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滑雪愛好者準備一起去滑雪渡假。
邵嘉是這個活動的組織者,這天清晨他開車來接大家。他的女友白靜和他的表妹徐漫雲則已經在滑雪場準備渡假事宜。參加此次聚會的其他成員有:邵的好友葛成飛,徐的好友章傑,白參加的滑雪社的社友何美英及丁丁我。
……
滑了一天的雪,正當大家都很累了的時候,突然聽到邵嘉的房間里傳來了他和白靜的爭吵聲。邵嘉氣沖沖地走了出去,白靜臉色很難看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美英告訴我,聽說白靜最近正在和邵嘉鬧分手,而邵不同意。
我:「為了什麼呢?」
美英:「據說是白有了新歡。」
我:「要不要叫人勸勸他?」
美英:「他生氣的時候一般會去那頭的堆雜物的小屋,沒事的,大家都知道他抽兩支煙就好了。」
話音剛落,那邊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
我們趕到時,邵已經被炸死。由於天色已暗,我們居住的地方通訊不好,我們只得等明天再做打算。晚上下了很久的雪,凌晨時分已經停止。
第二天,我們在屋裡到處都找不到白靜。結果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看到她弔死在一棵樹上。很明顯她是被繩子勒死的,我還注意到,她的腳腕上,有一處很明顯的勒痕。據章傑講,這裡周圍會有村民捉野獸的小陷井,也許晚上她不小心踩到的。在樹的下面,居然有很多未撐起的氣球和一個氫氣泵。似乎還是新的,沒有怎麼被使用過。從這裡到我們住的地方,只有一行很深、歪歪扭扭的鞋印,雖然證實是白靜的鞋子,可是她的屍體上卻是赤腳的。
……
「哥哥一定是那個女人害死的!」徐漫雲狠狠地說道。我想要再次詳細問清楚,她卻再也不肯開口。
……
美英:「因為葛成飛的緣故吧,好像白靜就是因為他才要和邵嘉分手的,不過聽說徐漫雲也一直暗戀著葛成飛……唉,可是我怎麼看都覺得章傑好像對徐漫雲很好啊,為什麼不能皆大歡喜呢?……還有,昨天我去客廳找東西吃的時候,好像看到靜在門口徘徊,心事很重的樣子。」
……
「我不知道怎麼會做出對不起邵嘉的事情……可是靜和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至於漫雲,我也不想傷害她……我昨天一直覺得靜的心情很不錯的,可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葛成飛始終低著頭。
章傑:「昨天我一直沒睡,正是因為這樣,我看到白靜走出去的。」
我趕緊問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看到的?」
章傑:「就是在我的房間里,我當時開著等看書呢,就看到她往今天出事的地方走過去。」
「你能確定是她嗎?」
「我們彼此都很熟悉,看個遙遠的背影就清楚了啊。」
我如釋重負,終於知道兇手用的什麼手法了。
大富翁大河厘晴彥,在日本算是屈指可數的美術品收藏家,可以說他一生的最大樂趣也在於此。他甚至還在家裡建造了收藏美術品的美術館,並雇請了保安人員守護在宅的內外,以防美術品被盜。
儘管如此,大河厘還是收到了這樣一封信。
您美術館珍藏的畢加索的名畫,被我用假的替換了。如若不信請親自去看看。
滑稽師大河厘急忙趕到美術館一看,那件畢加索的名畫果真被假品替換了。去問保安人員,他們說既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也沒有見有人拿畫外出。大河厘一氣之下,讓保安人將假品從牆上取下去報銷了。
那麼,惡魔滑稽師是如何將名畫帶出去的呢?
"欸,還沒好嗎?",我面向被對著我的老婆這麼問,為什麼女人在準備的時候都要花這麼久時間?
"快好了,不必那麼急嘛,你看看你,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小翔,別再亂動了喔",她說得沒錯,我天生就這付急性子,沒辦法。我從西裝口袋取出香煙,點上火。
"突然回去他們那,公公和婆婆不知道會不會嚇一跳呢?"
"哪會,看到孫子都這麼大了他們一定笑得闔不攏嘴",我看著一旁睡熟的兒子翔,如此回答她。
"久等啰,好了,啊......"
"嗯,怎麼了?"
"老公,你這裡啦",老婆指著我的脖子,我伸手一摸。
"啊!忘了!"
"老公真是的,不但焦躁還冒失,過來我幫你"。
"老公,我愛你......",老婆一邊幫我整理著脖子周圍。
"幹嘛突然講這個?"
