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A軍隊中,指揮官杜亞才被人發現死在了軍營指揮部的私人辦公室里。胸口插著一把匕首,胸口周圍都是血。
由於今天A軍隊是由另一位指揮官帶隊,所以一直沒有人去關心杜亞才的行蹤。直到剛剛午休完畢,去私人辦公室給杜亞才送茶水的該指揮官才發現了杜亞才的屍體。
「死亡時間差不多是昨天晚上,死了至少十三個小時了。」最先到達現場的法醫宗仁驗屍后得出判斷。
「這刀子眼熟啊,這不是白營長的刀么。」宗仁盯著那把插在屍體身上的匕首,喃喃說道。
「怎麼回事,杜長官怎麼死了……」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哨兵亞宇不敢相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杜亞才,雙手忍不住扶起了杜亞才的屍體。「杜長官平常視我為己出……怎麼會……」他已是聲淚俱下。
「住手亞宇,杜長官雖然是你的恩師,但什麼時候都要記住,保持現場還原!」宗仁厲聲喝道。亞宇這才控制住情緒,站起身。
「我身上沾了血!」亞宇驚呼。「或許是剛剛觸碰屍體導致的,我一時激動了。」
周圍的眾人這時都注意到,亞宇身穿的軍服袖子上已經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我昨天下午7點還看到營長慶遠和杜長官一起去了指揮部。營長白羽看向另一個營長慶遠。
「你可不要污衊我,我平時和杜長官親如兄弟,昨天那也是和杜長官軍事討論,8點多我就一個人去訓練營檢查新兵了,人怎麼可能是我殺的!」慶遠辯解道。「更何況這把匕首可是你白羽的!」
兩人頓時爭論不休。
「也有可能是你,凌銳!」慶遠看向另一個哨兵凌銳,「杜長官可是讓你在上次和B軍隊的戰鬥中幫他挨了一槍。」
凌銳自然是矢口否認。「杜長官也是我的恩師,我上回是自願幫他抗的,兇手自然不可能是我!」
宗仁注意到,現場所有人幾乎都有作案的可能性,白羽的集體宿舍房間放著一把和殺死杜亞才的一模一樣的匕首,經過證實殺死杜亞才的刀確實是白羽的,但白羽辯解自己當時的另一把匕首是在昨天7點左右被人偷走了。
經過持續的調查,眾人還在慶遠的宿舍搜出了一件帶血的營長軍服,經驗查軍服上的血跡正是杜亞才的,同時因為此次搜查還查出慶遠正是B軍隊派來的間諜。一番審問后,慶遠說出自己昨天8點多檢查完新兵后,9點半多的時候確實想來指揮部幹掉杜亞才,但他翻窗進入指揮部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杜亞才的屍體,自身還因此沾染了一身血,不得已換上了另一身軍服,卻沒有時間處理。自身因為害怕暴露間諜身份也沒有把這事第一時間報告。
亞宇軍服袖口上的血跡也驗查過,是杜亞才的。昨天9點前,兩個哨兵凌銳和亞宇的行蹤不明。但10點之後有人目睹凌銳和亞宇一直待在集體宿舍,他們倆還是同一個宿舍的。
死者死亡時間最後被確定是昨天晚上9點左右。
直到今天,以上嫌疑人也是一直從上午軍訓到現在,中午也是在集體宿舍正常午休,沒有可疑行蹤。
那麼各位偵探,你們覺得兇手最有可能是誰?(注意是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