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血像】 第三章
你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不過男子卻似乎沒有看見你,轉身向著另一條走廊走去,在廊道的盡頭停下,彎腰,似乎放下了什麼東西。轉過另一條廊道,很快便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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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小心的站在拐角處等待,明月透過走廊的窗戶將使者走過的地面照得更添陰森,過了幾分鐘后,你才向男子停下的地方走去,男子彎腰時留下的一灘血跡正不斷散發著惡臭,你皺著眉頭,低頭看去,三把鑰匙被放在地上,上面都爬滿了銹跡。
一把金鑰匙,一把銀鑰匙,和一把鐵鑰匙。
你趕忙轉身回到樓梯口,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抹了把汗水,推開了那道殘破的木門。
又是一道漆黑的走廊,並不十分狹窄,但周圍嬰兒囁嚅般的聲音卻一直低低的徘徊,而你再次有了之前那種似乎有人在盯著你的奇怪感覺,你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未走多遠,便是一道鐵門,旁邊掛著一幅畫,上面畫著一個乾瘦的如同殭屍一般的男子。你對其有種熟悉的感覺。
對了!自己昏睡的地方旁邊的牆上也有著這樣一個畫著男子的壁畫。
你無暇做出更多的判斷,轉身朝鐵門看去,鐵門上依舊有著黃符:
只有鐵鑰匙能打開此門!
你拿出了鐵鑰匙,打開了鐵門,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個房間,中間擺著一個桌子,上面擺著一些麵包,看上去很新鮮。
你略加思索,身後的鐵門卻突然間自己關上了,你摸索了一下,沒有發現鑰匙孔,顯然鐵門只能單方向打開。
你環視著房間四周,發現在另一頭還有一道銀門,上面同樣貼著符紙:
把木頭移開,這將決定你是否留下。
你繼續朝下看去,發現門上有許多幹掉的血跡,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句話:
不要相信上面的鬼話!把桌上的食物吃了!
你看了一眼餐桌,銀門,和旁邊的木頭,心中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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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魔塔系列雖然是生存遊戲,但和其他的不同,第六感的用處不是特別大,每道題依靠的是推理,更加註重推理,要注意細節,和以後的章節有聯繫!
前兩道題目的正確率實在有點低,原創題做錯看解析要花200學識,可是不看解析之後的很多劇情無法承接,所以我把題目中的線索都加藍了,並把干擾性選項都去掉了,降低題目難度,這樣做對后看解析只用30學識了。
PS:這一題和字謎有關。
題目中有一個彩蛋,線索在解析中。
我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呼,經過漫長的時間,我終於回到了學校,我回來的早,整個學校近乎沒有什麼人,一排排的宿舍幾乎沒有什麼亮光,走道比較暗,看不清門牌,不過沒關係,消防櫃前一間就是我宿舍,很快我到了我的宿舍D211。
對面似乎有人已經來了,呵呵,看來,除了我還是有人預料到之後幾天會堵車的。
我取出鑰匙,準備打開宿舍門,我忽然頓了一下,我宿舍怎麼沒有封條啊,仔細一看,還有點痕迹,難道是掉下來了,多疑的我覺得有點奇怪,依次檢查了兩側的宿舍,發現封條都穩穩的貼著,周圍地上很乾凈,連灰塵都沒有,更別說封條,這麼說,有人進去過?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裡邊舍友和我的貴重東西都鎖在柜子,要是被打開了!難道有賊?我進了宿舍,打開了燈,宿舍看起來很平靜很空曠,因為所有東西都已經收起來了,好像沒什麼不妥,可是既然這樣封條為什麼會不見??
《謊言 or 拯救情人》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情人節,不知名的偵探Hee準備在今年的情人節向女友求婚。
Hee和他的女朋友搭上一個浪漫的情人節巴士,同行的還有車上的12對情侶。
很不幸,旅行中他們遇到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騷死情侶團"。
"騷死情侶團"發現了Hee的身份,對Hee說道:
我們將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隨機的儘可能平均的分成三組ABC。
如果有一對情侶被分到了同一組,那麼他們將被我們"騷死"並移出小組。
現在一共還剩下13人,其中AB小組的情侶配對數最多,AC組的情侶配對數最少。
某一組剩下的人比其餘兩組的剩下的總人數還要多。
那麼現在你知道你的女朋友在哪個小組了嗎?如果你能答出來也許我們會考慮放掉你和你的女朋友。
九命貓系列推理(1)
(剛剛開始可能會很簡單,系列的越到後面越難,親們不要著急,加油哦!)
