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二) 繭刑
你聽說過絡新婦嗎?那是源自於日本傳說的妖怪,其名字本意為「女郎蜘蛛」,傳說中最早的女郎蜘蛛是位嫁給某地領主的美女所化,領主撞破了她與別的男子的情事,便將她扔進一隻裝滿毒蜘蛛的箱子,讓蜘蛛吸食她的身體。她死後,怨靈與毒蜘蛛合為一體,成為了無情的女郎蜘蛛,常出沒在森林中勾引年輕男子,將其頭顱取走食用。
而這次要講的,是一個可憐孤獨的為情所困之人在一座陰森荒涼的古寺之中所策劃的的——絡新婦殺人之謎。
……
一所普通的高中內,靈異推理社的成員們正在策劃著下一次的大型社團活動。
「祐司!你聽說了嗎?下一次集體社團活動的試膽地點已經決定好了哦!據說是這附近剛發現的一座古寺,聽宇哥他們說好像已經廢棄很久的樣子了!」夏花圍在祐司的身邊不停地嘰嘰喳喳,「而且這次我們要在那裡待上三天!只能帶一些基本的用品和睡袋,哦哦還有,手電筒是不允許的哦~嘻嘻」。夏花湊在祐司的旁邊,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那麼怕黑,沒問題嗎?要不要放棄呢?」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怕過黑啊?」祐司放下手中的書,瞪著眼前囂張的夏花,「之前那次還不是因為你和星光、屬性三個女生聯合捉弄我?浦江都已經嚴厲警告過你們了還不知道收手嗎?」。「那次可真是抱歉啊哈哈」,夏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過我這次來是為了你好的」。
祐司再次把目光移向書本,「為了我好?」。「可不是嘛!」夏花挨了過來整個臉都貼到了祐司的耳朵上,餘光間祐司瞥到夏花身後的星光和屬性也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著他,「作為我們靈異推理社上唯一一個沒女朋友的男生,你去了不就是給我們當電燈泡的嗎?」祐司默不作聲,但是他端著書的手卻狠力地抓著書的封面,就好像那本書是夏花的臉,自己恨不得將其醜惡的嘴臉撕破一樣。
夏花又湊了上來,「對了,你在喜歡團團對吧?」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祐司臉上,祐司很想站起來說與你何干,但是卻早已沒了剛才的勇氣。得寸進尺的夏花再次粘了過來,毫無顧忌地貼在祐司的耳朵上,那股氣勢就好像要把祐司的耳膜撕裂開來一樣,「你一窮二沒實力,比起宇哥,五十哥和浦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別人大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就要宣布關於下周集體社團活動的事宜了,你們都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去!」社長五十哥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解整個活動的安排。不過祐司沒有太多心思聽那些,現在的他只顧著看向團團那邊,心想著不知道她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和夏花的談話……事實上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是團團,但是團團是出身於富裕名門家的千金,而自己只是在普通不過的中產階級家的兒子而已。況且,團團和社長五十哥在交往的關係也是整個推理社皆知的事實。況且,他們兩個人已經……。
……
到了社團活動的那一天了,社團的人一路爬山終於在黃昏抵達了古寺,不過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團團卻由於高燒不退所以無法前來參加,女生陣營里傳來了陣陣的嘆息聲……不過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在就取消了吧?所以其餘七人還是選澤了進入了古寺。
整個古寺看得出來已經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光光是石階上,就連大門的門把上也布滿灰塵。帶頭的浦江吃力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灰塵撲面而來,一行人穿過神道,來到拜殿門前。五十哥確認所有人都在場后,拿出了一沓列印好的地圖,「原本是為了增加神秘感的,但經過我們男生慎重考慮之後為了安全著想所以在這裡把這個寺院的地圖發給你們所有人。」星光不屑一顧的問道,「不過是個廢棄寺院而已,稍微轉轉大概就能記住位置了吧,反正地圖我不需要你們自己留著吧?」。「我,我也一樣。你們男生不能小看我們女生!」屬性也附和道,「我也不要地圖,我和星光一起走。夏花你呢?」。身為女生陣營領頭人物的夏花自然是不得不拿著男生給的地圖,以防不時之需,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拿了一份地圖。
「這個寺院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多了,」五十哥帶領大家進入了拜殿內部,所有人把帶來的東西放下后便跟著五十哥一起四處走動。「除了我們今晚要待的拜殿,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看呢」五十哥說著說著便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小屋門前,「這裡是本殿,據說宗教人員在此修行的地方。」眾人進入了本殿,裡面的擺設非常簡單,屋子裡滿是灰塵,正中央是一個存放貢品的祭台,祭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水果,整齊地擺在托盤上。屋子裡有兩扇窗戶,均為紙窗,從構造上看得出有些年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眾人待了片刻便去探索了其他地方。
