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小枝】
因為頭部受傷而失憶的少女小枝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看到路邊有個老太太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線杆上貼著的一張紙,於是也湊過去看看。老太太一轉頭,才看了小枝一眼,竟嚇得暈倒在地。
小枝正納悶呢,突然感覺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枝回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男人穿著背心,胳膊上紋著半顆紅心,無名指上光閃閃的戒指分外醒目。他笑著對小枝說道:「走了這麼久,累了吧?去我家歇歇吧。」小枝剛想問男人究竟是誰,受過傷的腦袋卻暈暈沉沉的不聽使喚,只得迷迷糊糊地跟著男人走。
到了男人的家裡,男人自稱叫阿英,他溫柔地對小枝說:「腦袋不舒服就得好好休息。」就把小枝帶到卧室,扶上了床。小枝雖是滿腹的疑惑,卻抗拒不住潮水般襲來的睡意,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小枝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男人已經不在家裡。小枝下了床,摸索著打開了卧室的電燈。她剛想看看這個房間,電燈卻突然熄滅了,房間里漆黑一片。小枝正在驚惶之際,一陣寒冷刺骨的陰風吹過,從卧室的床底下迸出一團團藍森森的鬼火,一個黑影從床底下緩緩爬出,痛苦地呻吟道:「我死得好慘啊……」
小枝尖叫一聲,從床上猛地坐起,原來剛才是個噩夢。她又下了床,打開了卧室的燈。這回燈沒有滅,床底下卻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奇怪的氣味。小枝找到一隻手電筒,往床底下一照,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天哪,床底下竟然有一顆烤乾的人頭!還放著好多瓶瓶罐罐,裡面裝著的……都是些人的手腳、心臟、肝臟、腎臟……之類的人體器官!
小枝再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跌跌撞撞地衝出卧室,卻看到外面的客廳牆上,懸挂著一張巨幅婚紗照,照片上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叫阿英的男人。
小枝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走進洗漱間,看到了自己的臉,又對著盥洗台上的鏡子脫掉上衣,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紋著的半顆紅心。
「我死得好慘,還我頭來……」一陣陣低沉的哀號,在洗漱間外縈繞不去……
問:下列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接到報警,警方在一所豪華別墅發現一具女屍,死者年紀不大。在死者身邊有一封遺書,從最後落款日期看已經有一年了。遺書內容無非是悲觀厭世、缺乏樂趣之類的話,遺書是用鋼筆所寫,鋼筆就扔在死者腳下,沒有筆帽。
報案人是別墅里的看護,他對警方說,大約一年前他曾聽到主人房間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可他沒敢上去,只為當時只有女主人單身一人在家,恐有不便。用那支鋼筆居然能寫出字來,問報案人說謊了嗎?
我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呼,經過漫長的時間,我終於回到了學校,我回來的早,整個學校近乎沒有什麼人,一排排的宿舍幾乎沒有什麼亮光,走道比較暗,看不清門牌,不過沒關係,消防櫃前一間就是我宿舍,很快我到了我的宿舍D211。
對面似乎有人已經來了,呵呵,看來,除了我還是有人預料到之後幾天會堵車的。
我取出鑰匙,準備打開宿舍門,我忽然頓了一下,我宿舍怎麼沒有封條啊,仔細一看,還有點痕迹,難道是掉下來了,多疑的我覺得有點奇怪,依次檢查了兩側的宿舍,發現封條都穩穩的貼著,周圍地上很乾凈,連灰塵都沒有,更別說封條,這麼說,有人進去過?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裡邊舍友和我的貴重東西都鎖在柜子,要是被打開了!難道有賊?我進了宿舍,打開了燈,宿舍看起來很平靜很空曠,因為所有東西都已經收起來了,好像沒什麼不妥,可是既然這樣封條為什麼會不見??
