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恐怖推理系列」
一天,杜隆坦在霜狼氏族營地附近視察,忽然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獸人。杜隆坦下令讓他們過來,可兩個人突然掏出匕首,向杜隆坦刺去。杜隆坦轉身迴避,將兩人打趴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氏族做什麼?」杜隆坦問。
「呵呵呵,我們是暴掠氏族的,奉酋長古爾丹之命,將帶著毒藥的老鼠的籠子藏到你的營地。很快,古爾丹大人的老鼠會自動放出,感染到毒藥的都會被古爾丹大人控制。你們整個氏族都會聽命與他!」一個獸人答道。
「帶我們找到那些老鼠。」
「沒用的,那些老鼠很快就會傳播開來,你們都將成為傀儡。」說完,兩個獸人忽然脖子一歪,綠血從他們嘴裡淌出,已經死了。
杜隆坦及時地找到了那籠老鼠,籠子很小,只關著兩隻老鼠,而且是密封的,毒氣暫時沒有出來。可一旦老鼠被釋放出來將不可能再抓捕。籠子上有個定時器,是古爾丹在嘲弄杜隆坦,讓他無力回天地看著命運的到來。
還有一分半鐘,籠子外有古爾丹的魔法保護,杜隆坦無法殺掉它們,破解古爾丹的魔法顯然不可能。難道只能等待毒老鼠放出來嗎?
不!一定要想到辦法。
四十秒,三十秒,杜隆坦想到什麼,連忙吩咐人去做。二十秒,十秒,九秒……一秒,零。毒老鼠沒有散布開來,霜狼氏族得到了保全。問杜隆坦怎樣阻止了毒老鼠的擴散?
夜涼如水,A喝了侍女送來的一晚粥后,頗不平靜的走到院子里散心。
一陣寒風吹過,院子里響起一聲尖叫,人們出來只見A倒在一邊,動作頗為僵硬,神色慌張,一邊說它來了,一邊倒下了。不幾日,便去了。在一場大火的掩蓋下屍體不見了。
經過調查得到以下線索:
A兒子一直和A有矛盾,前幾日還吵了一架。據兒子說,父親一直神神叨叨的,身體不好,總不能好好聽我講話,說好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侍女是孤兒,妻子外頭撿來的,打小養在這兒,不能說話。
外來的姨媽是近幾日來得,才來不久就遇到這事,惹了不少風言風語。
妻子早就分居,但還在一個房子里,只不同房間。據說沒有太多感情,但為了兒子還在這裡。與其餘各人關係很好。
廚子是個親切的人,是外地人,自小來這裡,做得一手好菜。很喜歡A妻子。與A妻子曾是青梅竹馬,然而事不遂人願。
是誰殺了A?
期末考前某日午夜十二點,某住宿制高中一層辦公樓的窗戶被偷偷撬開了,戴著口罩的托馬斯松和沒戴口罩的Sroan相繼翻了進來,Sroan落地時打滑了,要不是被托馬斯松攙住就得一屁股坐下去了。
兩人一邊抱怨著學校亂花錢裝大理石地板,一邊借著窗外的月光來到了牆角的檔案櫃旁(式樣如圖↓)。
Sroan表示自己來之前已經黑進了監控系統,現在監控室那邊只能看到不斷循環的之前的監控畫面,而不會暴露他們。
托馬斯松用自己偷配的鑰匙打開了柜子,找到了目標——期末考試卷還來不及謄印的樣卷。
在Sroan走到辦公室門口望風的同時,托馬斯松用辦公室里的碎紙機把樣卷給碎了,期間還被無聲無息走到他身後的Sroan嚇得手腳並用在地上爬出老遠。
碎完卷子后,兩人仔仔細細地用濕紙巾把檔案櫃和碎紙機上他們碰觸過的地方擦了個乾淨,確保了沒有在檔案櫃和碎紙機留下任何指紋,隨後回到翻進來的那個窗子邊,處理了窗玻璃及窗台上可能留下的指紋后翻了出去,清理完外側可能留下的指紋后就離開了。
但學校保衛處的人很快就先找上了托馬斯松,隨後又根據他的證詞,抓了Sroan。
那麼,僅從上面的文字中判斷,托馬斯松為什麼會被保衛處的人鎖定呢?