夜幕很快降臨,男生們在寺院門口搭起了火堆,烤起了祐司帶來的肉。解決了溫飽之後,浦江將所有人的食物殘渣處理掉后,七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邊,開始講起了鬼故事。夜深了,外面開始變涼了,大家一起回到了拜殿內,點上蠟燭稍微聊了片刻后便熄滅了蠟燭就寢。
次日,眾人被屬性的尖叫聲叫醒,紛紛起來查看情況,只見本殿門前被血染紅,眾人嘗試性的推門,卻發現門似乎從內部被人封死了,於是宇哥在紙窗上捅一個洞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卻發現團團的屍體。她的頭顱被人用利器割下,放在了祭台的貢品盤上,而剩餘的屍體部分則躺在房間的角落裡。聽到宇哥尖叫后,五十哥同浦江和祐司一起撞開了本殿的大門。看到了團團的屍體后,祐司當場昏倒在房間里,女生也嚇得哭了起來,眾人的悲鳴回蕩在了山谷間,為原本就陰沉的天空籠上了另一層陰影。
社團活動立刻取消,當天下午警方抵達眾人所在寺廟封鎖了現場。死者是團團,與在場其他七人一樣是來自高中靈異推理社團的社員,原本因為高燒而沒有出席本次社團活動,卻在社團活動第二天被發現死在了寺廟的本殿內,死因為機械性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多餘的傷痕。死亡時間初步判定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警方的報道如是說道。另外,門被封死的原因是因為從內部被人用雙面膠帶封上,因此無法從外部打開門。屋內的兩扇窗戶均從室內被雙面膠帶封死無法打開,雙面膠的硬質保護膜部分沒有被撕下,遠處看就好像千萬縷蛛絲將整個房間包裹起來一樣。其中一扇紙窗上的洞經證實為宇哥捅開的。本殿的屋頂旁邊有樹木,可以非常輕鬆爬上屋頂。屋頂的正上方有一個落地窗,可以打開,但是大小無法容得一個青年通過,現場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密室。
由於屍體被發現地點是七人所在的寺廟,因此無法脫離嫌疑。警方對七人的審訊過程如下:
警方:「依照你們所有人所說,昨晚6點半時你們進入本殿,那時室內狀況一切正常。屍體發現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做什麼?」
五十哥:「什麼?從我先開始嗎?好吧,畢竟我是社長……其實,我昨晚10點左右偷偷溜下山了一段時間。因為山裡的信號不好,團團發燒之後我一直很擔心,一直聯繫不上她之後我便下山到信號好一點的地方打電話,但是依然無人接聽,我無奈只能先回來休息。不過寺院的地板太硬,外加上擔心,我沒睡好。中途我聽到本殿方向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過一會兒又是咚的一聲,我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起身查看情況。凌晨四點我又偷偷溜下山了一次給團團打電話不過沒想到仍然沒人接聽,我撥了兩個小時電話還是一樣。失望的我回到山頂已經大概早上七點多了吧。剛躺下沒睡多久就聽到屬性尖叫,然後就發現屍體了。」
宇哥:「聽祐司他們說整晚沒睡好,但是我倒是沒有什麼睡眠問題啦。十點熄燈之後我就立刻入睡了,不過中途我醒來了一次,因為聽到本殿那邊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聽著像是有人在吃東西的聲音一樣。我當時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就繼續睡了。後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被吵醒了過來,同樣是從本殿的方向傳過來的,不過這次的聲音很奇怪,像是什麼東西抓撓木頭的聲音一樣,我當時太困了,所以又睡了過去。時間什麼的我當時整個人躺在睡袋裡面,根本沒注意時間。」
浦江:「我半夜起來上了一次廁所,回來發現夏花正打算出去。她好像被我嚇了一跳的樣子,當我問及她怎麼了的時候,她只是回答沒事就立刻出去了。哦對了我有看到她往本殿的方向走,時間我記得是半夜12點吧……什麼?奇怪的聲音?不知道呢,我除了剛剛那個時間外都睡得很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祐司:「我整晚都是醒著的。我的地圖不知道怎麼的不見了,我是在半夜起來想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的。我看其他人好像都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擾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過還是迷路了,結果外面風太大我居然感冒了。好不容易我解決完了回來,卻因為噴嚏聲太大把星光吵醒了還被她嫌棄了。那時我記得是半夜兩點吧……奇怪的聲音是嗎?我記得剛準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從本殿裡面傳來疑似傢具拖動的聲音吧。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躺在睡袋裡面輾轉反側,星光那時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五十哥?他出去了兩次,時間我不記得了。」
