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的燈亮著?」丈夫將睡眼朦朧的她叫醒,「你睡覺前沒關嗎?」
「好像關了吧……不,記不清了……」
丈夫嘆了口氣,起身走出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外卻傳來一陣碰撞聲的物品掉落的聲音,猛然又消失了。她似乎感覺到不對,起身走到房門前……
忽房門把手突然轉動,並且一股巨大的撞擊力向她襲來,她本能地在房門被撞開前扭上了門鎖。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而她只是獃獃地趴在門上,不知所措。
就在幾秒鐘后,撞擊聲停止了,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她顫顫巍巍地透過地板上的門縫向 門外看去——門外只有一雙他不認識的鞋。
忽然,這雙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丈夫一雙死魚眼。她嚇得坐倒在地上「老婆,是我,開門呀!」一個刻意改變了音調的聲音傳來。
她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報警,可是她和丈夫是新搬來這裡,座機還沒有接通,而他們又尚未買手機。
而左右的樓棟里連一戶人都還沒有入住,更不要說期望有人恰好經過了。
跳樓嗎?然而這裡是三樓……
「咚……咚……咚……」門外的撞擊聲又開始了。
她選擇了從窗口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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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6日,當我和我的偵探朋友在我們小區的小路上散步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飛燕展翅女人砸中。不過所幸旁邊就是草叢,我們都沒怎麼受傷。
「她好像昏迷了?」朋友看了看躺在草坪上穿著睡衣的女人,說道,「喂!醒醒!發生了什麼事?喂!」
她漸漸地睜開了雙眼,俄而又變成了驚恐的眼神:
「快……幫幫我!有人殺了我的丈夫!」
「什麼!」睜大了眼睛的朋友和從地上跳起來的我一齊喊道,「在哪,快帶我們去!」
我們扶起了這個女人,她帶著我們緩緩走入旁邊的單元樓入口,並在上樓時向我們斷斷續續而簡短地訴說了她剛才的經歷。
然而,在二樓處,聽完了這些敘述的朋友在我反應過來前突然說:「看來情況不太妙,我先下樓報警,順便從旁邊幾個單元樓里叫幾個幫手。」說完,他的影子就消失在了樓道里。
我和女人只好先到了她家門前。她用藏在大門口旁邊一個洞內的備用鑰匙開了門。
我這時甚至不敢呼吸,並握緊了拳頭,準備與屋內的歹徒搏鬥!……
然而,屋內卻乾乾淨淨,地板上連個腳印也沒有。我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進屋查看,卻沒看見歹徒——甚至沒有她丈夫的屍體!
這個單元樓並沒有其他出口,那歹徒呢?屍體呢?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時候朋友出現在了大門口。
「啊,怎樣,你報警了嗎?還有你叫的幫手呢?」
「我沒有報警,也沒有叫幫手。」
「為……為什麼?」我驚訝地問道。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朋友忽然輕輕地笑了一下,「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那是因為,我曾在二十年前經歷過這一幕………」
那麼,殺害女人的丈夫的兇手到底是誰?
凌晨2點,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語風,開門!」
是松叔,都幾點了,來找我幹什麼?
「語風,我找到官人了!」松叔也不怕驚醒別人,大喊道。
「在哪?」我苦笑一聲,竭力忍住不哭。
「你別哭,水鏡在樓下,讓她開車帶我們去。」
我可真是何等的「幸運」,新婚2天就發現官人出軌,據說新女友叫潑皮叔。結婚前口口聲聲說要一輩子守著我,永遠不變心,可是......
水鏡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我又生氣又傷心,我和潑皮叔比起來,到底差在哪裡?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松叔說道,「一會你們再進去,進去別激動。」
過了好久,我們實在等得不耐煩了。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打起來了吧?」
我和水鏡進去,一個店員在掃地。
「暗寂,掃一下那邊吧,外面刷漆,不知道誰把紅油漆灑到二樓的樓梯上了。這邊很乾凈了。」一個漂亮女孩子對正在掃地的店員說。
「我不幹,又不是我灑的,本來都掃好了!」被稱作暗寂的店員很生氣。
「不幹罷了,我出去看看。等等,我是店員LIEK,你們有什麼事嗎?」
「剛才是不是有個男的進去了?他長得很黑。」
「沒看見啊,暗寂你一直在掃地,知道嗎?」
「是有一個長得很黑的男的進去了,對了,好像是233號房間。然後我一直在掃一樓,就不知道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233房間,果然,屋裡有兩個人正在裝箱子,其中一個就是官人,滿地都是紅油漆,箱子上也是。
「原來是他們乾的好事,碰灑了外面的油漆桶——」LIEK咬牙切齒,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受害者。
「把房間給我們退了吧!」官人神色異常。
「我不管,現在不行!」
「官人——」我突然由氣憤轉為害怕,天哪,我們快報警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