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賓館
有這樣一家賓館,賓館的名字很神秘,叫做「音樂密碼賓館」。阿光出差奔波了一天,已是晚上6點鐘了。他看了一眼賓館的名字,最終還是耐不住好奇,選擇了這家賓館。他是千萬富翁,不差錢,當然來這裡肯定是要以享受為主了。
服務員小姐向阿光介紹,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賓館,每個房間進去以後就不能輕易出來。如果想出去的話,每個房間里均設置了密碼,密碼都跟音樂有關。當然,如果不想猜謎的話,可以打電話叫服務員,他們會來幫你開門。
阿光覺得這家賓館很有趣,於是決定入住。他選擇了舒適的豪華套間,入住一晚是3500元。他登記了姓名,交了現金。
「這是門卡,這是服務員的名片,先生,請您拿好!您的房間是1608房間,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服務員小姐對阿光說道。
阿光謝過服務員,接過門卡和名片,乘電梯上樓,找到了1608房間,「嘀!」用門卡一劃便進入了房間。
「嘀!」門又自動鎖上了。門的旁邊是個密碼鎖。看來服務員果然沒說錯,想出去就得破解密碼了!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阿光一頭倒在了床上。奔波了一整天,阿光也累了。不一會,阿光就進入了夢鄉……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不知道睡了多久,阿光的手機響了。
「喂,您好!我是阿光,請問你是?」阿光接起了電話。
「阿光,我是老張!」老張是阿光最好的朋友。「你真不講究,來這邊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請你啊!」
「哦,老張啊!我來這邊臨時出差,明天就回去了。心想就不跟你說了,不好意思啊!」
「什麼也別說了,既然你來了,我肯定是要請你!地方我都訂好了,吉祥大街305號凱達酒店,今晚咱們喝個不醉不歸!」
「老張啊,今天太晚了我都睡了,要不等下次吧!」
「不晚不晚,現在才8點,你打車過來,9點咱們酒店門口不見不散!你要當我是朋友就趕快過來!」
「喂,老張……」「嘟嘟嘟!」老張已經掛了電話。
「哎!這個老張,真拿他沒辦法。」阿光無奈地嘆氣道。
「出去還要破解密碼,老張9點就讓我到那裡,恐怕破解已經來不及了!還是打電話叫服務員來開門吧!」
阿光撥了服務員的電話號,「嘟-嘟-嘟!」佔線,阿光掛了電話。
過了幾分鐘,阿光繼續撥過去,「嘟-嘟-嘟!」還是佔線!
「完了,看來非要破解密碼了!打車到那裡也得半個小時,我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破解密碼出去,不能讓老張失望!」
阿光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找能出去的線索。在左手邊的角落,有一個魚缸,魚缸里養著幾條錦鯉。
房間中央的茶几上好像有一張小紙條,「也許這就是出去的線索了!」阿光心想。
阿光拿起了紙條,上面寫著:
不用說也知道,這肯定就是線索了。
阿光坐在沙發上思考了幾分鐘,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和紙,接著又瞄了一眼魚缸。
「服務員小姐說房間的密碼跟音樂有關,我想我已經猜到了!」
阿光快步走到門的旁邊,輸入了幾位數字,「嘀!」門開了。
「看來我還挺聰明嘛!」阿光沾沾自喜道。
「謝天謝地,總算不會失約了!」阿光接著又長舒了一口氣。
那麼房間的密碼究竟是什麼呢?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安仁琪回到家,看見弟弟正在吃魚形巧克力,也許他還在想念前幾天死掉的那條小魚吧,看著媽媽的相片,誒,媽媽失蹤這麼久了,我也怪想她的。第二天,他弟弟吵著向爸爸要巧克力,還不停說著:要媽媽一樣的。這時門鈴響了,爸爸一邊簽著保險一邊和藹的告訴弟弟:下午給你拍完照就給你吃。。。。。。看著他們滿臉的幸福,我也笑了。。。。。。。。。。。。。突然,我反應過來,立刻衝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