夏花:「半夜12點?其實我12點起來原本想找宇哥的,他是我男朋友。但是起來的時候順手摸到了一張紙條一樣的東西,我原本想起來點蠟燭看的,但是怕弄醒別人於是就出去讀了。驚訝的是上面寫著「他是我的東西,你不許搶走他。來本殿,我們做個了斷」之類的話,我原本以為是惡作劇想丟掉的,卻發現手上沾著血!那封信的內容居然是用血寫的,嚇得我趕緊丟掉紙條打算去廁所洗手,卻撞到了浦江,隨便敷衍了一下他之後我就趕緊離開了。洗完手之後我覺得對方的惡作劇有點過了,所以我去了本殿門前待了一會兒大概30分鐘吧,但是沒人來所以我回去繼續睡了。」
屬性:「我,其實很喜歡五十哥。一想到自己和五十哥待在同一個地方睡覺就很激動。不過那傢伙很奇怪,10點鐘剛熄燈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傢伙躡手躡腳走出去了,手裡還拿著智能手機。要知道,這次社團活動規定所有成員都不能攜帶手電筒等照明設備,而像智能手機的高科技產品更加不行。他身為社長卻違反了自己的規定,雖然很不誠實但是我覺得無傷大雅啦,只不過一想到他拿手機是為了給他女朋友團團打電話我就嫉妒的不行啊啊啊啊……時間嗎?我10點鐘看到五十哥出門之後就尾隨他,卻發現他下山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惡作劇嚇唬我們什麼的便打算繼續跟上去,奈何晚上外面天太冷我就躲到隔壁的本殿裡面休息了會兒,還拿了祭台上的祭品水果吃,吃完隨手把果核丟到桌子底下我就回去接著睡了。早上我是醒來的時候五十哥已經回來了,我因為是第一個起來的所以決定做點惡作劇什麼的嚇唬一下別人的,卻發現本殿門上有血,就嚇得喊了出來,後面發生了什麼你們都知道的了。」
星光:「我前半夜睡得很好,差不多到凌晨兩點的時候被祐司的噴嚏聲吵醒了,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打起噴嚏的聲音如雷貫耳!我受不了就和他吵了一會兒,就走出去吹吹風。老實說我覺得昨晚的天氣還算好,挺涼爽的,那些男生自己不好好運動怪天氣真是醉了。凌晨四點回來的時候看到五十哥鬼鬼祟祟跑下山去了,他似乎沒注意到我,所以我也沒說什麼。除此之外沒別的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
根據以上七人的證言,警方再次搜查了本殿內部,發現本殿的地面上的確有物體移動過的痕迹,似乎有人將祭台移動過一段距離,地上的痕迹一直眼神到北窗邊上。更加奇怪的是,祭台上放置貢品水果的托盤似乎有被人用膠水固定在祭台上的痕迹。除此之外,祭台的四個角,北窗的窗縫上以及通風窗的窗縫上均發現有新的油漆剝落痕迹。北窗窗框上的雙面膠帶中間位置似乎有被人折過的痕迹。另外,祭台的旁邊發現了幾個被啃過的蘋果核,經證實是屬性留下的。
警方還聯繫到了被害者的家屬,對方非常的激動。原來,團團家早已和五十哥家談好的親事,雙方都是名門家族,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不過根據家屬證言,兩家的親事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有一個男孩三番五次跑到家裡來妄圖阻止這件事,把團團嚇得不輕,兩家人合力才把那男孩趕走,從那以後團團就一直一蹶不振。
至此,密室之謎的真相已經逐漸清晰,警方根據線索,發現在場某個人的行李箱裡面殘留有團團本人的頭髮組織。此次密室案件正式宣告破案。
試問:這起事件背後的真兇是?
註:此題不涉及靈異
炎夏里的一天,知了在樹上有氣無力的叫著,天氣熱的讓人頭昏腦漲。不過這種痛苦顯然跟窩在豪宅中的曹真挨不著半點關係。曹真的養父曹操是世界著名的企業家,常駐范蠡富豪榜上的人物。曹操早年靠做清潔公司起家,憑著自己超前的眼光、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神鬼莫測的扒灰技巧,引用了先進的愛姆弊誒管理方式,曹操漸漸的把公司做大做強,現在是扒灰集團的董事長,旗下的清潔公司遍布世界各地。提起「老扒灰」的名號,任何人都要豎起大拇指。在寬敞的書房中吹著冷氣,喝著冰凍的極品粉紅椰子,坐在舒適的真皮老闆椅中的曹真和外面辛苦趕路的行人根本就是兩個平行世界中的人。
曹真,男,24周歲,自小就有著神童的美譽。16歲就大學畢業,一邊讀研的同時一邊在有著「偵探搖籃」之稱的京師偵探事務所實習,屢屢幫助警方偵破重案、大案,小小年紀就有了偌大的名氣,被民眾稱作「神探曹真」。曹操見其少年老成,就憑藉深厚的人脈直接把他弄到了京師警察廳刑偵大隊做了個實權組長。在經歷了短短的適應期后,一直默默的忍受著排擠的曹真抓住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搞掉了幾個尸位素餐論資排輩看他不順眼的對頭,其雷厲風行的做派和敏銳的政治嗅覺加上出手的果斷讓系統內部的幾位大佬側目的同時也不禁暗暗點頭。
「哥,好不容易放假了,我找了幾個朋友去網吧,有時間陪我去嗎?」門外伸進來一個腦袋,小姑娘有著海倫般的絕色容顏,烏黑濃密的頭髮在腦後歪歪扭扭的扎了一個馬尾,顯得既俏皮又可愛。
這丫頭又不敲門,都16歲了,還長不大……曹真有些無奈的想到。「去哪個網吧玩?又是棧道網咖?棧道可不近,我去車庫取車。」曹真看著走進來的曹節說。曹操兒子生了不少,但就曹節這麼一個女兒,一向視為掌上明珠。家裡人也都寵著她,但有要求無所不應。
「今天不去棧道了,換個地方。就在附近,走路就行。」曹節一把搶過曹真手中的《名偵探柯南》,隨手扔在了書桌上。
「走路?我們才剛吃過午餐,現在外面有多熱你知道嗎?」曹真愕然道。
「別太嬌生慣養了,你身為警界明星應該在方面嚴格要求自己,不能遇到一點點困難就打退堂鼓!」曹節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我嬌生慣養?曹真有些哭笑不得,實在是最近天氣熱得有些過分好不?
