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車和B車在同樣長的大、小兩路同時出發,路長50米,A車走大路,B車走小路,在兩條路中各設一個路障,大路放下一些圖釘,小路放些木柴:出發前各自給它們換上了不一樣的輪胎,A車裝上最小號的輪胎,B車裝上最大的輪胎。比賽中途它們互相換了行駛道路,A車行駛了二分之一後走小路,B車走了三分之一後走大路:裁判一怒之下把雙方的比賽資格取消了。
問:比賽資格被取消之前,哪輛車離終點最近???
(這是道推理題喲,不過要運用到數學的知識!!!)
病維站在山谷旁,看著一輛紅色轎車被吊上來,已經破爛不堪。
黃探長說明:「車禍是發生在午夜一點三十分左右,如你所見,這部經過改造的紅色車子是在緊急剎車之後失控墜谷。」
「改造了也沒有用,只有改大排氣筒增加噪音而已,永遠也不會變成跑車。」病維看著馬路上因為急剎而留下的輪胎黑印:「司機和乘客呢?」
「車內只有司機一人,是這一帶著名的流氓,欺善怕惡,幾乎一天不惹事就會像毒癮發作一樣渾身不自在,所以仇人不少,對了,他在意外發生之後當場死亡。」
「仇人?你提到仇人,所以這不是意外了?」
黃探長皺了皺眉頭:「在肇事車子胎印前方不到百米的地方,也有一段新的輪胎印,應該也是昨晚留下的,或許有事件目擊者,找來問問就知道了。」
推理故事裡的警察效率總是非常好的,不久之後果然找到了幾個疑似留下輪胎印的車子和司機及乘客們。
第一輛是一部嶄新的四驅車,當晚正趕著回家看半夜劇場,車內只有司機一人,是一名年約二十歲的青年,由於車子還很新,車內幾乎沒有什麼雜物。他否認自己事發時在場。
第二輛是一部應該有二十年車齡的舊車,當時駕車的是一名中年人,妻子在副駕駛座,車后是十歲的孩子,車內很多雜物。司機表示自己是古典鏡架設計師傅,當時正在送貨。他否認自己事發時在場。
第三輛是一部警車,裡面有一名巡警,胖逾一百公斤,說話態度趾高氣揚,表示當時正在巡邏,否認自己事發時在場。
第四輛是一部超跑,駕駛者是當地一名富豪的私生子,當時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在兜風,車內找到一把手槍,他卻表示自己確實持有合法擁槍證,並否認事發時在現場。
「事發的山區道路非常狹窄,地點偏僻,但路況還算良好,還是可以飆車的。」黃探長說道,「看來要對比輪胎印和車子才知道誰才是目擊者了。」
病維搖搖頭說:「應該不需要了,我大概可以猜到誰是目擊者……不,應該是肇事者。」
什麼病維這麼認為?誰才是「肇事者」?
某日晚上,市局刑警隊長馮華勝驅車從鄉村返回市局,車開著開著忽然停止,馮華勝立刻下車查看,才發現前輪胎被路面上的釘子扎壞了。正當馮華勝準備打電話求援時,一夥歹徒忽然出現,搶走了馮華勝身上的現金,手機和其他貴重物品。歹徒走後,馮華勝決定去找汽修店,先把車修好,果不其然,在案發現場兩公裡外的地方有一個汽修店,馮華勝立刻走了進去對裡面的一個修理工說道:「我的車前輪胎壞了,又被人搶劫了,請您幫我替換輪胎,錢我會在明天給您的"。馮華勝說完以後,該修理工馬上拿好工具和輪胎,和馮華勝一道來到案發現場,不愧是修理工,片刻工夫輪胎就替換好了。修理工對馮華勝說道:「大哥,您真的太不幸了,今天我就算儘儘義務,您不用付錢了」。馮華勝聽后,馬上把修理工制服了,修理工氣憤地說:「你幹什麼,憑什麼打我」?馮華勝冷冷地說:「當然不用給錢啊,因為我的錢都被你和你的同夥搶去了」!試問,馮華勝為什麼說修理工是罪犯?
星期六晚上11點左右,在Z城郊區保密室的一份機密文件失竊了。罪犯是開著汽車去的,在現場的院子里留有十分清晰的輪胎印,公安人員用石膏將此輪胎印取下來。
經過進一步調查,找到了這輛車。經查證這輛車的輪胎和現場的輪胎印完全吻合。於是便找到車主調查。
「沒有這回事。星期六晚上我一直都待在家裡和朋友聊天,車子也一直停在附近的收費停車場。」
車主有十分可靠的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
公安人員又找來停車場的管理員,管理員證實這輛車子整晚都停放在停車場。他還說:「整個晚上我雖然沒出屋,但我坐在窗子前仔細地看著每輛進出的車,他那輛車的樣子很獨特,所以我敢保證那輛車絕對沒出過停車場。」
那麼,這輛沒出過停車場的車子,為什麼會在作案現場留下輪胎印呢?
真的是這輛車子的輪胎印嗎?還是警察弄錯了
搶劫案
一天深夜,王剛下班開車回家。在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突然前輪兩個車胎被扎破了。王剛下車察看輪胎的時候,從叢林中跳出了四個蒙面大漢,他們把王剛身上的所有鈔票和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后,逃跑了。王剛只得步行向前走去。走了不久,前面有一個加油站。王剛對那裡的加油員說自己剛被搶劫,希望能幫他報警,並在買兩個新輪胎。加油員答應了他的請求並幫他打電話報警。過了一會兒,警察來了。王剛向警察描述了被搶劫的經過,他的車子也換上了新輪胎。警察走到加油員面前說,你是劫匪。你知道警察為什麼這麼快就斷定加油員就是劫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