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最近患上了重度感冒,鼻塞非常嚴重,根本呼吸不到空氣,有一天他在吃完早飯後被一伙人綁架了,關在了一個破舊的宅子里,雙手雙腳被鐵鏈綁在了牆上,綁匪怕他亂喊用黑膠帶把他的嘴封的嚴嚴實實的,派一個人在外面看守著,但是,那個人偷懶睡著了,晚上的時候,那群綁匪再進來看的時候,發現A已經死了,請問,A是怎麼死的??
【第一次出題,拜託要過】
【再平凡不過的早晨】
清晨,東方欲曉,百鳥啼鳴。
一縷陽光射進房間,靜靜地照在單身公寓910號卧室角落的幾隻微笑著的羊駝玩偶上。
突然,床邊的鬧鐘叮叮作響起來。
幾秒種后,獨居於此公寓的上班族蜉蝣揉著惺忪的睡眼,拿起聒噪的鬧鐘將其關掉,又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時間。
「糟糕!已經這個時候了!」看到鬧鐘上顯示的時間,蜉蝣頓時睡意全無,換下睡衣,匆匆穿戴完畢,衝到客廳,拿起傘架上的長柄雨傘,衝出了大門。
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音傳來,看來這傢伙(蜉蝣)雖然焦急,倒是還沒昏頭,沒有忘記把門鎖好。
這一天開始於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然而就在這天晚上,悲劇卻發生了……
請問上面這段文字中,最不自然(暗示危險存在)之處是什麼(假設上文中提到的所有物品都沒有出現故障,也沒有任何質量問題)?
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曰:「學業旅行」其實就是放下學業痛痛快快的玩啊(我瞎掰的)
我早早的就坐上了學校準備的大巴車,咦?居然還有人比我還早!我的同座早已經坐了一個人,但是他似乎一直在低頭找什麼,沒注意到我,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上車了,最後班主任上車,沖司機喊了句:「老司機,發車吧!」「喂,車要開了,你不準備綁安全帶嗎?」我好心的提醒同座,「我要找我的眼鏡。」他頭也不抬,我好心提醒你,你也不正眼看我一眼,算了你還是撞死吧,我於是開始看窗外的風景,不管那個奇怪的同座。
「嘰!~~嗶~~~」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身晃動了幾下,隨機就是司機不耐煩的按喇叭,我略擔心的看了一下同座,他還是在低頭找「他的眼鏡」,「你還是不打算綁安全帶嗎,剛剛那個剎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我要找我的眼鏡。」他仍然沒有抬頭,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
車一路顛簸,我在這搖搖晃晃的感覺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吱吱吱!~~~」一陣急剎把我從夢中晃醒,這司機是得了藤原拓海的真傳吧,「同學們,這裡是S市的著名A公園,我們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你不準備走嗎?」我看了眼同座,他似乎一直在找眼鏡,「我要找我的眼鏡。」想必,那眼鏡對他來說很重要吧,下車前,我準備幫幫這個同座找他的眼鏡。
彎下腰,後腦勺頂在前座靠背上,硬硬的硌得慌,剛準備開始找,我突然想起什麼,立刻站起來,看了眼同座,趕緊跑下了車。
果然,車,開走了。
想起那之前在車上種種,覺得自己真是命大。
「同座」哪裡有問題?
玖命貓妖系列·海鹽冰激凌(1)
我是鷺垚,快奔三的年紀卻還是獨身,急壞了家裡老人。好不容易到周末還要忙著相親,我憤憤地挑了個最順眼的姑娘去見面。
「喂你好,玖命貓妖是吧?哪兒見?」我撥了電話。
「呲呲——」聽筒里傳來金屬摩擦的聲音,姑娘笑了一下,「要不直接來我家吧?」
我心裡一驚,腦子裡浮現種種案子的慘狀。不過轉念一想聽媒人說姑娘喜歡倉鼠,已經養了很多年。在本地寵物論壇里口碑很好,經常科普倉鼠知識,想必挺有愛心。我等紅綠燈的時間翻了翻她的科普帖子,也算是做個初步了解。
「請問有人在嗎?」我敲了敲門,居然是虛掩的,地板上擺著一個大籠子,兩個白白的小倉鼠啃食著白菜葉。一個面貌清秀的姑娘正給裡面的兩個白糰子剝柚子。
「真可愛呀,是要配種嗎?」我寒暄著。
「不是呀,兩隻小母鼠,白白的,你看感情多好。」姑娘甜甜一笑。
我忽然起身告辭。
Q:鷺垚為什麼要離開?
