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夏日的清晨,波蘭卡爾拉特市警方得到了可靠的情報,一個化名米希洛的法國走私集團的成員,從華沙市及維爾瓦市弄到許多珠寶,裝在一隻檸檬罐頭裡面企圖矇混出境。
該罪犯所帶的罐頭外形、商標和重量完全一樣。為了查獲珠寶罐頭,女警官尼茨霍娃奉命前去海關協助調查。臨行時,局長再三強調,一定不能損壞出境者的物品,以免萬一判斷失誤,造成不良國際影響。
尼茨霍娃警官驅車來到海關后,開始注意帶罐頭的外國人。果然不出所料,「目標」已經到了海關。在接受檢查時,那個化名米希洛的人,出境時帶著12隻罐頭,都是檸檬罐頭。尼茨霍娃知道,靠搖晃罐頭無濟於事。於是她佯笑地問:「先生,你帶的全是檸檬果汁嗎?」
「當然是。」米希洛彬彬有禮地含笑回答,毫無異色。
尼茨霍娃警官淡淡一笑,使了一招,然後取出其中一隻罐頭厲聲問道:「這隻不是檸檬果汁!」打開一看,果然是珠寶。那個化名米希洛的走私犯呆若木雞地低下了頭。
你知道女警官尼茨霍娃採取什麼妙法,查出了藏珠寶的檸檬罐頭嗎?
清朝時,濰縣有個鹽店商人捉到一個販私鹽的人,請知縣鄭板橋懲辦。鄭板橋見這人很苦,產生了同情心,就對鹽商說:「你讓我懲辦他,枷起來示眾如何?」鹽商很同意。於是鄭板橋就叫衙役找來一張蘆席,中間挖個圓洞當做枷(這樣分量較輕,帶枷人不吃苦),又拿來十幾張紙,用筆畫了很多竹子和蘭草,貼在這長一丈、闊八尺的「蘆枷」上,讓這人戴上坐在鹽店門口。這人在鹽店門口待了十多天後,鹽商竟然懇求鄭板橋把那人放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老別墅。主人是一位人品不太好的評論家。他生性守舊,無自虐傾向,習慣怪異:無論天氣怎樣都喜歡戴手套。
別墅背面緊靠著一個小池塘,池塘周圍一般沒有人走動。別墅的窗子就是朝池塘開的。別墅里沒有固定僕人,當主人想整理房屋的時候會請鐘點工。別墅的一樓被主人用來招待賓客、舉行聚會用;別墅的二樓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場所;別墅的三樓是長久未用的儲藏室,地上積累了厚厚的灰塵。
案發當天,主人在一樓舉行了一次聚會,客人都是文學藝術壇里小有名氣的作家、畫家。
聚會結束后,主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人們遠遠看到他掛在窗外的屍體。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被繩子機械性縊死。脖子上的傷口很自然,沒有出現被人勒死時會出現的縊溝較低,但傷痕較一般縊痕深。屍體無其他傷痕。繩子的一端綁在三樓儲藏室中的鋼琴腿上,另一端從窗口拋出垂至二樓窗台上方七十厘米處。
三樓地上有屬於主人的雙向鞋印與鋼琴被移動到窗邊的痕迹。二樓的門鎖沒有被撬痕迹且門自屍體被發現到警方到達一直處於反鎖狀態,房內無打鬥痕迹,無外來人的鞋印。二樓進門需要換拖鞋,死者屍體的的腳上沒有鞋子,但在池塘中有一雙拖鞋,死者出現在三樓的鞋印屬於放在鞋架上的一雙皮鞋,皮鞋屬於死者。房內電腦未關機,開了一塊寫字板,寫字板的內容是遺書,遺書的內容為:「向所有我批評過的作家、詩人與畫家道歉,是我的眼光太短淺,看不到你們作品的好。」 一樓由於剛開過聚會,鞋印和指紋複雜,沒有可查性。
池塘周圍沒有泥腳印。死者屍體上也戴了手套,且在繩子的兩端、鋼琴、電腦鍵盤、二樓室內茶几上都能找到相應的纖維。死者血液中酒精濃度在0.26%,該濃度能讓人體表現為站立困難,走路蹣跚,跌倒難以自立,意識混濁,語言支離破碎、不倫不類。
雖然所有指向都是自殺,但這卻是一宗謀殺案。請推理兇手的作案手法是怎樣的?兇手又是怎樣的人呢?
