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幼兒園的入園考試:在一房間里有4個小孩,2個戴黑帽子,2個戴白帽子,但你自己不知道戴什麼顏色的帽子,A與B,C,D之間有堵牆,所以看不見,同時誰都不能摘下帽子看,也不能回頭看。沉默片刻后,4個小孩中有人猜中了自己戴的帽子的顏色。請問A,B,C,D究竟是誰猜中了?理由?(猜中者一定要向老師報告)
漢密爾頓,普希金,伽羅華三個槍手A、B、C進行決鬥,規則不同尋常:三人抽籤決定開槍的順序后,站成一個等邊三角形,每人每次只開一槍,以抽籤決定的順序循環往複,直至只剩一人存活下來。每輪開槍的人可以瞄準任何人。雖然都是槍手,他們的命中率卻各不相同。漢密爾頓百發百中,普希金命中率是 80%,伽羅華的命中率只有的50%。我們不考慮意外情況(比如子彈沒打出去),如果他們三人都採取最佳的策略,那最後誰存活的概率最大?或者說三人倖存的概率分別是多少呢?
今天,彩虹橋警長得到一封信,信中的訴說如下:
「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是我第一百零一遍說這句話了。雖然事隔十年,可是我對她的恨卻一點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絲毫減少,相反,恨意伴隨著痛苦,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我那顆驕傲的心。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她叫小靜,是我中學的同學,長得矮矮胖胖的,相貌平平,平時就愛吱吱喳喳,一點也沒有過人之處,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平庸的女孩子,卻靠著她的投機取巧,捷足先登,奪走了我的所愛,輕易地擊敗了自認為穩操勝券的我,把我的矜持和自信擊成了碎片。
光陰茬苒,如今,當年的那個男孩早已在我心目失去了光彩,可是我卻始終無法接受這個被不如我的人擊敗的事實,我怎麼可以容忍傷害了我的人還這麼逍遙自在地活著?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個念頭在上個月的同學會後又一次強烈地佔據了我的心靈。她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吱吱喳喳,善於取巧,還是那麼討厭。可是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她好過了,我要看著她在我眼前咽氣。
我裝出十二分的熱情和她套近乎,又密切注意她的行蹤,在幾次巧妙的「邂逅」和交談之後,我和她在我的刻意努力下建立起了友情。而我也終於逮到了機會:我聽說她下崗了,心情不是太好。於是我邀請她和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到我家吃晚飯。
在看了一部影片、唱了幾首歌之後,我熱情地把小靜讓到了我的對面----那兒就在吊燈下,光線最好,又可以看到電視。招呼同學們就座后,我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做的菜實在不好吃,今天又那麼冷,咱們吃火鍋吧,怎麼樣?」同學們當然不會有異議。
我鋪好了桌布,擺好了電暖鍋,然後,我對小靜說:「我要洗菜,麻煩你幫我把碗筷和調羹分配一下好嗎?」小靜答應一聲就去拿碗筷了。
我熱情地忙裡忙外,不停地把廚房裡洗乾淨的菜拿出來,大家一邊吃火鍋一邊看電視,說說笑笑,除了小靜有時有點憂慮外,氣氛非常活躍,誰也不會想到會出事。
然而,就在吃完菜,大家舀著湯喝時,小靜突然悶叫了一聲,從桌子邊滑了下去,湯碗也打翻了。大家扶起她一看,只見她嘴角流著血,已經斷氣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驗屍結果,死於氰化物中毒,在她的湯碗里驗出了毒性。由於小靜隔著一張長長的餐桌坐在我對面,碗筷又是她自己分配的,喝的又是一個鍋里舀出來的湯,有那麼多同學給我作證,所以我完全沒有嫌疑。考慮到小靜剛下崗,心情不好,吃飯時又表現出了憂慮的神情,她最後被推斷為自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晚上,我倚在沙發上喝著葡萄酒慶賀,多年來這是第一個沒有痛苦折磨的夜晚,我終於親手除去了曾傷害過我的人。那些虛張聲勢手刃仇人的人是多麼愚蠢!在報仇的同時卻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哪像我這麼一勞永逸?是的,我一向是聰明的,自信的,驕傲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還是!
警長看了信后,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可是,小靜確確實實是被她殺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