「快走快走,我的朋友都在樓下客廳等著呢!」曹節抓著曹真的手臂,急吼吼的往外走。
也罷,就陪著這小祖宗出去玩玩吧,最近室內總是有年輕女孩莫名其妙的失蹤,并州軍區司令董卓的乾女兒貂蟬來這裡遊玩也失蹤了,被發現時已經遇害,朝野震動,警察部門壓力極大。不過由於傳聞貂蟬和其乾爹有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消息被嚴密的封鎖。上面點名要求京師警察廳限期破案,可一點線索都沒有,他這個「神探」也有些束手無策,傳聞廳座更是急得連痔瘡犯了都不去醫院,大隊長都被罵了好幾次了。就當放鬆下精神,凡事要鬆弛有道嘛。
二人下了樓,客廳里已經有幾個人在坐立不安的等著,兩男兩女,大概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諸葛亮和劉協兩個男孩抻個脖子在往他們來的方向看,活潑的糜貞一直拉著夏侯糖說話,夏侯糖有一句沒一句心不在焉的應著,眼神不時的偷看著曹真。曹真洞悉人心的眼睛隨便掃了一眼就將各人的神態盡收眼底,四人顯然家教良好,沒有失禮的行為,可那股急切的神情顯然瞞不過深諳世事的曹真。
「畢竟還都是孩子,貪玩。」曹真想著。
六個俊男美女出了門,浩浩蕩蕩的向著目的地進發。外面非常熱,行走在路上就感覺一股股熱浪順著鼻孔直衝體內,把肺烤的那叫一個外焦里嫩。曹真體質極好,這樣炎熱的天氣對他其實不算什麼,他職業病有些犯了,一邊走一遍觀察著眾人。三個漂亮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似乎沒受到高溫的影響。曹節和糜貞不時的小聲打趣著夏侯糖,夏侯糖的臉一直紅紅的,偶爾回頭用秋水般的眼神看曹真一眼。糜貞是商業世家的大小姐,其父糜竺黑白兩道通吃,家產比曹操還要豐富。糜貞皮膚極好,又白又潤好像羊脂玉,在陽光下更是有種光彩照人的感覺,讓人驚嘆。諸葛亮表情平靜,儘管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但仍然安之若素的穩步行走,前方的女孩曲線玲瓏,諸葛亮對此視而不見。諸葛亮家裡是道教世家,也是個神童。看起來身體鍛煉得竟然不錯。劉協唉聲嘆氣抱怨著老天爺,對曹真亦步亦趨,討好巴結著他。曹真知道這傢伙喜歡曹節,雖然不喜他身體羸弱,意志力也不是很堅強,但由於其祖上在封建皇朝時一直是皇家宗室,現在家裡的政治勢力也極大,沒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也懶得理他。「多麼美麗的景色啊!」劉協盯著女孩們的腰身讚歎道,「這麼熱的天哪有什麼美麗的風景」,諸葛亮鄙視道。「我是充滿陽光的男孩,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有興趣,不像你這個神棍!」劉協毫不給諸葛亮面子。「神仙是可能存在的!」聽到劉協論及自己的職業,諸葛亮的眼神有些狂熱,「最近的探索已經有了初步的成就,我現在覺得自己身輕如燕,精神力有了極大的進步。」「拉到吧你,我看你修真都快走火入魔了,你這叫自從得了神經病,精神狀態就有了大幅度的好轉!」「真令人羨慕啊。」曹真看著兩人鬥嘴,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眾人七拐八拐的走入一條小路后,現在到了一個不起眼的網吧前站住了腳。這個「陳倉網吧」的後面是一片小樹林,一陣風吹過,所有人都有一種通透得被洗禮了一番的感覺,倒是個消暑的好地方。不過除了這個網吧,周圍光禿禿的什麼其他的建築都沒有,倒是有些奇怪。
「哥,就是這裡了,昨天我小學同學打電話給我,說這裡的網速特別快,硬體配置特別高,價錢又便宜,打遊戲從來都不卡,也不斷線,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諸葛亮叫住了眾人,「我今天帶了幾個小禮物,每個人都有。」說話間諸葛亮遞給了每人一個核桃大小扁形的六芒星形狀的紫色透明晶石,看起來跟勳章倒是有些相似。「這是家裡長輩製作的法器,可以辟邪護身,大家就當作小飾品就好了。」
「謝謝你,不過禮物我就不要了,我家裡都是軍人,上過戰場的也有不少,並不需要這種東西來護身」,夏侯糖冷冷的說。其他人收下了禮物,向諸葛亮道謝。曹真想了想,也收下了禮物。自己雖然對神神道道的東西一向不太感冒,不過畢竟是人家的心意,不能拂了曹節的面子。可沒想到夏侯糖平時那麼溫柔,竟然就這麼一點都不婉轉的拒絕了諸葛亮。女人心,海底針啊……曹真有些感慨,但想到夏侯家族滿門忠烈,在世的也有好幾位將軍也就釋然了。
眾人進了網吧,除了他們一個顧客都沒有。網吧裡面雖然天花板上的燈全開著,但有些幽暗,只有一個窗口,面向後面的小樹林,雖然沒有空調,可並不讓人覺得熱,相反卻十分涼爽。
「開六台機器。」曹真對著吧台的老闆說道。老闆是個小老頭,臉上堆滿的笑容怎麼也蓋不住其陰森的臉龐。曹真撇了一眼吧台上的名片盒,上面印著「陳倉網吧經理張角」幾個字。
曹節迫不及待的找了過道左側一排剛好能坐六個人的位置,和糜貞一起坐在了中間的兩個座位,劉協馬上挨著曹節的右邊搶著坐下,夏侯糖靠著糜貞的左邊坐了下來。
「曹真哥喝什麼?」劉協對著還在吧台的曹真大喊,「我要果汁!」沒等曹真說話,三個女孩就異口同聲的說,「礦泉水吧」,曹真說。「諸葛你呢?」「我不渴,其實這網吧很涼爽,我們不需要叫飲料吧?」諸葛亮建議。「哎,你不喝也不能不讓別人喝啊!」劉協不以為然道。「老闆,來三瓶果汁給這幾位小姐,給這位警界神探來瓶礦泉水,給我來瓶可樂。」
諸葛亮繞到最左邊剛下坐下就被旁邊的夏侯糖瞪了一眼,「曹真哥喜歡坐最左邊!你去挨著過道坐吧,順便還能服務其他人。男人要有紳士風度哦。」「男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諸葛亮很受傷很無奈。
「神探?」老闆端上了飲料走了過來,好奇的看了曹真一眼。「那是,我曹真哥是警界明星,神探界當之無愧的權威」,劉協得意洋洋的拍著曹真的馬屁。老闆放下了飲料,用一種莫名的神情看了看曹真,似乎有些激動,又看了諸葛亮一眼,轉身走了。
諸葛亮幫其他人開啟了飲料,把飲料分別送到了其他人面前。「坐在過道的座位就是勞累命啊,不過也沒辦法……」
