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是獨孤鏡,是一個大學生,是我們村裡第二個走出大山的大學生。我們村是個閉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內通婚,我的舅媽是第一個村外的媳婦。第一個大學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媽媽5歲的舅舅,他成為了我們村裡第一個靠大學知識致富發家的有錢人,據說在城裡有不少房子在手裡壓著。有意思的是,舅舅為了方便照顧也在這個村子的外祖父母,選擇住在這個村子里。他們在村中,為我帶來從小到大唯一的溫暖。
我的大學之路並不順利,因為我的父母都重男輕女,「閨女早晚是別人家的人。」這是他們的嘴邊話。而且不只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我得不停幹活,不幹活就挨罵,以至於挨打。我出生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對雙胞胎,不是孿生的,他們長得不一樣,用術語說是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本來父母不打算讓我上學,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濟我們家的舅舅反對,所以我上成了學。為了能從這種生活中解脫出來,我很是玩命學習,獎狀不少拿,不過從不拿回家。因為一拿回家,父母都會生氣,因為兩個弟弟都趕不上我,他們就會責罵我那兩個弟弟。托二位的福,兩個弟弟也很討厭我。是呀,我若是不學的那麼好,他們也不至於在每次我成績一下來他們就挨罵。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對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裡出了名的感情好,據村裡人說從來都沒吵過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在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沒吵過架。舅媽和舅舅都挺喜歡我。說等他們要孩子的時候也生個乖閨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說人壽保險這種東西沒什麼卵用,買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嗎?而且還有不少傻傢伙,尋思自己萬一死了給妻子兒女留下巨額的保險金,到頭來自己妻子兒女為了保險金把他殺了。所以你記住,紅燈可以闖,房貸可以欠,保險不能買。
這一切在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些改變。那一年,正在做飯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殺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餘刀后自殺。從這之後,舅舅變了一些,有時跟我在一塊時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看來我沒有資格生女兒了」「難道是真的嗎?」什麼的。後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小表弟六歲那年,我終於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許,於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見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門緊閉,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我模模糊糊聽到了舅媽大聲吼的幾句話:「你不是一直鄙視人壽保險、意外保險嗎?怎麼這幾年就買上了?前幾年買保險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今年差出十萬你拿去幹什麼了?我說第一年咱們閨女怎麼沒了,你說,你為什麼故意弄沒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閨女嗎?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告訴我,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面對過這場面的我也慌了,不樂意回家,但也不怎麼敢進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鎮定安慰小表弟。同時也琢磨著,舅舅從來都沒有賭過錢,不知過了多久,院門開了,舅舅出來安慰受驚的小表弟,也順便把我迎了進去。迎面大茶几上擺的是一個紙質大信封,印著什麼保險公司什麼的。已經平靜下來的舅媽過來給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們不要害怕。
三個月後,舅舅交給我一個筆記本叫我小心保存,並且說在他死後再看。在他交給我筆記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槍手槍擊,當時我、舅媽、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飯,警方沒有調查出兇手。舅媽當場被嚇懵了,被送到醫院診治了幾天後才回來。按照保險的規定,舅媽獲得了巨額保險金,並且搬離了小村。我翻看了那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 孫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壽終)——劉某(女,正常病死) 生孫某(1921年出生,男,刀殺其妻后自殺。)——李某(女,被其夫孫某刀殺)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顯妣,刀殺顯考後自殺)——王某(男,顯考,被顯妣刀殺) 我(1980年出生,男,將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
其中,「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筆跡很新。補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媽的獨生子。
舅舅為什麼叫我小心呢?難道說我會死嗎?
那麼,誰最可能死?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鼬懋澤是個大富豪,亦是個旅行愛好者。他聽說有個亡靈島,島上有一死神,但鼬懋澤是個無神論者更不相信有死神。
於是他自馭快艇去到島上,在他之前已有四人到了:
一個是偵探商君書;
一個是外科醫生呂春秋,他有一台愛不釋手的無線電吹風;
一個是職業冒險家孫兵法,手上帶著個牛皮表、一枚鑽戒,這是他五年前結婚時戴的一直沒卸過;
還有一個是藥品商孔家語。
島上有一戶農莊,農莊雖然早已無人可是裡面很乾凈。大家休息一天,準備翌日一同去死神林中探險野炊。
第二天有四個人在8:00同時出發,孫兵法說自己不舒服,沒有同行。到了死神林發現這裡幾乎全是雜草和樹樁。8:30分,大家準備起鍋作飯,呂春秋去撿柴火,可是半個小時未歸,於是大家決定去找他。大家發現呂春秋被人砸死,鮮血四濺。
孔家語顫抖的說:「死神、這一定是死神乾的!」
鼬懋澤說:「胡說,世上豈有死神?」
商君書觀察了一下現場,有—組血腳印沿伸到海岸就不見影蹤,海水十分冰冷。
「兇手是駛船而逃走了?」鼬懋澤說。
商君書說:「應該是這樣吧……」
孔家語想報警,可是這個鳥不拉屎之地根本沒有手機信號。大家回到農莊,孫兵法心情很不好,要一個人岀去走走。
第二天日出時,孫兵法已不見蹤影。10點整,鼬懋澤經過倉庫,發現門被關上了門,打不開。他喊來其他人,一起撞倒門后,發現孫兵法被人殺死,鮮血染紅了他厚厚的衣服,人頭不翼而飛。門窗上釘滿木板,根本出不去,這就是樁密室殺人。
孔家語嚇得跑了出去,商君書檢查了一下屍體說:「死了應該有一些時間。」死者的手錶和戒指都不見了,食指上有一個豎的老繭似的痕迹。
鼬懋澤思考了一會說道:「我終於明白了!他就是兇手!」
兇手是誰呢?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不可思議的謀殺
希望無聊的躺在沙發休息,一通電話這時打了過來,希望接通一聽原來是新宇,新宇邀請他明天上午去他家聚餐,到時候還有幾個人,希望答應了,反正閑著無聊,掛斷電話后,希望給子衿打了個電話,邀請她明天也去,上次飯館殺人事件后,兩人經常聯絡。
第二天,希望在路上接到子衿,然後朝著新宇那裡趕去,新宇是希望的朋友,是一個大富豪的獨生子,今年24歲,可以說年輕有為,他爸爸開了家大公司,這一個月來一直在外面出差,不過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非常不順,新宇請客他的意思是朋友們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今天有個好機會。
新宇的別墅在一座山上,按照新宇的意思是空氣清新,穿過弔橋終於到了,此時時間是上午11點。
進了客廳。啊,人真多。新宇一一介紹,萌萌,振國,月光,敏兒,雲雀,麗達,劍聖。其中只有劍聖希望不認識,經過新宇介紹才知道是新宇好友的一個朋友,代替新宇好友而來,還有麗達是萌萌的母親,萌萌平時很孝順,今天為了慶祝,新宇還放僕人們兩天假。
中午大家吃了愉快的午飯,下午一起在山中玩,但是在兩點的時候,雲雀說有點事情所以提前離開了,兩點半后,萌萌說想午覺,新宇和麗達也說不想玩了也在2點45也回到了別墅,新宇說要做晚飯,麗達說願意幫忙。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時候振國說找雲雀有點事,於是也回了別墅。
當振國回到別墅后,看到了麗達,她系著圍裙在在弄晚飯,振國向她打聽到雲雀在別墅二樓睡覺,於是咚咚咚跑上樓去,此時時間是3點10分。
可是振國來到雲雀房間門外時,缺被恐怖的景象驚得呆若木雞。
