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正在通緝一連環搶劫犯。
而兇手行蹤隱蔽,又是易容高手,這讓探長李某一籌莫展。
某一天中午,李某和警察劉某來到一家高檔餐廳吃飯。
他們一邊吃,一邊討論著該如何抓到這個搶劫犯。
「哎,小李,你知道嗎,今天上午咱們調了監控,發現有個疑似搶劫犯的傢伙進了這家飯店,之後就沒出來吶!」劉某對李某說。
「如果他沒化裝成別人出來的話。」李某頓了頓。
「哎哎哎,錯不了錯不了,我記得他個子挺矮,也就一米六吧!」
「哦……」
他倆吃完后,有一位身材中等、穿著高跟鞋的女服務員走過來結賬。
「兩位先生,餐點一共是八十元……」
「小李,這頓我請!」劉某大方的從錢包里掏出一百塊錢來。
「好的,請稍等……」
女服務員將大鈔收好,並從腰包里掏出二十塊錢來:「兩位……
「別裝了,」李某瞟了一眼服務員,「那個搶劫犯,就是你對吧?」
請問:李某的判斷是否正確?
女主持人維納斯乘飛機飛到美國紐約,在途中,吃了朋友送的巧克力之後就中毒身亡。因為飛機已經飛入美國領土,所以美國警察局負責調查此案。他們向維納斯旁邊的人確認過,那盒巧克力在上機前沒有拆封過,因此排除了送巧克力的人的嫌疑。而當時在維納斯身邊的又能接觸到她的人,只有跟隨她上機的替補主持、化妝師和攝像師。警察局的傑就找了這三人來警局做了口供:
替補演員:我坐在死者對面的座位,一直在和她聊主持節目的事。
化妝師:我是坐在普通艙的,在途中和維納斯化過妝。
攝像師:我一直坐在維納斯後面,因為攝像機有點壞了,所以一直在修。
傑調查到這三人都和死者有過過節,但僅憑動機是不能將任何一個人定罪的。這時當時在機上的服務員向警方提供了一個線索。
服務員:我送餐的時候,因為死者太困倚在了旁邊的男人肩上,那男的就打了死者一耳光,之後死者吵了起來,她和其他服務員勸住了死者。
傑聽完服務員的證供后,突然茅塞頓開,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是?
刑事專家哈克早上在旅館里醒來,洗漱完畢,打電話請服務員給他送一份晨報和一杯茶來。
五分鐘后,有人來敲門。哈克去開了門,一位服務員站在門口:「早上好,先生。這是您的早餐。」哈克說:「我只要了一杯茶。你大概是弄錯了,這是321房間。」服務員說:「對不起,打擾了。應該送到327號。」說完就關上門走了。
過了一會兒,又是敲門聲。「請進!」門開了,一個男人走進來說:「喂,你在這幹什麼?」哈克反問:「你是誰?怎麼可以在我房間里這樣說話?」那個男人不甘示弱:「你在我房間里幹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哈克說:「這是我的房間,321號。」那男的看了看門牌,忙說:「對不起,是我弄錯了。」退出門去,順手關上了門。
第三次敲門,女服務員送來了晨報和茶。正在這時,只聽門外有人喊:「我的鑽石項鏈丟了!」哈克一怔,馬上衝出門去,大叫:「快,抓住那個人!」哈克要抓住誰?為什麼?
這天,鄭麗旅行回來,順便帶回來許多南非出產的珠寶。
下了飛機,她就乘計程車到了一家酒店。
辦好手續后,鄭麗來到房間,一位女服務員熱情地接待了她,
還說:「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
「謝謝,我沒有什麼需要,你只要明天早上送杯牛奶來就可以了。」鄭麗說道。
服務員離開后,鄭麗準備睡覺,睡前她特意檢查了包里的珠寶,一件都不少。
第二天,鄭麗起床后打電話叫服務員送牛奶,然後就去衛生間洗頭了。
過了一會兒,聽見房門開了,鄭麗知道是服務員送牛奶來了,因此她也沒有在意,繼續洗頭。
忽然,鄭麗聽到一聲尖叫,她馬上衝出衛生間,發現女服務員躺在地上,已經昏了過去,裝珠寶的手提包也不見了。
鄭麗立刻打電話報警。
警察到來後向鄭麗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開始仔細檢查現場。
這時女服務員醒了,警察向她詢問當時的情況。
女服務員說:「早晨我接到電話后,就端了一杯牛奶送到這裡。我剛進門,背後就竄出一個人,用重物把我敲暈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警察說:「你看清楚那人長什麼樣了嗎?」
「沒看清楚。」
「床頭柜上的牛奶是你送來的嘛?」
「是我送來的」
最後,警察帶走了女服務員,並逮捕了兇手,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回到了家,家裡空無一人。
老A應該在家的。
他拿起了手機撥打老A的電話,電話接通了。可是沒有人應聲。
「喂,喂,老A你在哪,喂……」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托馬斯松搖了搖頭:這一定是個惡作劇。
他坐到沙發上,打起了盹,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老A怎麼還沒回來?
