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486983)
總算來到了試膽比賽的最後一關。這第四關的場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第一和第三關的場地都只有一個房間,第二關是兩棟小樓。而這第四關的場地,則是一棟公寓樓里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套間。
工作人員告訴我,在這個套間的某處「最矛盾的地方」,藏著標誌著玩家完成了試膽比賽全部關卡的「最終通關獎券」。我只要找到了這張獎券,把它拿給鬼屋出口處的另一個工作人員看,就可以拿到獎勵豐厚的通關大禮包了。
我來到作為比賽場地的套間所在的公寓樓門口,看到鐵門上貼著為這棟公寓招攬租客的廣告單「本公寓離重點小學、一流醫院只有十分鐘車程!坐北朝南、日照條件良好!卧室收納空間充足、壁櫥有兩米寬!」
拿著工作人員給我的一串鑰匙,我打開樓門,上樓,進入主辦方指定的套間。這裡看起來不是很舊,傢具擺設什麼的似乎也挺齊全。現在還是白天,套間里陽光也挺亮堂的。
我正打算好好觀察一下這裡,突然從衛生間鑽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我一大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黑T恤和黑長褲的黑人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樣子。
他用略有些生硬地漢語主動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是從布吉納法索來到中國留學的。請問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說:「這裡是××市的××遊樂園啊,你是自己一個人來這裡玩的嗎?」
黑人小哥露出似乎很驚訝的神情:「蛤?我昨晚還在××大學的宿舍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好奇怪哦!」
我覺得他其實也是遊樂園打工仔之一,這些話都是試膽比賽主辦方教他的台詞,就一邊隨便敷衍他兩句,一邊四處觀察著這個套間里的一切。
小哥說了好一會兒,見跟我一直話不投機,於是也不說話了,也自顧自地在套間里到處觀察。
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客廳里的傢具擺設什麼的看起來都挺正常。我注意到客廳的茶几上有一本封面寫著「通訊錄」的小冊子,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的確寫著許多人名和手機號碼,比如「范統 137×××××」「杜子騰 150×××××」之類的。令我感興趣的是,這本通訊錄里有一個名字是「蔡司 155×××××」,於是我問那個自稱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的黑人小哥:「這本通訊錄上面的蔡司是你嗎?」小哥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是啊,我的手機號不是這個。」
看完了客廳,我先進了衛生間,這裡應該同時也是浴室。馬桶和淋浴設備看起來都比較新。這裡有些洗髮水、沐浴露、廁所清潔劑之類的瓶子,裡面都是空的。
從衛生間出來,我進了靠外邊的一間卧室。這間卧室看上去挺簡陋的,陳舊的硬板床,髒兮兮的被褥,狹小的壁櫥,落滿灰塵的書桌,處處透露著令人不快的氣息。我想了想,決定先去外面客廳找找有沒有抹布之類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把這裡擦乾淨一些再搜索。
剛走到客廳,就聽見靠裡邊的那間卧室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喝彩:「雞!你真的是太美了!」
我走進靠裡邊的卧室,一看,比剛剛我看過的靠外邊的那間卧室舒服多了。床鋪、書桌、地板都很乾凈,壁櫥也整潔而寬敞,床上的被褥、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都是粉色調,似乎這是女性的房間。
再一看,黑人小哥正對著牆上的一幅油畫喜笑顏開呢。畫上是一隻體型碩大豐滿、羽毛黑白相間的蘆花雞,畫得倒也栩栩如生。
我問黑人小哥:「這幅畫你很喜歡嗎?」
小哥使勁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我家就是開養雞場的,你要是沒在那裡呆過,永遠理解不了雞有多美~~~!」
我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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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所說的「最終通關獎券」最有可能藏在哪裡呢?
