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晚,張大友接到其姐打來的電話,說有要緊事情讓他馬上到她家去。
原來她姐姐碰到一件棘手事情。她的朋友文芳今晚有事住在她家裡,可是文芳睡覺前洗澡時,突然心臟病發作,死在浴缸里。大友姐姐不敢通知警察局,怕警方懷疑是她殺了文芳而引起麻煩,因此求大友把文芳送回她單身住的別墅的浴室里,就像在那裡死的一樣。
張大友把文芳送到她的別墅時,天已大亮。幸好別墅坐落在森林邊緣,沒有人發現。張大友悄悄地把文芳放到浴缸里,打開熱水器,讓浴缸放滿溫水。接著他把文芳的衣服掛在衣架上,把手提包和高跟鞋放到適當的位置,隨後便悄悄地離開了別墅。
當天下午3點左右,文芳的屍體被同事發現了,很快報告了警察局。法醫檢查后說:「死因是心臟病,自然死亡。」
正在現場調查原因的探長忙問:「是什麼時候死亡的?」
法醫說:「更詳細情況需要解剖屍體才能斷定,初步推測大約是在晚上10點到12點。」
探長環視四周,沉思片刻后說:「如果肯定是死於心臟病,又是這個時間,那麼這個浴室不是第一現場,肯定是誰怕屍體引起麻煩才運到這裡來的。」
張大友有什麼疏忽,使探長肯定屍體是從別處運來的呢?
【消失的X君】
「您好,歐陸先生,X君失蹤3天了,據說最後一次是來找你的,鄰居也說在當天10點看到了他進入你的家」安未來表明了來訪的目的。
「哦,我想起來了他確實來過,是來找我要錢的,不過我當時回絕了他,他就走了,然後我同事是在10點20來找我的,接下來我們出差了三天,您瞧,我也是剛回來。」歐陸說。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哦,可以,進來吧,不用換鞋了,在地毯上擦擦就行了」
「那多不好意思,這地毯看樣子是新的吧,還是算了」
安未來換了鞋,才發現屋裡的格局很不錯,老式的地板,古樸的裝飾,真漂亮。
屋子不是很大,但是很溫馨。可見歐陸先生是一個很會布局的人啊!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打擾了,不過接下來,可能還是要麻煩您配合我們」
「沒關係,應該做的」
安未來走出房間,打了一個電話「派刑偵科三分鐘內過來搜查」
你能推測一下大概的過程,將整個事件補全嗎?
DOTA一分鐘破案:
黑夜,月,明亮。
"你已經死了!"毫無感情的對白,配上冷峻的面孔,詮釋的是一種心靈的落寞,還是歲月的滄桑。風吹過,樹擺動,葉子沙沙作響,即使只是細微的悉索之聲,在這幽冥的DOTA之夜卻顯得極不平靜。"哈哈哈."一串長笑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SB,就你那點傷害,能殺得了我?別說我現在還剩300多血,即使100血,我也會憑藉強大的爆發力反殺你致死!"半人馬酋長齜牙咧嘴說道,配合剛才恐怖的笑聲,彷彿黑暗中猙獰的惡魔。
"是嗎?"一句藐視的反問。這種輕蔑的態度,對於最痛恨裝B者的半人馬,要是平時早就一馬蹄踩過去,然而現在,他卻真切地感受到一絲絲寒意。
四周空氣開始凝結,制約著半人馬的行動!他試圖扭動健碩的四肢,竟然發現身體一點也不受控制。
"真的,結束了嗎?"半人馬仰天長嘯,巨大的身軀剎那間爆裂炸開……
請推理出兇手。
下午一點鐘,兩個警察聽到衚衕里有人喊救命。他們趕到現場后,看到一個女人正坐在地上,揉著腦袋後面的腫塊,過了足足一分鐘,她才能說出話來。
她叫瑪麗·拉姆齊,在衣家珠寶店工作,事發時她正要去銀行送前一天的單據。「我天天做送單據的工作。老闆不讓我走這條衚衕。今天我感到被人跟蹤了,我真太傻了,竟然拐進了這條衚衕。有腳步聲從後面傳過來,我還沒來的及轉頭看,頭上就挨了一下。接著我就倒下了,」瑪麗繼續說,「搶劫犯沒有繼續打我,他抓起我的包就跑了。我只從後面看到了他,是一個高個子,穿著藍色牛仔褲,上身穿著深藍色的開襟汗衫。」
警察扣留了兩個外貌符號瑪麗描述的人。
「是的,我是在跑,」斯圖·羅根憤怒地說。警方的巡邏車在距出事地點兩個街區的地方找到了他,他一看見警車就想跑。他說:「當時我的午休時間快結束了,不想上班遲到,我才跑了起來,我可不想丟掉這份工作。」斯圖就在珠寶店隔壁的熟食店工作。
奧利·奧斯卡是一個沿街拾破爛的。「我本來不穿這件汗衫的,」他一邊解下他那件被蟲蛀了的開襟汗衫,一邊說,「你們把我抓來之前,我剛剛從垃圾堆里拾到這件汗衫。」
「這個錢袋是怎麼回事?」警官指著從他身上找到的錢袋問。
「這是我從另一個垃圾堆里拾到的,銀行後面的垃圾堆里經常可以找到這種東西。你們沒有在我身上找到錢,對吧?」
警察一致認為其中一個人有嫌疑。哪一個呢?
話說在一個奇怪的村子,住著Bear、Elephant、Pig三個人,他們只會用「是否」來回答問題,而Bear、Elephant用舉左手、右手來表示「是否」(外人不知道哪只手表示「是」),Pig用語言來表示「是否」。
Bear知道有關村子的事情,但有時說真話有時說假話;
Elephant知道Bear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當Bear說真話時Elephant說假話,當Bear說假話時說真話;
Pig知道Elephant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在同一天只說真話或只說假話。
現在你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個寶藏,就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你要怎樣問才能用最少的問題得到答案?
一天晚上,律師馬隆坐在一間酒吧的櫃檯前喝酒,在酒吧快要打烊時,店主的弟弟走了進來。
「嘿,好久不見,喝一杯吧。」店主兌了一杯摻有蘇打水和冰塊的混合威士忌遞給了弟弟,而弟弟卻不喝。他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因為正為亡父的遺產繼承權打官司,所以弟弟怕被哥哥毒死,處處提防著。
「好容易兌的,你怎麼不喝呢?怕我在酒里投毒嗎?那好,你要是信不過,我先喝。」說著,哥哥拿起酒杯就喝下去一半,然後才把酒杯遞給弟弟。
事已至此,弟弟也不好拒絕了。同時他看到哥哥喝了之後並沒有什麼異常,也就打消了疑慮,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慢慢地品嘗那剩下的半杯混合威士忌。
可是,弟弟剛喝完那半杯威士忌,毒性突然發作,當即死去,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律師馬隆驚愕不已。
同一酒杯中的混合威士忌,哥倆一人喝一半,為什麼哥哥安然無恙,而弟弟卻一命嗚呼了呢?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不過,馬隆不愧是「酒仙」名探,他半睜開朦朧的醉眼,看了看那隻空酒杯,當場就識破了這宗巧妙的投毒殺人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