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E应邀来到富翁老王的家中,调解ABCD四个人的纠纷(不会起名字。。。)。(假设E是顾问律师好了。。。)
由于老王突然心脏病发作死亡,死前并没有立下遗嘱,而且四个人都是收养的孩子,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好感,因此为了遗产而争论不休,甚至大打出手。
上午9点,E到的时候,看到四个人因为有外人在所以并没有在吵架,但是空气中不和的气氛是很明显的。几人就遗产问题争论了一番,直到中午还没有结果,因为大家由于种种原因都不愿平均分配财产。大家决定先各自休息一阵,在吃过午饭以后继续。
然而,直到午饭吃完时,E发现C和D两人都没有出现。于是E同AB2人一起挨个房间寻找。他们3人在检查2楼书房时,发现房门是锁住的。即使B取来了总钥匙也打不开门,可见房间被从里面反锁了。
3个人又是敲门又是喊,里面也无人回应。因为房门很厚很结实,大家也撞不开。E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同AB一起到储藏室找锤子斧子砸门。几分钟回来砸开门后,看到D死在书房内。
D脖子被锋利的裁纸刀刺穿,倒在壁炉前,壁炉中的火似乎比平时还旺。虽然D的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但是地上扔了许多百科全书,导致看不出足迹。(书盖在血的上面)。窗户有铁栅栏,绝对无法进出。
最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是B,他以不相信A为由,提议A和E两人看守现场,他负责去报警。过了半天,B才回来,说电话线似乎被切断了。
此时三个人突然想起来C现在也不见踪影,纷纷怀疑C就是凶手,不过A提出C可能也已经遇害了。于是3个人继续在其他屋内寻找。
他们经过3楼C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声音。
用钥匙进入C的房间以后,发现声音似乎是从浴室传来的(我相信会有独立浴室的。。。)。浴室门被反锁,只能砸开。
进入浴室以后,发现声音的来源是正在工作的洗衣机,同时发现C被刺死在浴室里。
站在浴室门口的B突然走上前把洗衣机的门打开,并把里面的衣服拽出来查看,果然发现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显然,C很有可能就是杀死D的凶手,但是C怎么自己死了,还有C是如何从密室逃脱的,还不明了。
提到密室,E特意察看了一下门锁。C房间的房门上有链条锁,但没有锁上,AB也证实每个房间,包括书房,都可以拴上链条锁。不过浴室的门是镰形锁。
3人开车去警局报案,但是显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事实上听说有2起密室杀人,就已经准备放弃了。。。
2天后,A再次找E到家中,说有重要的事。E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去了。到了以后,A告诉E说B失踪了。虽然E怀疑A暗中对B下手,但是由于没有证据,也不好说什么。A提议两人到市中心的一家有名的饭店边吃边谈,显然A已经认为所有的遗产都归其所有了。两人下午4点开车前往餐厅,5点抵达,A边吃边谈直到8点才结束,随后A开车送E回到E自己的家(9点到达),另,从E家到A家也需要1小时,且均为直线,没有抄近路的可能。
当晚,A报案(电话修好了),说回家时发现B死在家中。然而当**1小时候到达时,看到了A和B的尸体。
经鉴定,B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当晚6点到8点,被勒死。
A的死亡时间就是报警(10点)到**来(11点)之间,被毒死。A死前似乎在打电话。毒药瓶从D的房间找到。
另,根据E的证词,A当晚4点-9点都在一起,A离开自己视线最多10分钟。
。。。
问:详细手法与凶手。
梅格雷警长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去处理一个案件。村里有一对老姐妹,姐姐叫安梅丽,妹妹叫玛格丽特。两人相依为命,靠开一家小店为生。日子过得非常节俭,有一点积蓄。妹妹玛格丽特年轻时曾嫁过人,生了一个儿子叫马尔赛。后来,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马尔赛却长成为一个十足的无赖。
一天早上,邻居发现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抢劫,安梅丽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玛格丽特在床上,由于被刀伤要害,已死于非命。
当地警察在人中发现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炉火烧掉,查不到指纹。尽管这样,警察还是把疑点集中在马尔赛的身上,因为他有谋财害命的杀人动机,他有行为不端的杀人基础,他还留下了杀人的证据,在玛洛丽特的床上发现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当即将他拘留起来。
梅格雷警长接到案情报告以后,赶到了这个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讯问了马尔赛,马尔赛供词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亲那里,先活剥了一只兔子吃了解馋,再将一件衣服脱给母亲,让她将扣子缝好。母亲在缝衣服时,叫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证和现款。他办好这些事后就回家了。后来听说两个老人一死一伤,他也感到非常惊讶。
“你姨母待你怎样?当时她在于什么?”梅格雷问。
“姨母一直嫌弃我的,当时她也在场,不断用白眼看着我。”马尔赛说。
梅格雷到了现常安梅丽浑身包扎着纱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两只眼睛注视着梅格雷的一举一动。那只旧皮包还在地上,上面明显地留着马尔赛的指纹,里面的票证丢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据、3万法郎现款却不见了。桌上有一支蜡烛,从残留的烛泪看,这支蜡烛昨晚曾使用过。
察看了现场后,梅格雷脑子里很快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如果马尔赛是凶手的话,他烧掉刀把以消除指纹,为什么皮包上的指纹不加以消除?再说,他傍晚来时。还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里有灯也不需要点蜡浊,那么是谁点的蜡烛,为何要点蜡烛?
梅格雷拿着那支蜡烛,寻索着蜡烛流下的烛泪。他来到了连通房间的贮藏室。在那里的一只木桶上,发现了一滴烛泪。这只木桶是一只用完了存货的油桶,全密封性质,只留下一个倒袖的小洞。难道木桶中有什么奥妙?但他联想到失落的3万元法郎的现钞和部分重要借据,就一切了然在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