A最近患上了重度感冒,鼻塞非常嚴重,根本呼吸不到空氣,有一天他在吃完早飯後被一伙人綁架了,關在了一個破舊的宅子里,雙手雙腳被鐵鏈綁在了牆上,綁匪怕他亂喊用黑膠帶把他的嘴封的嚴嚴實實的,派一個人在外面看守著,但是,那個人偷懶睡著了,晚上的時候,那群綁匪再進來看的時候,發現A已經死了,請問,A是怎麼死的??
【第一次出題,拜託要過】
背景:1942年蘇德戰場
人物:小紅(英國人)小藍(英國人)小紫(法國人,自由法國)小白(英國人)小綠(法國人,自由法國)小灰(蘇聯人)小黑(法國人,自由法國)
本謎題語言問題並不影響交流。
「可惡,德國人的迷式密碼太可惡了!」
小紅重鎚桌子,看向周圍的四周。周圍的人都是密碼工作者,在丘吉爾發動「假如希特勒入侵地獄,我就支持惡魔」的演說后,他就來到了蘇聯支持他們的工作。小灰和小粉是領導和聯絡人。
與他一起的有小藍和小白,還有在戴高樂號召下錢來的小紫小綠和小黑,他們將接受蘇聯小灰和小粉的領導,一起反擊混蛋的法西斯。
現在是晚上11點,他們白天一直在一所隱秘的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小房子中工作,一樓的左上角是小紅的房間左下角是小粉的房間,小紅的房子與工作室有門聯通,小紅和小紫的房間中有很厚的牆。右下角是上下的樓梯,除此之外都是他們在前線為後方圖靈等人破譯迷式密碼做的準備工作的工作室。工作室里有小廚房,這個地方的廚房非常的簡陋,大家吃東西一般都是去外面吃,這邊的廚房讓做出來的東西不是沒烤熟就是沒洗乾淨。
二樓的四角三個是人的房間,右下角依然是上下的樓梯。四邊有很厚的牆圍著的同時,與外界的唯一出處除了窗戶也就是通往會議室的門。二樓分別住著左上角小藍,右上角小綠,右下角小黑。
三樓的中間是大家休息的棋牌室,整體布局和二樓一樣,唯獨小白的窗戶有個通往陽台的架子,除此之外樓梯也可以上下樓通往陽台。分別住著左上角的小白,右上角的小紫以及左下角的小灰。
這幢樓有陽台和地下室,地下室存放一些雜物。
其實眾人都有家,但為了早日擊敗混蛋的法西斯,他們選擇了住在一起,舍小家為大家,不分晝夜的工作。
為了更好的貼切,我們的故事將切換幾個視角,先從小藍開始。
「晚了,大家都去睡了吧!」小粉提醒正在勞作的小紅和小黑,其他人已經結束了他們的工作,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當時也在工作,心想為什麼不叫我,可惡,這難道就是蘇聯人對英國人的仇視嗎。正這麼想著,小粉拿了一份蛋糕過來犒勞我「快去睡吧。」
小粉是我們這的主要工作者和與上層的聯絡者,他除了負責探索密碼,還負責查我們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小粉喜歡用密碼。這夥人,我們都知道,有一個納粹混在裡面。
十二點,我聽到了一聲巨響來自屋頂,我害怕的抖了抖,其他人應該都沒有醒,難道只有我聽到了這聲巨響?我又昏昏沉沉的趴下了。
天亮了,我照常來到了工作室。卻發現小粉不在,眾人面面相覷,每個人的神情都不是太好,還沒問昨天晚上的那聲巨響,小紅就告訴我:小粉死了。
天空逐漸布滿烏雲。
小綠的視角:
接下來我們都走上樓,他媽的,哪個崽種殺了小粉,讓我抓住這個死納粹,不把他千刀萬剮!
我們走上樓,看著幾張報紙:圖靈發明了英格瑪機,但轉速太慢。。德國人喜歡玩方陣遊戲。。敦刻爾克大撤退的軍隊的糧食問題。。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粉死了!