「老闆,滑鼠線被整理帶綁得太緊了,幫我把滑鼠調整一下好嗎?」夏侯糖對老闆叫了起來,老闆又過來幫她調整了滑鼠,夏侯糖玩起了掃雷。諸葛亮走過來拍了拍夏侯糖的肩膀,「玩個掃雷遊戲都要調整滑鼠啊?」諸葛亮有些戲謔的看著她,「不如咱倆換下位置吧,等下你玩遊戲也方便,不會跟曹真哥『打架』」,諸葛亮笑嘻嘻的說。「去,趕緊登錄遊戲,就等你了」,夏侯糖有些臉紅,沒好氣的對著諸葛亮說。
大家開啟了擼啊擼,隨著遊戲的深入,眾人的興緻也都起來了。「哥你真笨,又死了,你看看人家夏侯糖,都五殺了!」曹節對曹真有些不滿。「我哪能跟她比,她可是大神。」曹真看著夏侯糖左手熟練的操縱著滑鼠,右手讓人不暇接的飛快的在鍵盤上按著,訕訕地笑著。夏侯糖不知是被曹節誇的還是被曹真看的,臉蛋紅撲撲的,大膽的看了曹真一眼,眼神中有些得意。眾人玩了幾盤後有些累了,正坐在座位上聊天,這時候夏侯糖起身往外面走,諸葛亮連忙跟上。「你幹嘛去嗎?」諸葛亮好像對夏侯糖有些意思,今天一直圍繞著夏侯糖轉。「我去洗手間!」夏侯糖瞪了諸葛亮一眼,諸葛亮還要說些什麼,這時曹節又叫了起來,「諸葛諸葛,來幫我看看這一關怎麼過,曹節搖了搖手上的愛瘋6。」諸葛亮看了看吧台里似乎睡著了的老闆,只好回去幫曹節。大家說說笑笑的過了好一會兒,曹節又吵著繼續遊戲,這時大家才發現夏侯糖還沒回來,諸葛亮馬上追了出去。這時突然網吧的燈全滅了,大家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抓瞎。「我回來啦,剛才有些拉肚子。老闆說網吧停電了。」曹節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真掃興啊……」「很不好意思讓你們沒能玩得盡興,今天費用全免,希望今後你們還能光臨。」大家戀戀不捨的走出了網吧。「不行,還沒過癮,我們換一個網吧繼續玩吧,就去老地方。我現在給家裡打電話叫司機來。」糜貞說,其他人想想都同意了。諸葛亮有些不舒服,自己先回家了。夏侯糖臉色不太好,不過還是堅持要跟大家一起去玩。曹真反正是陪曹節來玩的,當然沒有意見。
最終五個人沒有去老地方棧道網咖而是去了另一間新開的斜谷網咖,斜谷網咖條件不比棧道網咖差,距離又比較近。大家在吧台登記好,劉協依然大方的幫大家買飲料,曹節和糜貞去了洗手間,座位上只坐著曹真和夏侯糖。夏侯糖開了個射擊小遊戲,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手指不斷的點著滑鼠,快速的將目標擊殺。見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曹真開玩笑的跟她說了幾句話,她有些冷淡,總是把話題扯到回家的諸葛亮身上。「可能她真的身體不太舒服吧。」曹真定定看著夏侯糖有些蒼白的側臉。其實他對夏侯糖的心思早就了解,不過覺得小女孩心性還未成熟,一直沒當回事。「咦,諸葛亮送我的禮物怎麼碎成粉末了?」曹真小聲嘀咕了一句,夏侯糖聞聲轉過臉看向了他,她的臉色更難看了。曹真覺得夏侯糖不對勁。
請問夏侯糖究竟怎麼了?
工藤新一的最簡單案件:
「死者名叫歷雅閣,女,二十五歲。死因是頭部遭到重創。發現屍體的是送快遞的人,是在今天早上發現的。」
目暮警官緩緩的說明死因,當他看到毛利小五郎旁邊的工藤新一時,眼前一亮:「工藤老弟!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是被蘭叫來救場的!」隨後戴上手套,蹲下去看了看屍體。
「目暮警官,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在昨天下午的一點到三點之間。」
「房間里沒有亂的痕迹,應該不是入室搶劫吧!」
目暮警官點點頭:「不錯,家裡的錢財和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失。」
工藤新一輕笑:「那麼是熟人作案嘍!」
目暮警官點頭:「不錯!」
「找到兇器了嗎?」工藤新一問。
「還沒有,不過推測是陶瓷花瓶一類的東西。」目暮警官說。
工藤新一問:「有嫌疑的人有幾個?」
毛利小五郎「切」了一聲:「按你這麼說,誰都能推理出來!有嫌疑的有三個:她的男朋友溫一奇先生、好朋友肖月然女士、還有從小玩到大的岳漢英小姐。但是他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是懸案!」
「哦?」工藤新一說道,然,當他看見屍體衣服上的一點泥土時,笑了:「那麼叔叔,在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有誰有不在場證明呢?」
目暮警官詫異:「工藤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工藤新一拿下手套:「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三人被叫到現場,工藤新一開始盤問。
「溫一奇先生,肖月然小姐,岳漢英小姐,關於你們的朋友歷雅閣的死亡事件現在有一些疑點,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請你們配合。」
三人點點頭,工藤新一繼續問:「我想知道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你們都在幹什麼?」
溫一奇回想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問這個幹嗎,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時我在公司上班,公司的員工都可以為我作證!」
工藤新一點點頭:「那麼你呢?肖月然女士?」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還和歷雅閣在一起。十一點半我們分手后我在咖啡廳,一直呆到一點,這段時間裡面咖啡廳里的都可以為我作證。」肖月然說。
工藤新一點頭,繼續問:「你呢,岳漢英小姐?」
「當時我在電視台上節目,全國的觀眾都可以為我作證。」
目暮警官點點頭:「那麼高木老弟,你去調查這些不在場證明!」
工藤新一一笑:「不用麻煩了,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兇手,究竟是誰呢?