【尋找安室透(3):同歸於盡】
安未來看著桌上的128枚鋼針,知道怎麼做都沒有用,只得放手一搏。藍井秀二看安未來眼神不對,立馬掏出槍,AB兩個部下也衝上前去。不料安未來身手極其矯健,躍過AB兩人的同時一腳踢開藍井秀二手中的槍,一拳把他撂倒在地。
藍井秀二大驚:「為什麼你的格鬥術也這麼厲害?」
安未來對這個「也」字並不奇怪:「廢話!因為我的格鬥術就是安室透大哥教的。束手就擒吧!」
「哼……沒能殺死安室透實在太可惜了,不過換你死了也行。哈哈,同歸於盡吧!」
藍井秀二狂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按鍵並摁了下去,房間里頓時響起了炸彈倒計時的聲音。隨後,藍井秀二突然兩眼無神,部下AB兩人也隨即倒地不起。安未來上前一看,均已服毒而亡,原來這幾人在一開始就決定和自己同歸於盡。
果然不出安未來所料,桌子底下有一枚定時炸彈,並且藍井秀二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錯摁引爆裝置,所以炸彈上設置了解除爆炸的選項:司馬懿、諸葛亮、蔡文姬、太史慈。
看來選擇這四個的其中一個便能解除爆炸,但是選錯的話必死無疑。
1/4的概率,不應該沒有線索。安未來連忙翻尋藍井秀二的衣褲,但是一無所獲。
怎麼辦?安未來此時真的慌了……
這時,不遠處藍井秀二的部下A抽動了一下,可能是中毒后的抽搐。安未來隨即也翻尋了部下A和B的衣褲,發現部下A口袋中有張紙條,上面畫著一朵花和一把寶劍。
「花和寶劍……?」
安未來眼看炸彈還剩最後5秒,忽然腦中閃過一道光,立馬選擇了一項,成功地解除了炸彈,並安全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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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未來離開后不久,藍井秀二的部下A從地上爬了起來,撥通了一則電話:「藍井秀二已經死了,我沒有暴露。安未來這小子還不賴。」
「你暗中應該也幫了不少忙吧,布魯斯。好了,你可以直接和安未來接觸了。」
「明白。」布魯斯扯下人皮面具,冷冷地看了藍井秀二屍體一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請問:解除炸彈的是哪個選項?
一家皮鞋店失竊5萬塊錢,店鋪老闆向保險公司索賠。經調查嫌疑人是自己人,就在店鋪工作人員之中
老張是運貨卸貨的老員工了,工作時間13年,有鞋店年底分紅5000元;
小李工作快三年了,畢業後到此店來當會計包銷售,算是半個「雜工」,沒有什麼經驗,只有每月工資四千左右;
老闆,家裡窮年輕時出來打拚與老張認識,於是開了鞋店雇傭老張,生意越做越大,但自己也干店鋪的雜活,個人每月正常收入為八千六百元。
警署劉警官負責抓捕盜賊,經搜查發現兩個怪異的鞋箱子:
一個裝黃色鞋的箱子全部換上了綠色,另一個綠色的則全部換上了黃色鞋,經監控錄像查看是盜賊偷竊時擺放錯誤,他靈機一動有了抓賊主意。
「誰幹的?你們當中誰是色盲?誰偷了東西?」劉問。三人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看,老闆說:「和我沒關係,我可不是色盲啊!」老張指著小李說:「我知道他是色盲」。小李急了:「你胡說啊」,小李望著劉說,「前幾天坐他的車他闖了紅燈,他怕被調查想推卸責任。警官抓他吧,鞋子是一定他擺錯的,他就是個賊。」老闆突然吐出一句話:「不可能,我們色盲是不能駕駛的」。小李笑了說:「真是老狐狸啊!虧我還不肯說出你倆都是色盲,還自己跳了。」聲音一落,盜賊立即被劉拘捕。誰被捕了?
一日,麗麗在去了一個解惑靈堂
"你總覺得有東西在你旁邊?"
"對."
"睡覺的時候尤其嚴重?"
"眼睛一閉.就它就在我面前."
".沒什麼好怕的.就算它跪在你面前又能如何,實在擔心吃點安眠藥.沒什麼大問題."
麗麗安下心回家了.回家途中她去藥店買了幾片安眠藥,賣葯的人囑咐說不要大量服用,臨走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麗麗一眼.
第二日.麗麗慘死家中.場面無任何痕迹.屍體腦額上有一個小小針眼.其他再無傷口
誰是兇手?
又到了白雪公主故事時間,今天白雪公主起床,發現內褲不見了!白雪公主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白雪公主周圍只有7個小矮人,有3個昨天出去了,還沒回來,剩下的4個矮人每人說了2句話:
黃矮人:是綠矮人偷的,如果不是綠矮人那肯定是紅矮人偷的
紅矮人:小偷就在我們四個當中,我沒有偷
藍矮人:黃矮人說的是假話,黃矮人偷的
綠矮人:小偷不在我們四個人當中,藍矮人說的是假話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每個矮人的2句話要麼全真,要麼全假。請推理到底是誰偷的呢?
