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住的大楼钥匙是数字电子锁,半夜3点我在房间里看漫画,突然听见大门门把「卡卡卡」的转动声,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我有把门上锁应该没问题,就在此时,我听到输入密码的「逼逼」声,让我更加感到恐惧,由于我住在那时曾乱玩电子锁的设定,变成只要按下电子锁的E键就能解锁,门外的家伙又刚好按到,将锁解开了,还好,常被忽略的链锁今天刚好有挂上,但那个人似乎不管那条链锁般,想强行把门打开,就这样过了3分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我战战兢兢得打开门,门外的人大概已经走了,我马上打电话询问知道密码的朋友,朋友说没有来过,还骂我说这么晚还打来,说也奇怪,基本上应该会听到在走廊的脚步声,但那个人离开时我却没听到任何脚步声,真是太可怕了。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我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耳畔传来的是路人的说笑声。
我回到家里,准备躺在床上补补睡眠,有人敲门,十分愤怒的我打开大门,想看看是谁打扰我睡觉,然后揍他。
只有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说:“我刚刚献血完,狂奔到这里来的,可是有一个警察偏偏要说我是杀人犯,您帮我评评理。”
我看了看,男人手指手腕那里果然有血。
警察走过来说:“小姐,您不要相信他,他就是杀人犯,我们不会搞错的。”
看这两个人也不是跟我开玩笑的,我就知道今儿我摊上事了。
我应该相信谁?
“该死,宿舍又停电了!”语风抱怨道。
学校真是越来越抠门了,手机没电了,充电宝也被借走了,想熬夜玩一会33都不行。
“疯神,你去隔壁宿舍跟墨雨借手机,我们玩一会33怎么样?反正也睡不着。”叶子提议。
“好的,前提是你帮我刷题。”
叶子没意见,我也就去了,很容易借来了手机。由于床太窄,我让语风爬到我所睡的上铺,而叶子先在平时语风睡的下铺帮我们放哨;一会再由语风放哨,叶子上来;最后轮到我放哨,他们两个玩。
“那个,侦探大人怎么还不回来,我还想让他告诉我答案呢!”语风刚登陆就说道。
“他回家了,你忘了么?”我提醒他,“名义上是回家,其实应该是办案去了吧!”
“不管他了,咱们赶紧刷题,我排名又往下掉了!”
刷题从10点多刷到了11点整,我就听见有一阵噪音,是用手抓这质量奇差的床垫才会发出的声音,语风也听见了。不用说,肯定是叶子!这噪音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急了,正要冲下面喊,却听见叶子的声音:
“你们两个别抓了行不行!”
“我们才没抓!你自己抓了还不承认!”
“再抓,宿管来了!”
我的肺都快气炸了,于是让叶子上去帮我做题,我在下铺放哨。
“疯神,我求你别抓床垫了行吗?”语风突然喊道。
“我没抓,你冤枉人!而且我也听见了!”
“算了,疯神你上来,我下去。”
“不用了,咱们都别玩了。真是的,有什么好抓的!”
我害怕引来查寝的人,还是明天再玩吧。
“疯神,会不会,闹鬼了——”语风提心吊胆地问道。
“哪里有什么鬼?你要真怕,就上来在我这里睡!”我说道,语风果真上来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多少有点恐惧。
半夜,我被语风推醒了。
“你听听,有什么声音?”
“还是刚刚那个抓床垫的声音。”
语风吓得双手使劲抓着被子。
“肯定是叶子吓我们。”我这样说道,不知是安慰语风还是安慰自己,“对了,你看一下墨雨的手机,几点了?”
