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耿先生和于小姐是一对情侣,设为A对情侣,武先生和魏小姐是一对情侣,设为B对情侣,常小姐和燕先生是对情侣,设为C队情侣,有一天六人去一座很古老的房子里去探险,魏小姐指甲上涂着指甲油,A对情侣和魏小姐去上洗手间,滴答,滴答,有股像水声的声音传来,他们三人回来时,都说看到一面墙上有很多玩具眼睛,血淋淋的,剩下的人笑他们太胆小,突然常小姐,于小姐和魏小姐不见了,三位先生去寻找,武先生大叫一声,两位先生冲过去,发现武先生已经死了,头上插着一把刀,身边有一些淡淡荧光,燕先生好像踩到了什么有一微微响声,在隔壁发现了全身是血的常小姐和于小姐还有魏小姐,她们还没有死,只是被刀砍伤了左侧,魏小姐头部疑似被重物敲打而导致太阳穴出血,手指紧紧按着太阳穴,她也没有死,耿先生一下子就推理出凶手是谁,凶手是谁?
“是谁?”我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只是一袭古装,手上戴着两个青玉镯子。肤白似雪,眉间雨恨云愁。
“你好,请问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我叫青衣。”
我没起疑,就让她进来了。看她实在可怜。
我的妻子也很喜欢她,因为她聪明又善良,但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面露愁色。
一个晚上,青衣告诉我,她是泪之仙子,所以无法摆脱不开心的状态。手上的镯子,是泪之仙子的象征。
“能有什么办法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另一个女子和我互换状态,而且,只能再活最后一年。不然,我就得死。”
我看着青衣的含露目,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忧郁而死。
“你也算帮我了,我会报恩的。现在,我应该离去了。”青衣凄惨一笑。
“不要!”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的两只手紧紧合在一起,本来就雪白细瘦的手腕显得犹为可怜。
“谢谢你,不过,不要太失礼了。”青衣把手抽出来,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已经推门出去了。隔壁房间传来妻子的声音:“哎哟,真漂亮,我可好久都没——”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惜已经太迟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通往死亡与重生的迷宫】
雪山上的岩洞里。
“末日,我们还能够走出去吗?”
“当然可以!放心,潮汐,我们一定能走出去。”
“谢谢,末日。但是请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的夜盲症使我帮不了什么忙。而且我们唯一的手电筒也坏了,我们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末日和潮汐成功逃离了岩洞,他们走了很久,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草地。
踏上草地后,两个人都看见了星空中漫天的繁星,推断出现在已是深夜了。
于是,两个人瘫坐在草地上,他们实在太累了。
就在他们饥肠辘辘的时候,潮汐提议自己去到森林里采一点蘑菇回来。
“潮汐,你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末日。”
说着,潮汐便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漆黑的森林……
请问,他们还能出去吗?
兄弟三人去浇菜,由于水缸里没有水,于是决定由老三·老二到距离菜园不远处的小溪担水倒在水缸里,老大再用水缸里的水浇菜。
已知老三每次担水30kg,来回一次用时6分钟。老二每次担水40kg,来回一次用时5分钟。老大每次担水60kg,浇菜一次用时7分钟。但老大必须等到水缸里的水够他一担时才工作,如果不够就等到够。
现在老三.老二同时开始工作,那么经过27分钟,水缸中有水多少kg?(水缸容量足够大,装水和倒水的时间忽略不计)
哀婉之乐 第七章
“姐姐她,是后来被人发现死在一棵树下的,当时,我们都伤心极了。我们也不知道,她这么长的时间都做了什么,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两个盒子,她也只让我等你的出现,却什么也没说。”茗云说道。
“姑娘糊涂了,彩墨都走了,怎么回来说?”青衣眼神中满是惋惜。
“这盒子什么时候留的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不重要了,茗云姑娘保重。”
青衣笑笑就别了茗云,带着菖蒲走了。
“姐姐为何不查查这件事,既然是姑娘认识的人,这盒子是何时留的,因何而留的,不该弄个明白吗?”