房間門大開,可是雲雀卻已經倒在了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了胸口和地面。振國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景象,居然呆了幾分鐘,然後回過神來,大叫一聲殺人了。
麗達在廚房做飯,突然聽到尖叫聲趕忙跑到樓上進來也是看到這一幕,緊接著,萌萌打著哈欠也來了,怎麼回事,當萌萌看到屍體時也忍不住大叫一聲,過了一兩分鐘,新宇也來到房間這裡,同時麗達打電話給在山中玩的幾個人,讓他們快點回來,雲雀死亡了,同時報了警。
希望,子衿等人迅速回到別墅。希望檢查了下屍體,屍體的溫度還有,說明剛遇害不久,房間翻的很亂。這裡是孤島一樣的別墅,看來兇手只可能是那三個人其中一個了,希望想到。
可是,接下來卻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通向山間別墅的唯一一條路,弔橋被毀壞了,警察根本上不來。只有等明天上午,也罷,希望和子衿於是自行調查。
嫌疑人:新宇,新宇表示本來想回別墅給大家做頓好吃的,可麗達(萌萌母親)也回來了,並且讓新宇休息,她自己做飯,很熱心的一個人,振國發現屍體前後,麗達正在廚房做飯,正在煲湯。萌萌:和死者一樣,案發時在另外一個房間睡覺。新宇在麗達做飯後。他說他回到了客廳,看柯南62集,能複述出來,他表示聲音開的很大,沒聽見振國尖叫聲,只不過覺得樓上很吵鬧於是走上二樓。卻看到那一幕。
子衿說道:「看來案件進入了死胡同,三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希望卻悄悄對子衿說,目前有個人嫌疑最大,只不過還沒證據,需要進一步觀察。
由於警察遲遲沒來,眾人開始擔心起來,因為到了傍晚了,但是大家都沒心情吃東西,所有人都知道,兇手就在他們之中。這時候劍聖卻大喊道,「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萌萌。」萌萌愣了一下,「胡說八道,兇手怎麼可能是我。我當時在睡覺,我什麼都不知道。」劍聖道:「你別裝了,案發前後,我和希望子衿月光等在一起不可能殺人,麗達阿姨在做飯,新宇看電視並且能複述出來,只有你當時在二樓有充足時間,我還記得你和死者最近有點鬧得不愉快。」萌萌:「這些事你怎麼知道!」劍聖呵呵一笑,「若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大家,這個萌萌就是殺人兇手,應該立即關押起來。」除了希望子衿麗達以外,大家都說有理,不管麗達如何哭喊說自己兒子不是兇手,可是事實擺在這裡,希望子衿夜勸阻,畢竟還沒有真憑實據。不過劍聖卻說如果最後發現不是萌萌殺的,願意道歉,但是現在為了避免危險,必須關押。於是最後萌萌被強行丟進了儲物間【一樓二樓的中間的一個小房間。】新宇將門從外面反鎖住。
暫時是清凈了下來,晚上大家草草吃了飯,麗達沒吃,自始自終,她一句話都沒說,晚上大家在客廳里聊天,這時候劍聖說困了,於是向樓梯走去,過了幾分鐘,新宇去了一樓衛生間,距離客廳偏遠。但是大家可以在客廳看到衛生間外面。
過了一小會,突然一聲槍響再次打破了別墅的平靜,槍聲儲物間,希望道,動作快,眾人包括麗達迅速來到儲物間門外,無奈門反鎖,新宇這時候從衛生間出來,趕忙用鑰匙打開門,數聲尖叫再次響起來。
萌萌倒在封閉的儲物間裡面,他的左手邊是一隻手槍,頭部中了一槍,是太陽穴,左側太陽穴比右側太陽穴的傷口小點,右側太陽穴出血量多一點,同時有燒焦的痕迹,種種跡象表明,是自殺。
麗達看到這一幕暈了過去,眾人趕快扶她去休息,希望和子衿檢查現場。
希望:「按照我的推測,萌萌應該不是殺死雲雀的兇手,可是為什麼要自殺,恨蹊蹺,如果說萌萌是兇手,第一案為什麼不用槍,卻把槍留在」自殺」用。這不是很冒險嗎?而且如果是威脅自殺,可是當時萌萌手裡拿著槍應該可以反抗才對。」子衿:「這些的確非常奇怪,從現場來看,似乎自殺沒錯啊。問題是兇手到底是怎麼做的?」兩人面面相覷,突然,希望腦中靈光一閃,回想起這兩個殺人案前後種種餓蹊蹺不合理之處,說道,「好歹毒的兇手,我居然差點被騙過,真的沒想到,兇手就是……」
問題:兇手是誰?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日常生活推理題】
晚上我正在玩電腦,朋友廣爺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廢墟!羅偉說他家找到了藏寶圖,讓我們趕快過去!」羅偉這人是我們幾個的初中同學,因為各種原因欠了我們一筆巨款,現在也無力償還。我想,他這次是總算能還錢了吧。
等我到羅偉家裡,發現另外幾個朋友也已經到了,他們都被羅偉借了錢,估計聽到羅偉找到寶藏,都來找他要錢了吧,說不定,這小子要一下從「百萬負翁」變成真的百萬富翁了呢。
「大家,我手上這張藏寶圖是我爺爺給我的,他說裡面藏有一筆巨大的財富,至少有五千萬的價值。我看了一下,這個寶藏埋的地方是在一塊樹林里,不過因為幾乎沒種過什麼樹,樹林的主人說只要我們花五萬就賣給我們,到時候我不僅可以還你們錢,還可以給你們分紅呢!」說著,羅威的眼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最近實在是沒錢了……所以,你們一人出一萬,到時候我額外給你們一人五十萬!」聽了他的話,我們半信半疑,但想想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只能默許。
第二天,我們和羅偉來到了他說的藏寶的地方看看情況。一片竹林也就那麼幾株竹子歪歪斜斜地插在土地里。羅偉跑過去指著一棵竹子說:「就是這裡!看那,這上面有我太爺爺刻的標記!」我們抬頭看去,只見那株竹子離地面三人多高的地方有一個圓圈和一個叉的標記。「啊,好多年前了呢,標記都長這麼高了。」
這時,廣爺上去一巴掌打在羅偉嘴上,喊道:「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以為我們沒看過推理故事?樹都是從頂端向上生長的,幾十年前刻的標記根本就不會長高!你又想騙我們錢然後溜走?標記也是你刻的吧!」羅偉驚訝又委屈地道:「我根本沒有來刻過標記!我是真心想還你們錢吶!這標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廣爺還想上去打羅偉,我攔住了他,又仔細看了看這棵樹,說道:「這一次……說不定是真的呢……」
到底藏寶會是真的嗎?還是羅偉的騙局呢?標記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我醒來。
結滿蛛網的屋頂,死灰色的牆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著厚厚一層紙的小木窗。
現在仍用紙來防風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幾個洞,月光從中拋灑進來,倒也明亮。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圍的地板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屋頂,結滿了蛛網,並不怎麼高。那佛像真是詭異。死灰色牆壁也很是令人驚懼。牆上有個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開過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陽光投在地面上,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一身奇臟無比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里上一秒我還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意外的是我並不怎麼驚恐,倒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夢吧,夢境的標誌不就是記不清到夢裡來的么?
我決定先在這裡轉轉,好好看看我的夢。
透過小窗戶,我望到了遠方熟悉的高山。果然夢裡的東西都是以現實為原型的?
地板有點臟,但我的衣服更臟。真見鬼,難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繞著佛像轉了半天試圖在這個夢裡獲得一些好處,直到夜幕降臨終於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這屋頂恐怕有些年頭了吧?
這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坑坑窪窪的牆壁上還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頭。。似乎是個佛像?
牆角那裡有一大堆圓圓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東西的果實。還有幾個用樹葉巧妙捲成的小杯子,裡面裝著一點水。
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我也許是來到了某隻鳥兒的宮殿。
肚子好餓,顧不上其它了,先吃一個試試再說。嗯,確實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氣喝光了水。
填飽了肚子感覺好多了,就連地上斑駁的影子看起來也覺得美好無比。
活著真好啊!
我愜意地躺了一會兒。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我感覺到我的手邊有什麼東西。毛融融的,有.....八條腿?!唔,還有一些別的......呼,這可正常多了。
我聽見窗外狂風肆虐吹動樹葉的呼呼聲,彷彿要把樹連根拔起。這裡竟有這麼大的風?
狂風呼嘯。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麼。暈暈沉沉的我感覺到手裡緊緊捏著什麼東西。好硬。
我好睏。我放棄了思考。抵擋不住的睡意正在襲來。哈,哈哈哈。
「duang~」
鐘聲?!
......
我在街上走著,跨過幾根電線杆,轉角處幾個阿婆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裡去......」
「你說會不會是鬧鬼哦?現在那條街都沒人敢去了,我聽我大侄子說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慘啊,這麼慘手裡還緊緊捏著.....」
「噓......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發現的屍體是怎麼死的?