一天,從不信邪的小松想去附近一個鬧鬼的鬼屋揭開真相,向世人宣布此屋無鬼。
嘎吱,門開了,裡面沒有安燈,黑不溜秋的一片,還好小松帶了手電筒。一陣陰風襲來,小松不禁打了個冷戰。這時,他看見旁邊有六面鏡子,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將六面鏡子能照人的一面朝里組成一個正方體,你呆在裡面。你會看到一個景象。但那時你就逃不掉了。你現在還可以走。
小松不屑的撇了撇嘴,說:「看來是那所謂的「鬼」怕了我,想讓我離開。呵呵,我就不,他能拿我怎麼滴~咦?手電筒怎麼不亮了?哼,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說著,他就自己站在鏡子裡面,左右上下都被鏡子包圍了,沒有一絲光透進來。他看見有無數個自己在鏡子里反射,隨後無語的說:「他要我看的就是這玩意兒?很正常嘛。真是。」突然,他腦中猛然閃過一絲靈光,隨即面色變得無比蒼白、恐懼。
第二天,警方在鬼屋中找到了小松的屍體。
請問,小松臨死前想到了什麼?
A、B、C、D是四個好朋友,一天四人打完球后A提議另外三個人一起到他家新開的水吧里去喝可樂,水吧離球場不遠沒過2分鐘就能步行到了,到了吧台A拿出了四個杯子杯子每個裡加上了冰塊並且插著吸管,另外三個人各自隨手拿起了一個杯子,A也拿起其他三個人選剩下的杯子然後遞給每人一罐沒有開封的可樂罐讓他們自己倒,雖然大家都知道A平時最喜歡做惡作劇但是看到每個人的杯子和可樂都是一樣的而且A也沒有動什麼手腳,於是,在看到A通過吸管大口喝下可樂后,便都耐不住口渴放心地將可樂迅速倒在杯子里然後通過吸管喝,可是他們喝下的第一口就後悔了,那個可樂里被參加了辣度很高的辣椒素,除了A以外每個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問題:A是如何加辣椒素的?
挑戰讀者
大學生和D從髮廊趕去A同學的生日Party,進門,大風吹亂了他的頭髮,眼鏡也歪了,大學生顯得狼狽不堪:「外面真冷啊,還是屋裡暖和。」接著他問正在認真看電視的B借張紙巾,B在包里找了一下,將一張紙巾遞給大學生,頭也不回的繼續看......
C說:「大家都來吃蛋糕吧!」桌上已擺好了切好的蛋糕。大家陸續去拿。大學生早就餓了,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吃的滿臉都是,惹得大家狂笑。A指著大學生臉上的蛋糕沫嘲笑著,大學生頑皮地用手指蘸著臉上的蛋糕沫,再放在嘴裡舔。「好噁心~~」大家都作出嘔吐樣。
突然叉子從他右手落地,大學生面如土色,倒地身亡。
證詞:A說盤子是C端出的;C說蛋糕A切的
再檢查桌子上全部物品,發現只有大學生盤子左邊有毒藥殘餘。
偵探X看了一眼屍體,咧嘴輕聲:「還漏了一樣。」
兇手是四個人ABCD中的一個,他是___
【經濟學】
電影院打算制定新的收費方案來增加購買力,那麼它最好不要選擇以下哪種方案:
半夜喝了點小酒,醉醺醺的回家,路站不太穩。有點想吐,我扶了一下牆,忽然覺得雙手沾滿了濕濕黏黏的東西……天吶這是血?!我瞬間酒醒瞥到了轉角處好像躺著一個人還在微微掙扎,還有個兇手正把頭回過來狠狠瞪我,我嚇得趕緊一路小跑,兇手也窮追不捨,幸好我以前練過田徑,把他稍微甩開了點距離。
我進了公寓,電梯正巧在一樓,真是救命了,我連忙乘到12樓,找到家開門進去報了警並小心鎖上,剛才我跑進公寓應該被他看到了,但我們這公寓有近百戶人家,他想在警察到前準確找到我住的地方,再撬鎖進來滅口基本不可能。
看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真的么?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一) 霧嵐山高空纜車殺人事件
霧嵐山中曾經棲息著一個美麗的小村落名叫霧嵐村,這裡的村民一直以來都非常勤勞所以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畢竟是孤僻深山中的小村莊,當地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保守和迷信。由於霧嵐山特殊的氣候環境所致,每天早晨固定時間山谷內都會瀰漫大量濃霧,同時響徹著如同鬼怪般尖銳刺耳的聲音。村民們將這種特殊的現象歸結於棲息于山谷中的山鬼作祟,並在村中立下神像以此保佑當地人免受山鬼的侵襲。
某天,村中突然來了一位外地人。這個人是個富豪,表示願意花大價錢買下整個村莊並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當然,任憑富豪怎麼解釋和保證,村民們都沒有答應富豪的提議並且要求富豪滾出村莊。沒有善罷甘休的富豪和村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甚至多次爆發流血衝突。
氣急敗壞的富豪認為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慘痛的教訓,恰巧霧嵐山的地質環境險惡,於是富豪人為策劃了一場泥石流災害將村莊和村民們完全淹沒在泥土之中。這起災害沒有引起有關部門的懷疑,於是富豪順理成章地得以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誰知,就在旅遊景點準備正式開放前,富豪卻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恐嚇信,而恐嚇信的署名部分清清楚楚地寫著山鬼二字……
