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島
愛因斯坦、萊布尼茨、牛頓到富豪愛迪生擁有的一座無人島上的別墅做客。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清晨聽到二樓愛迪生的房間傳來響聲,眾人開門一看,躺在地上愛迪生的身上插著一把刀子,窗戶被打破了,窗戶外有一顆椰子樹,右邊是海邊的沙灘,左邊走幾步就可以藏進島上的森林。
富翁的私人醫生巴斯德從眾人中走出為愛迪生止血,還好別墅有專門的病房,醫療設備齊全,可以搶救,但富翁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醫生詢問了一下,愛因斯坦是O型血,愛迪生兒子是B型血與愛迪生一致,在采血時,儘管針管細如蚊嘴,但在兇殺案的重壓下,眾人還是在金屬的銀光和鮮血的紅光中不寒而慄......
第三天,醫生一早就找到眾人,憤怒地質問:「為什麼你們要謊報血型,愛迪生先生輸血時出現不良反應死了!」錯愕之後,眾人將愛因斯坦和愛迪生兒子分別軟禁起來並報了警。
第四天,死神不期而至,愛因斯坦死在房間里,而愛迪生的兒子居然從房間逃跑了......
又不知和恐懼共度了多少天,一天,醫生和萊布尼茨相繼出門,黃昏時刻,牛頓只發現萊布尼茨孤身一人帶著欣喜的表情回來,還對他說道:「殺人兇手死掉了,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牛頓獃獃地看著他以及他的鞋子在地板上留下的泥濘的痕迹......
最後,最先迎接警方的是在碼頭的一具屍體,第二具則是在別墅的房間里。
無人島最後還是無人島,不過,還有一個活著的,是誰?
清朝光緒初年,一個秋天的傍晚,北京城郊的一條大道上興沖沖地走來兩個人。他們是兩個布販子,一個叫王心魁,另一個叫孫寶發。
他們剛從河南販布歸來。這一趟生意頗為順利,兩人都大賺了一筆,心情愉快,一路上邊走邊說笑。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旁放著兩個大箱子。大漢原本坐在扁擔上用草帽扇風,遠遠看見了王心魁和孫寶發,就迎了上去,操著外地口音問道:「兩位大哥,附近可有旅店?」
王心魁是個熱心人,伸手一指:「向前再走一里多路,好像就有一家興來客棧。正好我們也要住店,你不識路就跟我們一塊走吧。」大漢趕緊道謝,挑起箱子跟著兩個布販子向興來客棧走去。
一路上,三人東拉西扯,互通了姓名。大漢自稱名叫劉三,老家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窮村子里,一直在北京一帶跑生意。前天突然接到老家捎來的口信,說他的老父一病不起,要他趕緊回去。他想到老家什麼都沒有,就準備了兩大箱東西,急匆匆地往家趕。兩個布販子少不了又安慰了他幾句。
不多久,三人到了興來客棧。因為是一同來的,便被一齊安排在了東廂房住宿。一路辛苦,東西放好以後,三人洗了把臉,早早地就睡下了。
且說在他們隔壁廂房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賣砂壺的,另一個是人稱「京城一卦」的算命瞎子,人們只知道他姓陳,都叫他「陳一卦」。賣砂壺的久仰陳一卦的盛名,逮住這個機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瞎子閑扯,要瞎子免費給自己卜一卦。這一鬧便鬧得很晚,賣砂壺的倦意湧上來,頭一歪便睡著了。陳一卦熄了燈也準備睡下,可能是因為人年紀大了,剛才又被賣砂壺的糾纏了一陣,一時半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陳一卦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隔壁東廂房裡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而古怪的響動。
作為瞎子,陳一卦聽覺極為敏銳。被這聲音一刺激,他翻身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是斧子從空中揮過的風聲,接著是人的呻吟聲,然後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再聽,卻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陳一卦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了一會兒,摸到賣砂壺的床前,悄悄推醒他,附在他耳邊說:「壞了,東廂房出了命案!」賣砂壺的先是大驚,繼而不信。
陳一卦說:「我假裝把你的砂壺打碎,你和我吵架,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以便觀察東廂房幾人的反應。」說罷,他點上燈,操起一把砂壺砸在了地上。賣砂壺的破口大罵,陳一卦也回罵著,吵架聲在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整個旅店裡的人都被吵醒了,各房間都亮起了燈。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也先後推門進來,詢問原委。賣砂壺的說陳一卦無故砸自己的壺,陳一卦說自己的錢丟了。東廂房裡的三人幾番好言勸解,但兩人仍然不依不饒。
這時,旅店的老闆也出現了,對賣砂壺的說:「既然你沒偷瞎子的錢,就把你的東西給他檢查吧。」賣砂壺的同意了。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主動幫陳一卦搜了一陣,卻一無所獲。陳一卦放聲大哭:「我是個瞎子,靠給人算卦好不容易積下了幾串銅錢,今天半夜丟失了,在這裡住店的人都有嫌疑!在我這屋裡沒搜到,那就應該從離我這個屋子最近的人開始一個一個搜!搜不到,我就不活了!」
東廂房裡的三個人大怒:「你這瞎子真沒道理。我們一片好意幫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我們一口!」
這時候,旁觀的人越聚越多。看著陳一卦那副尋死覓活的可憐相,眾人紛紛勸道:「就從你們三人搜起,搜不到再把我們挨著個兒地搜吧,讓瞎子死了心也好。」說著,眾人便擁進了東廂房。
三人沒辦法,只好打開包裹等物品,沒有。眾人要三人把箱子也打開,劉三連忙說:「這裡面都是我為奔喪而準備的喪葬用品,太不吉利!看了恐怕會沖了大伙兒的財氣!」
但陳一卦堅持要打開查看,劉三聞言神色大變,眾人越發懷疑真的是劉三偷了錢,紛紛要求開箱。
劉三等人不由得汗如雨下,竟企圖奪路而逃,但被眾人拉住。最後,由旅店老闆親自打開了箱子,眾人發現裡面是幾個沾滿血污的油紙包。打開紙包一看,竟是兩具遭到了肢解的屍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者又是誰,你知道嗎?