我們看向小粉的屍體,屍體的死狀極慘,屍首分離不講,似乎是先被從後面偷襲窒息而死然後到樓頂分屍的,幸好現在是夏天,並沒有下雪,不然在屋頂的血跡還真看不出來。
再來看看屋頂,屋頂上簡直空空如也,除了收發信號的那根很長的天線,——我們同時發現了,那根天線沒了,可惡,難道兇手是靠那跟天線做武器殺死小粉的嗎?
小藍的視角:
接著我們去搜查一下房間。
小紅的房間和小粉的都在一樓,小紅的房間似乎一貧如洗,連英國人的茶都沒有,只有一些似乎是他人給予的遠方圖靈反饋的情報,我們打開一封信:100001001100011001001
這是什麼?我們和小紅面面相覷,小紅堅決不肯說,我們陷入了僵持之中,小紅背負著謀殺小粉罪名的風險,也不肯說出這個信的代表,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接著我們去小粉的房間,小灰此時哭成了淚人,根本就不願意進去,於是我和小綠進入了小粉的房間,小粉的房間上有斯大林的海報,一壺已經涼的茶,似乎是準備大家休息,自己熬夜開夜工破譯準備的。想到這,我們就不停的流淚。
小灰的視角:
我氣沖沖的上了二樓,死納粹,看我不找出你個內奸來還小粉一個在天之靈的冤魂清白!一想到小粉可能連殺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誰,我就氣的猛錘地面。來到二樓,進入小藍的房間前,我順便問了問昨晚的情況:小藍,小綠是第一波完成任務去睡的,然後小綠出來了一趟,沒有回去,小藍出去了一趟,在會議室和小綠交談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茶,據小藍說,他後來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睡著了,小綠說他先回去了,但是由於小藍的先睡著,小綠的回去他並不能做保證,可惡!
一問到這,我就直衝小綠房間,這個狗畜生,看我不找出證據來。
小紅和小黑及時拉住了我,讓我聽完昨晚的情況,第二波回去的是小白和小紫,他們上了三樓,上樓並沒有看二樓的情況。上樓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小綠抱怨到:你們兩個誰上去的???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紫先上去,然後他餓了,去弄了點東西吃,可能上樓的時候邊吃邊不小心,一左一右
「真是的,這樓梯平時走路也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只是我們沒有小綠這麼敏銳,但現在大家都這樣,你還這樣。」
不過話說,小綠說他隔一樓就聽不到了,這個混蛋聽力也不過如此啊。
但是我心裡只有搜索小綠的蹤跡,小灰似乎是最後一個上去的,但是我根本沒有心思聽他說什麼。
「小綠,你個德國人!!!!」
我吼著進入了小綠的房間,找到了他桌上的一封信「QLP?」什麼東西?我拿出來,怒氣沖沖的質問小綠。
小綠的視角:
他娘的,怎麼來懷疑我了,我是個德國人沒錯,可我是個德國共產。。。我咽了一口氣,但是我不能說出來,在這幫人的眼裡,德國人就是死納粹。我得繼續我自由法國法國人的名號,於是我沉默著拒不回答。
大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上樓又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可惡,昨天晚上這種聲音發生了七次!七次!每上一層樓都很吵!我被吵醒了那麼多次!小黑的上樓被我看著,除此之外,七次!我的聽覺真是非同常人的靈敏,哦,對了,我們去搜查小黑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了他桌子上的刀,很可能是他殺的,為什麼懷疑我?他的刀明明有血跡,偏偏要說是用來切肉了,哼,真是的,說切肉給小白做點心?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
其實不是一夥也行,只要小黑藉機殺了人也可。
還有,小黑的桌上有三個柵欄,是不是圈地運動的人啊,每一個是有良心的,還有1790688這幾個數字,我看你就是個偽裝的死納粹!
我被押著上了三樓,搜查剩下三個人的房間。
小白的房間也有一串字元。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反而,小白的房間吃剩的東西里有人的頭髮絲和血跡。我們不由得對小白產生了懷疑。
「果然是一夥的!
