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學生,住在合租公寓。
與我合租的是同校不同級的女學生。
今天我比平常更早放學回到家裡,打開電視。
新聞:某高中出現疑似殺人狂連續殺人事件,屍體與兇手均未找到。
我就是某高的學生,這個事件也是我比往常更早回家的原因,學校受到家長投訴,被迫放假。
這種尚未破案的新聞毫無意義,所以新聞未播完我就換台了,我對記者枯燥的演講沒有興趣。
換到電影頻道,正在上演的是恐怖片,我雖然已經接近成年,但我依舊怕這些東西,可好奇心卻控制著我繼續看下去。因看恐怖片所產生的孤獨感讓我突然意識到,女租客沒回來嗎?怎麼沒有動靜?
不容我繼續多想,突然一陣腹痛傳來,可能是吃太多涼的要拉肚子了吧?沒顧上關電視,直接奔去了廁所。
因為公寓價格便宜,自然硬體也便宜,衛生間就三四平米大,裡面就只有一個馬桶和淋浴器,一覽無遺。
彷彿是因恐怖片所帶的氣氛,天花板上的燈也開始忽明忽暗起來。
我坐在馬桶上無聊的玩著手機,無意中看到自己映在衛生間門上的影子,沒由得一陣心慌。於是快速解決了生理問題,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按下抽水鍵,看到自己的影子從門上消失,心情也不再那麼陰鬱,於是快步關燈去客廳繼續看電視。
突然,女租客的房間傳來響動,我轉頭看去,發現依舊房門緊閉,難道是比我更早回來但在房間里睡覺么?
又看了一會電視我就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新聞播報「我」被人發現死在家中。
死因?
已經夜裡11點了,這個時間估計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吧,我卻依然在檯燈下奮筆疾書。
「LIEK,你要抄到幾點啊,我先去睡了。」和我一起住的仙兒一邊打哈欠一邊說。
「你不懂,這不是給我自己抄的,是幫別人抄的。」我忙著抄寫,頭也不肯抬。
「肯定又是那個誰誰對不對,不管了,我記不住名字——總之,他又不喜歡你,你還幫他抄,值嗎?」
「仙兒,我和你說什麼好。第一歷史老師太狠,九年級上下兩本整理一遍,讓你,你抄得完嗎?第二——」
「罷了,就算他肯要,畢竟你們兩個的字跡不一樣——」
「你要是耐不住就去睡覺吧,別在這裡煩我了。」
仙兒討了個沒趣,回去睡覺了。我反鎖上門,繼續抄寫。我和仙兒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吵得不歡而散,像今天這麼好的情況很少見。
我累壞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五點多的時候才醒來。因為是大冬天,屋裡屋外都仍然是漆黑一片。不管了,趕緊繼續抄吧。我又打開燈,拚命地抄著。
寫著寫著我才發現哪裡不對勁,原來身上還披著棉襖。仙兒還不錯嘛,半夜過來幫我披上衣服,我可要好好謝謝她去!
「救命啊,LIEK!」從仙兒的房間傳來求救的聲音,「這門鎖出了問題,我出不來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來工具砸開鎖,讓仙兒出來。
「該死的門鎖!昨天你把我轟走以後我就回房間睡覺了,沒想到,這門鎖老化了,怎麼都打不開了!」
「是嗎?明天我們去換個新的。」
不說了,還要上學,快遲到了。我收拾好書包趕緊往樓下跑去,還好校車沒有走。
「今天交罰寫了。」來到班裡,歷史課代表提醒道。
該死!我居然沒有帶罰抄的那幾張紙!我氣得翻出幾隻筆,在歷史課本上瘋狂地亂畫起來,旁邊的同學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突然,我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頓時嚇壞了。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勁?
【推理公交車III】
鴨舌帽男的獨白:
其實我是一名殺手,但這次不是殺人,而是和僱主實行一次綁架。我不僅不知僱主的樣子,也沒聽過他(她)的聲音,因為他(她)跟我聯絡,給我任務的。他(她)給的任務是「明天,你下午六點左右,在D站上車后,盯著照片上的富二代,我也會在車上留意他。到時,先去到C廢區,我們就執行下一步。」我上了車也緊盯著那富二代,過了一會,那B先生居然抓起了富二代的手(有人會疑問鴨舌帽男怎麼會知道他叫B先生,其實B先生是個代號而已,不是真名,我打算所有人都會這樣叫代號。),是不是有什麼突發情況。我肯定立刻拔槍啦,先劫了車去C廢區再說。這時A小姐向我提了意見,我覺得也挺有道理,就命令她收手機錢包。但B先生也站起來了,要求A小姐收手機,他收錢包。我要不要答應他呢。
結合公交車I和II,推理一下誰最有可能是僱主?
(待續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