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一向和弟弟小衡不和,可是大姐小潔發現,今天他們很要好,有說有笑,這讓小潔感到有點高興又有點驚恐,她感覺這事特別的奇怪。今天叫小成,小成也不答應,只管著小衡,小衡有些不自然,時不時看看姐姐。
小潔放下心中的懸疑,就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睡了覺。
「你的二弟和幺弟今天很奇怪,特別要好,對嗎。」
「是的。」
「我有必要告訴你,你的二弟幺弟其中一個死了,只是他的冤魂未了,你要幫他破案。」
「我為什麼相信你……」
「信不信由得你,死後的冤魂會出現在親人的肉眼前,但是,死後的冤魂會反常地和兇手一起有說有笑,我要告訴你的只有這個。」
小潔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決定去詢問他們兩個。
「是我殺了他,他罪有應得。」
誰,走了?
我是LIEK,這次期中考試我居然考砸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砸。
放學后,老師把我單獨留下談話,把我的「老底」都翻出來了,而且越說越過分,我傷心又生氣,卻沒說什麼。
好容易出來了,該死,肯定坐不上校車了!校車都跑了吧!
一瞬間我好想跳樓,唉,又有什麼辦法。
我來到教學樓的樓頂上,但不是真往下跳,只是想看看樓下。以前我也不止一次地來這裡,這裡就像是「天堂」。
突然我發現樓下停著一輛車,天黑看不清樣子,但肯定是我們的校車!
真好,校車還沒走!
我從樓上下去,校車就在那裡停著,車門打開著,車裡沒開燈,裡面坐著幾個人,但不是低著頭就是背著臉。
「可以了,走吧,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但車卻過了老大一會兒才走,我看了一眼偷帶的手機,車走時剛好七點四十八。六點半放學,現在都這麼晚了,真是!
等等,今天走的路和平常不太一樣啊!是因為晚了,還是司機想抄近路?
看來確實是抄近路,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我家了。
「喂,怎麼不停啊!」我大喊道,但車就是沒停,一個勁地向前開,而且嚴重超速。
「停車!」我再次喊道。坐在車裡的另外幾個人卻沒意見,好像都睡著了。
「喂,你們要幹什麼!」我使勁兒推了一下旁邊低著頭,披著頭髮的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卻重重地倒在座位上。真是的,有這麼困嗎!
算了,不停也行,反正回家挨罵。
車終於停了,但周圍一片漆黑。我第一個跳下車,其他人都沒下來,真是奇怪。我準備往回跑,卻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上了車,過了一會車上的人都下來了,而且排成整齊的一列,剛剛被我推了一把,頭髮全弄亂了的那個女孩,現在頭髮卻梳好了,還站在隊伍最前面。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可怕?
[假髮]
官人是一家理髮店的技師,主要負責嫁接,售賣假髮。有一天,官人賣出了一個紅黑相間的假髮,這也是這家店庫存最後一個假髮了。老闆從來不讓官人進倉庫,也不讓官人跟老闆上貨。官人回到家后,打開電視,正在演新聞:本市出現多具無頭女屍,仍未查到兇手。官人嘟囔到:『誰啊,這麼變態?』
第二天晚上,官人去倉庫查看精油的存貨還有多少,他一進去看到精油還有很多,便出來了。嘴裡還嘟囔著:『前幾天精油不是用完了嗎,怎麼又出來這麼多,可能是老闆又上貨了,不過假髮還有那麼多,該怎麼買啊?』這時,官人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
早已玩遍了生化危機,到當它真的發生時,才知道那種深到骨頭裡的恐怖。
整座城基本毀了,都是殭屍鬧的,然而我還很幸運地沒有被吃掉…不過,這也不算幸運,
我並不是什麼孤膽英雄,面對殭屍,我會緊張得連槍都拿不穩,更別說拿著斧子去肉搏了。
七天七夜,我一直躲藏著,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已經沒有選擇了,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便終於決定突圍。
離開藏身的地方,我確定不會再有倖存者了,殭屍的鼻子比狗還靈。或許我早該死了,支撐我的只有信念,但信念是無敵的,我逃脫了。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這種想法是本能,人道主義也救不了我。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在我居住的這個城市的西面有一間很詭異的殯儀館,那裡的工作人員從不說話,只是沉著臉、弓著身子辦事,像殭屍似的。有一天我的朋友大傻打電話給我約我下午出去西郊,我開了車去接他,見到他時,他正和他的弟弟二傻在一起。於是我們三人上車一路向西,到了那個殯儀館附近時,車恰好壞了。忘了說明,我繼承了曾祖父的事業,是一名資深職業小偷,大傻和二傻是我的同事。我的車當然是偷來的。這時候一個警察走過來,於是我們三人離車躲進了殯儀館。過了一會兒,有兩個男人來到我們藏身的地方,一言不發就將二傻塞進了大爐燒成了骨灰。然後我和大傻很幸運地逃出來各自回家。
提問:怎麼回事?
