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下了幾天的雨,今天天氣總算放晴了,李警官來到XX公寓的案發現場。王先生被人殺死在自己家中,報案人今天上午來送快遞的快遞員小汪,小汪昨日與死者聯繫好的,本來應該今天上午將快遞送到,王先生也會在家裡等待。可是小汪到的時候敲門並沒有回應,打電話給死者也是一直沒人接聽,所以這才報的警。
「你昨天什麼時候和死者聯繫的?」警官問道。
「昨天下午2點,快遞已經派發到我們那了,但是因為天氣原因,我們聯繫王先生今天將快遞送來,所以時間應該是2點整。」
警官調查了其電話記錄,並沒有什麼問題。根據法醫的實踐報告結合快遞小哥的證詞,推斷出死者死亡時間為昨日下午2點至4點。與死者有關係的三位嫌疑人也被帶到了現場。
A.死者的鄰居,與死者的關係不好,曾被人看見與死者有過肢體衝突。
B.死者的前女友,與死者在幾個月前分手,而後沒有過聯繫。
C.死者的同學,與死者存在債務糾紛。
三人的不在場證明如下
A.死者的鄰居:我昨天下午一直在自己家裡看電視,一直沒有出去過,沒人可以作證。
B.死者的前女友:我昨天一整下午和我的男朋友在電影院看電影,我男朋友和電影院的人都能證明。
C.死者的同學:我昨天下午在我朋友的洗車店洗車,然後我將車開了回去,我朋友可以證明。
警官在進行分析之後找出了兇手,請問誰是兇手?
「啊——」我拉長了身子,著著實實地打了個舒服的哈欠。
「瑾涼?昨晚又沒好好睡覺?」初瑾快跑了兩步,和我並排著走。「哪有,不就是打了兩局遊戲——」我聳聳肩,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盤了個遍。
「還熬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突然聽見風氣呼呼地說著,「再玩眼睛都要瞎啦!」
「那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耳朵也好。」
我耳朵好可是出了名的。外出研學,有一次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仔細聽聽就聽見一道水流聲,帶領大家一起找到了水源。還有一次學校發生地震,還是我先預警大家離開的呢!
「真是,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休息。」風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來到學校,映入眼帘的是校門上方掛著的橫幅:「為了杜絕學生溺水事件不再發生,我校必定全力以赴,做好學生們的思想工作!」
我眯著眼睛打量了這紅底白字,心裡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對勁。「誒,初瑾,你不覺得……這橫幅有點奇怪?」「啊?是有點吧……不過聽說藍蝶學姐去問風守老師了,老師說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啊……」
我坐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深藍老師可真是嚴肅,嘴裡反反覆復念叨這的那幾個「河神」,「祭祀之前」,「水聲」,「天堂永生」什麼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六月的蟬鳴聒噪,我望著窗外剛剛開放的迎春,心底總算平靜了下來。
可能這就是不想聽課唯一的好處吧,不知不覺地就放學了。奇怪,我四處呼喊著初瑾和風,她們卻不見了。真是的,明明說好放學一起回去的。老師說她們想清楚了去那個什麼極樂天堂,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地兒。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她們也就住在附近,明天總是能看到的。
來到家裡樓下,停水的紅紙公告又被貼在了電梯旁,從下午要一直停到明天早上。我罵罵咧咧地按下12層的按鈕,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小區怎麼老是停水。八樓的按鈕突然亮了,我盯了它一會兒,惡作劇般地把它摁滅了。過了半秒,它又重新亮起,我也就隨它去了。
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后,我也沒什麼事干,就躺在床上等待困意來臨。夏日的悶熱乾燥讓我十分難受,這天氣又不下雨又沒水喝的讓人怎麼忍。我不禁心裡又開始抱怨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水滴落的聲音,我疑惑地抬頭望去,卻發現原來我沒開空調。怪不得這麼熱啊。不過這個水聲真是惱人,我拚命用枕頭將耳朵捂住,仍還是能夠聽見,竟沒有減少半分。
困意突然蜂擁而至,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準備沉入夢中。
水聲依舊嘀嗒。
有哪幾處地方不對勁?
