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圆为卵
这个谜题的目标就是把图中左边的大圆桌面分成若干块,使得这几块可以重新拼成右边的两个中间带空缺的椭圆形凳子。最少分成多少块就可以完成这个目标?
John Jackson在1821年提供了这个谜题,并提供了他自己的解决方案,即将这个圆分成八块。
八年后,Sam Loyd在1901年证明了只需要分成六块即可解决此问题。
最近,在一个多世纪后的2004年,正当人们大多数认为这个谜题已经被Sam Loyd画上圆满的句号时,Serhiy Grabarchuk给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不同于以往所有的答案,这个答案只需要分成五块即可解决此谜题。
你能找出这三种答案吗?
有位书生到亲戚家串门,顷刻间外面就下起雨来,这时天已将晚,他只得打算住下来。但这位亲戚却不乐意,于是就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书生看了,即刻明白亲戚的意思,却又不好明说,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加了几个标点: 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亲戚一看,这句话的意思完全反了。也就无话可说,只好给 书生安排了住宿。
其实,这句话除了书生标点的这一种办法外。还有三种标法,可分别使它变成陈述、疑问、问答三种句式,请你加上标点试一试。
列宁小时候,住在俄国辛比尔斯克(现乌里扬诺夫斯克)省。那时,他特别喜欢看马戏和魔术。到了冬天,大雪覆盖了大地,天气出奇的寒冷,列宁只能和兄弟姐妹们呆在家里。正当他们感到无聊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会玩魔术的客人。孩子们非常高兴,终日缠着要客人表演。客人表演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们仍不满足。客人有些烦了,可又不好正面拒绝。于是想了个点子,对孩子们说:“我这儿有根绳子,上面串着5个金属环。左边两个是铁环,右边两个也是铁环,只有中间的一个是铜环。”接着他让列宁和他哥哥一人抓住绳子的一头,又说道:“请你们想个办法,在不弄断绳子和金属坏、也不把左右两端的铁环取下的前提下,把铜环从绳子上解下来。等你们完成后,我再给大家表演魔术!”说完,他就转过头去同列宁的父亲闲谈,满以为这一下可以摆脱孩子们的纠缠了。但是,出乎这个客人的意料,他同列宁父亲的谈话还不到5分钟,就被列宁的欢呼声打断了!“我能够把它解下来了!”当着客人的面,列宁不慌不忙,很快就熟练地解下了铜环。没办法,客人只好继续给孩子们表演魔术。
试问,列宁是怎样按要求把铜环解下来的?
内华达州法院正在开庭审理一件预谋杀人案。
琼斯被控告在一个月前杀害了约瑟夫。警察和检察方面的调查结果:从犯罪动机、作案条件到一应人证、物证都对他极为不利,虽然至今警察还没有找到被害者的尸体,但公诉方面认为已经足够的证据能把他定为一级谋杀罪。
琼斯请来一位著名律师为他辩护。在大量的人证和物证面前,律师感到捉襟见肘,一时间瞠目结舌,无以为辞,但他毕竟不愧是位精通本国法律的专家,急中生智,突如其来地把辩护内容转换到了另一个角度上,从容不迫地说道:“毫无疑问,从这些证词听起来,我的委托人似乎确定是犯下了谋杀罪。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约琴夫先生的尸体。当然,也可以作这样的推测,便是凶手使用了巧妙的方法把被害者的尸体藏匿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或是毁尸灭迹了,但我想在这里问一问大家,要是事实证明那位约瑟夫先生现在还活着,甚至出现在这法庭上的话,那么大家是否还会认为我的委托人是杀害约瑟夫先生的凶手?”