“三点半,正好。”语风拿出手机给我看。
第二天早晨,我和语风被老师叫去谈话。
“你们这样对待同学真的好吗?宿舍4张床,还有一张是空的,你们两个居然让叶子同学去隔壁宿舍睡!还有,叶子同学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去的,这可以间接证明你们不按照学校规定的时间作息!”老师训斥道。
“我们没有撵他,是他自己要去的!”我辩解道。
“就是,我们半夜听见有人抓床垫的声音吓得要命,他应该是被吓走的!”语风也说道。
“抓床垫?怎么独你们宿舍有,其他宿舍都没有呢?请你们注意,你们现在是在和我说话,不要用同学之间的流言来吓唬我!什么宿舍死过人,上一届的事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就是这样——”我俩快急死了。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第二天我就转学了。
那么问题来了,疯神为什么转学?
夜深了,他一丝不苟地,平静地为她化妆。
她是他的妻子,此刻正安详地躺在床上。
虽然他是一位高级遗容化妆师,却从未替她化过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轻轻勾勒一笔,妻子的遗容终于大功告成,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她是如此安详,脸含微笑,
似乎对这个人间已经全无依恋,离去才是她的幸福,
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位服下了大量安眠药的重度抑郁症患者。
那些药是他放在她的酒里的。
明天早上,她的妹妹会来看他们,
到那时,他只要扮演一个惊觉枕边人已经自尽的粗心丈夫,
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他躺在死去妻子的身边,这一夜居然无梦。
第二天早上,她的妹妹依约前来,
惊觉、嚎哭、昏厥、木然,
他的演技无可挑剔,
只是,小姨子悲伤之余,
为什么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她终于说话了:
“姐夫,你脸上那么重的妆,是谁给你化的?”
已经夜里11点了,这个时间估计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吧,我却依然在台灯下奋笔疾书。
“LIEK,你要抄到几点啊,我先去睡了。”和我一起住的仙儿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你不懂,这不是给我自己抄的,是帮别人抄的。”我忙着抄写,头也不肯抬。
“肯定又是那个谁谁对不对,不管了,我记不住名字——总之,他又不喜欢你,你还帮他抄,值吗?”
“仙儿,我和你说什么好。第一历史老师太狠,九年级上下两本整理一遍,让你,你抄得完吗?第二——”
“罢了,就算他肯要,毕竟你们两个的字迹不一样——”
“你要是耐不住就去睡觉吧,别在这里烦我了。”
仙儿讨了个没趣,回去睡觉了。我反锁上门,继续抄写。我和仙儿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吵得不欢而散,像今天这么好的情况很少见。
我累坏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五点多的时候才醒来。因为是大冬天,屋里屋外都仍然是漆黑一片。不管了,赶紧继续抄吧。我又打开灯,拼命地抄着。
写着写着我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原来身上还披着棉袄。仙儿还不错嘛,半夜过来帮我披上衣服,我可要好好谢谢她去!
“救命啊,LIEK!”从仙儿的房间传来求救的声音,“这门锁出了问题,我出不来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找来工具砸开锁,让仙儿出来。
“该死的门锁!昨天你把我轰走以后我就回房间睡觉了,没想到,这门锁老化了,怎么都打不开了!”
“是吗?明天我们去换个新的。”
不说了,还要上学,快迟到了。我收拾好书包赶紧往楼下跑去,还好校车没有走。
“今天交罚写了。”来到班里,历史课代表提醒道。
该死!我居然没有带罚抄的那几张纸!我气得翻出几只笔,在历史课本上疯狂地乱画起来,旁边的同学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突然,我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顿时吓坏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劲?
我刚进门,门口那个小二一样的人就迎上来“六哥又来玩了?”我点点头,在小二的带路下进了幕布后边的屋子。我左右看看,人真是不少啊,每张桌子都围满了打麻将推牌九的人。我走到自己常去的桌子,张三、李四、王五,我的三个牌友已经在等我了。
今晚大伙似乎都显得心不在焉的,频频出现出牌失误,让那个张三赢了个爽快。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我暗暗骂了一句“给我等着……”又打了两盘,大伙似乎都很疲倦了。就是现在了,我轻轻从口袋里摸出准备好的牌往手里塞,却被旁边的李四一把揪住。
“赵六你竟然耍诈!”王五看到了也大怒,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把我推出门去,只剩下张三还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
我坐在大门外边,听着屋里一片喧哗,暗暗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以后终于再也不用来这里了,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了。
我家住的小区里有个算命先生,据说是算得非常准的,所以总会有不少人请他算卦。我曾经听说过他的传说,据说是曾经预测某人五天后有大灾,对方不信,亦不采纳他的避灾建议,果然五日后车祸身亡!我才不会信这种鬼话呢,全是拿来骗那些迷信的人的!
