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兩探案集3】金獅會的密電
金獅會是一個以破壞人類社會和平穩定為目標的恐怖組織,所有成員都是獅子。
據線人提供的情報,近期金獅會將要搞恐怖活動。當局截獲了兩份情報,可惜都是用獅子文寫的,人無法破譯,於是獅祖局長委託半斤八兩將其譯成漢語。
半斤八兩很快翻譯了其中的一份情報。這時偵查員雷震子來了。「雷震子,剩下的那份情報就交給你來翻譯了。我們還得去站崗。別給我們丟臉!」說完就去執行任務了。
雷震子不愧是警校的正規畢業生,分分鐘就破譯了情報。「早知道獅子文那麼簡單,當初我也學獅子文,然後去獅子島留學,再當個『獅歸』!」
請參考半斤八兩翻譯的情報。剩下的那份情報中恐怖襲擊的時間、地點、襲擊者分別是?
問題:JDXS工廠需拼接一塊196面積單位的大鋼板,現有若干塊不同尺寸的正方形鋼板面積之和剛好與需拼接鋼板面積相等,其中有一塊鋼板面積為81面積單位。現要問,工廠至少有幾塊這樣不同尺寸的鋼板?對這塊81面積單位的鋼板至少要切割成幾塊才能不對其它鋼板進行切割從而實現拼接?選擇答案(鋼板數,切割成幾塊數)
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鬼驤的記事薄(雜)
又換來了新的老師。
大腹便便的傢伙,賊頭賊腦的,講的課簡直讓人聽不下去
回頭在黑板上寫著一堆堆公式。
哎,算了,我還是偷偷地玩手機吧。
這時候應該是不會有巡邏的老師的
我坐在幾乎是這個教室中間的位置,就算來了也發現不了吧
我放心的低下頭去玩手機了.
左耳突然傳來一陣力道,誰幹的....
我眼前只有一張驚恐的臉...就算老師來了,也不至於這樣吧
發生了什麼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證明了我的猜想是對的。竹簡有幾次過來安排我任務,我都認真做了,畢竟他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導者。後來我發現,其實竹簡心裡想的真的是懲惡揚善,有時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組織里人都稱她「林四娘」)的女子解開一件件江湖疑案,實在不行了可以親自上前去。而梨花琴,應該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傳的寶貝,又滿足自己殺人稱霸的妄想吧。兩人都是「上頭」,有時也會下衝突的命令,組織里的人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已被指揮得暈頭轉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或許這樣也不太可能,因為梨花琴總會變著方法讓他們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過著每一天,不敢主動去找黑棋,黑棋也不來找我了。但我對他的情意卻絲毫未減。
情況有所改變,是從彩墨來的那一天開始的。
大家在一片樹林里,我做完了該作的事情休息的時候,彩墨來了。
「你好。」彩墨的風格絲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員。更讓我驚訝是,她接下來居然直奔主題!
「你好——」
「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歡黑棋?」
我驚詫無比,這樣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沒有人有足夠強的觀察力看出來。
「是——不是——」
話一出口我就想罵自己,此時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別管是不是了,現在輪不到我們兩個做事,來,我幫你打扮一下,去見他就是了。」
我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卻還是跟著彩墨乖乖地去了。自從離開戲台以後,好久不曾梳妝打扮,玉釵、簪子像是從未相識;胭脂、水粉猶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這弄那,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驚訝,這是我嗎?
「白子——嗯,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
怎會不好,已經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過去很少這樣打扮,未想過今天這樣會如此自然。彩墨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幫我淡淡地塗了點桃花粉,首飾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質。很是素淡,我卻喜歡。
「這樣是不是太素淡了?」
「沒有,太過妖嬈濃艷反而不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像穿孝,倒是覺得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會不會知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帶著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檢查一下外面。」她卻不肯幫我。
可想來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幫到我這裡了,接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白子——你——」
「不好看嗎?」我幾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雖然很輕很輕。此時言語是多餘的,一切都是多餘的,除了我們。
他漸漸地鬆開了懷抱,我彷彿從夢中醒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卻想到了竹簡大哥說過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初衷,這才是第一位。」
「燈亮一盞,是為了照亮另一盞;走這一步,是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這一步,卻走得放肆,走得大膽,走得完全依靠感覺,卻也走得無怨無悔。
我曾經目睹著一朵花在春末的凄涼中凋謝,當時覺得悲傷惋惜,現在卻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經盛開過,香消玉殞也值得了。
聽天由命吧,以後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給我任務做,竹簡大哥卻對我讚賞有加。我想我對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簡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無力了,僅靠我和彩墨兩個女人,能辦成什麼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簡大哥來了,幸好我剛剛把衣服換了回來。
「等等,什麼聲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聲訓斥新人,這新人剛剛進來半天,我從不管這些事情,況且這新來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卻在這裡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讓我出來采兩朵夾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麼樣,立馬就回去!」
我最初覺得真是胡鬧,組織向來是冰冷而嚴肅的,但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我找了個理由出去,只見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卻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來,用帕子接過她手裡的花,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玩了,來幫我泡水喝,這花兒真好看。」
這時竹簡大哥說有緊急任務要我幫忙,我只好離開。
做好了事情回來,卻見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見剛剛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樣子,你們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書刻可以作證!」棋枰說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剛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證明!」另一成員潑墨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總對她愛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為。
「難道你們連我也懷疑嗎!」竹簡大哥看樣子很生氣。
「不管你們懷疑誰,反正不是我,我訓完她,她還是活著的,我就去檢查了。」彩墨說道。
「死了人你們都不管嗎?」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麼?大家各干各的事,誰會沒事閑著往這裡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兇手是誰,如同一盆涼水澆遍全身。看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就算怎麼逃,也逃不過命運的魔爪。
竹簡大哥卻突然把我喚走,我有些害怕,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白子,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黑棋,現在組織已經人心渙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敵不過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經忘不掉他了。抱歉,實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組織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對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獨鍾,可畢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要她,還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實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盡全力把這種感覺藏在心底。」
「這樣是最好了。」
「竹簡大哥,你不回去了嗎?」
「回去也不會被當成兇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戲也該落幕,我也應離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