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睏啊」阿斗邊說邊伸懶腰打哈欠,他又工作了一晚上。沒辦法啊,剛買了一套房,有一大筆債務要還,工作不努力怎麼行?看看錶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去吃點東西吧,然後回家睡一會兒。正想著,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喂……喂……」
「……茲……茲……老公你一晚上都沒回來啊?昨天晚上有個人一直敲咱家的門,都嚇死我了。」
「那現在怎麼樣了?那人走了嗎?」
「……茲……茲……嗯,我一直不敢開門,後來叫了警察來才把那人攆走。」
「那就好,我馬上回家,今天想吃什麼?」
「……茲……茲……什麼……不想吃,快回……吧。」
「怎麼回事,才買的新電話這麼快就壞了嗎?」阿斗邊嘀咕,邊走向公司電梯。
阿斗回到家,進玄關時覺得和平時好像有點不大一樣,但也沒多想就衝進了房間。老婆臉色慘白,「你不舒服嗎?」「沒有,就是一晚上沒睡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加班一晚上,也休息吧。好好陪陪我。」
阿斗想了想,高聲說「我進來沒關門,我去把門關好。」說完不等老婆回答,扭頭衝出家門,跑回公司。
現在問題來了,阿斗回公司幹什麼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裡,門口站著幾個黑衣保鏢,床邊是許多名貴的花。一會,一個較胖很高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急匆匆進了這個房間,"乖女兒啊!你可嚇死爸爸了,你知道這些天爸爸為你請了多少專家才把你拉回來唷!"
爸爸? 對了 我是誰? 迷迷乎乎跟著他們上了幾輛寶馬,開到豪宅區,進了皇宮似的房間。這是哪?這是我家嗎?我什麼都忘了?晚上在一面大大的落地鏡前,我獃獃的站著看著自己,俏麗的臉蛋,柳眉杏眼,櫻紅的嘴唇,可是卻很哀怨。這就是二十多歲的自己嗎?我卻一點不記得我是誰了!
脫了衣服準備睡覺了,發現這衣服怎麼。。。怎麼不一樣!血濺滿了大大的玻璃,最後一秒,我只感覺到我的臉龐,我的頭顱被撕爛般。。。像是似曾相識的場景。
「新聞快訊:鼎豪富家千金,剛從車難后回走鬼門關,但昨日於家中慘遭變態殺害,鼎豪董事長稱會不惜一切找出兇手!",一位醫生看著新聞,搖搖頭,把一本病歷燒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牆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地推進時間,理髮店裡仍然燈火通明,這是何倩工作得最晚的一次,此時理髮店內還有四個人。髮絲無聲地落在地上,剪刀剪斷頭髮的嚓嚓聲讓何倩感到有些疲倦。汗水順著額頭流到她烏黑秀麗的長發上,不過她無暇理會。剪刀在她手上第一次用起來這麼陌生。何倩艱難地側過頭,那個一個小時前被她殺死的男人就躺在幾米外,她心裡暗自慶幸…一刻鐘后,理髮店的大門突然被打開,門外傳來驚呼:「警官,人質何倩出來了,但是沒有看見另一個人質和綁匪。」
官人對水鏡說「水鏡,我要買一雙綠色的運動鞋。」
水鏡很奇怪,因為很少見到綠色的運動鞋,但官人堅持說他看到了:「就在早上,我看見一個男人穿著一雙好帥的綠色運動鞋,從大門口路過!」
水鏡突然笑了「官人,那個叔叔是不是從西湖那個方向過來的?」
官人點了點頭,「水鏡你怎麼知道?」
水鏡笑著說:「官人,那個男人穿的不是綠運動鞋,而是因為昨天晚上下大雨,西湖那邊好多泥,男人走過那裡時腳上沾了泥,泥上沾了草葉,才會是綠色。」
官人爭辯說:「不對,沾了泥巴不可能整個鞋子都是綠色,那就是綠運動鞋!」
水鏡只是笑,沒有再說話,但官人一直很不服氣。
第二天的報紙上報導:有人在西湖邊發現兩具屍體,死者系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兩名死者都是頭部裂開,現場極其恐怖,目前警方仍在調查中。
一天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牆壁上有咚咚的撞擊聲,好像是從隔壁發出來的,經久不歇,搞得我都睡不著了,我大叫一聲:「吵什麼吵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敲擊聲並沒有停歇,還在鍥而不捨的撞擊著,我發怒了,徒步下床去敲隔壁的門,一邊叫道:「裡面的人出來,在幹嗎呢那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沒有公德心啊!」
敲擊聲戛然而止,我見沒人開門,便悻悻的回去了,敲擊聲這一夜都沒有響起來過。
第二天一早,警察過來敲門,打開門一問之下才知道隔壁出了命案,我頓時睡意全消,跑過去一看,她,上吊了?
但致死的原因好像並不是這個,而是額頭一個碗口大的傷口,血液早就凝固了,我猛然一驚,心想道:昨夜幸好沒人來開門!
問:為何這麼說?
下午四點左右,我坐在卧室里玩著電腦,突然聽見鄰居家的門鈴響了,同時,有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人嗎?送快遞的!」他喊了許多聲,按了許多次門鈴。
鄰居家現在肯定沒人,他們昨天就搬家了,把所有東西都搬走了,今天上午還特地回來油漆了一下那個不成型的大門,說要給新來的房客留個好印象,這麼好的鄰居就這麼搬走了真是可惜呢……
這個送快遞的應該還不知道吧!我也懶得出去告訴他,繼續玩我的電腦。過了一段時間,門鈴聲和叫喊聲都停止了,應該是快遞發現沒人所以走了吧。
可是過了不到五分鐘,又響起了用手拍門的聲音和喊叫聲,這個送快遞的是不是沒完了!明知道鄰居家沒人還不走!