PS.除開頭、結尾部分的穿越及鐘聲外無靈異。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官人,水鏡是我的女朋友,今天我和好朋友雨柔,青衣,薇薇,還有雨柔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好哥們:暗寂,一起六個人打算去一座高山上面煙霧繚繞的鬧鬼古廟探險,在車上,我聽著歌,薇薇、雨柔、青衣和暗寂在打牌,水鏡在我旁邊睡覺,呼嚕聲所謂是震天響啊!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一個淑女,只在乎她是我的最愛罷了,到了那裡以後,我們準備睡個覺,青衣和雨柔、薇薇一起睡。我和水鏡一起睡覺,暗寂那傢伙沒地方睡,我和水鏡也就勉勉強強的收留他了,我和他就睡在地上,水鏡一個人睡床上,大半夜尿急,打算去上個廁所,房間裡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我也不想打擾到我親愛的水鏡,所以發出的聲音不大,暗寂那個臭小子整個人都趴我身上了,我推開他以後走到床邊,看著水鏡流口水的樣子我不禁笑起來,真是可愛啊。我摸了摸水鏡的頭,在她頭上留下了個吻,便去上廁所了,回來的時候洗了個手,揉了揉眼睛,繼續睡覺。
第二天雨柔的屋子裡面穿來一聲叫聲,青衣死了!!!是被刀給捅死的,雨柔和薇薇嚇壞了,臉色都是白色的,趕來的我和水鏡,暗寂看到青衣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水鏡和暗寂安慰著雨柔和薇薇,我看著青衣,青衣的樣子很奇怪,她七竅流血,胸口上面有一把刀,直入心臟,不管怎麼說,都死了一個人,我們打算報警,但是山上沒有信號,我打算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出去以後可以說青衣失蹤了,我和水鏡,暗寂,雨柔,薇薇把青衣抬到山上去,埋了,下山的時候薇薇已經腳軟了,我也就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下山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是過了一天,薇薇和雨柔晚上睡覺害怕,就把暗寂拉走了。
第三天,我早早的起床了,太陽直射我房間裡面,我走到床邊上,吻了吻水鏡光鮮的額頭,她口水流了一枕頭,哈哈哈,太可愛了,我睡眼朦朧的時候雨柔在隔壁房間發出了一聲尖叫,天哪!!!薇薇死了,進入薇薇房間的時候,暗寂跌在地上,表情相當恐懼,雨柔一直捂著臉哭,薇薇的死相太恐怖了,她身上的皮都被人給剝了下來,掛在她邊上的衣柜上,血流了一床鋪,水鏡進來后也嚇壞了,口中一直說著「有鬼,有鬼,這裡有鬼,有鬼」我心疼了,捂著水鏡的眼睛,在她頭上留下一吻。我和昨天一樣,把薇薇埋了,就埋在青衣邊上,下山的時候水鏡一時腳扭,刮到了邊上荊棘叢中,她纖細的右腰圍被颳了好多道挺深的疤痕,隱隱約約還看得到一些青紫的印記。我心疼極了,幫她包好傷口以後又度過了一個不安的白天,夜晚降臨,暗寂和雨柔被嚇的不輕,咚啊咚的跑我房間來,這樣一來,雨柔和水鏡睡床上,我和暗寂繼續睡地上。
第四天,我的起床又是因為一聲尖叫!是我可愛的水鏡發出的,我又一次推開趴我身上的暗寂。雨柔死了!!!是被捅死的,但是手卻被砍走了,沒有手,血流了一地,樣子恐怖的很,我一直安慰著水鏡,她被嚇的不輕,口中又一次的念叨著,「有鬼,有鬼,這裡有鬼,有鬼」,手上還有好多道淺淺的疤痕,以為是她被荊棘叢颳了以後留下的,我自責,到底是怎麼做人男朋友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女朋友死了,暗寂卻異常平靜,他和我們說「官人,水鏡,這裡有鬼,我們快點走,這是衛星電話,我已經報了警,警察說明天早上就能趕到」
「那我們還要度過一個恐怖的夜晚嗎?」水鏡臉色蒼白的說,聲音都發抖了,我心疼的把水鏡摟入懷中。
「正常來說,今天就好了」
這天晚上,我和水鏡一起睡覺,暗寂也就勉勉強強的一起上來,水鏡睡最右邊,我睡中間,暗寂睡左邊,我和水鏡臉對著臉睡覺,大半夜我再一次尿急,起床上廁所,水鏡漂亮的臉蛋對著我,我看到水鏡長長的睫毛在發抖,一定是做噩夢了,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去上廁所,這次倒是容易起來,原來暗寂那個臭小子一直趴我身上來著,現在沒了,回頭望去,暗寂的臉對著左邊,好像是在發抖!?
第五天早上,警察來了,水鏡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過後她瘋了,一直在說『有鬼』,我只好把她送入了精神病醫院裡面,醫生說水鏡的狀態比其他人好,可能一兩個月就能出院了,我這麼一聽也放心了,暗寂上了警車以後我就沒看到他,警察說他早走了,學校裡面老師說暗寂已經申請了退學,手機,QQ,微信,甚至是他家我都去了,都不在,彷彿世界上沒了暗寂這個人。
我今天去醫院看水鏡,發現暗寂也在,他是來看水鏡的,水鏡一直坐在那裡,低著頭,我看不到水鏡的臉,突然我想到了什麼,離開了精神病醫院,走向了警察局,我來到了神經病醫院,看著水鏡和暗寂……
不久后警察來了,抓走了那個把青衣、薇薇、雨柔殺了的人。生活,彷彿又平靜了……
很多時候我都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世界,有什麼是真的存在的?
兇手到底是誰?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沉睡的血像】第九章
Venus將金鑰匙拿出,放在手中託了托。
「是真的。」
你也走到近前,Venus和南笙卻微不可查的朝後退了一步,你並沒有在意,伸手朝四個鎖孔中的假鑰匙,卻發現四把鑰匙卻如同被鑲在了牆中。
Venus朝金門走去,在離金門2米左右的位置,Venus突然停住了腳步,你也微皺眉頭。
這金門,底下的縫隙似乎比另外兩個門更大一些,大約有一個手指寬。
Venus摸了摸衣服口袋,露出一絲無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隨後搖了搖頭,將目光移開了。
「介意讓我看一下嗎?」你走到Venus身旁輕聲說道。
Venus略微猶豫,便將鑰匙遞給了你。
「*,怎麼又停下了,真**事多。」艾斯也走了過來,兩手插在褲兜里,只露出一個大拇指。
艾斯突然伸手向鑰匙抓來,你卻退後一步就勢壓住了艾斯的肘關節:「你幹什麼!」
艾斯冷哼一聲,嚷道:「誰會把性命交在你這個**手中。」同時用力反握著你的手,朝著牆壁撞去。
你抬起手肘,撞向了艾斯的關節又用膝蓋撞向他的小腹,艾斯「啊」的一聲鬆開了你的手,手撞向牆壁,在牆上擦出一道血痕。
南笙突然擋在你們中間:「都停下吧。你們鬧來鬧去很有意思?」
艾斯眼神陰冷:「你**給我等著。」
你沒有理會,只是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將一端綁在鑰匙上,遞給了Venus。
Venus疑惑的看了你一眼,你卻笑了一笑:「我又沒必要和誰都樹敵,像男生(南笙)說的一樣,我們是一個團隊。」
Venus點了點頭,將金鑰匙插入了金門的鎖孔,金門吱呀一聲打開了,Venus又試著拔了拔。
「果然。」
Venus隨手拔出一隻刀柄開著一隻小口的短刀,插在了鑰匙孔下面的寸許處,又將布條穿過刀柄上的小口。
緊接著,Venus拿著布條的一端走了進去,南笙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艾斯從你身後走過挑釁似的撞了你一下,也跟著進了金門。
你被撞了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你瞥見大廳右側的牆上突然冒出了三個小孔,你楞了一下。
「你們先走,我馬上到。」你迅速將金門關上,金鑰匙拔出,隨即露出了笑容,
「一個支線。」
Que:你為什麼要將布條綁到鑰匙上?
