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謀殺 第三短篇
引子——永遠孕育著文明的河流,載著黑暗,駛向漫無邊際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難以平靜。夕陽懸挂在天邊,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河岸邊布滿了鮮花異草,橋上的人們往來穿梭,像極了馬致遠描繪的一幅「夕陽落照圖」。木招來服務員說:麻煩來兩杯咖啡,加牛奶,謝謝。簾盯著木說:來這裡幹嘛?木摸摸頭,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來這裡玩啊。簾徑直走出門外,留了一句話:我在河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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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租船和簾一起去河下遊玩,木開船。簾說:談談案子吧?木(無奈):啊?又談案子?嗯?就前兩起案子來看,手法拙劣,並不算多難。簾輕笑說:有沒有你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開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會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說:該回去了?簾盯著較遠處的地方看,說:嗯,不過,還需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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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救援隊的打撈與搜查隊的搜索,總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裡頹喪地說:為什麼每次都有案子發生。簾說:看起來你對案子不感興趣?木對她報以微笑:我覺得先解決案子,你認為呢?簾也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從包里拿出資料袋,把資料遞給木。
死者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過劇烈運動似乎帶些搏鬥的痕迹,暗袋裡檢測出氰化物。腳裸被麻繩給綁了死結,與一艘較破舊的小船連在一起,經過人員的檢測,船上有死者的腳紋和指紋,水漬,船槳和麻繩的殘留物,船槳上有血跡卻沒有指紋,死者後腦有被重物敲擊過的痕迹,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迹。木說:沒有過往的船經過嗎?簾說:是的,因為那裡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幾乎沒有船經過那個河段。簾繼續說:真是用了一個變態的死亡方式。木說:船一直停留在那裡嗎?屍體是怎樣的狀態?簾說:屍體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順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說:我認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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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結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說沒有。據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說,他把船租給死者之後,便離開了,那時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證詞)
Friend:死了嗎?看起來,很好呢?當時我正在旁邊的林子里拾柴火,其餘我一概不知(無人可證)。Girl friend:當時我在不遠處的小河溝里打扮呢。(無人可證)
(動機):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殺死兩人,最終無果——而另兩人,想法一致,不過兩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殺死死者,女友也一樣。)
以下是我所補充的條件:
(1)當時三人準備野營(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來毒殺那兩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並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魚(指死者)。
questions:兇手是? 是否存在合謀? 犯案手法是?
(此題涉及超自然靈異現象,但答案與靈異無關)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剛解決完一個令人心情沉重的案子,我的表姐——同時也是我的老闆——蕭雪一臉陰鬱地趴在工作室的沙發上,又開啟了憂鬱文青模式。
我拿著一張報紙,指著生活資訊版面哄她開心:「過去了的案子就讓它過去吧!下個星期六古猗園的牡丹花節有捷克的頂級魔術師表演節目呢,不看可惜啊!看完魔術咱們再去海之戀(餐廳名)吃頓海鮮,慶祝一下你的生日,好不好?」
蕭雪揮了揮手:「你說的我都贊成,可眼下咱們還有些要緊的事必須解決。我打算這回讓你自個嘗試一下獨立解決,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我爽快答應了。
蕭雪拉開寫字桌的最下一層抽屜,拿出一疊不知什麼時候買的寫滿字的黃符,問我:「咱這公寓樓里有個白羊座殺手的傳說,聽過嗎?」
我們是去年年底才將我們的偵探工作室搬遷到這棟公寓樓里的,我沒有調查了解過公寓樓的歷史,於是我回答:「沒聽過。」
蕭雪說道:「從前,這棟公寓樓里住著一個白羊座的美女,她明明有老公,卻色誘一個單身的大土豪。那個土豪被她騙了很多錢,最後又被她和她老公殘忍地虐殺在這公寓樓里。據說,土豪臨死前怨念非常重,發誓死後一定要化作厲鬼,在每年的四月份殺戮那些白羊座的女孩。」
我打了個激靈:「所以這堆黃符就是用來抵禦那個土豪的幽靈的?」
蕭雪打了個響指:「聰明!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在傍晚六點之前,把這些黃符送到樓里所有的白羊座女孩手裡。我可以給你個提示:我所說的女孩年齡在20歲以上、30歲以下。快去吧!」
我找到認識的房東,查閱了公寓樓所有住戶的花名冊,發現符合條件的白羊座女孩只有三個人:
住在201室的李蕾,兩個月前去德國的S大學留學了,目前仍在德國,她父母在家裡
住在402室的韓梅梅,半年前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葬在本市的七寶山公墓,她丈夫在家裡
住在504室的李華,是個人販子,上星期剛被最高法院核准死刑,目前在本市的看守所里等死,她妹妹在家裡
我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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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一選項是最明智的舉動?