托馬斯松走到老A的房間,他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條,但它能認出來這不是老A的筆跡……
「星形路,52號,204
DNI WE HTHTI WE NOG」
托馬斯松盯著這張紙條看了好久,也沒有看懂第二行字是什麼意思,不過第一行字肯定是個地址,而且應該是某個旅館的某所房間。
「先去看看吧。」
托馬斯松很快來到了這個地方,這是一個三層的旅館。他來到前台,女服務員對他說:「你好,要住宿嗎,我們還有很多個空房間……」
托馬斯松打斷她,說道:「不,我來找一個朋友,他在204號房。」
「你找他幹什麼?」服務員用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奇怪眼神盯著托馬斯松。
托馬斯松覺得有點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他展開了手裡的紙條,忽然他注意到了一樣東西,然後對服務員說:「■■■■■■■■■■■■■■■■■■」
「這是鑰匙,從這個樓梯上到二樓,左手邊最裡面那間就是204。」
「謝謝。」
問:托馬斯松對服務員說的是?
家庭主婦阿曼達被人殺害在家裡,警察到達現場后,發現:
死者身中數刀,死因為失血過多。現場還發現一張字條:
現場還有5名嫌疑人:
奧利夫·達蒙克,男,某銀行職員;
歐威特·特爾納,男,某公司職員;
蘇珊·比卡,女,某酒吧女服務員;
卡比·珊娜,女,某餐廳女服務員;
邁克·達斯,男,某警察局的警察。
請問,這5個人當中,誰是兇手?(圖片當中的第一個字為倒著的「2」)
一群人在一家僻靜荒涼的小店吃飯。一共六個人,不過飯菜遲遲沒有上,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一人問女服務員怎麼還不上菜,女服務員看起來精神飽滿,微笑的說最近天氣炎熱,飯菜都餿了,連自己都惡了很久沒吃東西,大家都很氣憤,又有一人說:「算了,把筷子拿來就行,幸好我們準備了些食物」女服務員疑惑的看了看,說這點食物根本不夠么,那人有些生氣了,說道:哥幾個勉強一餐不行呀?你們的飯菜遲遲不到,服務員態度那麼&&,怎麼做生意的?」女服務員連連抱歉,一會就把筷子拿來了,不過卻拿來了七雙筷子。一人笑道:「多好的鬼故事開頭啊。」大家都笑了。服務員尷尬地看看他們,數了數,不好意思地說:「數錯了,對不起。」然後撤走兩雙筷子…不久,餐桌上發出一聲聲慘叫… 問:有幾個鬼? (請說出理由)
神秘的賓館
有這樣一家賓館,賓館的名字很神秘,叫做「音樂密碼賓館」。阿光出差奔波了一天,已是晚上6點鐘了。他看了一眼賓館的名字,最終還是耐不住好奇,選擇了這家賓館。他是千萬富翁,不差錢,當然來這裡肯定是要以享受為主了。
服務員小姐向阿光介紹,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賓館,每個房間進去以後就不能輕易出來。如果想出去的話,每個房間里均設置了密碼,密碼都跟音樂有關。當然,如果不想猜謎的話,可以打電話叫服務員,他們會來幫你開門。
阿光覺得這家賓館很有趣,於是決定入住。他選擇了舒適的豪華套間,入住一晚是3500元。他登記了姓名,交了現金。
「這是門卡,這是服務員的名片,先生,請您拿好!您的房間是1608房間,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服務員小姐對阿光說道。
