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薄(雜)
從醫院出來的感覺真好...外面的空氣真新鮮
啊,接我的傢伙現在才出現。我看著醫院裡出來的人影喊道「幹嘛去了,現在才出現"
「啊,去買了點魚肝油」流鏈繞著頭說
「夜盲症犯了?」我問他
「是啊」流鏈無奈的說
「今天晚上就到寢室開派對,慶祝我出院吧「我說道
「寢室里那幾個傢伙早就等著你這麼幹了」流鏈這麼說
晚上,寢室。
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傢伙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流鏈不沾酒,就幫著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抬到了床上...
哎,滿地的罐子,垃圾。算了,明天早上再處理吧。我這麼想著...
流鏈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吃了口魚肝油
肚子好不舒服啊,果然剛出院就這麼亂吃東西不行啊...我到寢室門口關上寢室里的燈,搖搖晃晃的走到廁所里,腳下的罐頭踢的咣當咣當響,我費力的避開那些桌子
外面一片寂靜,這裡也好黑啊...快點搞定了出去吧...
唔?廁所門怎麼開了...
「驤,你在這裡嗎?」是流鏈的聲音
「啊,我在啊」我回答道
然後他走到我隔間的廁所蹲上「不知道吃了些什麼,肚子總之不舒服」
「是呢...」我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我偷偷的出去了
Ace和Susan是一對夫妻, 他們共同的嗜好就是大家都是爬蟲類愛好者, 所以他們家都養有各式各樣的蛇蟲鼠蟻, 其中他們最喜愛的就是一條7尺長的大蟒蛇,由於他們一直沒有兒女,他們更視那條蟒蛇如自己兒女一樣照顧.有一天,他們興奮極了,因為Susan懷孕了! 正當他們雀躍萬分之時,另一事情令他們擔心不已, 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視如自己兒女的蟒蛇整天不很進食,連牠最愛吃的兔子也置之不理, 就像病了一樣. 有一天, 正當他們要就寢的時候, 更發現那條蟒蛇直直的躺在床的中間, 他們覺得十分奇怪和擔心,更決定明天去找獸醫去檢查那條蟒蛇會不會有什麼毛病. 可是當他們向獸醫說明一切的時候, 獸醫便立即對他們說: 此蛇要立即人道毀滅! 大家能推理出發生什麼事嗎?
一個大雪天羅賓被發現弔死在自己的房中,房中沒有掙扎的跡象,但卻沒有發現用來踩踏的東西,第一發現者是與他共同租住的傑克(蛋糕店店主)。「我和羅賓是三年前認識的,但他很少回來住,而且他已經半年都沒回來了,今天我去他房間拿本書,沒想到就看到他,誒」傑克對威廉警長說。「帶我去他房間看看。」「這個就是。」羅賓的房間窗戶緊閉卻異常寒冷,威廉警長隨手按動了暖爐的開關,電流一接通,裸露的鎳鉻絲馬上紅了起來,房間也頓時暖和起來。「警長,死亡時間已經出來了,是昨晚八點到十點,哦,對了,在死者體內發現有安眠藥成分,這兩位分別是死者的女友瑪麗(辦公室職員)和惠子(家庭主婦)。」警員哈頓說道。「羅賓近期經常失眠,所以常常服用安眠藥。」傑克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們昨天晚上八點到十點在哪,誰可以證明。」「我在朋友家參加party,今天早晨才回來,我朋友可以證明。」傑克說。「我們經常吵架,就分開讓彼此冷靜一下,昨天羅賓突然發簡訊讓我晚上八點來這裡找他,可是我敲了好長時間的門都沒人來開,於是我就離開了,沒人能證明。」瑪麗說。「我就住在不遠處,和羅賓很熟,昨天出去路過他家黑漆漆的,不過我看到有個人影,很像羅賓,但好像比羅賓高很多,等我回來那個人影好像又矮了許多,我也沒在意就回家了。」惠子說。「傑克,這半年來你有進過羅賓的房間嗎?」「沒有,一次都沒有。」這是威廉警長站起來說道「傑克你在說謊,而且你就是兇手吧。」「為什麼是我,瑪麗也可能犯案啊,況且我還有不在場證明,她連不在場證明都沒有,你憑什麼說我是兇手。」最後威廉警長說了一段話,傑克就認罪了。
請你推理:
1威廉警長從什麼地方看出傑克在說謊?為什麼?
2傑克擁有不在場證明,那他是怎樣殺人的?
LIEK案件簿(五)
「啊啊啊啊啊——」地面突然裂開一個口子,我瞬間失去了重心……
不一會兒,我便落地了,摔得還挺疼。
這次是……哎?不再是房間了,而是一個華麗的舞廳!
舞廳面積很大,但十分冷清,不知何處傳來細不可聞的縹緲的音樂。我對這裡有些反感,莫名覺得有一種陰森的氣息。
一陣交談聲響起。原來舞廳的另一頭有四個人,我一時沒有看見。
他們的神情很奇怪:先是驚訝,而後目光里流露出擔憂——是針對我的,不知在擔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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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四人安靜下來。
突然,為首的男子向我走來,我頓時一驚。
「有人來了。」他身穿西服,彬彬有禮地微笑著,看起來是個紳士。
「嗯,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我心中雖然有萬般疑惑,但表面還是裝得很鎮定。
「鬼信啊!你是不是跟那群人一樣,來這裡探險了?這種人我見多了。」另外三人中的紅衣男子不屑地說。
「……沒有,我真的是誤入,還想著怎麼出去呢。」紅衣男子有些粗魯,我皺了皺眉。
聽到「出去」這個詞,他們又交流了幾句。
隨後,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快,跟我來。」
「你要帶我出去?」我正要感激,背後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跑什麼,站住。」第四個男子悠悠地說著,卻完全沒有要追我們的意思,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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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帶我走了一段路,指了指遠處:「喏,我回去了,祝你好運。」
什麼嘛,前面沒有門啊!話說這舞廳也太大了點……
我半信半疑地向前走,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明晃晃的光。
刀!我還沒緩過神來,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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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我睜開眼睛,驚魂未定,卻發現自己安全地站在一個新房間里。
咦,我怎麼出來了?也許是剛剛已經在暗門門口了,刀沒來得及砍到我吧。
我正慶幸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後背瞬間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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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拿刀想要砍我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