(PS:由於本人不懂格鬥術,描寫有誤勿怪)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清明節前雨紛紛,這幾天縣裡發生了一樁奇案。
早兩天,古元老人從外面曬穀回家,不知啥事罵了古老太一通,隨後便到自己的卧室休息。10分鐘過後,卧室中突然發出「嘭」的一聲響,老太婆正在氣頭上,心想:這老頭還在發脾氣呢,不管他。
但心裡也著實放心不下,側耳細聽,卧室里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又覺得有點不對頭,忙到卧室一看,身強力壯的古老頭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老太婆忙叫人將他放到床上。這時古元已不能講話了,他只是用手指著放衣服的柜子。柜子上放了一把斧頭,老太婆以為他要用斧頭自盡,便哭著說:「是我不好,不該氣你,是我氣你成這樣子的啊……」不一會兒,古元老人便死了。
當天下午,古老太整理古老頭的柜子,發現柜子里有一袋裝得滿滿的核桃仁。不禁覺得奇怪,但也沒有當回事,便擺在了家裡顯眼的位置。
次日,古老太的女兒、孫子、外孫等一幫人都來家裡弔唁老人的逝世。下午4點鐘左右,小孫子、孫女們在草坪前玩得很開心。不一會兒,古風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人們驚慌失措,準備將古風送醫院,誰知古雷又出現同樣的癥狀,接著古雨、古霧也倒了。古風和古雷在送醫院的途中死了。古雨和古霧在醫院進行治療,仍未脫離危險。
古家鬧鬼了,兩天之內死了三個人。這消息不脛而走。當地派出所知道這個消息后覺得有問題,便向公安局報了案。
楊警長到了現場。衛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早已將古家的食物分包裝好,準備提走。楊警長在小孩活動的地方看了看,發現地上有幾粒核桃仁殘渣,他用鑷子提取了幾粒,便立即趕到實驗室進行化驗,結果發現:核桃仁殘渣上有大量的劇毒藥氰化鉀。
楊警長又發現三個死者的胃中都有經牙齒研磨過的細微褐色顆粒,在顯微鏡下觀察,便知道是核桃顆粒。經化驗,同樣檢出了氰化鉀。
「這是一起投毒案!」楊警長果斷地說道,「毒物是氰化鉀,毒物載體就是核桃仁。」
經調查證實,古老頭前幾日在自己家的窗台上看到一袋核桃仁,平時不吃零食的他,那天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吃了兩顆,結果中毒死亡。後來其孫子們玩的時候,從家裡客廳顯眼的位置拿來,大家分食,結果中毒。
古老頭有三個媳婦。他和大媳婦的關係最好,時常偏向於大媳婦。二媳婦和三媳婦心裡不平,時常和大媳婦鬧矛盾。三妯娌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這幾天為了一點小事,小媳婦就和大媳婦打了一架,二媳婦也和大媳婦吵了嘴。二、三媳婦對古雨特別痛恨,因為古雨是大媳婦的兒子,古老頭平時又對古雨特別疼愛,有好吃的一般只給古雨吃。其他孩子只能睜著眼看。
大媳婦花驚天特別風流,在本村有一個相好的,叫劉文重。這劉文重與花驚天好了十幾年了,古雨的形象和劉文重差不多:國字臉,頭髮卷卷,眼睛圓圓,走路外八字,簡直是劉文重的翻版。劉文重的媳婦管佩佩在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看到古雨眼睛里就噴火。
花驚天在出事前幾天在自己家的谷堆里就發現了一包核桃仁,她將整袋核桃仁扔到了後山,並告訴古雨,外面撿的東西不能吃,怕有毒。
二媳婦在出事的前一天回娘家了,古老頭死後才從她娘家回來,二媳婦的兒子古風死了,她哭得死去活來,直打自己的嘴巴。三媳婦出事前幾天一直在家,兒子古雷死了,她幾天沒有吃飯,幾次要跳水塘,被人阻止住了。管佩佩在出事前幾天到鎮上趕集了,古家出了事,她也來弔唁了,後來古家「鬧鬼」,她也就和其他村民一樣,不敢到古家來了。
兇手肯定在這四個人當中:大媳婦花驚天、二媳婦、三媳婦、劉文重的媳婦管佩佩。
楊警長想來想去也理不清一個頭緒,到底誰是兇手呢?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目暮警官,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毛利小五郎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問著」
「本來這個案子按我們的發現可以直接歸類與意外,但最近局裡收到多封信件要求嚴查此案,剛好最近又沒什麼事,所以就勞煩你來看看咯。」目暮警官回答道。
「哦哦。」毛利小五郎看著後座的柯南說,「真是的,怎麼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啊。」
柯南也是無語地笑了笑就沒說什麼了。
大火把現場燒得凌亂不堪。聽說是上個星期五起的火。
「因為大火把屍體燒得一塌糊塗,所以無法推出死亡時間,不過根據死者死亡的時候,因為火燒而損壞的手錶的指針可以暫且推斷死亡時間在上個星期五下午六點。起火原因大概是廚房忘記關的煤氣,加上死者是個老煙槍引起的意外。」法醫說。
起火源可能是屍體所在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很簡潔,死者上方是一盞100瓦的白熾燈。
死者旁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被燒糊的一些認不出的東西。死者旁邊擺著一個一樣被燒壞但依稀辨認出樣子的打火機。
柯南蹲在屍體處的附近,看著幾塊被燒了的橡膠。說:「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摔在一邊:「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案發現場走來走去。」
柯南也是再次無奈地搖著頭。
死者身上除了衣服沒有任何東西。
跟死者同居的只有一個叫美惠的妹妹,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最近為遺產的分割更是吵得不停。但是她卻有在星期五從下午6點在杯滬飯店吃飯的記錄,從那裡開車,最快也要1小時才能到案發現場。
「所以說這真的是意外咯?」目暮警官問道。
「額,這,這……」毛利小五郎拿不定主意地回答道。
這時,柯南早已把手錶麻醉槍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那麼,聰明的你,這是什麼性質的案子了嗎?
1.此題沒有任何靈異事件
2.此題中手錶的時間默認為死亡時間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個關於「誤會與巧合」的故事,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所以正好拿來做題目跟解析。都很長,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線索。仔細觀察每段話、認真思考,外加一點想象,答案並不難推出,不過過程跟結局可能有點不可思議。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鐵路邊上的這座破舊公寓,晚上總有列車駛過,對本就有失眠症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對於處在失業邊緣的我來說,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運的了,哪怕在這樣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地區。
為此,我也買了一把手槍防身。不過現在我發現它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我從枕頭底下取出手槍,走到衣櫃前,對準了「自己」的頭。。。
。。。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這麼做了,房東肯定饒不了我吧。
我把槍放回枕頭底,洗漱了一下,簡單吃了點東西,出房門後上了鎖,去乘地鐵。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鐵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麼在經過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車廂的另一頭響起了一聲慘叫。
「你沒長眼睛嗎?!看你乾的好事。。。」
罵聲還在繼續,聽起來是有人在急剎車的時候踩到了旁邊的人,而且踩得還不輕,不過被踩的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誰比較倒霉。
不過倒霉的不只是他們,因為停車我遲到了半小時,而且進門的時候還正好碰到了經理。
中午,總算是可以去吃點東西了,我剛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經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這個月又是一個單子都沒拿到,我看是不想幹了吧!如果這個月業績還是墊底,就自動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經理辦公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坐我對面那個向來不懷好意的傢伙,他笑著問我:「經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明知故問,不過或許對我來說,能離開這兒說不定還真是件好事。於是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算是吧!」然後徑直走開。
「開會!」
看來下班之前是吃不上東西了。
我飢腸轆轆的回到家,正準備打開房門,卻發現原本放在外套口袋裡的鑰匙怎麼也找不著了,無奈只好找房東。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打開了房門,先打開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麵包和一盒牛奶。接著順手打開了那台二手電筒視。
「今天早上8時46分發生了一起慘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鐵線路上,正好被列車撞上,當場死亡。推人者被現場抓住,警方正對其動機展開調查。。。」
電視上的字幕是這麼顯示的。揚聲器早就已經壞了,我也沒多餘的錢去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怪不得早上地鐵在X站會突然來個急剎車。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去殺人,或許你以為萬無一失,但是不被人發現才怪啊。」
這個被推的人也是夠不幸的,究竟是誰對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讓他死的這麼慘?
