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一天,釣魚的夥伴阿卜突然來到私人偵探羅波這裡。他扛著滑雪用具,臉也曬得黝黑。
「噢,你又去滑雪了,來喝一杯熱咖啡吧。」羅波偵探用燒杯煮了咖啡,遞給朋友。
「我剛剛從滑雪場乘夜車回來,在滑雪場遇上了一個奇怪的殺人案件。」阿卜就是要告訴這件事,才特意到羅波這裡來的。
「噢!是怎樣的案件?」
「乘坐索道車的女滑雪者被殺了。也巧了,我就坐在她後面的座位上。」
「你真目睹了殺人現場了嗎?」
「雖然是在後面,但還隔著一個空車。我坐在她後面第二個位置上。不巧,暴風雪很大,看不清楚,只聽到那女人『啊』地慘叫一聲,從索道車上跌落下去,我的索道車一到山頂,馬上就報告了工作人員到滑雪下山去救她,可是已經遲了,她滿臉是血,已經死去了。她的臉好像是用滑雪手杖的尖端刺破的。」說著阿卜拿出自己的滑雪手杖給他看。尖端磨得很銳的滑雪手杖成了危險的兇器。
「那麼,你見那兇器還扎在屍體上嗎?」
「不,屍體上沒有,而且四周也沒見到。可能是罪犯取走了吧。奇怪的是,當我跑去時,沒見任何人接近屍體呀,周圍雪地上也沒見到罪犯的腳印,連滑雪的痕迹也沒有。因此,如何使兇器失蹤的,真是個謎。」
「被害人前面的座位上有人乘坐嗎?」羅波偵探探著身子擔心地問道。
「據索道車管理人員說,她前面的座位是空的,再前面坐著一個男滑雪者。他是一個人。」
「那麼,那傢伙就是罪犯。」
「可是,從那個人的座位到被害人的座位之間足有10米的距離呀,而滑雪手杖也只不過1米長,再伸手臂也無法用手杖刺到後面兩個座位上的被害人呀。如果他帶上10多米長的滑雪手杖,索道車管理員也會懷疑的呀。」阿卜說。
羅波偵探拿過阿卜的滑雪手杖,思考了片刻。
「未必不可能啊。罪犯是這麼乾的。」他馬上識破了罪犯的巧妙手段,並說明了理由。
「不錯,真不愧是名偵探,趕緊打電話報告滑雪場的警察吧。」阿卜再次深深佩服這位名偵探朋友。
那麼,羅波偵探的推理及兇器和手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