叮咚——
過了許久,主人打開了房門。
滿屋咖啡豆的飄香,看來男主人正在煮咖啡呢。
「您好,我是您太太預約做家政服務的婷,請問今天可以開始打掃客廳了嗎?」
「啊......她沒和我說過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預約了家政服務員,你先進來坐下吧,等她回來再說....」
男主人熱情地讓我在餐桌邊坐下,遞給我一餐盤的奶油蛋糕和一杯柳橙汁。我吃完蛋糕后悄悄不告而別,撥打了110.....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獨自在鏡面的封閉空間里不要看自己的眼睛。
——題記
這天,阡虞和往常一樣乘電梯去公司上班。
今天的電梯一個人也沒有,太棒了。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
進入電梯后,阡虞覺得眼睛有點不舒服,五十對著電梯壁照了照。沒想到電梯壁這樣光滑,阡虞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的眼眸。阡虞仔細檢查下,發現眼睛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她透過電梯壁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瞳孔里的自己。
這時,電梯到了,阡虞便到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不知為何,出了電梯后阡虞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以至於今天工作時反應比平時慢了許多。
下班時,電梯里有兩個人,一個是拿著垃圾袋的清潔工,一個是阡虞的同事蘑菇,阡虞跟蘑菇打了聲招呼后,進了電梯。
電梯壁依然那樣清晰,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餘光瞥見電梯壁中的倒影愣了一下,阡虞感到有點不對勁,突然後背發涼。請問是什麼不對勁?
「周先生,請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處長倒了兩紙杯水放在桌上,遞給我一杯後轉身從一沓厚厚的資料里翻找什麼,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著,天氣很熱,口渴使我極度需要這種甘甜凜冽的水。
「對於上次您好友國冰的死,我們也感到很遺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調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國冰捲入了一起名叫'獵斬遊戲'的殺手競賽當中。」
「獵斬遊戲??」我邊看著汪處長喝下面前的那杯水邊問道:「那是什麼?」
「請您看看這個。」他遞給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夾。
「由於法律原因,第一屆獵斬遊戲報名方式於網路進行,遊戲規則如下:
本次冠軍為最後站立者,將獲得六百萬的現金獎勵,同時獲得參加國際比賽的資格。
1.本次比賽全部參賽者只能獵取唯一一個隨機獵物(平民或其他獵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參賽者獵取成功,結果將被立刻上傳,此獵手被稱為'先驅'。」
2.若先驅產生,則其他獵手只能選取先驅進行狩獵,先驅可以選擇任何一名其他獵手進行狩獵,其他獵手的資料對先驅完全公開,先驅的資料對其他獵手部分公開。
3.若先驅被狩獵,則狩獵者成為下一個先驅,以此類推。
4.警告!除第一個先驅狩獵唯一一個平民外,其餘獵手不得對任何無關者狩獵,如果違反,實時資料將被交給警方。
已報名參賽者名單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蝕者
誘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驅已產生,現任先驅: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誘捕者已被狩獵)」
看完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對幾個月前那個夜晚的事還心有餘悸:國冰約我外出喝酒,卻被一名蒙面電鋸男一路追殺,膽戰心驚的我慌不擇路躲進廁所,親耳聽到外面各種凄慘的嚎叫,等我出來時,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汪處長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周先生?您還好嗎?」
「汪處長……這麼說,我們那次被追殺,是有預謀的?」
「是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發生后,我們檢查了國冰的手機,發現了網路報名的記錄'誘捕者',也就是說,國冰是這次遊戲的獵手之一。」
「什麼!」我大吃一驚「難……難道!」
「難道國冰的第一個目標的是你?你答對了」汪處長點了點頭,拿出了幾張照片對我道:「沒錯,國冰本來就想著約你出去再誘殺你,結果半路碰上了魯莽的電鋸男~粉碎者。」
「接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個斧頭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後放在草坪活活燒死……」汪處長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著我,我內心一陣寒冷。
「我現在明白了。」汪處長冷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高手的,從比賽開始以來一直都有人被獵取,可先驅從來沒變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眼前的汪處長似乎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點後悔今天來公安局見他!不行,我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汪處長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最後竟猙獰起來「你走不了啦!過五分鐘,你的全身將沒有一絲力氣,也喊不出任何聲音!永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發出絕望的呼喊,可外面毫無反應。
……
五分鐘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遊戲繼續吧。
請問,為什麼遊戲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