九命貓是A市一名少女偵探,從小死去父母,只有一位好姐妹璇子為伴。父母死去后,兩個姐妹加上收養的一隻小柯基,菲兒。使這個家裡充滿了紛擾的生活氣息。
大家出了家門,昨夜的雨水映襯出一世界的流光溢彩。陽光柔柔。
案發地點在市中心豪宅區的「小雅·鹿鳴邸」社區,跨進大門的一剎那,大家的反應是笑——社區裝扮完全按照古歐式花園城堡風格建造,但社區名稱的出處《詩經》完全是中華文化的驕傲,怎麼以它命名的社區卻成了歐式的了。
十八號別墅內遠遠一男僕迎來:「一路辛苦。」
死者是一名普通男僕,屍體躺倒在後花園內,白凈的臉龐緊挨著別墅青灰色的大理石磚。真是堂皇的別墅呢,五層高度,帶有天台,天台上棲息著雪白的鴿。
一旁的男僕介紹著:「哦,我們發現這洗碗工時是早上,估計是那時死在這裡的吧。
九命貓再次端詳了屍體,背上沾滿污泥,頭髮上也濺了不少,只有一雙鞋還是乾淨的。
璇子撇了撇嘴:「貓姐,我們去天台看看吧」
璇子為什麼要去天台呢?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個關於「誤會與巧合」的故事,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所以正好拿來做題目跟解析。都很長,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線索。仔細觀察每段話、認真思考,外加一點想象,答案並不難推出,不過過程跟結局可能有點不可思議。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鐵路邊上的這座破舊公寓,晚上總有列車駛過,對本就有失眠症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對於處在失業邊緣的我來說,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運的了,哪怕在這樣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地區。
為此,我也買了一把手槍防身。不過現在我發現它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我從枕頭底下取出手槍,走到衣櫃前,對準了「自己」的頭。。。
。。。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這麼做了,房東肯定饒不了我吧。
我把槍放回枕頭底,洗漱了一下,簡單吃了點東西,出房門後上了鎖,去乘地鐵。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鐵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麼在經過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車廂的另一頭響起了一聲慘叫。
「你沒長眼睛嗎?!看你乾的好事。。。」
罵聲還在繼續,聽起來是有人在急剎車的時候踩到了旁邊的人,而且踩得還不輕,不過被踩的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誰比較倒霉。
不過倒霉的不只是他們,因為停車我遲到了半小時,而且進門的時候還正好碰到了經理。
中午,總算是可以去吃點東西了,我剛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經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這個月又是一個單子都沒拿到,我看是不想幹了吧!如果這個月業績還是墊底,就自動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經理辦公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坐我對面那個向來不懷好意的傢伙,他笑著問我:「經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明知故問,不過或許對我來說,能離開這兒說不定還真是件好事。於是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算是吧!」然後徑直走開。
「開會!」
看來下班之前是吃不上東西了。
我飢腸轆轆的回到家,正準備打開房門,卻發現原本放在外套口袋裡的鑰匙怎麼也找不著了,無奈只好找房東。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打開了房門,先打開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麵包和一盒牛奶。接著順手打開了那台二手電筒視。
「今天早上8時46分發生了一起慘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鐵線路上,正好被列車撞上,當場死亡。推人者被現場抓住,警方正對其動機展開調查。。。」
電視上的字幕是這麼顯示的。揚聲器早就已經壞了,我也沒多餘的錢去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怪不得早上地鐵在X站會突然來個急剎車。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去殺人,或許你以為萬無一失,但是不被人發現才怪啊。」
這個被推的人也是夠不幸的,究竟是誰對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讓他死的這麼慘?
「你是也夠倒霉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不過既然會惹上殺身之禍,興許他是哪個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沒有區別,也不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這麼想著,我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槍,走到了衣櫃前。
「其實最該死的傢伙是你吧,不管再怎麼掙扎,到頭來結局都是一樣,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窗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而且在公寓面前響聲停止了。
難道那個殺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個區域嗎,警察也找到這兒了。運氣不錯,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報警了。
「來得正好,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之後我會獲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舉槍瞄準了「自己」的頭,猶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機。
「砰!」「磅,磅!」
一陣槍響過後,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請問故事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已經凌晨2點了,好睏,一個案子弄得我焦頭爛額的。隔壁還傳來接電話的聲音,特別大。
我叫青衣,是日本東京的一位私家偵探,本來就很忙,鄰居LIEK總是深更半夜打電話,弄得我睡不著覺。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吧,本來身體就不好。
「橋呢?橋去哪兒了?」
「在這!」
「給我!就用這個!」
隔壁傳來兩個陌生的聲音,好像在談論地圖,說到了「橋」。從LIEK的人品來看,估計是附近的混混找到她家去騷擾她了吧。我沒怎麼在意,決定先在桌子上打一會兒盹。
第二天,樓下聚集了一堆警車,據說是死了人,死者就是LIEK,死者是被人擊暈后灌下安眠藥致死的。帶頭破案的是一位菜鳥,但是出了名的笨警察官人。
「昨天凌晨你在做什麼!」官人找到了我。
「你什麼意思?我是偵探,凌晨2點我忙完以後就睡覺了,難道也需要人證明?」我很生氣。
官人見我這樣,就先去查死者的資料。死者家是大阪的,原先是一位公司職員,但因為經常曠工亂逛被開了,之後就在街頭混日子。結識了幾個混混。
死亡時間確實是在凌晨2點左右,在這段時間內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有以下幾人:
大手,原本是京都人,死者借了他的錢一直沒有還。
證詞:「我不知道啊,死了就死了嘛!誰讓她欠了我的錢不還的啦!」
水鏡,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和死者是情敵。
證詞:「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快讓我回去!」
瘋神,我們樓下的鄰居,大阪人,經常和死者吵得呼天搶地的。
證詞:「快放我回去啊,我怎麼知道是誰殺了她呢?當時我在睡覺的啊!」
語風,死者的仇敵,東京人,多次想殺死者。
此人以沉默面對審訊。
第五位,就是我。
「你說凌晨2點左右說話的那兩個人提到了『橋』不是嗎?那麼兇手可能已經跑了。而且,屋裡也沒有地圖。」官人說道。
「不,不是,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最有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