2020年9月9日下午5點,職業投資者托馬斯松被發現死在自己家的公寓,現場有明顯的打鬥痕迹,死者身高173cm,死亡時趴在電腦前,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法醫初步鑒定為窒息而死。現場電腦屏幕亮著,顯示的是炒股軟體,死者死亡前應該還在研究股票,屏幕顯示的是長安汽車的K線走勢圖。電腦旁邊留著一張紙,寫著:韭月韭日。經鑒定,為托馬斯松本人的筆跡。經警察排查,確認以下四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Cassie,托馬斯松女友,身高158cm,案件第一發現人:「我今天4點半下班,5點左右到達我男朋友家,我用鑰匙開門后,就發現了。。。然後我就報警了。。。」說著說著Cassie就哭成了淚人
Sroan,托馬斯松合伙人,身高184cm,皮膚黝黑但有不同部分有明顯色差,因為投資理念不同之前發生過巨大分歧。「我那天在阿拉善做公益活動,現場種植梭梭樹,就是螞蟻森林的梭梭樹 ,為公益活動做一份小貢獻。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托馬斯了」
Pasber,托馬斯松合伙人,身高172cm,皮膚很白,長相很秀氣,據說和托馬斯松有一些不正當的關係。「當天我去爬武功山了,早上日出很漂亮,還有雲海,美極了。本來準備和托馬斯松一起去的,結果他這個人懶,不願意爬山,沒想到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
托馬斯緊,托馬斯松親弟弟,身高190cm,開了一個私人酒庄,托馬斯松也有入股。「當天我在酒庄打理事務,最近剛從智利進了一批酒,還是我哥推薦的干露。酒還沒到,沒想到我哥竟然先走了。」
警察聽完4位嫌疑人口供,發現有一個人的口供有明顯紕漏,請問誰的口供嫌疑最大?
哪吒神探④ 錘「頭」慘案
哪吒和小龍女在樓下走過,聽到一樓傳來重重的「哐」的一聲,緊接著是妻子凄慘的叫聲,然後男主人高聲喊道:「我不是故意的!」。他們馬上跑過去,還聽到比較輕的又急促的「哐」「哐」兩聲。男主人好半天才過來開門。只見妻子倒在地上,額頭上鮮血湧出,還伴隨著一些腦漿,濺的牆上也是。男主人打開門后便癱坐在地上。
「我一個人去釘釘子以掛畫,剛敲了兩下,她忽然就像小鳥一樣伸開雙臂擋在我面前,我掄起鎚子的手還沒來得及停住就重重的砸了過去……這危險的玩笑開的也太大了。」
哪吒探長謹慎的取下畫,只見釘子歪歪扭扭,根本沒釘好。
「這肯定是意外!他確實在釘釘子,也確實敲了兩下,我們都聽到了!」小龍女警官說。
哪吒探長則把冰冷的手銬戴在男主人的手上。
請問這是意外還是謀殺?
諶(chen)奇是一個鄉村到城市來的小夥子,從不相信鬼神一說。到城市后租了1樓的房間,並很快的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也為他的大膽所折服。某天19點在家中和女友發生了爭執,不小心把女友重重地推到門上撞死了,他把女友屍體藏在了大樓外的垃圾堆里便回到了家。當晚在卧室靠牆的電腦上獨自上網看33iq,卧室沒有開燈,當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他注意到窗外有一個白影,便探出身去看,隨後又坐回椅子上。這時他突然扔飛了電腦,並飛快地跳出了窗外。問:為什麼
我叫夜梟,是東海市一名警察。
今天遇到了一起十分棘手的案子:半夜妻子死亡案
當我接到上司給我打電話時就立即趕了過去,死亡的是一名年輕女性,一位大學力學教授的妻子。
死因:腦內震蕩大出血
令我奇怪的是這位女性是在深度睡眠中死去的,幾乎沒有感覺到絲毫痛苦。
隊長認為是一起意外案件,但我覺得可能有些蹊蹺。
我去翻了翻調查筆記,發現有4人共處一室,分別是:大學教授林亮、他的妻子(已死)、他們的兒子林余還有一個遠方的親戚葯二。
其中教授和他的妻子在一間卧室里,其餘兩人分別在自己的卧室里。
我去問他們案發當晚的情況時,搜索人員也在他們個自的卧室里找到一些東西
分別是:林亮房間的高跟鞋,林余房間的鎚頭,葯二的房間的假酒。
而後我又得知了幾條信息:
*林亮在案發當晚時,曾出去試穿以前買的高跟鞋,他解釋為是自己的另類愛好。
*葯二的確是做賣酒生意的
*林余說他的鎚頭是一個備用工具而已
*並且三人皆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案發當晚)
在我一籌莫展時,突然發現屍體額頭上有一小塊淺淺凹下去的印記,讓我有了決斷!
那麼,我的決斷是?
某天,一個兩鬢斑白,雙眼渾濁的老人出現在南離面前,用手抓住南離的袖子,將他帶到一個一個小屋前(瞬間移動的那種)。不耐煩的遞給他一個相機,要他去小屋裡和裡面的女鬼合影,不然就殺了他。南離照做了。他走進屋裡看到一個飄在空中不動的白衣女子,站在遠處照了相,但照出來的相片里竟沒有女鬼。這時他發現腳邊有一隻鉛筆和一把大刀,他該怎麼做?(主角畫工和戰鬥力都略高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