「你是也夠倒霉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不過既然會惹上殺身之禍,興許他是哪個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沒有區別,也不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這麼想著,我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槍,走到了衣櫃前。
「其實最該死的傢伙是你吧,不管再怎麼掙扎,到頭來結局都是一樣,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窗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而且在公寓面前響聲停止了。
難道那個殺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個區域嗎,警察也找到這兒了。運氣不錯,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報警了。
「來得正好,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之後我會獲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舉槍瞄準了「自己」的頭,猶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機。
「砰!」「磅,磅!」
一陣槍響過後,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請問故事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雙子座的殺意
<注意:本文較長且有點恐怖,其中內含大量伏筆,手法較為巧妙,需要一定的想象力,請慎重閱讀>
日本東京S地,山林中有一處獨特的學習聖地——雙子樓學習基地。之所以叫雙子樓,是因為該學院不僅有學習場所,運動場,遊樂場,還有兩座住宿樓,雙子A樓和雙子B樓。我就是那裡的一名學生,同時也是一個偵探。
因為放假的緣故,其他班級的學生老師教工都回家了,假期只有我們準備衝刺高考的——三年A班留在學校。此時學校里的只有門口一個大爺以及班主任中神老師和我們班三十名學生。中神老師今年40歲,聽說曾經很風流,但如今,歲月已經讓他變成了一個刻板、嚴肅的中年教師。但儘管如此,聽班裡的傳言,中神老師現在和我的同桌南田同學有一腿。南田同學是一個非常可愛、文靜的女孩,我也很難相信中神老師會和她發生關係。
坐在我后桌的男生姓北山,北山,他平時不苟言笑,平時經常一個人在球場投籃。他沒什麼朋友,除了南田同學其他人基本都沒和他說過話,所以有小道消息說南田和北山實際上兩人早戀。不過北山有一樣別人都沒有的能力——他的定點三分投籃很准,甚至達到了百發百中的地步。
有一點忘記說了,兩座住宿樓內部的門都裝有門禁,除了兩個高高的煙囪以外,住宿樓外都裝有防盜網,也就是說,進入住宿樓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只有通過門禁。每個學生和老師都有一張門禁卡,刷完門禁會在中央教學樓控制系統下留下記錄,比如田中 6.17/19:04 enter A就代表田中同學6月17日晚上7:04分進入雙子A樓。此外,門禁裝有紅外線感應器,刷一次卡只能通過一個人,沒人通過一分鐘以後門也會自動關上。可以說是非常智能了。平時學生住在雙子A樓,中神老師則住在雙子B樓。
今天是7月4日周日,同時也是中神老師的生日。為此,中神老師破例請我們一起去教學樓吃飯。我們班的南田同學與好幾個女孩子都很賢惠,在廚房忙活了很久。晚上吃飯,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大家開始給中神老師敬酒,中神老師很快就醉了。他開始摟著南田,說一些聽不清的話,南田也半推半就的沒說什麼,其他同學也都裝作不在意,只有北山同學很生氣,一甩杯子就走了。那時候正好是晚上八點。
大概八點半,中神老師徹底醉了,南田將中神老師拉了起來,吃力地架著他,準備將他送回雙子B樓。我想上去幫忙,但是南田拒絕了。
大概九點,南田回來了,她喘了兩口粗氣,又融入了大家的飯局。之後,大家又玩了一會兒,到了十點,紛紛返回雙子A樓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8點,眾人紛紛從雙子A樓起來到教學樓,發現中神老師竟然沒來上課,等了好一會兒,最終按捺不住,覺得他可能睡過頭了。我前往他的房間去叫他。
刷過卡,進入大廳,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地上滿是血跡,似乎已經幹了很久。血跡順著走向了壁爐,我大著膽子走過去,發現壁爐裡面有好多袋子,而裡面,竟然裝著帶血的屍塊!
雖然報了警,但是由於在叢林深處,所以警方還沒有到達,作為偵探的我開始主動查案。
1.雙子B樓(疑似案發現場)的調查
死者確認為中神老師,死因不明,現場有十個個黑色垃圾袋裝著身體部件,已經血肉模糊,完全被損壞了,甚至無法辨認是哪個部位,只有一個袋子中的是完好無損的頭部,與頭部一起裝在袋子里的是帶血的磁卡,檢查后發現是死者的。因為在壁爐的原因,黑塑料袋上有很多爐灰,同時垃圾袋錶面有磨損。現場發現大量血跡,指向壁爐。
2.中間的教學樓內調查:
雜物間:這裡的電鋸不見了,兇手應該從這裡拿走的電鋸用來分屍。
廚房:一排共四把餐刀全部被拿走,放在抽屜里的桌布也不翼而飛,兇器是餐刀嘛,但怎麼把所有的餐刀都拿走了?
醫療室:這裡的醫療用血袋昨天還有很多的,怎麼全不見了?
下午電鋸、四把餐刀、桌布都攜帶大量血跡
控制室:昨天同學們進出記錄:
雙子A樓:
田中 7.04/22:14 enter A
橋本 7.04/22:14 enter A
三王寺 7.04/22:15 enter A
...(晚上眾人返回雙子A樓記錄)
南田 7.04/22:16 enter A
...(晚上眾人返回雙子A樓記錄)
北山 7.04/23:32 enter A
南田 7.05/5:40 leave A
南田 7.05/6:02 enter A
...(以下為白天眾人早起離開雙子A樓記錄)
雙子B樓:
中神 7.04/16:16 enter B
中神 7.04/16:52 leave B
南田 7.04/20:49 enter B
南田 7.04/20:54 leave B
...(其他為我進出雙子B樓留下的記錄)
查詢記錄后,所有同學均在十點多返回雙子A樓,早上均為所有人的出行記錄,一切正常,唯一有問題的只有北山12點的記錄和南田6點的記錄,他解釋為自己昨天心情不好,在籃球場借著燈光打了一會兒籃球,到12點返回,而他之後的記錄都非常正常。南田解釋自己5點40分起來看了下日出,之後看完后6點鐘返回,而B館的進出為她送中神老師會雙子B樓留下的。按理說,南田可能會因為中神老師的猥褻而犯罪,但她犯案的時間只有凌晨的20分鐘時間,以及架走中神老師的三十分鐘時間,北山也可能會為他喜歡的女孩殺人,雖然無人目擊,但他在11點半返回雙子A樓電腦的記錄無法造假,之後到早上才離開雙子A樓,空白時間只有晚上8-12點。除此之外,早上眾人是一起一個個刷開雙子A樓門離開的,不存在有人不在的情況。考慮到屍體的情況,分屍加處理屍體至少要3個小時時間,南田與北山均無犯罪時間。雙子A樓和雙子B樓沒有別的出入口,也就是說,兇手如果在學生中,必須跨越雙重密室,才能到B樓完成犯罪了,兇手如何跨越兩重密室,在夜間完成犯罪呢?
3.遊樂場的調查
游泳池:一切正常,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一絲血跡
籃球場:無相關線索
摩天輪:每隔20分鐘轉一圈,平時學生們經常在這玩,我在一個座位上發現了一點血跡。另外,摩天輪與雙子B樓距離大約10米。
4.路程(以下為幾個地方的步行用時,跑步可以設定快2倍)
教學樓——遊樂場——雙子B樓——雙子A樓,4個建築呈直線,單程為5分鐘。
5.老大爺的證詞
老大爺年紀很大,且耳朵有點背,住在門口傳達室附近的小屋內,他說自己半夜在小屋內隱約能聽到滋滋的聲音,持續了很久,但他沒有在意就繼續睡下了。他說自己雖然老了,但能肯定一定沒人能從外部入侵雙子樓,因為牆上都裝有防盜感應器,而門口自己晚上都會親自鎖好。
6.深入調查
案件至此陷入困境,我始終想不出中神老師究竟被誰所殺,直到我拜託我的搭檔(劇情設定)調查到的老報紙:15年前,一名叫北山良子的年輕女性上吊自殺,嫌疑人是她的男友,最終因證據不足釋放。而北山女士的照片,長得竟然和南田有點像。看到這裡,我不禁感嘆:解開案件的最後一塊拼圖找到了,謎團已經都解開了。
註:雙子樓的隔音效果很好,其他地方設定為不隔音。另外,老大爺和館內其他學生均無殺人動機及時間,且我不是兇手。
<感謝你閱讀到這裡,作為我第一個構思的案件,我也嘗試著學下推理作家們的筆,給你一個挑戰: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兇手及雙重密室殺人的手法。>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11 月3 日是日本「文化日「。每年這一天,從東京到各大小城市都要慶祝,舉行」明治節」儀式,海外一些日本人居住區,也往往舉行慶祝活動。這年檀香山在慶祝「文化日」這一天,卻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被害者是33 歲的西岡富造,他為購買別墅來到島上,結果中午在海邊被人用鈍器打死。【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上官子爵,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轉校生的故事一中轉校生的老對),吳塵便是內位轉校生,他在來到這所高校的時候,不但分配了班級而且還分配了寢室,236,對,就是在我所在的寢室。
236被稱作「天才寢室」,算上吳塵一共十個人,我們十個人在學校占前十名,這也讓我們十分自豪,下面就由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天才們。(人物性格與本人無關,請勿對號入座)
第一:卜金剛,全科尖子生,是一個可愛的大胖子,是不是就會冒出令人比較吃驚,發笑的話語,他平時比較懶,不怎麼愛運動造就他胖胖的身體 ,雖然他比較懶,但是我們還是很喜歡他的,他還有一個怪癖,午夜三點準時上廁所。
第二:孔羽 ,物理尖子生,也是一個胖子,愛打籃球的他隨身攜帶著礦泉水,以備不時之需。他曾經憑藉自己體型的優勢在籃球賽上過了許多人,還投了3的三分球。
第三:王戰,歷史 尖子生,從小就愛打架的他練就了一身就是的肌肉,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一句話可以找來無數打手,是236的守護神之一。
第四:劉述,數學尖子生也是我們的寢室長,他就比較貪吃 ,曾經在寢室百米之外聞到了大餐的味道,當他趕到寢室的時候我們還沒打開包裝,真不知道哮天犬的鼻子有沒有他那麼靈。
第五:李子罕,政治尖子生,有潔癖,一天最少刷三次牙,洗三次手和腳,一周洗七回澡。有一次他洗澡時,發現沒有洗澡的位置了,他便毫不猶豫的用暴力「借」了個洗澡間。
第六:祁澤,生物尖子生,愛好表演,有事沒事就往學校的禮堂跑,再一次元旦上出色的飾演了哈姆雷特這個角色,賺的台下陣陣掌聲,喝彩聲。
第七:吳塵,英語課代表,剛來到這所學校便取得這樣的桂冠,真是羨煞旁人啊,他本人長得也挺帥,他曾在短短一周之內收到100封情書,這女人緣真是無可比擬,但他對這些都沒興趣,他只喜歡機械,可謂非常之迷戀。
