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動物園守則很火,我也來湊個熱鬧(大家當個樂呵看就好)
(前半段多是交代背景)(可能會有後續故事)
受到閨蜜的推薦,熱愛旅行的我來到了這家日式溫泉旅店。今年冬天的雪很大,我冒著大雪上山,在半山腰找到了這家「紅葉」溫泉旅店。
在路上,我遇到了目的地相同的一對小情侶。兩人估計都是大學生,正在熱戀中,你儂我儂的,我在一邊十分尷尬。總算到了旅店門口,我們看見門口有三個人個人正在站著。
「你們怎麼不進去?」小情侶中的女生問道。
「我們也想進去啊,這大冷天的,凍死個人。但這老闆娘偏說湊齊了六個人才讓進,我們想進也進不去啊。」三個人中的穿軍大衣的中年男人回答。
我數了數,現在正好六個人,難道那老闆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現在可以進了吧?」三個人中的女人問道。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猜不出她的年齡。這麼冷的天,她的外套卻只有一件大衣,穿著裙子,腿上是一雙保暖絲襪,腳上穿著靴子。我不禁為她感到寒冷。
「我敲門問問。」中年男人走上前去敲了敲旅店的門,門打開了,裡面是一個年齡女子,看了看我們,笑了笑:「來齊了?進來吧。」
我們進了門廳,女子站在櫃檯前,手裡拿著幾個木牌子:「來我的『紅葉』,就要做一個遵守規則的人。我手裡呢,是代表各個房間的牌子,你們取了哪個,就代表你要住在這個房間。現在來拿吧。」
中年男人第一個衝上去搶了一個牌子,美麗凍人的女人是第二個,小情侶男第三個,小情侶女第四個。我想等著最後一個拿,去發現我不是唯一有這個想法的人。那三個人中有一個青年男子,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急著上去拿牌子,反而是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示意我先去拿。
「你先吧。」我說到。
「女士優先。」他回道。
我也不好再推脫,上前去二選一了一個牌子,上面刻了一個懷錶,下面寫著「時之間」。
青年取走了最後一個牌子,老闆娘攤開手:「現在我要說的是『紅葉』的規矩,我只說一遍,違者後果自負。
1:每個人只能入住自己的牌子上所示的房間,不可以住在別人的房間里或者互換房間;
2:半夜11點至第二天凌晨6點不允許離開旅店房間,我這個人呢,睡眠比較淺,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睡覺;
3:如果你在溫泉附近看到有狐狸的話,裝作沒看見,不要試圖給它餵食或者傷害它;
4:眼見不一定為實,一定要看清楚自己腳下的路。
就這樣,回房間吧。」
老闆娘走了,剩下我們幾個人在大廳面面相覷。中年男人問:「她啥意思啊,我來旅個游還要被管著啊?」
女人白了他一眼:「不想住可以走。我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畢竟這幾天也就是一起住的鄰居了。我叫蘇煙,是個服裝設計師。」
「我叫吳強,是個批發小商品的。」中年男人說。
「我叫陳一,這是我女朋友白然然,我們是學生。」小情侶男說。
「我叫橙允,是個旅遊愛好者。」我說。
「莫久,偵探。」青年說。
「偵探?給富太太調查出軌的那種嗎?」吳強笑嘻嘻的說。
莫久看都沒看他,說:「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最好是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再去溫泉。」
兩個小情侶表示同意,蘇煙表示自己無所謂,我也點了點頭,吳強自討沒趣,「切」了一聲,「那就回去唄。」
大家往二樓走,我走在最後面,莫久放慢步子和我並排走著,突然開口問:「橙小姐,我有沒有見過你?」
「沒有。我們不認識。」我回答。我的確對眼前的人沒有印象。
他「嗯」了一聲,又說道:「我住在竹韻閣,你可以來找我。」
我沒理他,只覺得這人有病。
「啊,太好了,然然,我們住隔壁。」陳一欣喜地喊到。
「嗯。」白然然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
我走到時之間的門前,把木牌貼在門口的感應器上刷了一下,門開了。我便走進去,把行李箱打開,東西整理好,決定睡覺。
我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是一個尖銳的女聲,喊著:「有鬼,有鬼。」
我聽見走廊上好像有個男聲在喊白然然的名字,我看了眼掛鐘,十二點整。我想起老闆娘說的話,便不打算去管,只再次閉上了眼睛,想著今晚有人可能出事了。
第二天我下樓來到大廳吃飯,發現六個人都在。
「誰昨天晚上出門了?」莫久看我來了,問。
「我……」陳一弱弱的說,「我聽見然然在喊救命,所以去敲了敲她的門問問有沒有事……」
「誰喊了啊??陳一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大半夜來敲我門,嚇我一跳。」白然然生氣的說。
「你出門了嗎?」莫久問她。
「沒有,我連門都沒給他開,氣死我了。」白然然翻了個白眼。
「我出門了,我聽見那小青年喊的撕心裂肺的,出門看了看發生了啥。」吳強說。
我看了看幾人,心中大概有數了。
他/她一定有問題。
Q:誰最有可能是那個有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