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雨天,4個小女孩在玩一種叫盧多(需要帶顏色的籌碼和骰子)的遊戲。現在已知:
(1)沒人擲出的點數跟她的座位號一樣。
(2)擲出3點的雷切爾坐在用黃色籌碼的女孩的左手邊。
(3)桌上的紅色籌碼是特里薩的。
(4)在2號座位的玩家擲出了6點。
(5)藍色籌碼持有者擲出了4點,且持有者不是安吉拉。
(6)伊馮不是坐在3號位置。
(7)名字:安吉拉,雷切爾,特里薩,伊馮。
(8)籌碼:藍色,綠色,紅色,黃色。
(9)骰子點數:1,3,4,6。
則:
王甲丙是微軟公司的一個經理,去過外國留學,公寓很華麗,公寓門上裝著一個鏡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開關,工作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旁邊還放著一口落地鍾,是進口貨,質量非常好,重鎚是單獨在國外配上的,報時準確。信基督教,但家鄉人都通道教。周五下午,他睡了一覺,公寓里很恬靜,暗暗的,正合他的風格。晚上要趕一個項目,為一批家鄉農村學校電腦系統裝上教育軟體,手機鬧鐘時間是下午五點。只有手機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等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hahaha」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馬上起來之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手裡面黏稠稠的,他一伸手便把只響了三秒的手機鈴聲關掉了,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四周圍還是很黑暗,只是比下午那會兒要靜了許多。他摸著摸著到了電腦那裡,打開電腦,打開c++。
王甲丙奇怪:「我平時的c++代碼編輯區都是白色的,怎麼現在成了紅色?版本也變了,誰私自改我電腦啊,我可是雙重加密的。」
他伸手開始編輯代碼,突然整個人似乎被點了穴了一樣,停了下來,他猛地朝公寓電燈開關的地方衝過去,摸到了鏡子,在左邊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周圍都亮了,王甲丙「啊」了一聲。
次日,新聞報道:本報訊,昨日,微軟公司年高薪經理王甲丙猝死在家中的床下,後腦勺骨微裂開,死亡表情十分恐怖,窒息而死,請廣大市民注意身體健康。
請問王甲丙開燈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海龜湯,不知道大家玩過沒有。
但是評論的局限性,不能做到很快的回復,所以給予的信息會多一些,就當作一般的恐怖推理來做就行。
井博住在一座小城郊區的別墅里,30出頭還沒有結婚,一個人過著清閑的日子。
前些天專門訂製的高爾夫器械,今晚就要到了。
叮咚!!
門外傳來了門鈴聲。井博應聲前去開門。
『井博,是你么,分配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名字,以為是同名,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你,別墅都住起來了,過的不錯啊!』快遞小哥熱情的
說著。
『我就說看著眼熟,你這變化有點大,差點都沒認出來!』井博隨後說道。
『可不是么,畢竟小學畢業,你轉學走後就沒見過了,咱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當時咱倆畢業合照我都還放在錢包里。』快遞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拿出照片給井博看。
井博看了一眼照片又說到道:『要不要來家裡坐坐?』
『不了,還有倆快件沒發完,今天我見到人也算是認個門面,過兩天專門找你敘舊,你快把你這球杆簽收了吧』
簽收完畢,二人交換了聯繫方式后,快遞小哥離開了別墅。
五天後,在離小城80公裡外的戈壁里發現了快遞員小哥的屍體。
推理這個故事。
門開了。
裡面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老婦人,一個是比女孩還小几歲的姑娘。
「老闆娘。住房。」
老婦人只顧看著院子里的花:「裡屋,晨曦,帶她去。」
被喚作晨曦的姑娘把她領到了走廊里就出去了。
一間間客房都上了鎖。
只有一間的門上沒掛鎖,但是門推不開。
門上貼著一張紙。
「什麼破紙,姑娘快點撕下來吧。」走廊里又走過來一個女孩,眉眼與晨曦有幾分相似。
「慢著,你去撕下來。」
見那女孩撕下來卻一點事都沒有,她才放心進了屋。
「姑娘的衣裳都淋濕了,我要不拿來一件衣服,姑娘換上?」
「嗯,多謝。」
「姑娘芳名?」
「青衣。」
「我叫晚霞。」
晨曦,晚霞,怪不得相似。
晚霞拿來衣裳,主動要幫青衣梳頭。
「慢著,你去洗洗手先。」青衣攔住了她。
果然,晚霞手上有砒霜。
那麼問題來了,砒霜是從哪裡沾上的?
聽說午夜十二點,在某旅館的404號房間的浴室里洗澡,會發生恐怖的事,因為有一個女人,曾在這裡,上吊自殺......
一向不信鬼的小王為了證明世上沒有鬼,特地租了這個房間,並打算午夜十二點在那洗澡。
11:56,小王來到了浴室。
11:59,小王脫了衣服,打開水龍頭。
12:00
「轟!」一道響雷劈向旅館,原本亮著的燈驟然熄滅,浴室陷入了黑暗。
小王有點害怕了,但仍把旅館里的備用蠟燭點亮,然後繼續洗澡。
洗完了澡,小王穿好衣服,心想:切,什麼恐怖的事,明明什麼都沒有嘛!
小王來到鏡子前,微弱的燭光照亮了鏡面。空氣中忽然瀰漫著一股檸檬的味道。
聽說那個上吊的女人生前最喜歡吃檸檬!
小王打了個寒顫,端起鏡子前的燭台準備走。
忽然,小王無意中瞥了一眼鏡子,上面寫著一行洗澡前還沒有的字:
來了,就別想走!
??!!!!!
請問小王的結局?
【校園驚魂】
因為忘了帶回高三的複習材料,我只好晚上又來了學校,晚上的學校還真是恐怖,跟早上截然不同。
我取完了材料,經過一個倉庫,裡面有一些響動,我壯著膽子進去看看。
真是嚇了一大跳,狹長房間里,只有地上橫躺著的幾個被綁著的人,好像都是學校的老師,他們一開始靜靜看著我,但看到我走近就開始拚命掙扎扭動,我連他們嘴上的膠帶都撕不下,更別說繩子了。
我掏出手機,準備先打電話找人幫忙:「咦,信號不太好。」這時,幾個人又開始拚命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