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還余主內二人:
一號位主公界劉備,一血裝備貫石斧、仁王盾、+1馬的盧和-1馬大宛,手牌為酒;
六號位內奸未知武將,一血裝備藤甲-1馬紫騂,無手牌。
全場沒有人處於特殊情況,無左慈、翻面、鐵鎖連環、纏怨和斷腸等。
雙方的判定區和武將牌上均沒有任何牌。現在內奸的回合已經結束,主公的回合即將開始。已知牌堆頂的兩張牌分別為麒麟弓和寒冰劍。出牌階段開始時,界劉備的行動順循如下:先使用酒,然後發動【仁德】將這兩張裝備牌交給內奸,視為使用火殺。
問:當內奸使用的是哪個勢力的武將時,才能保證在主公的回合內存活(僅考慮標準包和一將2014武將)?
《失憶》
「Ennis,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房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詢問著誰的狀況。
我耷拉著腦袋環顧,幾步長寬的小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當然。」我乾咳了幾聲,從發炎的嗓子眼裡擠出乾癟的對白。
「Ennis…?」門外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動發僵的軀體,靠在房間的陰暗處,在身邊摸索著能夠防身的東西,門外的人好像不認識我,我得……
「Ennis!」門外的人聲變得暴躁起來,緊隨而來的是驟雨般敲擊房門的聲音,房門在門外的大傢伙面前顯得那麼脆弱,門栓即將要斷裂。
冷靜!冷靜,我得冷靜點,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趁這個門還能發揮餘熱之前。
「砰!」門被撞開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在房間內搜尋了一會兒,才慢慢退出了房間。
大概幾分鐘后,我從半人高的床頭櫃中艱難地鑽了出來,我掃了一眼窗戶外,陰鬱壓抑的天空下著暴雨,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腥甜的氣息,一道閃電劃過,我隱約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橫屍。
「唔……」我的腦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襲擊了,而且我失去了記憶,沒有比這個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測之前搞清楚我的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一點點靠近過道邊的樓梯,借著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樓梯上拖著的長長的血跡,血跡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間。
我拾起樓梯轉角處的燈台,步履蹣跚地挪下樓,整棟房子很寬敞,短時間我應該不會被發現,我嘗試著靠近大門,但是大門被鎖住了,只有擁有鑰匙才能打開。
我在身上摸索,沒發現鑰匙,很好,至少確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廚房傳來了幾聲異響,像是什麼東西打開的聲音,我小聲靠近樓梯,躡手躡腳地回到樓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牆上的掛鐘,凌晨2點鐘。我的胃有些發酸,飢餓感涌了上來,還好飢餓感沒有到難以忍耐的程度,我順手推開一扇門,進去時反手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書房,門上的日曆有用記號筆畫下的下雨的記號,在書房的中央擺了一張辦公桌,我繞到辦公桌正面,抽屜被拉開了,裡面是一些凌亂的雜物,以及一梭彈匣。
我拿起彈匣,一顆子彈也沒有,而手槍被扔在了不遠處的地板上,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繼續在辦公桌附近尋找線索,在抽屜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張小時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損,像是硬物擠壓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個人到底在找什麼了。
(那個人在找什麼?)
【一個與黑暗共餐的怪盜】
在警察傑帶領一群警察入館逮捕怪盜雙煞后,媒體都散去了,空蕩的台階上留下了一個信封。
警察傑撿起那個信封,裡面寫著:
今晚,我將與黑暗共餐。可是,一個叫「明天」的可惡傢伙,竟然要奪取我的宴席,我將在宴席將散之時,奪走這裡的明天!!--怪盜X。
突然,警察傑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一個簡訊:「今晚將有短暫的停電。」
警察傑突然想到,博物館里的安保設施停電后就不起作用了。
問:預告函里寫的偷走明天指的是什麼?警察傑接下來該怎麼辦?(怪盜的設定是不殺人)
明朝的時候錦衣衛首領有五個下屬,得知首領要高升,五人互相明爭暗鬥為奪得首領位置,有一天徐飛出門執行任務,半路被伏擊身亡,首領得知前去查看,看徐飛胸口中箭,俯卧地上,穿在身上的羊皮大衣卻脫下了蓋在身上,首領大怒,審問其餘四人張和,馬成,申虎,蔣義四人,四人都矢口否認。首領卻指著一人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