我煩躁的帶上了耳機。
我是官人,好不容易盼到中秋節了,老A給我們發了月餅。
心情不錯,只不知道味道怎樣。帶回去給他們嘗嘗。
「哎喲,官人你怎麼也帶了月餅來,我剛剛弄了一盒!」水鏡說道。
「老A發的,難得,你不喜歡就給他們吃去了。趁機討好討好幾位美女。」我笑道。
水鏡沒說話,沖我笑笑就上樓去了。
我打開盒子看看,裡面各種味道的都有,我留下我最喜歡的,其他的還放在盒子里,等他們來了分給他們。
味道不是很好呢,老A就是摳,假冒偽劣產品吧?我決定去嘗嘗水鏡的。
「晚上再說吧,我這月餅的餡兒可是特殊味道的哦!很珍貴的材料。」
到了晚上,大家差不多都回來了,只有大手沒回來。不管了,他愛喝酒就喝去吧,我只抽煙。
月亮是圓,也亮,可總有一種陰森森的可怕感覺,或許是我的幻覺吧。
「水鏡姐姐你這月餅是什麼餡兒的,好特別啊。」LIEK說道。
「就是,月餅皮都有一點紅色,聞著也好特殊。」葉子也說。
「青衣不是喜歡椒鹽味的嗎?這個也有點鹹鹹的哦。」水鏡對青衣說道,青衣只笑笑。
「什麼嘛,不怎麼好吃,有股Fe的味道。」瘋神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我覺得還好啊。」我說,比老A的倒霉月餅好多了。
「什麼Fe,亂七八糟的,可憐我昨天的那半塊月餅被人偷吃了——」LIEK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餅。
「可惜少一個人呢。」青衣嘆道。
「他不會來了,你們放心吃吧。這月餅,你們壓根不用擔心是假冒偽劣產品,餡兒都是最新鮮的——」
「水鏡你的袖子都成了黑色的了,大過節的不換件衣服嗎?」我問水鏡。
「不,不換了,這樣解氣嘛!」水鏡大笑道。
「哈哈哈,大過節的有什麼可氣的呀?」
真的是好快樂啊,不過,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樓上的小明是個胖子,買了個2手跑步機,一開聲音老響他偏偏還每天喜歡半夜跑步。我向他提過意見,但他總說要上班沒時間,只能夜裡跑,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突然一天,小明跑步時猝死在跑步機上,過幾天又搬來個小亮,也是個胖子,就把那台跑步機留下了,晚上睡覺時,我又聽到熟悉的跑步機聲:哎,原來小亮也在減肥啊,我嘆了口氣,可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家隔壁搬來一對年輕夫婦,真是一對和樂融融的小夫妻,他們的女兒都已經6歲了。
他家離我家很近,彼此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
出於禮貌,我邀請他們來我家裡做客,我家裡正好我的姨媽和姐姐在,他們都有一個小孩。所有的小孩加起來有三個,都是六歲的童年黃金時期,真是羨慕那時候的他們,無憂無慮。
」我......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夫婦的女兒說到,雖然才6歲,但是很聰明,已經會說話了。
另外兩個小孩也同意了,開心的在我家的屋子躲了起來。
夫妻的女兒和姐姐家的孩子躲了起來,姨媽的孩子負責抓。
一小時后,姐姐家裡的孩子被抓到了,而夫妻的孩子卻始終沒找到。
兩小時過去了
三小時過去了
始終沒有找到。
小夫妻已經開始著急了,這畢竟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你們別急,在家裡失蹤的一定是在家裡,別著急。」
可是我們找了一天,也沒把孩子找到。
我們報了警,警察也對這個案件束手無策。
一個月後,我漸漸忘了這件事。
可是最近晚上,我總是聽見嬰兒的哭聲,好像就是那個消失了孩子。
於是,我再次找遍家裡,並沒有發現。我去尋味隔壁夫妻,以為孩子回來了,只可惜,他們說沒有,眼睛里的傷痛我依舊難以忘懷。
從此以後,我每晚都聽見哭聲。
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學畢業,我愛斑葉換了幾份並不稱心的工作,然後開始在家「啃老」。
一天,母親下班回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愛斑葉強,不由得怒從心起:「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養你了,趕緊出去找工作!」我愛斑葉不說一句話,只是直直地看著窗檯那盆仙人掌,它多好啊,天天什麼也不用干,還有人給它澆水。當個植物也不錯呢。
第二天,我愛斑葉還是躺在床上,母親又打又罵,他一動不動,宛若一截僵直的木頭。母親害怕了,找人把他抬到醫院。檢查后,醫生皺了皺眉:「您兒子的情況很奇怪,他的大腦並沒有創傷,很可能是心理上的疾病,我們無能為力。」
就這樣,我愛斑葉成了「植物人』,由於醫院的費用太高,母親把他接回家,喂他吃喝,替他擦洗身體,還跟他講各種往事,甚至包括他那從未謀面的爸爸。
有時候,聽著母親憔悴的聲音,我愛斑葉真不想裝下去了,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害怕再次面對那個紛繁的世界,那潮水一般的社會壓力。
後來,母親開始沉默,我愛斑葉的世界單純得只剩下心跳的聲音。
一天,母親又開口了,聲音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情,她說了好多好多,最後一句話是:「兒子,對不起,媽媽累了,以後你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我愛斑葉突然意識到,自己必須起來了,可他再也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