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初年,一個風雪交加的下午,巴縣警署偵探羅佩弦正和家裡人圍坐在小火爐旁取曖,嘮家常。突然,屋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羅佩弦站起來,走出去開門。
一個年輕的警士站在雪地里,向羅佩弦舉手敬禮,報告 說:"署長請先生立即去一趟。"
羅佩弦聽說署長叫自己,料到一定又發生了什麼案子,馬 上和警士一起急步向警察署走去。
警察署里,署長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羅佩弦。見他來了,署 長忙說:"佩弦君,快請坐。剛才得知邵梅庭先生突然死 了!"署長說著,端過來一杯熱茶遞給羅佩弦。
聽說邵梅庭先生死了,羅佩弦感到很奇怪。他問道:"從 沒有聽說這位先生有什麼病,他怎麼會突然死呢?"
署長呷了口茶說:"聽說是 '鬼'把他殺死的。"羅佩弦 更是驚訝不已,連忙說:"這件事情確定很怪,一定是另有原因。"
署長贊同地說:"對,我也是這樣想的。走,咱們去邵梅 庭家勘查一下現場。"
於是,兩個人來到了邵家。這時,夜幕已把這個小鎮罩住了,店鋪、住戶都亮起了燈。他們遠遠看見邵家燈光通明,如同白晝。一迸大廳,他們看見邵梅庭的屍體挺挺地躺在一張纛 白床上,他的年輕妻子李氏站在一旁低聲哭泣著。當他看見署長和羅佩弦來到時,抬起頭來悲切地望著他們,嘴唇動了動, 像是要說什麼,卻沒說出來。署長和羅佩弦走近屍體旁,仔細 察看。他們發現,邵梅庭的臉色慘白,充滿了恐懼,除此之 外,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夫人,請問邵先生死的時候你在場嗎?」羅佩弦問。
"在。"
"那他是怎麼死的,你能向我們詳細談談嗎?" 李氏掏出手帕,抹了抹掛在腮邊的淚珠,緩緩地說道: "這些日子,我家鬧鬼了,每天都要出現四五次鬼火。我丈夫最怕鬼火,見到它就嚇得魂飛魄散。今天吃過早飯,我丈 夫剛來到屋檐下,鬼火又突然在房屋上出現了,他當即被嚇 昏過去,倒在地上。我聽見動靜趕到他身邊時,他已經斷氣 了……"
聽完李氏的講述,羅佩弦隨李氏來到屋檐下。
"邵先生是在這裡被嚇死的嗎?"
"是的。"
羅佩弦仔細察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現象。
"邵先生被嚇死的時候,還有別人在場嗎?"
"婢女秋英也在場。"
羅佩弦讓人把秋英叫過來,問道:"你家主人死的時候, 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秋英也把邵梅庭死時的情形敘說了一遍,和李氏剛才講述的一樣。
查無結果,署長和羅佩弦起身告辭。臨走時,他們對李氏說:"你不要太傷心,先把死者安葬了吧,過幾天我們再來驅 鬼。"
李氏禁不住又潸然淚下,連聲向署長和羅佩弦表示謝意。
兩個人剛走出邵家不遠,就看見一個老漢挑著一副擔子走過來,邊走邊喊:"敬借字紙!"
羅佩弦回頭望去,看見邵家婢女秋英端著一個竹簍從門 里走出來,把竹簍裡邊的東西倒進了老漢的籮筐里。待秋英 返身走進邵家大門后,羅佩弦快步來到老漢跟前,一看秋英倒進籮筐的都是些舊信。他仔細察看,竟發現了一封奇怪的 信。他向老頭討要了這封信,把它拿給署長看,只見上面寫道:
"禾五三牛四又二十一見四五(此處是一雙人旁)八四,壹三一日首人六又三十八(沒的右半邊)七九止二二蟲十五又二十四牛又二十一"。
署長看過信,也感到很奇怪,茫然不解:"真是天書!怕 是語言學家也難解其意吧!"
羅佩弦卻笑笑說:"雖然我還不能馬上解釋這信里說的是 什麼,但是這封信卻使我明白了一個問題。我認為,這封信恐 怕與鬼火的出現和邵先生的死都有聯繫。"
署長也恍然大悟:"你是說,一定是李氏有了外遇,因而出現了這些迷惑人的怪現象。"
"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我想,只要弄明白這封天書里談的是什麼,案子就不難破了。"羅佩弦自信地對署長說。
"那好吧,我等你的消息。"署長說完,和羅佩弦分手了。
這天夜裡,羅佩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人睡,一直在猜解著這封奇怪的"天書"。
"禾、牛、見、……"羅佩弦默念著。驀地,他驚叫起 來:"猜著了,猜著了!好你個惡女人!"