陪审席和旁听席上发出几下窃笑声,似乎在讥讽这位远近驰名的大律师竟会提出这么一个缺乏法律常识的问题来。法官看着律师说道:“请你说吧,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所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律师边说边走出法庭和旁听席之间的矮栏,快步走到陪审席旁边的那扇侧门前面,用整座厅里都能听清的声音说道:“现在,就请大家看吧!”说着,一下拉开了那扇门……
所有的陪审员和旁听者的目光都转向那扇侧门,但被拉开的门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当然更不见那位约瑟夫先生……
律师轻轻地关上侧门,走回律师席中,慢条斯理地说道:“请大家别以为我刚才的那个举动是对法庭和公众的戏弄。我只是想向大家证明一个事实:便是即使公诉方面提出了许多所谓的‘证据’,但迄今为止,在这法庭上的各位女士、先生,包括各位尊敬的陪审员和检察官在内,谁都无法肯定
那位所谓的‘被害人’确实已经不在人间了。是的,约瑟夫先生并没有在那扇门口出现,这只是我在合众国法律许可范围之内所采用的一个即兴的心理测验方法。从刚才整个法庭上的目光都转向那道门口的情况来看,说明了大家都在期望着约瑟夫先生在那里出现,从而也证明在场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对约瑟夫到底是否已经不在人间是存在着怀疑的……”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片刻,把声音更提高了些,并且借助着大幅度挥动的手势来加重着语气:“所以,我要大声疾呼:在坐这12位公正而又明智的陪审员难道凭着这些连你们自己也存在有虑的‘证据’就能裁定我的委托人便是‘杀害’约瑟夫先生的凶手吗?”
霎时间,法庭上秩序大乱,不少旁听者交头接耳,连连称妙,新闻记者竞相奔往公用电话亭,给自己报馆的主笔报告审判情况,预言律师的绝妙辩护又可能使被告琼斯获得开释。
当最后一位排着队打电话的记者挂断电话回进审判厅里时,他和他的同行们听到了陪审团对这案件的裁决,那是同他们的估计大相径庭的:陪审团认为被告琼斯有罪!
那么,这一认定又是根据什么呢?
究竟Peter做了什麼?
KB探长晚上回家被G国间谍盯上了, 间谍一直跟踪到了探长的屋外, 等探长开门进屋后,间谍潜伏在窗外的花丛后。间谍通过落地玻璃墙的帘子上的影子目不转睛地监视着探长的一切:看样子探长在喝水,接着又拿起了手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打电话……探长走到了墙角,看样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摆弄着植物的叶子……突然屋子里的灯一闪,探长的影子不见了!连那个看似植物的影子也不见了!
“不可能,那个影子怎么会突然消失?”
间谍掏出首~槍跑到落地玻璃墙的一扇外推式窗户前准备爬窗而入,但是发现窗户被从内部反扣着。间谍立即从左侧绕到玻璃墙对面的门口,糟糕,门也被从内部反锁着。
间谍三枪击开了门锁,打开门后发现整个屋子里空空如也!
“影子突然消失,窗子反扣,门从内部反锁,人凭空蒸发了吗!”间谍百思不得其解。
整个屋子的构造是这样的:一间很小的四方形小屋,东西宽,南北窄。北面是一整面落地玻璃墙,全部拉着帘子;东面是实体墙,挨着小径;西面也是实体墙,连着隔壁的房间;南面的实体墙正中央开有一扇门,门头的天花板亮着一盏日光灯;门的左侧是一张床,东西摆放,紧靠着西、南两面墙,床的西北角的床头柜上放着房门钥匙和探长刚刚喝过的一杯水,柜子旁的墙上贴着一幅巨大的中国地图,西北墙角边摆放着一盆巴西木;北面玻璃墙被帘子完全遮挡,紧挨玻璃墙的天花板中央处有一盏未用的日光灯;紧挨东面墙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是一个饮水机,茶几两侧分别是两个小沙发。(整个屋子没有暗道,四面墙壁除窗户和门外连个孔洞都没有;窗户只能从内部扣上,门如果从外面锁必须用钥匙,门的钥匙只有一把,在床头柜上放着;探长没有藏在屋子里)
你知道探长怎么消失的吗?试着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