“如果你是我,你也不会再去查这件事。而且,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菖蒲不再说什么,正巧姜泪回来,也买来了需要的东西。
“咱们回去吧。”
“姑娘,这么着急干吗?刚才我看见了一个戏班子在唱戏呢!咱们过去听听。”
“就是,姐姐,咱们去吧。”
青衣见菖蒲和姜泪都愿意去,因答应了。
走到一石桥附近,果然有一班戏子演练,听着像是《清风亭》,桥下聚了许多人在听。
“姐姐,这戏班子演得还行,就是我总觉得唱周桂英那个生硬得很,可能是新来的吧,”菖蒲说道,“原先我们在府里,太太很爱听戏,我们也跟着凑热闹。”
菖蒲一说,姜泪和青衣也注意到了,唱周桂英的确实略显生疏,不很协调。
“这周桂英是谁唱的?”
“不还是那班戏子吗?怎么,唱正旦的换人了?”
“就是换人了嘛!原来那个唱正旦的估计早死了,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一个,新来的,当然不好!”
“唉,可惜了可惜了,原先那个唱正旦的,容貌唱功都是一等的,从十六岁来这儿开唱,二十二岁了没嫁人,后来,唉,不说了,不说了——”
戏完了,人们渐渐散去。
“二十二岁,难道只是巧合——”
菖蒲看出来青衣神色不对劲,忙道:“青衣姐姐,你怎么了?”
“姑娘们,这都散场了,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天都黑了!”旁边一人好心提醒。
“我们是看戏没看够。”姜泪笑道。
“就是,这戏,谁看得够啊!要是原先的那个素官来唱周桂英,包你看一百遍都不厌!”
“素官是谁?”
“这个,谁也说不清啊——”
那人笑笑就走了,却有一戏班小杂役一直盯着菖蒲看,只是一小女孩儿罢了,似曾未满金钗之年,一团孩气。菖蒲未说话,那小孩便先开口了:
“姐姐,我记得,原先我去你们家唱过戏,当时我还把一个杯子碰翻了呢!”
“啊,想起来了!既然曾相识,就算是故人了。今儿我什么也没带,怎么请你?”
“不用请,我想请姐姐还来不及呢!”
真是聪明伶俐,青衣心想。既如此,何不就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菖蒲看出了青衣的心思,因问:“你也不必请我,只需告诉我,今儿唱周桂英的这个是谁?”
“谁知道,她是新进来的,我没听说过她的事。”
“那以前都是谁唱的呢?”
“素官姐姐啊,她可是有名的大美人。我们几个私下里经常议论说,再也见不到比素官姐姐更漂亮的人了。听说她唱得最红的时候,有两家为了争她,打伤了人呢!后来,有一个穿黑衣的人来听戏,她死活要跟他走,大家拦不住,也就——”
“那人叫什么?”
“你们要是想知道呀,就得陪我玩个游戏。”
“玩什么,快说!”菖蒲的兴致也起来了,“姜泪,青衣姐姐,你们也来吧。”
“你们先别慌,我在那边的一棵老树上藏了一样东西,你们不能去找,却要说出来它是什么。”
真是孩子。青衣心想,本想不陪她玩,却越发觉得素官就是白子,那人不是竹简就是黑棋,黑棋的可能性略大些。
“瞎猜肯定猜不到,给你们点提示吧,舞者的头,多了两把玉笏的王,又加一点。”
“你上过学?”姜泪因问。
“没上过,都是从人家嘴里听来的,我这是原封不动地学给你们听。虽然我连字都不认识,但我也知道这样东西。”
“是很巧呢,你今年多大了?”青衣很快就猜出了答案。
“还有两个月,我就要满十二了。”
“挺机灵的,这个东西也很巧。好了,别说了,快告诉我们吧。”
“那个人,叫,叫什么黑棋来着——他还说,这不是真名,是代号,对素官姐姐可好了——”
“啊?黑棋?没听说过。”菖蒲和姜泪面面相觑,青衣心里却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么问题来了,藏在树上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