某個夜晚,趁磯川偵探外出時,女盜梅姑潛入他位於公寓五樓的住宅。她此行的目的是在磯川偵探的電話機上安裝竊聽器。
首先,從卧室的電話機開始裝起。因為這間房子沒有窗戶,所以即使打開桌上的檯燈也不用擔心燈光會泄露了行蹤。 梅姑正往電話上安裝微型竊聽器時,忽然聽到大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似乎是磯川偵探突然回來了。她驚慌失措,趕緊關掉檯燈,躲到床后,打算趁磯川偵探去其他房間時悄悄溜掉。
可是,磯川偵探進屋之後,並沒有去按門旁邊的電燈開關,而是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
「誰?是誰在那兒……喂,快出來!」 磯川偵探大聲叫著,按了一下牆壁上的開關,打開燈。本來不太大的卧室一下子亮堂起來,梅姑也就藏不住了。
「喲,磯川偵探,您好!」梅姑裝作沒事似的從床後走了出來。
「怎麼,是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沒,沒幹什麼……我正等您回來呢。偶爾一起熱乎熱乎不也挺好嗎?」梅姑朝磯川送了一個秋波。
可是,磯川偵探並未被梅姑的誘惑所動:「撒謊!你非法闖入民宅,打算偷什麼?」
「什麼也沒拿呀,可是你是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我在這兒的呢?」梅姑感到不解。
「哦,是那個鬧鐘告訴我的。你這個撬鎖的高手也太粗心了。」磯川偵探指了指床頭的桌子。桌上放著電話、檯燈和一個熒光鬧鐘。
那麼,鬧鐘又怎麼會告訴磯川偵探屋裡有入侵者呢?
深夜,一個農夫聽到屋外有腳步聲。他開門出來一看,月亮下,只見一個人頭頂著一大包東西向鄰村跑去了。
第二天,農夫發現原來是自己準備出售的棉花被竊,於是便把這事報告了警察局。警察查尋了一天,棉花竟毫無下落。農夫沒法,就來找弟弟湯姆,同他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湯姆說,你且準備些酒菜。明天是星期六,把鄰村的人都邀來,舉行一次舞會。農夫不懂弟弟的用意,但還是照辦了。
星期六傍晚,月光如水,盛大的舞會在農夫屋前的草地上舉行。鄰村的人都來了,他們又吃又喝,又唱又跳。在舞會達到高潮時,湯姆來到草地中央,高聲說:「鄉親們,請暫停一下,大家知道,前天夜裡,我哥哥的棉花被盜了。警察沒能抓到小偷,而小偷今晚卻自己來了。你們瞧,到現在他臉上和頭髮上還沾著棉花呢。」
這樣一說,一個瘦小的人急忙放下手中的啤酒,反覆揩著他的臉和頭髮。湯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三步兩步走到那個瘦小的人跟前說:「瞧,小偷就是他!」
瘦小的人漲紅了臉,爭辯說,「你憑什麼說我偷了棉花,我臉上和頭髮上並沒
有沾著棉花呀?」
你知道湯姆是如何判定他是小偷的呢?
小明、小王、小剛、小強四位公司底層員工開車出去旅遊,在車上的位置如下:
小明:坐在駕駛座。
小王:坐在副駕駛座。
小剛:坐在小明後面。
小強:坐在小剛右邊,在小王後面(廢話)。
聽他們的對話,來推理出車主是誰:
小明:我們去A公園吧,那裡很好玩,有花有草,有樹有鳥,很不錯的。
小王:那裡是可以,就是離得很遠,我有點暈車,換個地方吧。
小剛:去B溫泉吧,離得近燒油少,還可以泡溫泉。
小強:可以可以,我也喜歡泡溫泉,就這麼定了。
那麼,車主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