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寧格勒保衛戰期間,有一次,德軍的一個連,進攻蘇軍守衛下的醫院。當時醫院裡額預備隊都被調去支援其他陣地,僅剩下幾名士兵、醫護人員和傷員。為了讓士兵和醫生迅速地帶領傷員逃離,法國人星巴克獨自承擔起被掩護的重任。德軍的一個連發起了三次攻擊,甚至動用了火炮,才攻陷醫院。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掩護醫護人員成功撤離、頑強抵抗了一個多小時的蘇軍,居然只是一個法國人!在醫院被攻陷后,大多數列寧格勒人都認為星巴克犧牲了。
在這場會議上,一位退役的將軍正在飽含深情地講述星巴克的英雄事迹。這時,易秋醬站起來說道:「其實,我就是星巴克,我沒有死!我只是改了名字而已!」
會場的氣氛一下子沸騰起來。主持人邀請易秋醬上台,講述自己的傳奇經歷。
德軍攻佔醫院的時候他受了重傷,神志不清,當他再次醒來已是在醫院裡。隨後,他作為戰俘被押送到集中營,一直到戰爭結束。接著,易秋醬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在列寧格勒的幸福時光:他的父親在1911年來到這裡做生意,開了一家叫做「列寧格勒」的木材店,做木材加工生意。到他出生的時候,商店已經開得很大了......到現在,他隱姓埋名,成了易秋醬
這是真的嗎?
巴克住在倫敦,是女王公園巡遊者的球迷,每周去街角的投注站買兩次球,因為為人謙和嚴謹,那裡的老闆、員工都很喜歡他。
2012年11月9日,巴克照常回到家,卻被兩支槍口對著,巴克知道這就是最近頻頻作案的盜賊二人組,他們手法細緻,從來沒有目擊者,作案現場只有鞋印,連指紋都沒有。他們從來只拿現金,而且不留活口。
巴克在指示下,先把錢包掏給他們,再慢慢地把上鎖的柜子打開拿現金,突然顫抖著說道,「請你們不要殺我,我上期博彩中了3萬4千英鎊,還有這隻金錶,全部都給你們。」
其中一個盜賊很瘦,對金錶擺擺手,「我們只要現金,你把3萬4拿出來。」
巴克說,「那獎金還在投注站沒去領,只要把密碼認證的三個球星姓名寫在彩票上就。。。」
瘦盜賊把槍對準了巴克的頭,「那就不必要了。」
巴克突然笑了,「你們從來不看足球,也不買球,對嗎?」
瘦盜賊望著他,沒有扣扳機。
巴克接著說,「博彩的獎金並沒有關聯任何身份的證明,就是說,任何人只要拿著那三個認證球星的名字和彩票就可以領到的。」
另一個盜賊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彩票,「11月7日的,就在街角那間投注站下的注,是這張吧?」
巴克說,「是的,那三個球星的名字我寫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瘦盜賊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巴克寫下了那三個球星的名字,巴克戰戰兢兢地寫好,瘦盜賊問,「你確定。」
巴克說,「確定。請你們。。。」話沒說完,巴克被瘦盜賊的子彈擊倒了。
第二天上午,盜賊二人組一起來到了街角的投注站,把那張彩票給到前台,「驗證信息在彩票上。」接待他們的迪蒙看到這兩個人一個神經緊繃,另一個眼神遊離,再接過彩票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名字,Djibril Cisse,Fernando Torres,Lukas Podolski。他立刻就明白了,於是對他們說,「信息驗證需要人工進行,請稍等。」轉進了內間。僅僅兩分鐘后,警察到來制服了這兩名罪大惡極的犯人。
請問,從那張彩票上,迪蒙明白了什麼?
斯德哥爾摩市的天空今天一直為陰運所籠罩,馬爾遜.巴克警探的心情也格外沉重。此刻,他正憂心忡忡的朝嫌疑犯的事務所走去。這是件很棘手的案子,一富家幼子被綁架,雖然付了大筆贖金,可人質卻沒有生還。顯然罪犯一開始就沒打算歸還人質,恐怕早已將礙手礙腳的幼兒殺掉了。從這一點來看,罪犯肯定是熟悉被害人家內情者無疑。經偵查,常出入被害人家的會計事務所會計師坎納里森被列為嫌疑對象。其會計事務所就在左前方。這家事務所此前一直生意蕭條,門庭冷落,最近卻忽然火爆起來,這也不能不令人蹊蹺。
巴克與其同僚走進了赫雷斯.坎納里森會計事務所,見坎納里森正一張張的用舌頭舔著印花在往文件上貼。
「百忙之中,多有打擾,實在……」
「哦,又是為那樁綁架案吧?」坎納里森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將兩人讓至待客用的椅子上坐下。「我的合伙人赫雷斯剛好出去了,所以我就不請兩位用茶了,很抱歉。我因為身體不好,醫生禁止我喝茶,只能喝水,無論走到哪兒也總是葯不離身啊。」
他一時喋喋不休,似乎在有意隱瞞什麼,但巴克仍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不,不必客氣。」
「要是有個女事務員就好了,可直到前一陣子經營情況很糟,一直未顧得上……」
「您是說已經擺脫困境,那麼是怎麼籌到錢的呢?」
「嗯?不,錢是到處……」
「請您說的具體些。」
「一定要說得那麼具體嗎?」
巴克端正了一下坐姿,「坎納里先生,您的血型是A型吧?」
「正如您說的,也許因為我同赫雷斯都是A型血,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不是緣……」
「我們從被送到被害人家的恐嚇信的郵票背面驗出了您的指紋,且上面留有A型血的唾液,您有舔郵票貼東西的習慣吧?」
「咦,您連這……」 「還是讓我來問您吧。您的錢是怎麼籌措到的?」
「實際上……說起來你們恐怕不會相信,是我撿的。那是綁架案發生數日後的一天,剛好是那邊椅子的一旁,有一個什麼遺忘的包,裡面裝的是現金。」
「您告訴赫雷斯了嗎?」
「沒有。我想大概會有人來問的,便保存起來。但始終沒見有人來問,於是……我對赫雷斯說錢是我張羅的,因為前一斷時間他乾的頗有成績,所以我也不想落後……」
坎納里森戰戰兢兢,以為自己會被逮捕,但巴克他們因無證據,所以便起身告退了。這是個失誤。坎納里森當日晚便服毒自殺了。抽屜里發現了盛毒藥的小瓶,但沒有發現遺書。
巴克後悔不迭,為了消愁解悶,他同擔任坎納里森屍體解剖的法醫隨意攀談起來。談著談著,法醫忽然想起來了:「對,對,死者是非分泌型體質。」
「糟了!坎納里森不是綁架罪犯,他是被罪犯所殺,而又被偽裝成自殺的。」巴克猛然醒悟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巴克?」同僚問道。 「坎納里森的會計事務所的經營狀況一旦好轉,肯定還有一個受益者,即就是合伙人赫雷斯。而且,若將綁架罪犯的罪名轉嫁給坎納里森再偽裝其自殺,那麼事務所就會悄然落到赫雷斯一個人的手裡。」
「可是,斷定坎納里森不是綁架罪犯的證據又是什麼?而且,一個被醫生禁止連茶都不能喝的人,又怎麼可能讓其喝毒藥呢?」昨日與巴克同去的同僚提出疑問。
「證據是有的,而且是不能唾棄的證據。」巴克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麼,是什麼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