我生氣的大吼,極力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小灰的房間里有一些刀具,據他說是刀具愛好者,可我們看了看,小灰的刀具有一把卻有血跡,小灰說這是廚房的,可是大家都不相信。
小紫的視角:
我們終於查完了基本情況,眾人正面面相覷不知所云,這時卻有人說了一句:「你不用裝了吧,你就是那個德國佬!」
Q:兇手以及辦案過程,本文沒有聯合作案。
地主:四個8、四個10、四個J、雙王
農民A:四個Q、四個2
農民B一手爛牌,不予考慮。
按照國家體育總局制定的競技二打一規則(類似鬥地主,但部分規則和鬥地主有區別),地主出什麼牌可以保證獲勝?
附:競技二打一規則要點
(1)飛機帶翅膀牌型內部不允許有4張相同點數的牌;
(2)不允許把兩個非王炸的炸彈當做四帶兩對或飛機帶翅膀打出;
(3)三帶二、四帶二、飛機帶翅膀都不允許帶出王牌。
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曰:「學業旅行」其實就是放下學業痛痛快快的玩啊(我瞎掰的)
我早早的就坐上了學校準備的大巴車,咦?居然還有人比我還早!我的同座早已經坐了一個人,但是他似乎一直在低頭找什麼,沒注意到我,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上車了,最後班主任上車,沖司機喊了句:「老司機,發車吧!」「喂,車要開了,你不準備綁安全帶嗎?」我好心的提醒同座,「我要找我的眼鏡。」他頭也不抬,我好心提醒你,你也不正眼看我一眼,算了你還是撞死吧,我於是開始看窗外的風景,不管那個奇怪的同座。
「嘰!~~嗶~~~」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身晃動了幾下,隨機就是司機不耐煩的按喇叭,我略擔心的看了一下同座,他還是在低頭找「他的眼鏡」,「你還是不打算綁安全帶嗎,剛剛那個剎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我要找我的眼鏡。」他仍然沒有抬頭,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
車一路顛簸,我在這搖搖晃晃的感覺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吱吱吱!~~~」一陣急剎把我從夢中晃醒,這司機是得了藤原拓海的真傳吧,「同學們,這裡是S市的著名A公園,我們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你不準備走嗎?」我看了眼同座,他似乎一直在找眼鏡,「我要找我的眼鏡。」想必,那眼鏡對他來說很重要吧,下車前,我準備幫幫這個同座找他的眼鏡。
彎下腰,後腦勺頂在前座靠背上,硬硬的硌得慌,剛準備開始找,我突然想起什麼,立刻站起來,看了眼同座,趕緊跑下了車。
果然,車,開走了。
想起那之前在車上種種,覺得自己真是命大。
「同座」哪裡有問題?
