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杀我!”春蕾在电话那边近乎是尖叫。
郝芸吓了一跳:“蕾蕾,你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快救救我。”
“你别急,你得罪谁了?要我帮你报警吗?”
“报警没用。快救救我!”
春蕾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平时在公司里跟郝芸关系很好,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吧。 但此刻,郝芸开始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人要杀你?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杀我!”春蕾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里躲躲吗?你能答应我吗?我这就过来。”
郝芸沉默了好久:“我这里不是很方便,你......”,没等她说完,那边电话就挂掉了。
“不会是真的出事儿了吧……” 就在郝芸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击着雨篷。
郝芸给春蕾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突然,郝芸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铃声,打开房门。
春蕾的手机静静放在楼道里。难道她,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郝芸感到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耳朵吐气:“春蕾就挂在你家雨篷上。” 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张望,没有人。
郝芸来到窗台,天已经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 伸手出去接了几滴雨一看:是血! “啊————!”郝芸一声怪叫瘫坐在地板上。
那个男声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求救。一定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
你敢试着推理吗?
我打开门,书航正在客厅里等我。他做了一大桌我最爱吃的菜,满脸挂着温柔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温柔了,自从我们结婚后,他从来没做过饭,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也不出去工作,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是我的工资。他为我倒了一杯香茗,芬芳的气味在整个屋子里蔓延,像曼佗罗般让人迷醉。还记得当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为我泡茶。他泡的茶总是很香,琥珀色的液体像是爱的浓汁,让我们的爱情一点点地发酵,由青涩的苹果变成了甜美的果实。
我们终于走上了红地毯,他在神明面前发誓,会永远爱护我,永远保护我,如果违背了誓言,就让我一口一口地把他吃掉。我喝了他给我的茶,眼睛里流出晶莹的泪水,落在茶杯里,漾起小小的水花。他还是背叛我了,他和一个小女孩好上了,瞒了我很久很久,他用我的钱给她买衣服,买钻石,甚至买房子,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我都有一年多没有买过新衣服了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可是他为什么还怎么对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温柔的脸,我说,书航,我们从新开始吧。他点头。我的心中温暖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伸出手去,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五指穿过了他的身体。他消失了,满桌的酒菜也消失了,原来一切都是我的幻觉。眼泪汹涌,我站起身打开冰箱,那里储藏着许多肉,我取出一块走向厨房,今天我想吃鱼香肉丝。。。
你敢试着推理吗?
有一个男人,他的女朋友和单位同事去山上滑雪,结果不幸遇到雪崩。第二天他的女朋友的同事敲男人的家门,他浑身都是雪,然后告诉男人:我们遇到雪崩,你的女朋友死了。 男人很伤心,在家一直哭。直到晚上,又有人敲门,结果是自己的女朋友。她满身狼藉,告诉男人,她的同事遇上雪崩全死了。 如果那个男人是你,你应该相信谁?
【O省迷案130】——扑朔迷离
石天福是S市一家小车行的老板。2007年7月的一天,他下班后没回家,妻子给不少员工打电话,但所有人都说老板下班正常离开没有异样。警方接警后以为这是一起失踪案,就没有当即立案。
两天后,一个叫龚恭的年轻人向警方自首,说他和一个叫王自晋的人在酒吧与另一个男人因为酒后冲突发生打斗,两人把陌生男子打伤后自己就回家睡觉了,第二天才听王自晋说自己走后他继续殴打被害人,后来人死了。意识到事态严重,龚恭就来投案自首。很快警方以故意伤害罪对王自晋全国通缉,直到10月11日才把自尽未遂的王自晋逮捕。
归案后,王自晋承认自己和龚恭在酒吧打人的事实,龚恭说的属实。此外,王自晋买一送一,供认他还有一条命案,就是杀害了一个叫石天福的人。根据指认现场,警方在市郊一片荒草地中发现了一句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办案人员立即对此人做DNA测试,结果大概需要一周。
就在10月12日,O省北部的Q市公安局接到一起报案,一个自称叫石天福的男子说自己失忆了,只记得自己七月份的一天下班后被一伙人绑架,然后打昏了。醒来后已经到10月12日,发现自己在Q市的一个公园长椅上躺着。他立刻想到报警,希望警察能逮捕绑架他的人。接电话的民警也是一头雾水,根据相貌描述,绑匪和王自晋的相貌极其相似。但是王自晋听说这一消息后立即翻供,说那具尸体是自己被捕前就刚好发现的,被捕后稀里糊涂认了,但事实上自己仅仅是失手打死酒吧里的人而已。
石天福的妻子确定回来的是自己的丈夫,很高兴,几天后DNA的比对也确定死者并非石天福。但不论如何,王自晋和龚恭的犯罪事实清楚。2008年6月10日,O省高级人民法院以事实不清为由撤销了王自晋的死刑判决,维持以故意伤害罪判处龚恭有期徒刑十二年。
问:本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