前序
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在瑞克的臉上,似乎是這束陽光,讓熟睡的瑞克醒來。
這時,萊恩走過來 「先生,布萊克警官又遇著什麼麻煩了。他正在接客廳里等著先生您呢。」 布萊克長官是附近警察局裡的一個長官,平時和瑞克偵探一起喝茶,討論案子,有什麼麻煩一般也來找瑞克。
「 真是太複雜了,這個案子是我遇到過最複雜的案子。」 布萊克擦著汗說著。
「 和我說一下吧,到底是什麼樣的案子。」 瑞克手托著下巴急切地想知道。
「 一時也說不清楚,你還是和我去現場看一下吧,我們封鎖了現場,保證沒有破壞現場。」
「 好吧, 萊恩,我們出發吧。」 說著,瑞克穿上他的風衣,萊恩戴上紳士帽,穿著一件西裝,他們快馬加鞭的坐著車子趕赴現場。
現場
現場用封條封鎖了起來,瑞克來到現場,條件發射似的,馬上拿出他的放大鏡開始勘察線索。
現場是一個出租的小屋
現場有兩個不同的血跡,經證實,其中一個是死者的。 另一個血跡無疑就是兇手的。
兇手的血跡像是從那裡滴下來的血跡。 瑞克的頭往牆上看了一下。牆上有用血寫的幾個血字 「 他是該死的」 瑞克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放大鏡觀察起來,這個血字是用死者的血寫上去的,字寫的很工整。 再看死者,死者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胸腔內死亡的,死者的臉部表情像是生前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死者身上也毫無打鬥的痕迹。唯一像是打鬥痕迹的也是門前被打碎的花瓶。 在死者附近找到一顆結婚戒指,但無法確定這個戒指是誰的。
調查
「瑞克,你有什麼頭緒沒有,我可一點頭緒也沒有啊。」布萊克長官說著。
「 這個還是需要去調查」 瑞克說著。 「萊恩,我們現在就出發,去附件調查一下有沒有目擊者,或許能從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剛說完,瑞克他們就去案發現場的附件去調查。
他們先來到附件的一個住戶魯克那去調查。「魯克先生,請問你在嗎」 瑞克邊敲門邊問道。
「在的,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魯克開了門說道。 「先生請問你在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在那間出租屋裡發生什麼可疑的事情嗎?」 說著萊恩便指著案發的出租屋。
「 好像昨天晚上有一個高大的男子去過那間出租屋,然後我又發現他渾身泥巴,衣服破爛的的出來。」魯克說道。 「請問那個分別是什麼時間段呢?」 瑞克問道。
「什麼時間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相隔很長時間,最少也有45分鐘。」
「謝謝您的情報。」瑞克禮貌的說。 「我們再去問問其他附近的人吧」萊恩說道。
「不了,還是問問這附近的巡警吧。」
「巡警先生,,請問你昨晚有看到一個可疑的男子在這間出租屋徘徊嗎?」
「 我昨天晚上看到一個可疑的男子在附件徘徊,但是看了一下,只是個流浪漢罷了。」巡警說道。
「還有就是,昨天那位死者是坐計程車回來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非常感謝你的情報。」 瑞克謝道。
推理
「瑞克,調查的怎麼樣了?」布萊克長官問道。「這個案子應該可以結案了。」 瑞克自信的說道。 「那好,我很想聽聽你的推理。」 萊恩說道。「我也是。」布萊克說道。
「 犯人是個高大的紅臉計程車司機。他與死者生前結下深仇大恨,而且犯人就是昨晚載死者回來的那個計程車司機。」
「為什麼?」 布萊克長官和萊恩異口同聲的問道。
「很簡單( )所以犯人就是他。現在我們就調查所以的計程車公司,調查出昨晚加夜班的司機,以及附近公路的監控錄像。找到一個紅臉司機,這樣案子就可以結了。」瑞克胸有成竹的說道。「
「很精彩的推理!」 瑞克和布萊恩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後續
「瑞克,這個案子為什麼你能那麼快的結案呢? 你又是怎麼發現那麼細微的東西?」萊恩疑惑的問道。」 「只要細心的去發現,探索,沒有什麼案子是辦不到的。就像那個神探的象徵—歇洛克·福爾摩斯一樣。我覺得那個兇手也應該是看過《福爾摩斯》的,因為這個案子實在是太像書中的案子了」瑞克意味深長的說道。
問題:瑞克精彩的推理過程是怎樣的呢?
