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S小学的1707班来了一位转校生,在班里,他只是默默坐着,不说话,自我介绍也没有。同学们议论纷纷“哑巴吗?”“应该是个傻子”……
即使这样,还是有些同学主动示好,下课铃响,转校生的课桌就被围起来了,“你来自哪里的啊?”“你叫什么名字?”“你喜欢什么学科?”转校生猛然抬起头望着他们,带些期许的眼光,随后拿出纸笔不紧不慢的写着:
五个人,
看着
四只蚂蚁搬包子。
这使大伙疑惑起来,没多久,大家都散场了,课桌又变得冷冷清清。路过的语文课代表Vn瞧了一眼,不一会儿喊道“我懂了!”原来低头不语的转校生眼里又泛出亮光,他极力的指着自己。Vn随后答道“哦哦!你好!我叫Vn。”
问:转校生想表达什么?(打两字)
“热乎乎的包子咯!”
听到叫卖声后我咕咕叫的肚子似乎在催促着我去买包子。这家包子店几天前才开的,就在我家附近。新开包子店特别好吃,每天我都是在这里排着长队买早餐。
老板热情地我说:“嘿!小伙子,这里的包子便宜又好吃!”
哈哈,听完我迫不及待买上几个肉包子,咬了一口,真是饱满啊!昨晚又失眠了,最近老是失眠,连续好几天了,怎么搞的?工作明明很累但也睡不着,难道是压力太大了?不想那么多了,看来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楼底下那家诊所好像不错,朋友失眠陪他去过两次,朋友说效果很不错呢!不过也挺奇怪的,这家诊所的心理医生换了好几个人了,陪朋友来的两次都是不同的医生,这次怎么又换人了?难道是生意不好,没人愿意做吗?在我印象中医生摆弄几下道具朋友就被催眠了,这家诊所的医生挺厉害的,怎么会生意不好呢?算了不管了,走咯,去看看心理医生然后睡个安稳觉!咦?这诊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禁止进入的冷藏室?应该是放置医药物品之类的吧。“医生您好!”“嗯,你好。”看着医生似乎有点面熟,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已经连续好几天失眠了,请您帮我看一下。”“好的你先坐下。”呃,这家医生的手法怎么都是一个样啊?就算换了医生手法却好像一点没变,真佩服医生们!都是拿几个道具在面前摆来摆去,然后说几句话,就把人催眠了。诶等等,怎么感觉有很多不对劲地方?!没等我想完我就进入了梦乡,我想我可能再也起不来了。
试分析怎么回事?
在清华东门有个卖包子的店,为了无广告嫌疑,我就不提品牌了。
该店特点如下:
1)只有一个女店员,应该是女店员的工资待遇比男店员低,所以优先考虑女士
2)包子种类很多,牛肉,鲜肉,韭菜,茴香等等大概十多个品总。
3)工作面很有限,前面能摆3个笼,侧边1个笼,后面3-4个笼,每个笼大概能装30个包子
问题很简单,大家认为那一种放包子的方案更好?
A:每个笼放一种包子,这样每次打开一个笼不用search,直接取出,但如果客人要n种类型的包子,就要开n次盖子,再合上。
B:每个笼放各种包子,按一定比例,大部分情况下打开一次盖子就可以搞定客人的需求,但会需要一个简短的search过程。
在一个冬天的晚上,袁味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路过了一个夜宵摊,只有一位老爷爷在蒸着包子。
袁味问道:“爷爷,您这么晚还不收摊呀?”
