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簿(開學)
小達最早到達教室,今天值日生是他。
本來其實可以輕鬆擦乾淨的黑板最近被無塵粉筆類型的黑板取代了。若不掌握技巧擦起來倒是很費勁。
在陰天里即使教室里開燈也依舊昏暗。
呼,小達長噓了一口氣。還以為要頂著雨去給這個板刷清洗裝置換水。現在看來,也不知是哪個好心人在昨天換了水吧。畢竟昨天最後離開時,這和牛奶一樣濃。
誒,這一片褐色擦不掉,算了,如果不細看估計也是看不出的。小達想到
清洗一下板刷,白色里混入了一絲紅色。黑板也被擦的左搖右晃。
小達提起左手看了看時間。離他們班平時教室里來人還早。不如開開一體機吧。
鑰匙在班長的課桌里。這次就在桌子上。儘管覺著有些不對勁,小達依舊拿著鑰匙去看黑板上的鎖。
並沒有鎖...小達推開了那搖搖晃晃的黑板。機械旁的鐵皮光滑如鏡。
小達左手扶著黑板,右手食指在鐵皮上劃過。裡面手錶反射的時間都能清晰的看見。
小達顫抖著後退了半步。轟。黑板倒了下來,小達終發出了尖叫?
我是瘋神,萬惡的學校,留那麼多作業,我一到晚上眼皮就直打架,居然睡著了!作業只能抄了。
我來得很早,教室里已經有兩個人了。
「墨雨,抄抄你作業行嗎?昨天我困死了——」
墨雨是我們班有名的學霸,抄他作業不擔心會錯。
「抄哪一門?」
「這個,當然抄最要緊的啦,其他還能慢慢補——」
「呵呵,想抄可沒那麼容易,給你出個題,20秒鐘內答對就給你抄。剛剛我把一門作業給了語風抄,你猜出來是哪一門,就給你。」
墨雨給的提示如下:
1、語風抄的不是文科作業。
2、語風抄的作業所屬的那一門在星期三沒有。
3、如果別的班的同學星期三來借書(語數外三門除外),那麼他什麼書都借不到;星期四則相反,什麼書都借得到。
4、化學課代表是班草。
5、語風抄的作業所屬的那一門,課代表是女生LIEK,檢查作業很嚴,不寫的經常受罰。
6、語風從來不寫史、地、生、政作業,因為老師從來不檢查。
「我知道了,是......快點給我抄——」
「不錯嘛!快抄吧。」
那麼問題來了,語風抄的是哪一門作業?
(ps:假設故事中這幾位是高中生)
江凡是一個喜歡整蠱別人的富二代,有時不惜花大價錢來整蠱別人,對於這種事情,作為他朋友的洪航最有感觸。
有一天,洪航到江凡家裡過夜,第二天醒來,便發現自己躺在高級病床上,旁邊還擺了許多自己不認識的醫療設備,但是自己覺得身體有些乏力,似乎被麻痹了,恍如隔了一個世紀。
「洪航,你終於醒了!」江凡走入病床看見洪航醒來,似乎驚訝而又驚喜。
「我......我這是怎麼了?江凡,這怎麼回事?」洪航看著自己身上這一套病服問道。
「你呀......」說到這兒,江凡嘆了口氣,「現在已經是2036年2月29日,你在那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叫都叫不醒,後來去醫院幫你檢查,醫生說說你得了不治之症,然後我們輾轉多家醫院都說,以現在的科學技術無法治癒你的疾病,這可是讓我著急透了。而我有了解我爸的一項冰凍人工程,所以我在經過你父母同意后,通過技術將你冰封。最近聽聞出現了解決你那種病症的方法,於是我們過了十幾年才幫你在昨天解凍直到現在,那麼,待會兒就要做手術了,你準備好了嗎?」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我讀書少,你可別欺負我。」洪航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江凡連忙回答道。
但洪航還是覺得裡面有古怪,於是檢查周圍的環境——病房裡掛著一本日曆,上面的日期正如江凡所言;旁邊放著一個花瓶,裡面插上了幾支新鮮的花;窗外似乎是一片草地,那綠油油的青草也不過幾寸高;而周圍的其他東西比較陌生,洪航也說不出什麼來。而江凡把洪航父母簽約的合同拿出來的時候,消減了洪航不少的懷疑。
「等等!」洪航忽然想到,「你原來一直都在忽悠我!」
請問,洪航從哪裡看出來江帆整蠱自己的蛛絲馬跡?(若不考慮選項之外的情況)
「媽媽,我的爸爸在哪裡?」
「他啊……走了。」
那時候,我才6歲,搞不懂媽媽泛黑的臉色是因為什麼。
不久,我收到了爸爸寄給我的玩偶,並且媽媽說讓我把它當成爸爸。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回來也很遠。
「老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他啊……從來沒有離開過。」
12歲的我,第一次聽到老媽這麼說。隨後,她很快就改口了。
爸爸的玩偶,已經臟臭得我不想再碰,它被靜靜放在角落。
「……母親,你不覺得這很噁心嗎?」
「你爸爸他應該。」
20歲的我,看著她漆黑的皮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蒼白的手握住她漆黑的手,很輕很輕,但感覺那麼沉重。母親輕輕閉上眼,沉重地再也不會睜開。
母親微微露出一抹微笑。那個玩偶,和她的噩夢一起,輕輕飛起來,帶著沉重的夢,飛到再無可觸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