阿光謝過服務員,接過門卡和名片,乘電梯上樓,找到了1608房間,「嘀!」用門卡一劃便進入了房間。
「嘀!」門又自動鎖上了。門的旁邊是個密碼鎖。看來服務員果然沒說錯,想出去就得破解密碼了!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阿光一頭倒在了床上。奔波了一整天,阿光也累了。不一會,阿光就進入了夢鄉……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不知道睡了多久,阿光的手機響了。
「喂,您好!我是阿光,請問你是?」阿光接起了電話。
「阿光,我是老張!」老張是阿光最好的朋友。「你真不講究,來這邊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請你啊!」
「哦,老張啊!我來這邊臨時出差,明天就回去了。心想就不跟你說了,不好意思啊!」
「什麼也別說了,既然你來了,我肯定是要請你!地方我都訂好了,吉祥大街305號凱達酒店,今晚咱們喝個不醉不歸!」
「老張啊,今天太晚了我都睡了,要不等下次吧!」
「不晚不晚,現在才8點,你打車過來,9點咱們酒店門口不見不散!你要當我是朋友就趕快過來!」
「喂,老張……」「嘟嘟嘟!」老張已經掛了電話。
「哎!這個老張,真拿他沒辦法。」阿光無奈地嘆氣道。
「出去還要破解密碼,老張9點就讓我到那裡,恐怕破解已經來不及了!還是打電話叫服務員來開門吧!」
阿光撥了服務員的電話號,「嘟-嘟-嘟!」佔線,阿光掛了電話。
過了幾分鐘,阿光繼續撥過去,「嘟-嘟-嘟!」還是佔線!
「完了,看來非要破解密碼了!打車到那裡也得半個小時,我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破解密碼出去,不能讓老張失望!」
阿光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找能出去的線索。在左手邊的角落,有一個魚缸,魚缸里養著幾條錦鯉。
房間中央的茶几上好像有一張小紙條,「也許這就是出去的線索了!」阿光心想。
阿光拿起了紙條,上面寫著:
不用說也知道,這肯定就是線索了。
阿光坐在沙發上思考了幾分鐘,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和紙,接著又瞄了一眼魚缸。
「服務員小姐說房間的密碼跟音樂有關,我想我已經猜到了!」
阿光快步走到門的旁邊,輸入了幾位數字,「嘀!」門開了。
「看來我還挺聰明嘛!」阿光沾沾自喜道。
「謝天謝地,總算不會失約了!」阿光接著又長舒了一口氣。
那麼房間的密碼究竟是什麼呢?
我是官人,辛苦了好久終於到發工資了!不過,今天這個日子不太吉利,鬼節啊。和我同住的那幾個人關係差得很,就算死了人也很可能都無動於衷,正打算想個辦法改善一下。於是,我打算請他們的客。
回家的路上,遇見一個美女道姑阻攔,我只好問她道號。
「道號?炫願。不過,這不是重點,我要賜你一樣超能力。」
討厭,要不是個美女我早就打死她了。但現在這樣,我打算試試看。
「現在,你可以看見鬼了。人鬼都可以看見的,但鬼依然摸不著。今兒是鬼節,所以我挑兩個有緣人獲得這種超能力。你是第二個。」
我發愣的工夫,她卻已經走了,可四周沒有什麼變化啊!
算了,回去請他們客吧!