寫在前面,請認真對待本題,一些線索,需要查資料。
本題還有一個小小的彩蛋---你能找到題中的兩輛車么?
《加歇醫生》
鹿人陪著女友到巴黎奧賽博物館遊覽,當走到35號廳梵高展廳時,鹿人駐足在《加歇醫生》旁,看著這幅畫,撇了撇嘴。
旁邊一位老者注意到鹿人的表情,不悅的說:「Tu ne comprends pas l'art」(你並不懂得藝術),鹿人迷茫的看著老者翹起的鬍子,不明就裡。女友拉了拉鹿人的袖子,向鹿人翻譯了老者的話。(鹿人的女友能翻譯,SO,下面都是漢語交流)
「您好,尊敬的老者,我並不是對這幅作品的美感表示嘲諷,而是對這座博物館表示鄙視。」鹿人說。
「年輕人,很湊巧,我正是座博物館的負責人--Peugeot.Renault,如果您對本館有什麼意見和建議,請直接和我說。」出乎意料,老者聽到的話,反而態度很好。
「Renault先生,這座博物館中的藏品,相信您都能做到如數家珍,我猜,這幅《加歇醫生》是剛剛外借回來吧?」
「說的不錯,今天早些時候才還回來的,我忙完手裡的工作,馬上就來看看這幅畫,恰巧遇到了您。」
「冒昧的問您,您是喜歡印象派、抽象派、還是新古典浪漫派?」鹿人對Renault先生問道。
「印象派」Renault先生迷惑的回答道,「可這和您對本館的意見有什麼關係么?」
正說著,一位女士走了過來,先向鹿人點了下頭,又對館長說道「Renault先生,正要去找您,畫沒什麼問題吧?」
Renault先生點點頭,又向鹿人介紹「這是我們館負責負責接收外借藝術品的Sophie Marceau女士,你一定猜不到,Marceau女士大學上的是警察大學,陰差陽錯,發現自己在藝術鑒定方面有極高的天賦,不僅通過了我們館的專業考核,也是我們館的特聘鑒定專家。」
「請問Marceau女士,您傾向於印象派、抽象派、還是新古典浪漫派?」
「新古典浪漫派」Marceau女士回答,「還不知道如何稱呼您,先生。」
「Renault先生,請您再仔細看看這幅畫。」鹿人並沒有理睬Marceau女士。
Renault先生看了幾遍,臉色一變,馬上用無線電聯繫安保,幾分鐘之內,35號廳被肅清,只剩下館長、鹿人和女友、還有負責接收外借返還回來的畫的Marceau女士。
「Marceau女士,作為一位專業人士,你不可能看不出這幅畫是贗品!」Renault先生斥責道。
Marceau女士皺了皺眉,只是說「如果畫有任何問題,我願意承擔相應的責任。」
博物館的專業鑒定師帶著儀器,全面檢查了畫作,令人疑惑的是,雖然大家都確定這幅畫是贗品,可是各項數據顯示,這幅畫與真品無論是年代、用料、色澤等各方面,相差微乎其微。
「年輕人,謝謝你的提醒,這幅贗品作為物證,需要先交給警方,之後,我會申請,將這幅贗品贈與你作為謝禮,還沒請教您的名字。」
「謝謝您的好意,館長先生,可這幅畫,我是絕不能接受的」鹿人微笑回答。「對了, Marceau女士,你是該承擔責任,但你承擔的不是玩忽職守的責任,而是盜竊且數額巨大的刑事責任!」鹿人說道。
Marceau女士臉色大變。
問題有三:
1、鹿人是如何確定Marceau女士是竊賊的?
2、Marceau女士是竊賊,為什麼作案完畢還要出現在最容易被抓住的地方?
3、鹿人為什麼拒絕館長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