富豪表面上說著不相信妖魔鬼怪,但是私底下卻非常膽戰心驚。要說這個世界除了他唯一知道山鬼的就只有當初那些和他作對的村民們,畢竟誰也不知道當年的泥石流究竟有沒有把所有人都殺掉,假如有漏網之魚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於是,他找到了神川祐司幫他調查這件事。
然而,霧嵐村本身就是個小村落,外加原本和外界聯繫不多,所以祐司的調查一直很不順利。同時,由於富豪在這起事件背後的黑幕,祐司也不方便向警方尋求協助。這件事一拖再拖一直到了景點的開幕式當天也沒有解決,無奈之下祐司只能臨時擔任起保安的工作。
開幕式當天,富豪邀請的貴客先後趕到了現場。祐司將手中的雨傘收起放入場館入口的雨傘傘架后便朝外看去,只見會場不遠處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五顏六色的雨傘在道路上形成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帶。祐司不禁感嘆道富豪不愧是大手筆,竟然能吸引那麼多人冒著雨來此參觀。
由於恐嚇信的關係,整個場館只開放給富豪邀請的幾位貴客參觀,不過普通遊客還是可以在場館外遠遠地參觀風景,因此祐司的主要工作還是在場外管理公共秩序。在這段時間,富豪和幾名貴客都在會場內享用美餐和觀賞舞蹈。隨後,在開幕儀式結束后,富豪引領著幾位客人通過走廊一同前往纜車的起點站準備搭乘觀光纜車。祐司身為保鏢和富豪搭乘同一節轎廂,其他客人則按照原先的安排分別搭乘各自的轎廂。
在纜車上,祐司不禁又開始和富豪討論起有關山鬼傳說的事情。恰好這時山谷內如往常一樣開始瀰漫起濃濃迷霧,透過轎廂的窗戶完全看不到周圍一切環境,於是富豪便借著這種氛圍向祐司解釋起了這個傳說。在很久以前這個村莊曾經發生過一起意外,某個上山砍柴的樵夫因為運氣不好未能在山谷起霧前下山,最後失足跌落山崖而死。據說在村民們發現這個樵夫的屍體時,樵夫的屍體正掛在山崖底下的某棵枯木上,而其心臟位置恰好被枯木的樹枝捅穿。後來村裡人為了告誡彼此不要在山谷起霧時在山中徘徊,於是就開始流傳了有關山鬼的傳說。
而對於山鬼的具體外貌眾說紛紜,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山鬼會在霧嵐山泛起濃濃迷霧時在山中徘徊並襲擊迷失在迷霧中的村民,在殺死村民後山鬼會掏出死者的心臟為食。而有時,山霧會瀰漫到村莊內,於是為了避免山鬼下山殺人村民在村莊中立起一座神像鎮壓山鬼。當初村民反對富豪在此建設纜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祐司感到有些不解,他認為如果寄出恐嚇信的人真的是那起泥石流災害的倖存者,那說不定對纜車項目深痛欲絕的他也許會採取炸彈襲擊之類的極端方式進行報復的行為。但富豪接著告訴祐司,他之所以帶祐司一同上纜車是因為恐嚇信中明確表示會按照山鬼傳說的內容來殺人,他相信兇手為了「奪取他的心臟」一定會出現在他面前。
正當富豪對此侃侃而談之際,祐司驚訝地發現富豪的座位底下開始泛起白色的煙霧。他讓富豪趕緊從座位上離開,並立刻上去查看情況。只見座位底下的某處死角竟然用膠帶粘著一個定時發煙裝置,一時間白色的煙霧充斥著整個轎廂。意識到兇手開始行動的祐司急忙用對講機讓終點站的工作人員加強警戒,但隨即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難道這個煙霧是催眠瓦斯?祐司急忙望向富豪,此時的他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祐司想要走到富豪身邊查看情況卻也一同陷入昏迷之中。
不知過去多久,祐司在救護車內恢復意識,一同在他身邊的還有數名同樣搭上纜車的客人和警察,卻唯獨不見富豪。正當祐司試圖思考發生的一切時,警察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富豪被人發現死在了纜車內,死亡時心臟位置插著一把利刃,而刀柄上有著神川祐司的指紋。
祐司堅信自己沒有殺人,要求警方進一步進行調查。然而調查的結果卻一步步將祐司推入深淵:富豪等人所乘坐的纜車全程沒有發生任何故障,在從起點站出發到終點站停靠時沒有停下來過,而每節轎廂的車門在開始和關閉時車頂的提示燈必然亮起同時響起提示音。每節轎廂相隔十米距離,同時車頂的通風窗不可輕易被外人打開。而纜車路線所經過的地形十分險峻,普通車輛和行人均無法通行,因此沒有人能夠中途離開或登上纜車,而每節轎廂都是一個完美的密室。因此,唯一有可能行兇的只有可能是和富豪同一節轎廂的神川祐司。
就在警方想要以此結案時,祐司提出了幾個疑點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首先,假如自己就是兇手,那麼為什麼非要在刀刃下留下自己的指紋。其次,纜車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富豪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行兇,可是在纜車內充斥著催眠瓦斯時祐司身上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他怎麼可能確保自己不會先比富豪倒下?最後,在登上纜車時所有人都被檢查過行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祐司殺人的兇器是從哪裡來的?