一家人家,有夫婦兩人。一天男人外出,當夜未歸。女人憂心忡忡,次日倚門而待。望眼欲穿,男人又是未歸。第三天,女人紅腫著雙眼,痴等丈夫歸來,結果還是不見人影。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忽然有人傳報:「你家菜園的水井裡有一具屍體哪!」
女人聽了,全身像篩糠似地抖顫著,匆匆跑到井邊張望,果然隱隱約約見一具漂浮在水面上的男屍。女人看罷,便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叫:「我的親人啊!」一邊還將頭往井欄圈上撞,還想往井裡跳。左鄰右舍看看於心不忍,紛紛動手將她攔腰抱住。
當即,幾個好心人勸住女人,一起去向官府報案。潤州知府張杲卿聽罷女人的哀哀哭訴,好言安撫她說:「務請節哀。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本官自會破案。」
鄰舍說:「他們夫妻十分恩愛,這個女人又向來賢慧、本分,男人絕不會自殺的。」
女人聽罷越發傷痛欲絕,竟悲傷得暈了過去。張杲卿令左右用冷水中將她擦醒,又好言勸慰道:「你要相信本官一定會替你作主,把案子弄個水落石出的。」說完,當即吩咐備轎上路,徑直到案發現場去。<br/><br/>到了菜園,張杲卿叫女人和鄰居們都圍攏在井旁,向下面細細端詳。過了許久,張杲卿問道:「屍體是不是這位女人的丈夫啊?」
女人大哭道:「是啊是啊!大人一定要替奴家伸冤哪!」
張杲卿說:「你不必悲痛。請問大家,你們看是不是她丈夫呢?」
眾人再看井裡,復又面面相覷。有人說:「水井這麼深,實在難以辨認清楚。」
另一個人說:「請大人讓我們把屍體撈出來辨認吧。」
張杲卿笑道:「現在先不必忙,當然以後總要裝棺入殮的。」說完,對女人大喝一聲道:「好個刁猾的淫婦!你勾結姦夫謀殺了親夫,還裝出悲慟的樣子來矇騙本官嗎?」
在場的眾人如同聽得晴天霹靂,一個個都愣了。唯獨那女人重新又痛哭起來,邊哭還邊叫喊道:「張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噴人哪!」
鄰居也紛紛為她求情:「大人,我們平時看她規規矩矩,對丈夫體貼照顧,從沒見她與不三不四的男人有勾搭行為。」
張杲卿面對眾人,不慌不忙地說出了自己的證據,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不能作答,那女人頓時收住眼淚,面色變得死白。
張杲卿吩咐差役將女人收押。經過審訊,果然是女人同姦夫合謀殺死了親夫。
你知道張杲卿有什麼證據嗎?試推理。
五個以前同為登山社的相約去某營地露營,第一天一如以往度過。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甲看來面色發青似的,神情不太自然,似有異常。丁注意到而詢問,但甲自己也說不上來,於是沒再多吃幾口,便說要休息而徑自離開。只見甲腳步有點沉重且喘氣似地前往盥洗處,四人素知他性格敏感古怪,便沒再多干涉。早餐結束后,眾人各自休息去。過約半小時,丙想到甲是否身體仍有不適,便去營帳處找他。丙入內后只見甲急促喘著,神情恐怖!便趕緊招呼大家過來。戊很快發現甲似是中毒了!但四人一時卻皆手足無措,不知如何處置。而很快的,甲也就氣絕當場。警方獲報后趕來,警長當場檢驗,赫然發現死者小腿靠腳踝處有毒蛇咬痕!蛇毒與死者死前徵狀相符,可能為眼鏡蛇。
於是,警長進行簡短談話了解情況,以下是四位關係人口述。
乙:我最早起來,沒發現什麼異狀,也沒看到什麼蛇。之後我就和丙一起準備早餐。
丙:今天是我和乙一起準備早餐,沒發現什麼特殊的。真要說起來,就只有用餐那時,甲看來很古怪。
丁:我早上起來就看到甲在刷牙了,後來還看到他早餐前又刷一次!聽說他最近牙齒的問題很多。
戊:要說他什麼異狀,就牙痛吧,沒事好像常會刷牙,今早也吃個一半就去刷牙的樣子,不過他本來就很神經過敏。
之後警長四處探查與檢視,沒發現到什麼奇怪之處。他來到盥洗處,隨意的看了看甲所使用的牙刷、牙膏,並湊上鼻子聞了一下。突然地,警長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東西就很可能還在附近,一定找得到!於是,他招集了眾人,道:各位,死者確實是死於蛇毒沒錯。但是,他並非死於意外!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全部驚愕!各位偵探,請推理:真相是什麼呢?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