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孟蘇,今天應約來參加李老師召開的本屆畢業生師生聚會。可能因為我距離李老師家很近,所以看起來我是第一個到場的。李老師是位學術上有名的教授,不過,他因為厭惡現在的科研環境從事副業,頗有成就。
現在,我隻身於李老師郊外的私家別墅中,按管家的招待,坐在席位上飲著紅酒。
管家說,稍後老師就到了。我一邊補妝等待著,一邊看著窗外的月亮,很美很圓。
(二)
我叫宋梨山,是柳區管事的警官。這片學府區素以科學求實名聲在外,但也流傳著熟為人知的都市傳說。那就是每當中元節,就會有一位身材姣好貌美無比的女人失蹤,不過作為警察我是不相信這些的——應該說,本不該相信這些吧......
我搖搖頭,收起了手裡的一沓失蹤人口檔案。
(三)
我叫馬耿晨。至於職業,我這一行也挺卑微的就不說了,供的貨是一般人用不上的東西。雖說常人用不上,但有個事兒我一直很納悶,那就是柳區鼓樓大街18號的李記。按理說,我家可是柳區質量最好的供貨商,可他家為什麼從不買我的貨呢?不過,我倒也沒見他家缺貨,而且貨的質量看起來確實不錯。
唉,到底輸給了哪家同行呢?
(四)
我是玄小溪,今兒正好有點事路過柳區,完事後想放放鬆,便溜達到鼓樓大街。今天人很少,不過街巷依然燈紅酒綠。只是,我最常去的那家店今晚關的有點早。
我看了一眼他家黯然的櫥窗,有點惋惜,因為不知為何,平時晚間開張的時候,他家的櫥窗看起來最舒服。
問題:兇手是誰,人口是怎麼失蹤的?
春節將至,我和朋友月戴坐上了開往家鄉的***次列車。正當我們品嘗著美味的旅途甜點的時候,聽到一人驚呼:「我的錢包被偷了!」被偷的人叫小李,據他描述,錢包是黑色的,裡面只有有幾百塊錢人民幣,沒有銀行卡、身份證等證件。
我:「你當時在做什麼?」
小李:「我在睡覺。」
月戴:「你的身份證怎麼不放在錢包里?」
小李:「為了方便使用,我放在口袋裡了。」
我和月戴立刻報告了乘警,乘警迅速封鎖了車廂內所有人員,並說:「有人錢包被偷了,小偷一定還在車廂內,請大家不要輕舉妄動。」不久我們便鎖定了四名可疑人員:
A打了個哈欠,並且有些緊張地說:「我去上廁所了,怎麼會偷錢包呢。」
B難以掩蓋自己的焦慮:「A是去廁所了,我去打水的時候還和他碰面了呢,我想偷黑包的人應該不是他。」
C不耐煩地說:「那黑包偷了關我屁事,我一直在和朋友聊QQ。」
D則是一臉愜意╮(╯▽╰)╭:「我一直在吃番茄醬哎,真的好好吃哦,你們也來嘗嘗吧。說起那黑包啊,也許本來就應該被偷,不要計較那麼多了。」
此時的我還是一頭霧水,然而我的朋友月戴卻早已看穿了一切。那麼偷錢包的人最可能是誰?
一家皮鞋店失竊5萬塊錢,店鋪老闆向保險公司索賠。經調查嫌疑人是自己人,就在店鋪工作人員之中
老張是運貨卸貨的老員工了,工作時間13年,有鞋店年底分紅5000元;
小李工作快三年了,畢業後到此店來當會計包銷售,算是半個「雜工」,沒有什麼經驗,只有每月工資四千左右;
老闆,家裡窮年輕時出來打拚與老張認識,於是開了鞋店雇傭老張,生意越做越大,但自己也干店鋪的雜活,個人每月正常收入為八千六百元。
警署劉警官負責抓捕盜賊,經搜查發現兩個怪異的鞋箱子:
一個裝黃色鞋的箱子全部換上了綠色,另一個綠色的則全部換上了黃色鞋,經監控錄像查看是盜賊偷竊時擺放錯誤,他靈機一動有了抓賊主意。
「誰幹的?你們當中誰是色盲?誰偷了東西?」劉問。三人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看,老闆說:「和我沒關係,我可不是色盲啊!」老張指著小李說:「我知道他是色盲」。小李急了:「你胡說啊」,小李望著劉說,「前幾天坐他的車他闖了紅燈,他怕被調查想推卸責任。警官抓他吧,鞋子是一定他擺錯的,他就是個賊。」老闆突然吐出一句話:「不可能,我們色盲是不能駕駛的」。小李笑了說:「真是老狐狸啊!虧我還不肯說出你倆都是色盲,還自己跳了。」聲音一落,盜賊立即被劉拘捕。誰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