第八:孫翔,化學尖子生,平時愛好健身,參加過2010年鐵人三項,贏得冠軍,贏得這樣的榮耀他沒有驕傲,反而更加努力的鍛煉,健身,也是我的好哥們。
第九;上官子爵,也就是我。語文尖子生。愛看漫畫,愛玩遊戲,愛看鬼故事,愛看偵探小說,愛唱歌,我的體質也是很好的,超乎常人,我可謂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超級無敵大宅男 ,同時我也組建了一個組合-------惡勢力。
第十:凌水,地理尖子生,有點孤僻,但是他非常老實,憨厚,體育非常之差,曾經在1500米測試中,被孫翔套了整整六圈,從此他就不再愛上體育課了。
這就是我的室友們,一起玩鬧,打架,唱歌 ,我們是一群快樂地青年。
時間飛逝,我們來到這所高中也快有兩年半了,元旦也即將來臨,我們計劃在學校的音樂晚會上露一手,這不,我們躺在床上談論著該表演個節目。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卻沒有討論出任何結果 ,無奈,只好睡覺了,一聽到要睡覺,金剛顯然是最高興,他傻傻的笑了笑,沒過一會,鼾聲伴著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我們也沒多說什麼,我們也在為我們有這個活寶而高興,金剛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快樂。
這天晚上三點,金剛又起來上廁所,剛提上褲子,便聽到身後有聲音,還沒等轉身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中,室友陸續醒來,紛紛整理床鋪,「這是什麼」孫翔拿著一張卡片疑惑地說,「我也有」祁澤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卡片,室友見狀紛紛尋找卡片,沒過一會,我們便找到了九張黑色卡片,卡片顏色非常單調,只有單一的黑色和血紅的字,上面寫著:「今日午夜,遊戲正式開始,內個挺懶大胖子便是遊戲開始的標誌!」「懶得大胖子,啊,是金剛,金剛哪去了?"劉述急忙向金剛的床跑去,可是床上空無一人。孫翔下令道 」快去找他「,我們九人便分成了三組尋找金剛。
「在這裡」廁所傳出了凌水的聲音,我們急忙趕去,卻見到金剛渾身是血趴在地上 ,金剛的腦袋被割了下來,腦殼被整齊撬開了,裡面的大腦也消失了,很顯然金剛已經死了。在金剛的屍體旁有一個用血寫的字---」排「
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在無意中卷進一場殺人遊戲中,死亡的陰霾正在逐漸的籠罩著我們,而我們卻一無所知。
沒過一會,警方以及死者的家屬便趕來了,金剛的媽媽看到金剛的屍體,死死地抱著他的屍體痛哭了起來,突然她撲向警察用撕心裂肺的聲音說:「求求你,查出兇手,求求你,求求你了...」天下間的父母何嘗不是這樣關心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間,自己的孩子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他們的心情有怎可用語言形容,而在這種場合,身為室友的我們也十分的不好受,金剛這個可愛的大胖子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腦袋中,他帶給我們的種種快樂飛快的在我們的腦海中呈現著,但誰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經滲出淚花。
警方調查了一天,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最後離開了。而我們坐在教室中皺著眉頭沉思這件事,我們嘴上不說,但心裡知道,金剛的死與黑色卡片有著一定聯繫。在我們思考的時候,時間飛快的溜走,已經放學了,我們拿著包走進寢室,寢室中卻充滿著沉悶的氣息,身為寢室長的劉述率先說了句話「我知道金剛的死讓大家很傷心,但是這樣下去也終究不是個辦法,我們先管好自己,或許我們也會被殺」我們在吃驚之餘也暗暗點頭,是啊,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大家紛紛拿出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當我們回來時,卻看到 孔羽被吊在天花板上,他當時已經死了,腦殼被完整的撬開,大腦消失,鮮血從腦袋中淌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地上,匯成一個血泊,在血泊旁依然寫著一個大字「名」,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瓶子。
「孔羽,他雖然瓶不離身,但是生死關頭也不應該拿著水瓶啊,他應該雙手把著繩子,而不是拿著水瓶,或許孔羽用死將兇手指證出來,可這水瓶又是什麼意思呢?」王戰終於見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眾人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后,警察又是一無所獲得走了,這是一直坐在床上思考的王戰開口了:『死枉的順序或許是跟我們成績的排名有關,金剛和孔羽屍體旁的字就可以證明這一切,而且兇手一定有著不亞於我們的智商,看來我們正陷入一場瘋狂的殺人遊戲中「 」真逗,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也別瞎猜,裝的跟個偵探似的。「李子罕倜儻著王戰」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王戰獨自走出寢室留下一句淡淡的話。
王戰走出宿舍樓,感覺心情十分煩悶,那種感覺卻沒辦法和室友發泄,無聊的王戰便去了小樹林,一個他經常發泄的地方,走到小樹林,王戰便跑到離他最近的一棵小樹
,瘋狂的打向那棵小樹,小樹在王戰瘋狂的打擊下,搖搖晃晃,最後折斷,可見王戰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氣也撒完了,王戰剛準備走,就聽到身後一陣窸窣聲,戰鬥經驗豐富的他急忙下旁邊一閃,之後他便看到,他原來呆的地方已經被一把砍刀代替「好險'王戰驚魂未定地說,」你現在放下心還有點太早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王戰的耳朵里,王戰急忙站起看了看聲音的發源地,」怎麼會是你?"王戰驚訝的叫了出來,「怎麼就不能是我,今天晚上我將去走你的大腦。」黑影得意的笑道「就憑你?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會有這種膽識,不簡單啊,不過這一切對我都不好用,拿命來祭奠金剛和孔羽吧。」說罷王戰便飛快的向黑影衝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黑影人一拳,黑影人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去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坐在地上靜靜的數著:「3,2,1倒」倒字剛從黑影人口中說出,王戰便應聲而倒,失去知覺。不過王戰在倒地是,悄悄的抓住了身邊的一棵小草。
第二天早晨,王戰的屍體便被發現,警察忙碌的給屍體照相,這是236的天才們也都到了現場,我們看著王戰的屍體不禁渾身顫抖,王戰死在樹林中,手腳被截肢,大腦被挖走,即使如此,他那殘存的手依舊緊握著一顆小草,在離王戰最近的樹上寫著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順序,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前十名都得死。看著這些字我們愣住了」看王戰手上的草,或許這是王戰給我們留下的死亡訊息「祁澤揉著臉上的淤腫堅定的說,「或許吧,大家一個個都死了,或許王戰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要是相信他的話,他就不會死了,這一切都怪我」李子罕懊悔的哭著,「不,這並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兇手的錯,如果沒有他,金剛,孔羽和王戰也不會死,我們必需快點找出兇手,給他們報仇。」我堅定的對李子罕說道,「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一周之內找出兇手,我相信我們能做到」劉述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過去了,警察依舊沒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警察真是廢物」凌水嘟囔道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學校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已經有無數的家長得到消息紛紛來給孩子辦退學手續,但是學校非常不希望一次性走那麼多學生,學生走光了,學校還怎麼開下去,於是學校便對外宣稱兩周之內破案給在校念書的學生的家長一個很好的保證,學生的家長收到這個保證也就沒在嚷嚷著要退學。這場退學風波便暫時壓制了下來。學校很快找到了236寢室,並吩咐他們儘快查出此案,顯然校長不太信任警察的查案能力,而236的天才們聽到這事後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天晚上,熟睡中的劉述聞到非常美妙的味道,於是劉述順著味道從寢室到了教學樓,來到教室一大堆美食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做了美食的俘虜,吃東西的他卻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逼近。這時正在吃東西劉述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說不出來話,漸漸地劉述的呼吸停止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便被警車的鳴笛聲吵醒,鳴笛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校門口,我們聽到這鳴笛聲便覺得大事不妙,我們急忙趕到教室,果然劉述死了,腦殼被撬開了,顱中的大腦蕩然無存。「這已經是第四個了,恐怕下一個就是我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要來學校,我倒要瞧瞧殺死他們的兇手究竟是誰?你們也要來么?」李子罕淡淡說道,當然,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好,既然如此,明天早晨八點學校集合,不見不散,我先新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李子罕率先伸出手,我們五個也先後把手放了上去,「好」堅定的聲音響徹整座教學樓,久久沒有消失。