下午跟几个朋友路过那个算命先生的摊子,看见仍然聚着不少人。好奇的朋友定要去凑热闹,我苦劝无果,只得陪他一块去看。排了一会儿队,算命先生给朋友算了一卦,不出我所料,结果就是那种常见的“天生奇貌,日后必成一代人物”一类说辞,我只觉得好笑。
朋友听了他的鬼话居然还喜笑颜开。我很想亲自体验一下他到底多会扯,于是说了句“大师也帮我算一卦吧”算命的看看我的面相,忽然脸色沉道“这位先生,看你眉目间隐隐有灾祸之兆,恕我直言,只怕三日之内便有血光之灾”还真够能扯的!
朋友似乎有点害怕,着急地问“有没有什么免灾之策啊”我拉了拉朋友的手“别听他乱扯。我才不信会有什么灾祸呢,走啦走啦”走出几步远,仍然听见算命先生的声音“我只是好言提醒,若不信我,到时灾祸降临,莫怪言之不预啊”
我才不会相信算命的胡说呢!整整三天,我照常吃喝,在外与朋友东游西逛,第三天晚上,我由于玩了一天,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起床,什么事都没发生啊。果然只是胡说嘛。我冷笑着下楼准备去看那算命先生的笑话,然而走到楼下,却看见那算命的摊子竟然消失了!
真是怪事了,我还没找他呢,他难道自己知道不妙,提前逃走了吗?疑惑的我四处问了问。一直在小区里摆摊卖杂志的泼皮叔摇了摇头“你说他啊…真是太惨了,听说天刚亮时有人发现他躺在草坪上,似乎是半夜坠楼,已经死了,早就被**拉走了”
我吃了一惊。出了这么大事我居然还不知道。看看手表,我靠难怪,已经十一点了,没想到我居然起床这么晚。
我和小洪、小钟两个人来到一座废弃的老宅里拍灵异照片。因为宅子很大,所以我们三个决定分头行动,我在一楼拍,小洪去二楼,小钟去三楼。不管拍得到拍不到,十一点钟一定要在一楼玄关会合。
到了十一点钟,一无所获的我第一个回到了一楼玄关。几分钟后,小洪也来了,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烟臭味。
我说:“洪哥,你还有心思抽烟啊。给我也来一支呗?”
小洪苦笑道:“二楼灵异现象比较多,所以我就靠抽烟来壮胆。可是这里的鬼隐藏得也太特么深了,我拍了十几张照片,愣是没有一张能看到鬼........对了,我抽剩的半包烟,已经没了.......我上厕所的时候,正想再拿一支烟,突然听到一声蛤蟆叫,吓了一大跳,拿在手里的烟盒掉进马桶里了.......”
我也跟着苦笑:“哎,我也是,一张有鬼的照片都没拍到。”
又过了十来分钟,小钟也回来了。
“小钟,三楼的情况怎么样?”小洪一边说,一边使劲拍着飞到他身上的苍蝇,“真烦,怎么突然这么多苍蝇啊?对了,小钟,你有拍到灵异照片吗?”
小钟摇了摇头:“三楼奇奇怪怪的动静倒是挺多,可我拍的照片却都很正常。”
我问道:“小钟,你踩到垃圾堆了吗?有没有受伤?”
小钟很纳闷:“你问这干嘛?我这不好好的吗?垃圾堆?三楼没有啊。”
我们三人离开了老宅,来到大路上。我冲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使了使眼色。
那个人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了。于是我们两个同时撒开脚丫子,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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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冲谁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