“等蒸完最后一笼包子我就收摊,带回去给孙女吃。”说罢,老爷爷便站起身来,把蒸笼打开。
袁味清楚地看到蒸笼里有五个包子。
他咽了咽口水,肚子发出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爷爷用手拿起一个包子,笑着递给了袁味一个:“不嫌我老头子的手脏的话,快吃吧。”
袁味赶紧拿起爷爷给的包子,结果被包子烫得直吸气。
他吃着包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撒丫子跑了。
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包子疑案】
清河镇苟记包子铺接到了警察局的调查。起因是早上六点钟,一个老人买了该店铺六个包子,回到家中吃了三个包子后不久就死了,剩下的包子还放在了橱柜里。报案人是死者的儿子。经过法医检测,死者致死原因是胃内容物有大量茄碱成分。死者家中剩下的包子和铺子里的所有包子,经过检查未发现毒物成分。
苟记包子铺老板苟春光今年51岁,为人寡言少语,性格比较温和。与家人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来和馅擀面,取屉上灶。妻子,女儿和儿媳擀包,儿子负责端送,苟春光则上屉蒸锅,之后,儿子再往外送给道远的居民。日复一日长此以往。周围顾客对他们的评价口碑不错。
包子铺隔壁是一家饺子馆 ,老板徐明今年49岁,曾想出个高价钱收购他的铺子来扩大地界,苟春光没有同意。徐明为此有些不满。苟春光的妻子向魏龙反应一个情况,一个月前,徐明晚上来找苟春光,趁着他不注意,偷偷的放了十几只蟑螂。恰巧被儿子看见,徐明不承认。两个人不欢而散。之后卫生局派人来做调查。
案发时的头天晚上,徐明和他的朋友来过店铺,买了一屉包子离开。这个不明举动引起了苟春光的疑窦。次日一早,徐明的妻子曾在店铺外向里张望,苟春光问其来意。她没有回答。
进一步调查,徐明饺子馆生意清淡,前后辞退了三名服务员。徐明的女儿在邻省房地产工作,徐明有意想扩大地界,做地产开发。经过了解,和徐明一起来买包子的人是个地产开发商,借买包子的空挡看看地段。
魏龙又发现,在包子铺水房一个不常用的水箱里面检验到了茄碱的成分,没留下指纹痕迹。种种迹象似乎都指向了徐明。魏龙望了一眼办公桌上女友留给自己的一本书——《善恶的彼岸》,眼睛突然一亮,知道了答案。
问:死者是被谁毒死的?原因动机?
某天上午,在猪八街上有一位老太太正在卖包子,突然一个蒙面男子趁老太太不注意,偷了一个包子,这现象被当时正在路边散步的李侦探看到。
李侦探迅速抓到了在现场的两位嫌疑人:
1.朱武恼(当时正在摊边看报纸,嘴里好像嚼着什么东西,眼神很慌张。)
2.李渊房(当时正张着嘴急促地呼气。)
这时老太太说:“这些都是刚蒸好的包子,还很烫哩。”
问:谁偷吃了包子?
我爸告诉我,她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姐,小时候父母双亡,挺可怜的。现在长大了有份不错的工作,算是苦尽甘来了。
昨天,我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容貌我很难描述。虽然我爸妈都夸她好看——长发飘逸,皮肤白晳,鼻子高挺。但我认为难下定论,因为她的长发遮住了脸型,影响了我的判断。
妈妈觉得她长相上还不够完美的地方是眼睛,她的眼睛充满血丝。我妈就劝她:“来婶婶这里就好好休息,好好玩,其他的事就先别想了。”
她笑着说:“习惯啦。”她笑时露出的牙是雪白的,跟她的皮肤一样。
给她安排好房间之后,妈给她拿来了一把蒲扇,说:“听通知说明天7点咱们这片停电。看着啊,我把扇子放在桌上,明天停电了就用这个。”
她笑着摇摇头:“婶婶,不用麻烦了,我从小就不怕热。”
走出了她的房间,我问妈:“堂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妈小声对我说:“别问,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少来打扰你姐姐就是了。”我都上初一了,他们还把我当小孩子!
晚上,我去盥洗室刷牙,看到她正站在水槽的镜子前,我正想打招呼,却被镜子里显现的图像吓住了。镜子里显现的是一张扭曲的鬼脸!
我惊叫了一声。她转过头来,还是那张雪肤高鼻的脸,刚才只不过是她在对着镜子做鬼脸吧。她朝我一笑,露出白牙。我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之后她轻轻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动作就像飘一样。
我闭着眼睛刷牙、洗脸,因为我不敢看镜子。我走回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奇怪,她睡得还挺早的呀。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莫名的恐惧立即袭来。我觉得风扇吹来的风都是凉飕飕的,听到的风扇转动声似乎比平时更嘈杂一些。走廊也起风了,吹得门板轻微振动,锁舌在槽里发出很小、很密集的碰击声……
今天我7点半起床,四周静极了,很远的犬吠也清晰地传入耳中。我觉得有点躁热,一按风扇,没动。果然停电了。
“弟弟,来吃早餐吧。”她在楼下叫我。
她从锅里端出一盘包子。她的手脚动作都很轻盈,几乎听不到声响。尽管那么早就关灯休息,可是她的眼还是布满血丝。
我问:“姐姐,我爸妈呢?”