"有甚麼關係?我們是夫婦嘛!",老婆她往下逃避我的視線,似乎在害羞著。
"嗯,我也愛你......",不知道已經有幾年沒講得這麼露骨了。
雖然有點害羞,但感覺倒也不壞,我握著老婆的手。
"那麼走吧"
"嗯!"
你能根據上述內容推理出他們要去做什麼嗎?
藍欣易平靜地剪著指甲,家裡安靜得嚇人,爸媽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她忽然有點可憐他們。這個家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了,和丈夫在一起唯一的回憶就是爭吵。剪完指甲后,藍欣易有條不紊地將整個家收拾了一遍。她關上家門的那一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從未在這裡住過。手機鈴聲響起。「欣易,病好點了嗎?明天我們就可以結束這次旅行回家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好友謝馨蘭關心地說。藍欣易輕輕應了一聲,將手機放回包里。她用修長的指甲輕輕地刮著右手臂上的抓痕,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去機場。」
德比是一個流浪詩人,他好不容易租了一間房子也不能回去
因為他的樓下住著一個流氓——桑切斯。因為桑切斯認為自己屋子以上的空間應該都應該屬於自己 所以自從德比搬過來之後桑切斯就用各種方法威脅他離開。
他的房子是一件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小屋子。由於晚上有大雪所以他不得不回去過夜。
他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見到桑切斯站在樓道里堵住德比的路惡狠狠的說:「窮詩人,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回來了嗎?當心我今晚就殺掉你!」德比驚慌的繞過桑切斯,回到小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警鈴吵醒了。德比起來後起來一看:桑切斯的屋子外站著很多人,桑切斯被抬了出來,桑切斯的屋子裡還散發出難聞有刺鼻的氣味。法醫檢查后判定桑切斯已經死亡了。
得知桑切斯和德比有仇,警察們搬開了德比的床,竟然發現床板底下被人割走了一塊。
原來是桑切斯趁德比在睡覺時,割下了樓板。桑切斯把煤氣罐對準天花板的地方,然後打開
。桑切斯認為,煤氣會從洞里慢慢進入德比的屋子,最終德比會被毒死。可奇怪的是,德比安然無恙,而躲在浴室里的桑切斯卻因為煤氣中毒而死亡。
這是為什麼呢?
大盜洛奇在芝加哥美術館竊取了世界名畫之後,立即開車到紐約。洛奇進入了紐約州,便在路邊餐廳用餐。恰巧紐約州的偵探舒勒正坐在這家餐廳用餐。洛奇神色慌張的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主動與洛奇打招呼說道:「嗨!朋友,你在長途旅行嗎?」
「我還得急著趕路,失陪了!」洛奇慌張地回答道。舒勒注意到了他的手錶,並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的大鐘,問道:「先生要不要先看張報紙?最新消息,芝加哥美術館昨晚被盜。」洛奇掩飾道:「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整個星期我一直待在紐約州的家中。」
舒勒說道:「不要偽裝了,你在撒謊」,說完就把洛奇銬住了。你知道舒勒憑什麼抓洛奇的?
大導演TOM特意去找張太太,跟她說關於撫慰金的事情。
事情發生在一個禮拜前排戲時張先生的一次意外身亡,死因是高空墜地導致脛骨骨折而死,當然這危險動作正是大導演TOM迫令他做的,從他妻子看來也許是導演謀害他。
大導演從自己口袋裡面掏出一隻雪茄,點燃后深吸著,翹著腿說著風涼話,一直很理智的張太太已經沒有多大興趣和他爭執了,並且下了逐客令!
沒多久,大偵探G.K發現大導演在自己的車子的駕駛位內中毒身亡,口中還在咬著那隻該死的雪茄。
經警方證實,雪茄沒有毒,並且查過在張太太處沒有喝過任何東西,那麼警方就奇怪了,TOM導演是怎麼死的呢?這是站在一旁的G.K大偵探道出了事件的原委。
那麼試問大家,兇手是誰呢?使用的是何等手法呢?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楊洋和幕幕的婚禮在新房前的場院里進行著。親朋好友們都來為他們慶賀。就連年過七旬,楊洋的爺爺楊覺也穿著新裁剪的黑色西裝,帶著早些日子親自購買的爆竹來為自己的孫子慶賀。
婚禮到達高潮,楊覺激動地站起身來親自點燃了爆竹,隨著一聲巨響,楊覺倒在了地上。
正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年輕的警官撥開人群,俯身觀察楊覺的傷勢,然後搖了搖頭。隨即她在楊覺的屍體上發現了一些針頭大小的金屬顆粒。又仔細觀察了爆炸過後四散的爆竹殘留物,她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場蓄意謀殺!」
請推理:為什麼警官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