《血月詭夜》作者:幻
傳說,血紅的月亮預示著災難和血流成河,也有人說,這時妖魔會借著紅月的力量降世。紅月之夜,切莫夜行。
說實話,這樣神神叨叨的故事,我還是比較感興趣的。而且,我偏不信那個邪,非要在這晚,出去溜達一溜,看看這紅月會把我怎麼樣。我像那些誠心拜月的動物吸取靈氣一樣,仰望夜空,看著它血紅血紅的掛在那裡,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感神聖。心想,或許,我還真的有可能借這紅月靈力,御劍飛行,得道成仙呢。
看了許久,寒意襲來,算了,還是趕緊回家吧,成仙是不可能了,別在感冒。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家后,突感頭疼劇烈,早早便睡下了。
一大早,手機便急促的響了,電話那頭像天下大亂一般嚷嚷著:「幻,你還不快起來,出大事了,一夜之間出了三起命案,我們都快忙死了,趕緊給我滾過來。」啪,電話掛斷。
什麼跟什麼,死麥隊,每次都這樣,再凶我,下次看不把你嘴縫上。
一
「昨晚六點到八點之間先後跳樓?」「他們約好了嗎?」我到達警隊,聽著麥隊的複述。
「三個確實是在那個時間段在各自的家中墜樓的,初步調查,三個人年齡都有差距,一個十七八歲、一個三十八九歲、一個六十幾歲。居住在本市的三個方位,分別是西、東南、東北。」我認真的聽著。
麥隊繼續複述:「十八九歲的死者是個女大學生,由於她所就讀的地方,發生了嚴重的疫情,而沒有被感染的大學學生就被統一接回了家鄉。她是反鄉的第四批大學生,下火車後由專門的大巴送到家裡單獨隔離。在專門載送她們回來的火車上,她還快樂的在網路上發著視頻,跳著舞。還有好多網友評論」
「網友都評論些什麼?」我八卦的問道。
「褒貶不一啊……」賣隊嘆了口氣。
「妹子哪裡回來的」
「妹子的眉毛落在學校沒帶回來嗎,哈哈」
「回來要隔離多久啊」
「你們回來,不就把病毒帶回來了,快滾回去」
「小妹妹長的不錯啊,要不要見見哥哥」
「因為你們,給工作人員添多少活,你還好意思得瑟。」
看著女孩視頻下五花八門的評論,突然覺得無聊的人真多。
麥隊接著說到:「女孩是在自家隔離的18樓墜樓的,室內勘察,並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迹,只有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去過她家,大概是晚上六點多,並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給她做了核酸,將封條貼好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女孩墜樓了。」
我若有所思,久久沒有回應。
二
「你媽媽跳樓之前有什麼異常嗎?」小女孩抽涕著回答:「媽媽說頭疼,想睡覺。然後進到卧室就把房門反鎖了,沒一會兒,就聽到媽媽哭泣,嘴裡說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我拍門叫她,她不理我,我好怕就一直哭,然後就聽沉悶的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小區里越來越吵,我跑下來,發現是媽媽,她跳樓了」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起來。
我搖搖頭,心生憐憫,沒再問下去。
據調查,這個三十八九的女人,在一個月前被確診了新冠陽性,那時她和孩子被分別帶走進入了方倉治療。後來,她的病情越發嚴重,又被送進醫院。一個人被關在病房裡,承受著病痛與孤獨。她曾經是個抑鬱症患者,後來經過藥物治療,已經好了很多。轉陰后,大白把她送了回來,並且在她家門口給她做了核酸,並且告訴她,不要外出,每天一次核酸檢測,便離開了。沒想到晚上七點多,就發生了這樣事情。
我雖有同情,擔總感覺一絲詭異。
三
還真有人想御劍飛行?林正英的片看多了吧,我捂著臉,不可置信的想著。
不過這位男死者的家裡,稀奇古怪的東西還真是挺多的。八卦鏡、符咒、桃木劍,弄的跟道家道場一樣。聽鄰居說,這位老爺子,深信人可以渡劫成仙,可以百毒不侵,什麼新冠不新冠,病毒不病毒,對他來說根本不當回事。每次小區組織全員核酸,他都不屑一顧,是有名的逃做釘子戶,讓工作人員最頭疼的人。
發現他墜樓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白色的光早已將紅月吞噬,恢復了正常模樣。沒人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發現他時,只有一具冰冷的屍體和一把桃木製成的木劍。有目擊者陳述,下午的時候,看到他和一個穿防護服的大白吼,大概說的事,為什麼不讓他出去一類的話,也有人看到,那個大白是男性,個子很高,一直擋在死者前面,不讓他走,兩個人拉扯了老半天,死者才無奈返回了自家單元。死者家中也並沒有發現打鬥痕迹和入侵痕迹。
三起案例,看似毫無關聯,卻都透著一絲詭異。萬眾矚目的血月也完美的落下了他的帷幕,短短兩個小時,除了三起命案,在遠離城市的深山之處,會不會發生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妖魔異事?我大膽的幻想著那神奇的畫面。剩下的,就等法醫的驗屍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