除了我,還有語風、LIEK、暗寂、大手、水鏡、瘋神。青衣在幾天前已經跳樓自殺了。
人真少,除了我們就一個客人,這家餐廳平時人還挺多的嘛!難道就因為今天是鬼節?挑了個8個座位的地方,我坐在最外面,對面是LIEK、大手、瘋神、暗寂,和我一排的是水鏡和語風,最裡面是空位。
「怎麼就這幾個盤子?」我問服務員。這服務員是金色頭髮,皮膚茶色,長得很帥,LIEK和水鏡一個勁兒盯著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麼?不夠嗎?你們要多少夠啊?」
「多少?8個!哦不,7個,7個。」
服務員看了我一眼,嘴裡還嘟囔著,要那麼多幹嘛呀。
「8個,算我一個吧?」鄰桌那個17歲左右的黑髮男孩沖我笑道。
神經病。我想。別以為你長得比我帥好多就在這裡橫行霸道的。果然,其他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語風坐在我旁邊,不愧是好基友,一直都沒看那倆帥哥。
點好菜,服務員又開始奇怪了:「你們吃得了嗎?」
我恨不得打他一拳,但這裡有兩個美女和我基友,我做不出來那麼丟面子的事。
「LIEK,水鏡,你們怎麼老盯著門看呀。那該死的服務員有什麼好的?」
瘋神神色有點不對。大手不知道什麼原因直接指著服務員出來的門開罵了。可LIEK和水鏡卻無動於衷。
「暗寂,你來講個笑話吧。」我無奈至極。
暗寂只搖了搖頭,還接著打瞌睡。瘋神沒去推他,只用胳膊輕輕碰了他一下,然後拍拍大手,拉著他一起去了廁所。
「我講吧。」黑髮男孩走到我身邊笑道。
「起來,你沒事找事?」我打算抓住他的衣領,但他卻把我推開,我直接倒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裡的椅子是硬的,真疼。
「我才不講呢,我告訴你,我是個偵探!他們裡面,有鬼。」男孩在我耳邊說完就出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有幾個鬼?
一天,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碰到了一起,相約去餐館吃飯。所謂「臭味相投」,這幾個人都是吝嗇鬼,還愛佔便宜,他們一起來到餐館點了菜,心裡都不想付錢。
一個人出主意說:我們都用自己的姓來說句話,要和這菜有關。說對了才可以吃,說不上來的,不但不能吃,還得付錢。大家都說好。
服務員把第一道菜端了上來,是紅燒鯉魚。大家準備下筷子,這時姓姜的攔住了,說:我是姜太公釣魚,這魚該我吃。說完把魚端了過去。
第二道菜是冬菇炒雞,姓黃的說:我是黃鼠狼偷雞,這雞該我吃,說完把雞端了過去。
第三道菜上來了,姓秦的看也不看,說:我是秦始皇吞併六國,這菜都是我的,說完把一盤麻婆豆腐端了過去。
服務員又上一道菜,是個腊味拼盤,有臘魚、蠟雞等,姓姜的、姓黃的、姓秦的一看有戲,準備開搶。
這時,剩一個姓孫的急了,「嗖」地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話,說完把桌子給掀了!
他說的什麼呢?
星期六,一個學生在某酒店服毒自殺。翌日,酒店服務員發現了死者,便立即告訴主管。
「是不是馬上報警?」服務員問。
「別那麼傻。是他自己找死,我們何必去惹麻煩呢?只要警察一來,這件事便會宣揚出去,對酒店的聲譽大有影響。」
「但屍體不能不處理呀!」
「丟在後面的公園裡吧!那裡是有名的自殺場所,上個月已經有一對情侶在那裡自殺了,警察無非以為又多了一宗自殺案而已。」
午夜,當所有的旅客都睡著后,服務員和主管便悄悄地將屍體抬到後面的公園去。
他們在草叢中看到一張被人丟棄的報紙,便決定把屍體放在上面,然後將遺書塞入死者的口袋裡,並把有毒的杯子放在屍體腳邊,令人看來真象在公園自殺一般。而主管和服務員也做得十分利落,沒留下絲毫與自己有關的證據。
第二天早上,屍體被發現了。經驗屍后,證實死亡時間應在星期六晚上9時左右。
老練的探長霍尼,在觀察過現場后便說:「即使時自殺,但發生的地點也決不是這裡。我揣測是有人怕麻煩,才將屍體遷移到此。」
你知道霍尼探長憑什麼這樣說呢?
一個晚上,A花很多錢買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限量版玩偶,A很累,來到了賓館,他向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就躺在床上等著,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女服務員躺在地上,桌子上有一杯已經放涼的咖啡,玩偶卻不見了,他憤怒的叫醒了女服務員,服務員卻說:「我昨天晚上給你送咖啡時,剛進入你房間,一個人就從背後襲擊了我,我一下子摔倒了,然後就失去了知覺。」A冷笑一聲,說:「快把我的玩偶交出來吧!服務員小姐!」請問,A是怎麼知道就是服務員偷的玩偶呢?