最後,一名老警員還是贊同了祐司不是殺人犯的觀點,並表示願意重新調查。於是,祐司等人重新對登上纜車的乘客進行調查。調查結果如下:
湯川慈雨,位於一號纜車。她證實在一號到三號纜車入站時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但是在四號纜車(富豪乘坐的纜車,也就是命案現場)入站時,轎廂內瀰漫著大量煙霧。車門開門后整個車站頓時瀰漫大量煙霧,她和其餘幾名已經到達的乘客在被煙霧包圍后紛紛倒下。醒來時就在救護車內。
煙火臨閣,位於二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看到一號纜車的湯川慈雨在站內等候,隨後三號纜車抵達。接著在四號纜車抵達時整個纜車車站被煙霧包圍,隨後他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小羊,位於三號纜車。到站時看到湯川慈雨和煙火臨閣,隨後看到發生異常的四號纜車,接著煙霧包裹車站,失去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殘燈無焰,位於五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車站內不知為何泛起白霧,在開門後有少許白霧湧入轎廂內。他先前聽說過富豪收到恐嚇信的事情,意識到情況不妙所以在車門前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接著,他感到有些眩暈於是暈了過去,醒來時才發現纜車已經又行駛了一圈回到起點站停下,在那之後他被工作人員攙扶著上了救護車。
梓桐,位於六號纜車。她入站時同樣看到車站內的白霧,但以為是富豪策劃的特殊表演於是還是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內,醒來時已經在救護車上。
團團,位於七號纜車。她的反應和殘燈無焰類似,不過由於車站內的霧氣已經消散了些許外加她沒有離開座位,所以僅僅只吸入少量催眠瓦斯。醒來時發現纜車正在朝回程的方向行駛,在起點站下站后在工作人員幫助下上了救護車。
玖命貓妖,位於八號纜車。根據本人描述因把車站內的催眠瓦斯錯當成山霧而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最後醒來時在救護車上。
以上幾名乘客的證言都或多或少得到了工作人員的證實。位於終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四號纜車抵達後車站內充滿催眠瓦斯導致他們中不少人同樣暈倒,而醒來后發現湯川慈雨,煙火臨閣,小羊,梓桐和玖命貓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隨即火速將他們送上救護車。而位於起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收到終點站發來的消息后他們便驅車全力趕往終點站參與救援,只留下幾名工作人員留在現場,而留在起點站的工作人員隨即在回來的四號車廂內發現富豪的屍體和昏迷的祐司,接著殘燈無焰和團團也回到起點站被工作人員送上救護車。所有工作人員都表示沒有看到可疑人物出入場館,由於所有工作人員都身穿一樣的制服,所以如果有外人在場他們一定會意識到。
證言結束,但是祐司卻沒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會場門口的接待處突然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說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表示雖然可能只是件小事,但他覺得也許會對破案有幫助,於是才來說一下。
他告訴祐司等人,在賓客會場的舞台後面的衛生間里發現了一把濕漉漉的雨傘。他是負責開幕式表演舞台策劃的工作,很清楚的記得在表演開始時衛生間里沒有這把傘,但是在表演結束各個表演團體從後門離開場館后那把雨傘卻反而出現在衛生間內。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都在下雨,但是他詢問了一圈場館內的工作人員,各位客人,卻沒有人想要認領這把雨傘。更奇怪的是,根據警方的調查這把傘上除了那名服務生的指紋外沒有其他任何指紋。
聽到這裡,祐司突然感到了一絲違和感。然而,一旁的客人們卻已經沒有了等下去的耐心。他們一擁而上圍住警長表示希望警長早早結案。
湯川慈雨:警長先生,我絕對沒有任何嫌疑。這纜車也早就確定是密室了,我根本沒可能殺人啊。那雨傘也和我沒關係,我想先回去了,求求你了!
煙火臨閣:警長!慈雨的都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了!我也不可能是兇手啊!後來的小羊也可以為我作證!我不奉陪了!再見!
小羊:我們三個都是清白的!就算是事先串通好的也不可能有機會殺人!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我也要回去了!
殘燈無焰:那個富豪死的時候,我可是全程沒有離開自己的纜車。最後起點站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那把傘和我沒關係,總之我不可能殺人。
梓桐:我比那個富豪後到終點站,等我到終點站的時候人家的纜車早跑了。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碰得上富豪,我不可能是兇手。
團團:我也不可能是兇手,那把傘和我沒關係,我不想再和你說廢話了,你要是明事理的話就趕緊放我們走吧。
玖命貓妖:兇手只能是那個叫祐司的傢伙了,前面梓桐已經把她,我和團團不可能是兇手的理由說清楚了!快點放我們走吧!我今天被朋友逼著喝了不少酒,開過來的車也不能開回去了,想趕緊打車回家休息呢。
就在這時,祐司仰天一笑。隨後,他告訴警長絕不能放走這幾個人。因為,那把憑空出現在會場舞台後方衛生間里的雨傘此刻已經成為了能夠證明祐司清白的鐵證。而與此同時,他已經徹底搞清楚了冒充山鬼殺死富豪的兇手究竟是如何出入這個名為完美密室的纜車了。
試問:區區一把雨傘究竟能夠說明什麼?為什麼祐司說這是能夠證明他清白的鐵證?以山鬼的名義犯下這起命案的兇手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