自從上個案子以後,H探員每次經過鐵道口的時候,電車與軌道的撞擊聲都會在H探員的耳邊響起,不停的回蕩著。A警長對此甚是不屑,但好歹那個案子是H探員偵破的第一個案子,雖是不屑也沒多說什麼。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都在處理與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有關的糾紛案件,充當協調的角色夾在房地產開發公司與那一小部分不肯接受賠償的舊住戶之間,H探員甚是難受,for要處理這樣的案子難受,for自己要做「肉餡」難受,for怎麼還沒有murderer出現而難受。H探員從A警長桌面隨手拿起今天的newspaper,頭版頭條就是那個糾紛案,還將那家房地產開發公司老闆尹明的照片大幅的貼了出來,「要是這傢伙死了就好了。」 H探員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突然A警長桌面上的電話鈴聲大作,A警長慵懶的伸手拿起話筒,「喂……嗯……好……再見。」
「警長,你這是什麼講電話方式啊?好cool哦。」
「何止是cool啊,簡直就是cold呢。H,我現在以『用意念謀殺』的罪名拘捕你,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God,警長,你開什麼玩笑?」
「走吧,你剛才的祈禱實現了。」
「啊?」H探員嘴還沒合上,A警長已經奪門而出了,H探員也只好一邊把嘴閉上一邊快步追A警長。
經過一陣子的「極速狂飆」之後,A警長和H探員來到了案發現場所在的——明珠大廈,大廈的門口警方已經用隔離條將一小塊地方圍了起來,地上面有些玻璃的碎片。A警長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抬頭看了看上邊。進入電梯,H探員本想按「48」的,卻發現並沒有這個樓層的按鍵。保安快步走了進來,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插進鑰匙,在樓層按鍵面板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數字鍵盤,保安輸了一組數字后,「48」出現了,並且自動的亮著,然後在電梯門關上前保安閃了出去。H探員被保安這一串的行為弄得目瞪口呆,心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A警長好奇的端詳著樓層按鍵面板,好奇的四處瞟著電梯的四周,還有裡面的監控攝像頭。經過48層的垂直上升之後,他們來到了明珠大廈的頂層——明珠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老闆尹明的家——案發現場。
電梯一打開門,一陣涼風迎面撲來,應該是從書房吹來。進入書房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尹明面容扭曲冰冷了的屍體,和對面大樓上大大的廣告牌,還有書桌邊上的保險柜和油畫背後的保險柜都被打開,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和拿走,還有些文件散落在地面上。廣告牌原來是三面翻的那種,可能是發生了故障,如今只能是顯示一面的圖案,尹明雙手捧著他的傑作——明珠花園——在胸前。也許是維修人員的疏忽忘了將安全帶帶走,安全帶夾在版面翻轉的夾縫中間,卡住了。就好像,室內的景象一樣,尹明被吊著。H探員打了個哆嗦,跟著A警長去聽彙報。
初步驗屍的結果表明,死者尹明死因是窒息缺氧而死,死了至少8個小時,準確死亡時間要等解剖結果出來后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是在在8-10小時之間,也就是在昨晚22:00-24:00之間。因為死者脖子上有兩條明顯的勒痕,推斷死者是被勒死後再吊起來的,也就是謀殺。20:00-02:00之間的監控錄像已經查看了一遍,該時間段內除死者外進入死者的房間的人還有死者的秘書杜恩,向死者彙報處理糾紛工作的經理李強,與死者就糾紛事件談判的舊業主代表劉昊,還有就是死者的侄子尹正。因為要到死者的房間必須乘坐這個電梯,從電梯的監控錄像顯示,沒有其他的人進入過房間。這幾個人和昨晚的值班保安、今早的值班保安都在外面的起居室里等著。
