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連綿的細雨,絲絲撩動著憂愁的心弦。彷彿下的不是雨,而是刀子,能把我的心割成碎片的刀子。今天是我的生日,然而我一點也不高興。
我不打傘,來到公園裡的一棵梨樹下,梨花本來都開好了,但柔弱的它們怎經得住這刀子的襲擊呢?三年前的這時候,我也是在這裡的。但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帶我來的是最疼我最愛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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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說這裡的花好看不好看?」
「好看。」當時的我是笑著回答的。「好看。」而現在的我是哭著自言自語的。哥哥在去年的一月就去了天國,再也無法同我說話了。
「哥哥,告訴我,花用日語怎麼說?」
「今天是你生日,先開心一會嘛,把學習的事情先放一放。」
「不嘛,告訴我——」
「好吧,是「はな」,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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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哭了,哭得淚雨滂沱,也忘記了惜花惜樹,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拚命地划著はな這兩個平假名,早就寫了好多好多遍,全身都被雨水淋濕了,然而我卻毫不在意。
「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趕緊抹乾眼淚,回頭一看,卻是我最好的朋友墨雨。
「說話,你在幹什麼?」
「我想我哥哥了。」對他,我是沒必要隱瞞什麼的。
「別哭了,我們回去。」
「我不信!我哥哥本來沒有得絕症!醫生都說快要好了!怎麼會突然就走了!」
終於到了家,保姆開的門。哥哥走之前,她待我們兄妹十分親切,待我們各自的好朋友也都很好。她的名字最後兩個字是「海棠」,所以我們都叫她海棠姐,雖說她很疼我倆,但總偏愛我多一點。也許是因為母親的原因吧,其實,哥哥並不是她的親生兒子,是父親的前妻生的。父親常年在外,她總看哥哥不順眼,而且一看我對日語感興趣就生氣。
「小雅,你的兩個阿姨都來了哦。」
我原本叫香川雅,哥哥死後我就改名叫青衣了,但海棠姐一直這麼叫,叫順了也沒再改口。
我母親叫南璃,她的兩個妹妹,就是我的兩個阿姨,一個叫安晴,一個叫安隱,也是很疼我的,但很不喜歡我哥哥。
「阿姨好。」我很拘謹地打招呼。
「喲,這是怎麼了?今天是你生日,阿姨來給你過生日的,大家應該高興一下,別拘謹!」
我才不會告訴她們是什麼原因,這事是墨雨和我,準確來說,是墨雨、我和哥哥三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找了個借口離開她們,哥哥臨去世前的景象在我眼前浮現——
「妹妹,如果想哥哥的話,就去看看那棵樹,就算把所有的日文單詞都忘了,也不要忘記はな,懂嗎?」
「哥哥,你真的要走嗎?」
「不,是去一個美麗的地方——天堂,是每個人都嚮往的地方,那朵花,它也會帶著你去的。」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悲傷、痛恨的雨,在我心中傾盆而下......
那麼問題來了,哥哥是被誰害死的?
ps:本題和#83900人物、劇情相似,但並不完全一樣,所以還是不要照搬思路。
pss:本題需要日語知識。
離奇密室死人
李警探一來到警局,就接到了案子,他馬上與它的夥計一同趕到現場。
死者住在華麗小區B棟六樓。李警探剛到五樓時,看到一位老奶奶正在和一名裝冷氣的的吵著:「我的冷氣前天就裝好了,不信你進來看看……」李警探覺得是小事就沒理了。
來到現場,已拉起警戒線。死者叫陳某,是名商人。死者是在卧室里的床上,李警探剛進卧室感到一陣冰冷。兇器是一把左輪手槍,手槍握在死者的右手上,子彈的確是從右往左穿過死者的頭部太陽穴致死的。初步推斷死者死了二十一小時。床的右邊有個床頭櫃,床頭柜上有個已經停了的上發條鬧鐘,有個空的筆記本,上面有撕過的痕迹,筆記本左邊有支很珍貴的鋼筆,床頭柜上還有個空調遙控器,定時正好是今天的中午十二點,旁邊有把卧室的鑰匙,還是唯一的。卧室里有個陽台,陽台的落地窗沒鎖,站在陽台邊朝下看,正可以看到樓下老奶奶的新冷氣。
發現死者的是死者的父母,他們在今天中午1:30來看望孩子,剛進屋時就聞到一股惡臭味從卧室里傳出,他們覺得不對勁,想進去看看,可卧室的門鎖了,然後他們就破門發現死者,李警探看了看卧室門,這門鎖只能用鑰匙鎖門,但是鑰匙放在了卧室的床頭柜上,這增加了自殺的可能性。
陳某平時交往的朋友有以下這四位:
孫某:孫某是死者生意來往的人,最近資金不足,三番四次的向死者借錢,但死者不借,所以懷恨在心。
孫某口供:我最近去了外地做生意,所以我最近沒見他。這種孬種活該……
王小姐:是死者的前女友,是王小姐甩了死者,現在正和一名裝電器的小夥子交往,但死者還是對王小姐舊情未了。
王小姐口供:我和我的男朋友昨天去了旅遊,我的男友可以作證……
林某:是死者大學的死黨,也是生意的合伙人,但最近他把一筆生意賺回來的錢偷走了,然後失蹤了,死者一直在找他。現在還沒找到他……
吳某:是死者的助手,死者一直對她很好,從不虧待他。
吳某口供:我最近回了趟老家,沒見好幾天老闆了……
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