去年冬天女朋友得了一場重病,有些像痴獃.智力低下的表現。以前她活潑聰穎,俏麗的身影歷歷在目,可是現在的她變得非常憔悴,曾經稚嫩圓潤的臉變得發黃.飢瘦,身體也瘦得像秸稈一般。看著她的樣子我非常痛苦,我在心中憤恨命運的不公平,她為什麼不能像其他女孩子一樣,非要遭這樣的罪。
禍不單行,就在這段時期我也患了病——精神分裂症。我辭了職,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我和女朋友是同居的,每天她都會喊難受,覺得痛苦,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錶情,瞳仁黯淡.獃滯。我實在不忍看到她這個樣子,她卻反過來常常會安慰我情況會變好的,明明她自己才應該是被照顧的,她卻每天都在照顧我。我知道一切都是為我好,但不知怎的我常常會對她發脾氣,甚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對她動手動腳。比如菜咸了或淡了即便不咸不淡也要發火,就是總想找茬。
我盡量剋制自己,可總是剋制不住。我提出分居一段時間,讓她先回娘家,等我情況好轉一些再把她接回來。在她家裡,她還笨拙地在丈母娘面前解釋我不是趕她走,但是她越對我好我就越感到煩躁,我差點在丈母娘面前發起脾氣來。丈母娘一眼就發現了她身上的傷痕,問我怎麼回事,我如實回答,被丈母娘打出了門。倒霉的是還被煙灰缸砸到了頭,女朋友因為護著我也差點被砸,真是好險,我明明擔心她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呵斥。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非常差勁。
我沒有去醫院而是開車徑直回了家,因為頭上的傷不重,連血都沒流。到了家,意想不到的是情敵給我打了電話。他知道了我經常打女朋友的事,揚言要教訓我。因為我曾經發誓要對她好,可現在我違背了誓言,他現在要教訓我也在理。我只能盼著他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下手輕點吧,我真的是愛著她的。
第二天,鄰居給我家送玉米時發現了「我」的屍體。
現場如下:
桌子上有一封遺書,內容是「我」承受不住疾病的生活上的壓力,對傷害女友感到非常愧疚。已經沒臉再見她了。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我配不上她。並且旁邊有瓶狗販毒死狗用的毒藥。
屍體就躺在桌子旁邊的地板上,法醫並沒有檢查出中毒跡象,但是後腦有遭到鈍器重擊的痕迹,推斷是造成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
請判斷誰是兇手:
探險家S.H被困在一洞穴中並與同行的摯友J.W失散,一番搜尋后終於走到一處有兩扇門的很寬敞的盡頭。
眼前的一幕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在橙黃昏暗的燈光照耀下,滿地都是橫七倒八的人骨頭,四散的頭蓋骨渾圓的眼眶中嵌入深邃的黑暗,走近一看,大多數人的手指骨都深深插入了泥土中,想必這些人死前都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痛苦掙扎。
「沒能死得很痛快呢。」S.H摘掉了他的帽子,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卻驚訝地發現一具剛死不久的屍體,儘管他的臉因痛苦而扭曲,這位探險家還是不幸地發現死者正是他生前的摯友—J.W。
探險家檢查了一下他朋友的屍體,傷口在腹部,像是箭傷,有中毒的跡象,血跡已經幹掉。
探險家又將目光轉到眼前的兩扇門,門很寬很大,上面還有青苔,最關鍵的是每扇門右邊都有一個按鈕,右邊門的按鈕顯得有些老舊,左邊門按鈕除此之外最惹眼的還有上面的還較鮮艷的血跡。探險家試著按了按,發現門沒動,他觀察並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按完按鈕還須自己推門,門很重,推開有點費力。
探險家沒有急著繼續推,因為地上的白骨正無聲地提醒著他至少有一扇門背後有著致命的陷阱,他往後退了幾步,注意到左邊門前面的地上躺下的屍體比起右邊的多得多。
「陷阱是從門背後射出的毒箭的話....」探險家開始嘀咕。
「我該推開哪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