周六早晨八點,天空烏雲密布,下著毛毛雨,偶爾還會有一兩陣雷聲,原本生機勃勃的學校也略顯有些昏暗,這是我們也已全部集合到教室中。「嘿嘿,有了校長這個強大的萬能通行證,門口那個老頭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了,叫他成天不讓我們進教室,看他還怎麼的搜,哈哈哈」孫翔大笑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查案把,我們一共有六個人,分成兩組 孫翔你」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打斷了,進來了兩個人,是黨炮灰帶著他漂亮的小女友文藝系系花--花淑,(炮灰和花淑分別是年級的第十一,十二名。炮灰文科比較弱所以僅次於凌水,而花淑雖然是女生但是成績卻不差僅次於炮灰,)炮灰和花淑一進門就興奮地對我們說:「我也要幫你們查案」「不行,這件事太危險了,況且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並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快走。」李子罕鄭重地說道「可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雖然我倆不及你們,但是我覺得我一定會幫上什麼忙的」炮灰有些著急道「不可能,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死傷了,最後一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動手了」立即喊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好吧,我們走」炮灰終於在我們的威脅下走了。炮灰走後教室中又陷入一陣死寂,每個人的臉上也多了一份凝重,但沉寂沒有持續多久李子罕就率先說話了;"如今,室友一個個在我們眼前死去,我們也該給他們一個答覆,現在我就先分以下組,我和祁澤是一組,吳塵和孫翔是二組,凌水和子爵是三組,三組去宿舍樓,二組在教學樓,一組去禮堂,體育館什麼的地方,如果沒有異議便開始行動吧,還有兄弟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李子罕鄭重地說,往日那嬉皮笑臉的李子罕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著這樣的他,一種敬佩與自信便油然而生。
分好組的我們也就開始行動了。天越變越暗,毛毛小雨已經在我們談話時變成傾盆大雨,樹被狂風吹的左右搖晃,空無一人的學校顯得格外的滲人。
此時三組已經進入宿舍樓,宿舍樓中燈因狂風暴雨的緣故變得忽暗忽明,這是天生膽小的我又增加了一份恐懼,我和凌水相互扶持著在走廊中走,走廊十分的安靜,安靜到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啪!啪!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我剛欲逃跑便覺得後背被重擊,昏了過去。
行動后第二組便先進入教學樓,教學樓的燈依舊忽暗忽明,吳塵和孫翔先從教師到廁所,辦公室到校長室,文印室,一一排查,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利的線索,他們為了更快,便分開行動,這是燈突然滅了,教學樓瞬間陷入黑暗之中,孫翔趕緊打開手電筒,就在手電筒的一剎那,孫翔便覺得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住,掙脫不開,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孫翔也失去掙扎的力氣,任由哪人將他拖進了無盡的黑暗中,而吳塵卻渾然不知,獨自走在走廊里,一個黑影從后靠近拿著棒子狠狠的打了下去,吳塵應聲倒地。
一組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小禮堂 ,李子罕和祁澤在小禮堂中查找線索,祁澤檢查台上,而李子罕檢查台下,就在他們準備檢查時,燈又滅了,燈滅不久后,台上便傳來和慘叫聲和玻璃破碎聲,這顯然是祁澤發出的,李子罕急忙向台上跑去,可在黑暗中前行又談何容易,李子罕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上台的樓梯,這是燈亮了,映入李子罕眼帘的是一具屍體,祁澤屍體,祁澤是被小禮堂舞台正上方的水晶吊燈砸死了,祁澤的腦殼被整齊地撬開,大腦消失,看著祁澤的屍體,李子罕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是誰用如此熟練的手法殺人?是誰呢?突然一個人印入他的腦海中,他又根據王戰和孔羽所留下的死亡信息相結合,終於得出答案。他急忙向門外跑去,可是這是門被一個黑影人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緊接著小禮堂中傳出了李子罕的慘叫聲。
宿舍樓中,燈已好了,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動不動,猶如屍體一般,過了一會,一個人動了動,緩緩起身,這人正是凌水,凌水起來后,我也隨之起來,摸了摸脹痛的後背,迷迷糊糊的向水房走去,我想洗個臉清醒一下,水龍頭打開了,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血,看到這種場景,剛才還迷迷糊糊的我當時就清醒了,但在心中也隱隱覺得不妙,思考了一會便向宿舍樓的天台跑去,宿舍樓的水是依靠天台上的一個太陽能大桶 中的水,如今水龍頭中流出血自然是和大桶有關,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桶蓋已被打開,我冒著風雨跑過去,竟看到李子罕的屍體浸泡在其中,屍體已被泡得有些腫脹,子罕的大腦也被摳去,身上有無數傷口,傷口還在流著血。望著這樣的場景我便知道遇害者不只他一個人,這是學校的鐘聲響起,我想鐘樓看去,十點,咦?這個鐘好像不太對啊?我仔細的看了看,在1和0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是人頭,是吳塵的人頭,他的腦殼也被整齊的撬開了我驚訝的叫了出來。我忍住驚訝,急忙叫凌水,可誰知他竟然沒跟我一起上來,我又去宿舍樓找他,依舊沒有他的蹤影。這是我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我從宿舍樓中出來,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其他人,一個小時后我將教學樓找了個遍,但是沒有人,我又去了體育場,看見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是孫翔的屍體,他被十幾根標槍穿透,大腦也同樣的消失,看著同伴們一個個的死去,我已來不及憂傷,因為我現在的任務是找出兇手,之後我又在禮堂發現了祁澤的屍體。我走到操場,覺得渾身無力,竟坐了下來。坐下的我也在想兇手到底是誰?兄弟們留給我的死亡訊息飛快的從我腦中流過,水瓶?草?還有被完整撬開的腦殼,零時,是誰呢?難道?
【證言漏洞推理題】
李廣然是個年輕的富翁,雖然繼承了父親留下的一大筆遺產,但仍然工作勤勤懇懇。平時,李廣然因為工作原因,住在市區里,每個周五下班,李廣然結束本周的工作,在大約晚上10點的時候,都會回到郊區的別墅過周末。【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風波庄是汴京最紅火的酒家,今日的生意更是火爆,人群把風波庄圍得嚴嚴實實,不過飲食一條街的其他飯店老闆卻暗自偷笑,因為風波庄內發生了一起慘劇。
風波庄內,左近一幹警官正面對著現場橫七豎八的屍體發愁。地上倒卧著4具男屍,與一個昏迷不醒的扶桑女人,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坐在靠牆的椅子上。
男屍一:風波庄酒保兼保安龍嘯雲,死在酒家門口,死因為槍擊擊中心臟立即死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10mm口徑的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二:風波庄合伙人李尋歡,死在廚房門口附近的座位邊,死因是是槍擊腹部流血過多,體內發現了一顆10mm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9mm口徑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三:風波庄老闆兼廚師上官金虹,死在廚房到飯店門口連線中央的位置,面朝飯店大門倒下,死因是腹部中刀流血過多,身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兜里有一封招募廚師的廣告。
男屍四:風波庄小二荊無命,死在上官金虹的屍體旁邊,面朝廚房倒下,死因是心臟中彈立即身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菜刀,菜刀上有清晰的荊無命的指紋與模糊的上官金虹的指紋,此外菜刀上也沾著奇怪的黏液。
昏迷的扶桑女 姓名職業不知,暈倒在上官金虹的屍體邊,右腿有一個傷口並高高腫起,手臂上有幾處淤青,身上與手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據查,其昏迷的原因是中毒。
小女孩傻姑:唯一清醒的目擊者,大概是受了嚴重刺激,嘴裡咿呀咿呀的念叨「外星人來了,媽媽睡著了」兩句沒頭沒腦的話。
警官們檢查了店內的每一塊磚瓦與每一寸地面,沒有找到失蹤的第4發子彈。
左近警官仔細想了很久,終於在某處找到了第4發子彈並完成了推理。
試完成推理。
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講述者「我」是片淵小姐
事故發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親叫公彥,是家裡的長子,結婚後也住在家裡,照顧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臟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馬上要出生的時候離世——丈夫病死後半年,長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難免讓人聯想到因緣果報。
那是我們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點左右,美咲嬸嬸神情慌亂地把大家叫了起來。我們跟著她來到走廊上,
只見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龕跟前。他面色蒼白,頭上流的血已經發硬發黑。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直覺告訴我,小洋已經斷氣了。接著,常給祖父家看病的醫生來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發現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嬸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只從頭上的傷口流出一點兒血來,血量不是很多。家裡的所有人都這樣說:「他大概貪玩想爬到佛龕上,中途踩空掉了下來。」