第二天,羅佩弦也發出了一封 "天書"。果然,李氏自投羅網了。經訊問,她供出了與鎮里某中學一個姓楊的教員通姦 並製造鬼火嚇死邵梅庭的罪行。
羅佩弦是怎樣識破了"天書",又是怎樣使李氏自投羅網的呢?
著名畫家王永因車禍傷愈后只能以輪椅代步。雖然他的畫很值錢,但他從來不賣,只送給朋友或慈善機構。王永的住宅是一幢五層樓高的獨立洋房。為了方便,他安裝了專用電梯。正好近來他的弟弟王遠失業,王永就叫他來做助手,還可照顧自己的起居生活。兄弟倆相處得不錯。
有一天,王永的同學林方來探望他。林方也是一個坐輪椅的人,他這次帶來了慈善機關的朱先生一起,準備與王永再商討是否可以捐助一家醫院的事情。
當林方和朱先生進門時,王遠主動的接待了他們,請他們在樓下大廳坐下后,王遠就用對講機與樓上的王永通話,要求帶客人上五樓畫室,但是王永堅持下樓與客人見面。
這時,我們看到電梯在四樓停了一下,然後就下來了。電梯一到樓下,自動門就打開了。我們看到王永竟然死在狹窄的電梯內;他的後頸被一把銳利的短劍刺穿,在短劍的劍柄上系著一條粗橡膠繩子。
王遠走進電梯內,把王永的屍體和輪椅一起推出來,為他把了一下脈,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
「奇怪,難道四樓的畫室還有其他人?」
「出了電梯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太平梯?」林方及朱先生詢問王遠。
「嗯,還有一個緊急用的迴旋梯,如果兇手真的在樓上,那麼要逮捕他,就如同探囊取物了。」
「那麼我們現在分成兩批來進行搜查。」
坐輪椅的林方乘電梯上去。林方到了四樓,一個人影也沒看見。他溜了一眼王永的畫室,圖畫零亂的散在地上;就在這時候,王遠也氣喘吁吁的從會旋梯上來了。
朱先生利用畫室的電話通知了警察,隨後也跟著王遠,鑽入電梯的縱洞內。過了一會兒,只有他一個人從裡頭鑽了出來,手腳、褲子都沾滿了灰塵。
現場中四樓畫室的窗子,都鑲上了鐵窗,所以兇手根本沒辦法從窗口逃出。王永是坐電梯下樓時遇害的,電梯由四樓到一樓,都沒有停止過,兇手不可能避開三個人的視線逃走。
這時候,林方忽然想到,他剛才乘坐電梯時,看到電梯的頂板上有一個氣孔。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確定兇手絕對是他弟弟王遠。他在我們來訪之前,就先做好了手腳,待會兒警察來了之後,你就把他逮住交給警方。」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邦德的女兒想考考自己的老爸,就在家裡做了一個假現場。邦德正在辦公室里分析一個案情,接到女兒電話。女兒在電話里說:「爸爸,爸爸你快回來吧,咱家進盜賊了,他把你最喜歡的手槍給偷走了。」
邦德一聽急忙問:「那你沒有什麼危險吧?」
女兒哭著說:「沒有,但是我剛才害怕極了。」
邦德囑咐完孩子馬上離開辦公室。邦德出了辦公大樓才發現,今晚烏雲籠罩著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樣子。邦德開車回到家裡,剛一推開房門,女兒就撲了過來抱住邦德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剛才我在客廳里看電視,發現電視里反射出一個人影在窗戶那邊晃來晃去,當時我是關著燈看電視的,我急忙把燈打開,只見小偷從窗戶逃跑了,我知道小偷不會空手離開,我就檢查是否丟了什麼重要東西,果然你的手槍丟了。」
邦德聽完笑了笑說:「電視正對著窗戶,你是背對著窗戶,是嗎?」
「是的爸爸。」小女孩瞪大眼睛說。
邦德開玩笑說:「這次你又輸了,你說的小偷就是你自己吧?」
小女孩一聽撅著嘴說:「你又贏了,不玩了,我回屋睡覺去了。」說完朝樓上跑去,邦德看著女兒後背無奈搖了搖頭。邦德怎麼知道自己女兒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