大廈保安員老李口供:接近7:30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玻璃的破碎聲,到外面察看情況。發現大廈門口有一些已經粉碎了的玻璃,是頂層的一個玻璃窗上的。因為是老闆尹先生的房間,我馬上吩咐一起值班的保安小陳通知杜先生,我自己直接上去看出了什麼事情。
大廈保安小李和老張的口供:昨天晚上沒有可疑的人物,到48樓找尹先生的人有三個人,分別是李經理、一個陌生人、尹先生的侄子,杜先生是跟尹先生一起回來的。那個陌生人是尹先生打電話下來要我們讓他上去的,但走的時候他好像生氣的樣子。其餘的並沒有異常的情況了。他們來的順序依次是杜先生、李經理、陌生人、小尹先生,他們離開的順序依次是李經理、陌生人、小尹先生和杜先生一起。
秘書杜恩的口供:因為尹先生約了李經理和劉先生有事情要商量,所以我也就跟著尹先生回來了。回到尹先生的房間的時候應該在20:20吧,約了李經理是在20:30的,約了劉先生則是在21:15。尹先生很討厭人遲到,李經理還遲到了3分鐘,被尹先生訓斥了一通。21:00的時候劉經理的彙報結束了,沒幾分鐘就走了。劉先生來得很準時,主要就賠償的事情進行談判,但很不順利。期間尹先生的侄子小尹先生來過,那時我正好經過起居室到廚房換兩杯熱茶,告訴小尹先生尹先生正在有要事與客人商談,要不先在起居室等一會。因為要等水燒好,我就在起居室跟小尹先生聊了一會天,知道小尹先生又是來找尹先生借錢的。水還沒有燒好,就看到劉先生很生氣地出來了,還狠狠地把門甩上。眼看風頭火勢,本想勸小尹先生還是改天再來的,但小尹先生堅持一定要見尹先生。我去書房敲了敲門,通報說小尹先生有要緊的事情想與尹先生見面。但尹先生好像也很生氣,氣洶洶的說:「叫那敗家子給我滾蛋,就只知道到我這來借錢。今晚沒別的事情了,你也回去吧。」然後我就跟小尹先生一起回去了,那時大概是22:00吧。要是當時我沒有走就好了。
經理李強的口供:因為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老闆的電話,要我20:30到他家向他彙報舊業主搬遷的處理情況。雖然因為吃到被老闆罵了一頓,但老闆聽了我的彙報后,還是很滿意的,還跟我說要好好乾,這件事情后我會是功臣的一員呢。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舊業主代表劉昊的口供:他不是我殺的,這與我無關。蒼天有眼啊,尹明逼害我們,讓我們沒有了家,這就是他的報應。區區賠償金都那麼吝嗇,該死該死。哼,我是21:55左右離開的,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著。
尹明侄子尹正的口供: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連叔叔的面都沒見到,杜秘書可以作證的。儘管沒有親眼所見,但在我們走的時候叔叔應該還活著的,我還親耳聽到叔叔說的話。叔叔啊,你怎麼能這樣丟下我不管呢?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能撐得起這麼大一個公司啊……
A警長滿意的聽完他們幾個人的口供后,低聲吩咐H探員到天台仔細檢查一下。A警長來到書房的窗前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窗前的地面,又看了一下雜物房裡的清潔用具。不一會,H探員回來了,小聲彙報到:「通往天台的門有被撬過的痕迹,而且天台的欄杆上確是有勒痕。但沒有找到指紋。」 A警長一邊聽著一邊胸有成竹的微笑點著頭,「嗯,沒有指紋。」說著說著,A警長死盯著對面的廣告牌出神。
請推理:兇手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