最近酷愛寫一寫恐怖推理段子,也發表了不少,但是吧,說實在的,這種鬼段子不能一下寫多了,要不然容易魔征,看哪裡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不信?不信你就看看你身後…………
哈哈,開個玩笑,那麼既然提到了眼睛,那這次我就講一個跟眼睛有關的故事:
說有這麼一位,名字叫海峰,養家糊口,拖家帶口,很辛苦很不容易。這天是周末,本不應該他上班,但是公司臨時來了一批貨物需要去接應,而且馬上也要年度評選晉陞了,為了能給自己的評選加加分,就主動去替公司把這批貨接下了。
眼瞅著送貨的車來了,開車來送貨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海峰的評選競爭對手小運德,小運德對這次的評選同樣信心滿滿。海峰將貨物一箱一箱的搬下來,搬到最後一箱的時候,小運德湊到海峰眼前陰森森的跟海峰講:「咯~咯~咯~這批貨來的時候,司機因為太困打了個盹,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不小心,撞死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死的不甘心,眼睛一直死死瞪著那個司機,司機因為害怕,逃走了,那女人便一路跟著,附在了這批箱子中,等待下一個接手人,哈哈,也就是你,哎,作為朋友我就提醒你到這了,祝你好運啊,哈哈哈哈~~~~」說完小運德轉身開車走掉了。
海峰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喃喃自語:「切,你開,開,開什麼玩笑,我,我是嚇大的啊?真有意思。」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真累啊,忙活了一天,可算能休息了。」跟家人吃過飯後,海峰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玩會手機,「叮」,海峰拿過手機看『程小雲請求加您為好友』,「這誰啊?先同意看看。」海峰喵了一下妻子,偷偷把這個女人加上了。
「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海峰洗漱完畢后關燈準備睡覺,平躺在床上尋思白天小運德說的那件事,「真沒事閑的,無聊」,『叮』,手機又響了,海峰拿過手機一看,程小雲發來一條消息:
「你好?」
海峰覺得很新鮮,便回到:
「你也好」。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海峰覺得不對勁了。
「看我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子?」
「因為我跟了你一路啊。」
「什麼」。
「給你看看我的樣子吧。」
海峰點開了照片,一雙血淋淋的眼睛直盯著海峰。
「啊,這是?不!」
海峰盯了幾秒后,瞬間把手機扔在一邊,獃獃的看著天花板,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雙跟照片一樣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直勾勾的盯著海峰。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海峰的慘叫,故事結束了…………
【失憶的小枝】
因為頭部受傷而失憶的少女小枝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看到路邊有個老太太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線杆上貼著的一張紙,於是也湊過去看看。老太太一轉頭,才看了小枝一眼,竟嚇得暈倒在地。
小枝正納悶呢,突然感覺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枝回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男人穿著背心,胳膊上紋著半顆紅心,無名指上光閃閃的戒指分外醒目。他笑著對小枝說道:「走了這麼久,累了吧?去我家歇歇吧。」小枝剛想問男人究竟是誰,受過傷的腦袋卻暈暈沉沉的不聽使喚,只得迷迷糊糊地跟著男人走。
到了男人的家裡,男人自稱叫阿英,他溫柔地對小枝說:「腦袋不舒服就得好好休息。」就把小枝帶到卧室,扶上了床。小枝雖是滿腹的疑惑,卻抗拒不住潮水般襲來的睡意,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小枝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男人已經不在家裡。小枝下了床,摸索著打開了卧室的電燈。她剛想看看這個房間,電燈卻突然熄滅了,房間里漆黑一片。小枝正在驚惶之際,一陣寒冷刺骨的陰風吹過,從卧室的床底下迸出一團團藍森森的鬼火,一個黑影從床底下緩緩爬出,痛苦地呻吟道:「我死得好慘啊……」
小枝尖叫一聲,從床上猛地坐起,原來剛才是個噩夢。她又下了床,打開了卧室的燈。這回燈沒有滅,床底下卻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奇怪的氣味。小枝找到一隻手電筒,往床底下一照,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天哪,床底下竟然有一顆烤乾的人頭!還放著好多瓶瓶罐罐,裡面裝著的……都是些人的手腳、心臟、肝臟、腎臟……之類的人體器官!
小枝再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跌跌撞撞地衝出卧室,卻看到外面的客廳牆上,懸挂著一張巨幅婚紗照,照片上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叫阿英的男人。
小枝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走進洗漱間,看到了自己的臉,又對著盥洗台上的鏡子脫掉上衣,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紋著的半顆紅心。
「我死得好慘,還我頭來……」一陣陣低沉的哀號,在洗漱間外縈繞不去……
問:下列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