星期六,一名學生在紅玫瑰酒店服毒自殺。
翌日,酒店服務員發現了死者,並立即告訴主管。
「是不是馬上報警?」服務員問。
「別那麼傻。是他自己找死,我們何必自己去惹麻煩呢?只要警察一來,這件事便會宣揚出去,對酒店的聲譽大有影響。」
「但屍體不能不處理啊!」服務員問。
「丟到後面的公園裡去吧。那裡是有名的自殺場地,上個月已經有一對情侶在那裡自殺了,警察無非又以為是多了一起公園自殺案而已。」
午夜,當所有旅客都睡著后,服務員和主管便悄悄地將屍體抬到酒店後面的公園裡去。他們在草叢中找到一張白天被遊人丟棄的報紙,便把屍體放置在上面,然後將遺書塞進死者的口袋裡,並把有毒的杯子放在屍體旁邊,令人看起來真的像是在公園裡自殺一般。主管和服務員做得十分利落,沒留下絲毫與自己有牽連的證據。
第二天早上,屍體被發現了。經驗屍后,證實死亡時間應在本月25日星期六晚上九點左右。
老練的刑警隊隊長在觀察過現場之後,說:「即便是自殺,案發的第一現場也一定不是這裡。肯定受有人怕麻煩,才將屍體移到此處的。」
你能猜出為什麼嗎?
大衛要和兩個從未見面的人談一筆生意,事先定在一家很有名的酒店裡,因為大衛知道這次生意如果談不好,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於是大衛就事先告訴酒店經理,說:「我要在503房間和兩個人談生意,因為我們可能隨時需要服務,希望你能在門口給我安排兩個服務員,錢不是問題。」
經理很爽快地答應了。晚上9點多,兩名「客人」來到503房間。豈料過了40分鐘左右,從客房裡傳出槍聲。服務員剛要敲門問裡面發生什麼事?兩名「客人」奪門而出,服務員也沒敢阻攔,便急忙進房間看發生什麼事情。只見大衛脖子上中了一槍,血不停地往外冒,他一把抓過服務員的手說:「兇手,21時42分……」便死去了。
刑警趕到現場,兩位服務員像警方提供兩名「客人」的體貌特徵,很快兩名嫌疑人在火車上被抓獲。可是,兩名嫌疑人都說是對方殺死了大衛。手槍上兩個人的指紋都有。
刑警隊長看著滿桌子都是嫌疑人的物品疑惑起來,當刑警隊長看到兩塊不同手錶的時候,他突然大喊一聲:「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他是怎麼推理出兇手的呢?
我挺喜歡獨自一人在離單位不遠的一家麵館里吃面的,倒不是因為它的面有多特殊,只不過是回家順路外加不會碰到熟人。因為時常在這家麵館吃面,所以早已成為熟客,甚至還經歷過好幾次麵館服務員「更新」,最後這一次的服務員不錯,是個妹紙,可惜的是,別個已經有老公了,所以熟絡歸熟絡,關係最多也只能進展到在自己喊吃什麼面之前、別個主動把你要吃的面喊出來的水平。
今天的面煮的實在是有些慢,以至於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妹紙服務員竟然「擅離職守」地在廚房洗菜。好吧,這也不能怪別個,這幾天縣城修路挖斷過好幾次水、氣管道了,所以今天天然氣壓特別小,我很懷疑我今兒中午能不能順利吃到午飯。廁所門就在妹紙身旁開著,我路過妹紙身邊徑直走進廁所、把門關上。
修這廁所的傢伙絕對是一缺心眼兒的貨,這廁所竟然連扇窗戶都沒有!就那麼一個小通氣孔扎在牆上。「萬一顧客是幽閉恐懼症患者,咋辦?」我正想著這出呢,突然廁所的燈熄了,而我的「下水管道」正好「開閘放水」……
我知道,作為普通人我肯定沒有第六感,所以摸黑里沒把尿滴在褲襠和鞋子上絕對是我運氣好。我把門打開,妹紙仍舊站在門前的水台邊上洗菜,我順手撥了一下門旁的燈開關,嗯,燈是好的,我又望了一眼廁所里,「你妹,到底是誰這麼缺心眼兒啊?」
到底是誰、又是為什麼要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把廁所的燈關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