝蓋在會場門口喘氣
門口褐色的毛地毯倒是沒有什麼花紋,也許是常年使用的人慢慢的把它磨滅了吧
人們悄無聲息的從地毯上走過
在門的左側還有一條路,地毯沿著路,鋪到離廁所不遠的位置,上個廁所再去找他們吧
我順著地毯走過去,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旁邊一張桌子上放置著人們,喝剩的水杯,也許水滴到地毯上了,又要麻煩那些衛生工人啊。
突然腳底一滑,還好我反應即使左腳撐地,立刻穩定了身體,但還是不免發出啪的聲響
這鞋子的地板踩到地面真是響啊...
地毯真是厚實,沒有出現褶皺呢
旁邊的人一晃就和我擦肩而過,悄無聲息的,害得我差點就撞上去了。
走這麼快乾嘛啊,肩膀明明看起來像撞到了。但是沒有受傷呢。
好多雙眼睛看著我啊,是剛才的動靜太大了嗎?
他們都不希望我發出太大的聲響吧,我也壓低腳步,但仍舊有嗒嗒嗒的聲音,唉。
真是無奈啊。
好像哪裡不對....
我去拜訪了一位一直靠撿垃圾生活的女人。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安靜地畫畫,畫很華麗的風景,顏色眩目但邊角鋒利。我和她談了一下午,喝著她為我沏的茶,聽她興奮地說他,他愛她,包容她的一切,無論她怎麼無理取鬧,怎麼歇斯底里。可是她的臉色沉下來,她說:「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許他是真的離開了,其實人生就是這樣我們不能保證什麼的永恆,一切的承諾只是過眼雲煙,像華麗的煙花瞬間黑暗。我們唯一能做的卻只有暗自哭泣,看著她的淚水,我想她這輩子都會在悲傷中度過。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忽然不見,什麼徵兆都沒有。臨走時我站起身,夕陽的餘輝流水一樣鋪散在畫紙上,畫面越顯艷麗。但是陰影下換了個角度,畫面上全是一個男人的輪廓,交疊在一起明明暗暗,我抬頭看到她黑色的發和棕色的眼睛,想到這個女人不可能快樂了。再見到她是很多年後,走進房子我暈了過去。醒來時,很多人想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但是我沉默到我死的那一刻。滿屋子都是風景畫,顏色暗淡可明暗依舊。她穿著他喜歡的衣服站在屋子中央一頭白髮,身後是畫組成的一個頭像巨大的眼睛審視著我。那些畫,帶著奇怪的氣味。我看到她雙手枯槁的垂在身子兩旁。而她,早衰弱不堪。她看到我,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他在我身邊...」
你能看出其中的恐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