她的眼睛没离开手里的包子,嘴里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单位有急事吧。你要乖乖地把包子吃掉哦。”
她的衣襟上有两个红黑色的渍点。我的心脏急剧地跳动。我壮着胆子试探她:“姐姐,你的衣服脏了。”
她连忙低头,不自然地笑了:“哎呀!大概是酱油吧。”
一股寒意从脊柱直贯头顶。我说:“我家从来没有用过酱油,因为我爸不喜欢。”
她拍了拍自己的头,做出恍然大悟之状:“哦,瞧我这脑子!对对,今天的早餐根本就没用到酱油啊。是包子的馅汁滴上去了。来,快吃吧。”
我说我还是很困,先回去睡一会儿。她没有勉强我,便把包子放回锅里。我等她走进了客房,就偷偷揭开锅盖,掰开包子,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只觉得气味有点腥。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她的房间。里面传来KB的音乐声……我毛骨悚然,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往里看——
她竟然在看电视!
我急忙跑回房间,按下了电风扇的按钮,扇页纹丝不动。我想按另一档,因为紧张,手不听使唤,像棍子一样把电风扇捅得轰然倒地。我又手忙脚乱地按了下台灯,也没有亮。
汗水啪啪地砸在桌面上,我听到自己拉锯般的喘气声。
“吱——”门开了。她幽幽地朝我走来。
“哎呀,风扇怎么倒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问:“你……你怎么能看电视?”说话时,我的右手在身后偷偷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锤子。
正要去扶起风扇的她停下手,抬起头,用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你说什么?”
我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迸出来了。我大声说:“停电了,你怎么还能看到电视?”
那双眼睛比原来大了一倍。
“停电?没有停电啊。那个通知今晨取消了啊。”
“可是我的风扇和台灯都开不起来!”
她把风扇扶起来,指着定时按钮说:“你看,昨晚肯定开了定时吧。半夜的时候按钮就转到‘OFF’了,当然开不起来啦,傻瓜。”她把按钮从“OFF”转到“ON”,风扇就转了起来。这股风真是我这辈子中最沁人心脾的风!
可是,当我的目光瞟到了台灯,疑云重新笼罩了我的心头。
“它刚才为什么不亮?”
她叹了口气:“弟弟,你这是怎么了?插头根本就没插上啊。哎,都上初一的人了。”
我低头一看,明白了,风扇倒地时把台灯的插头碰掉了。
那一刻的感觉,好似劫后余生,美妙得简直无法形容。世界上的一切突然变得光明而美好。整个白天,我都在愉悦中度过,平常看起来面目可憎的数学练习也变得可爱起来,我一口气解了平常一周时间都做不了的习题,心里感到非常充实。
午饭和晚饭都是堂姐为我做的,卤肉和骨头汤的味道异常鲜美。
饭后,我凭窗远望了很久,对着远山奇形怪状的剪影浮想联翩。想想自己两天以来的疑神疑鬼,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爸妈还没有回家。我转身想去开灯,猛然发现一个人影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大跳。
是堂姐。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她的声音变得极为阴冷:“不用等了,他们不会回来的。”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原先的怀疑是对的。”
我张口结舌:“那些包子……”
她阴测测地笑着,白厉厉的牙在黑暗中闪烁:“所以才叫你不用等了。”她伸出白生生的双手搭上了我的双肩。
我浑身乱抖:“白……白天……你……为什么不……不动手?”
“太阳下山之后,才是我的工作时间。”
她张开嘴,那些白牙就朝我的脸俯冲下来。
我放声惨叫!
时间凝固了。
她突然咯咯咯地笑了:“逗你玩呢。瞧你,还男孩子呢,脸都白啦!谁让你疑神疑鬼了。好啦好啦,是姐姐不对,不该吓唬你。哎哟,等会儿叔叔婶婶回来得骂我了。”
……
夜深了。她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名为“KB小说约稿”的word文档。《悚族》的编辑已经催了她五天了。这几天她无论吃饭睡觉都在构思,今天终于有了思路。叔叔婶婶不在家,要照看堂弟真有点麻烦,不过一个神经质的堂弟真是写手的财富啊!她在电脑上写下了故事的题目——“远房堂姐”。
她文思如泉源地写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堂弟拿着锤子站在她的身后,锤柄上有两个红黑色的渍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