那天我們一大早就去給公彥伯伯掃墓。不過,祖父是留在家裡的。掃墓回來,我們在路上買了點兒東西,又去了趟公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大家吃了晚飯,輪流去洗澡,再然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我和姐姐還有小洋在③號房間玩了一會兒遊戲。沒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④號)。現在想來,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當時電視里在播放NHK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快九點的時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鐘左右的遊戲,直到母親對我們說「快睡覺吧」,才不情不願地進了被窩。姐姐很快便睡著了,我卻精神得很,根本睡不著。直到凌晨四點左右,雖然躺在被窩裡,卻一直醒著。這段時間,我醒著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生。
祖母說過,她半夜聽到了一個聲響。她說:「半夜一點左右,旁邊的房間『咚』的一聲,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沒發現什麼異常。當時,佛龕旁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們聽她說佛龕旁邊沒有人,覺得那聲音和小洋的事無關,就沒太往心裡去。
我在網上查了畫平面圖的方法,憑著兒時的記憶,試著畫了一張。房間大小隻畫了個大概,而且我完全是個外行,各位看著可能會費點兒勁。
從門廳進來,就是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盡頭可以看見巨大的佛龕。從近到遠,是儲物間、衛生間、浴室、廚房,再往裡,就是鋪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對佛龕,左側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間。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們好像每天的大半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內。
右邊分成四個房間,每間大概六張榻榻米大小。房間的編號是我添的,方便給二位說明情況。
父親住在編號①的房間,我、姐姐和母親睡在③號房間。②號房間是空的,④號房間則由嬸嬸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時候,即使是白天,關上燈后屋裡也是一片漆黑。小時候,我並沒覺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沒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號房間和②號房間之間的拉門是打不開的,只有這扇拉門,怎麼拽也拽不開。小時候我以為是上了鎖,但門上的任何位置都沒看到類似鎖眼的東西。
祖父曾經告訴我,片淵家在「二戰」前算是大戶人家,靠多種家族事業積攢了雄厚的財力,家境最好的時候住在很大的公館里,還雇了很多用人。片淵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複著殺人作業,直到現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當家突然將家業全權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閉門不出。那之後,家道漸漸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館也被拆毀了大半。
後來,片淵家的子孫將唯一留下來的偏房改建,勉強維持著生計。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過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這座偏房,或許也是為了給太太誦經。據說這個佛龕,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龕和走廊同寬,左右沒留一點兒空餘,剛好嵌到這塊空間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著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龕,還是為了做佛龕建了一套房子,但我總覺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幫忙清掃佛龕,我第一次得以窺見佛龕裡面的模樣。
平時緊閉著的兩扇小門中,擺著我沒見過的佛具和曼陀羅花紋的巨畫。如今我仍然記得自己心中那難以言喻的恐懼。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這又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弔頸之恨
<我打開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警視廳的目暮警部,裡面記錄了曾經15年前發生的一樁案件,以下為日記內容>
2005年5月12日
下午4點,我在警視廳值班,突然接到了一則奇怪的電話,對方採用了變聲器,聲稱K小區144號住宅發生殺人案,之後馬上掛斷。雖然我經常接到惡作劇,但出於擔心,我帶了幾名刑警一起趕往案發現場。
K小區已經很老舊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離小區,這裡居民並不是很多,我到了144號住宅門口,敲了敲門,門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了下門把手,門鎖上了。
感到事情不對,我讓人繞道屋子後面,從窗戶看看。結果得到消息,裡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得知小區內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理員,沒有備用鑰匙,我只能和手下撞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弔死的女性,死者臉色發青,雙目圓睜,頭髮散亂,腳離地有40公分,繩子從橫樑垂下,緊緊地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腳邊有一個被踢倒的椅子,椅子拿起后與腳距離接近,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自殺。
不對,那神秘電話怎麼解釋,我立刻派人進行調查。晚上,我將信息進行整理:
1.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老住宅,只有六個榻榻米的空間(8.5平方米,請自行腦補普通單人旅館標間樣子),室內有一張大床,一個四角桌子,四個凳子(其中一個被用來作為墊腳用),床頭櫃,衣櫥等傢具。因為空間太小,雙人床緊緊地貼著床頭櫃。四角桌子上放著死者的遺書,確實為親筆所寫,上面滿是對父母的愧疚,對前夫的悲傷,對現任男友中神的道歉。房間鑰匙採用普通家用鑰匙(金屬製品,中間有個孔,請自行腦補房門鑰匙),據了解共有兩把。一把平時死者攜帶,目前壓在枕頭下,而枕頭靠著床頭櫃(枕頭為普通家用枕頭,由枕套和枕芯組成,床頭櫃比床高20公分),另一把為死者男友攜帶。死者為北山良子,工廠女工,28歲,死亡時間為下午2點到4點,死因為窒息,脖子兩側發現了很深的勒痕,右側喉骨斷裂。房內沒有其他可疑的,唯一可疑的是桌子一個桌腳,以及床腳,均有細線狀摩擦的痕迹。據了解,死者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昨天被死者送到了母親家,她提出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母親撫養一段時間。另外,房屋內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三人活動過的痕迹,我分別調查了三人。
2.嫌疑人調查
第一個為死者前夫:南田,鉗工,31歲。因為脾氣太暴躁加上中神的插入導致離婚,之後死者帶著兒子回了她的老家(即案發現場的住宅)。他聲稱最後一次見死者是兩天前,聽說死者與男友最近關係不好,所以想要複合,死者則表示考慮下。南田說自己一直在車間工作,下午2點半左右收到死者簡訊,只有一句話「對不起」。自己立刻回撥了一則電話,但被馬上拒接,因此趕來。自己三點到達后敲門打不開,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收到了北山的簡訊「我想一個人靜靜」,於是放下心來離開,當時一個每天準時倒垃圾的清潔工路過能證明。事後詢問清潔工並檢查死者手機,證明了該說法。另外,北山手機沒有定時發送簡訊功能。車間距住宅步行10分鐘。
第二個為死者男友:中神,自由職業者,25歲。據說他最近另尋新歡,對北山日趨冷淡,因此二人最近爭吵不斷。中神有房門鑰匙,但據他說,自己下午12點本來按照約定參加朋友的派對,然而舉辦派對的朋友生病了臨時取消。於是中神前往附近咖啡廳,還與一個女生聊得很愜意,之後女生有事離開后,自己則去附近閑逛。事後找到店員,證明中神一點到三點一直在咖啡廳。咖啡廳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只是2點半左右中神曾接過電話,但他馬上掛了,中神解釋北山2點半曾打來電話,被自己掛了(中神當時正在撩妹中),之後忘記回撥了。北山手機記錄無問題。
第三個為中神現在的女友:西谷,時裝設計師,21歲。她的臉部有抓傷,她的解釋為早上北山主動打電話約她去附近飯店見面,說要放棄中神,沒想到見面后沒聊兩句她就說「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用指甲抓西谷的臉,導致西谷臉上有傷。西谷穿著今天剛出的限量款時髦連衣裙,非常漂亮,可惜衣領上的一個蝴蝶裝飾不見了,後來在北山家床底下被發現。她解釋為自己三天前去過北山家與北山女士談判,可能是那時候掉落的。另外,她平時一個人在工作室上班,可今天下午3點碰巧來了一個客人,二人談論時裝設計了很久,直到下午5點。中間她只是上過幾次廁所,離開不超過5分鐘。西谷還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下午2點還收到北山的簡訊,邀請她去自己住宅和平談判,但她沒有理會該消息。事後找到客人並驗證北山手機后,證明了該說法。工作室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
3.其他調查
房子確定為密室,窗戶全部鎖上,而且窗戶後面對應的路非常泥濘,一般不會有人通過。房門確定用鑰匙鎖上,打開門時檢查了衣櫥,雖然很大可以藏人,但裡面確定沒人,即4點警察進入後房內只有死者。房屋內同樣不存在密道。死者手機在死者自己身上,且上面只有死者指紋。另外,枕頭下除了鑰匙,還有一根很短的黑色棉線,好像還有點臭。
...(目暮警官大量無用的調查記錄,持續了一個月)
2005年6月12日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我懷疑唯一有打開鑰匙的中神,但沒有任何證據,而其他兩人沒有房間鑰匙。北山的遺書,給男友和前夫發送疑似離別的信息,都被認為是自殺前的準備。而弔死死者的麻繩上,只有死者的指紋,且據調查,麻繩是死者買的。最終,北山女士被認定為自殺,結案。
<註:括弧內容為補充說明,用於簡化案件。目暮警官所有記錄都屬實,密室鑰匙只有北山和中神有,不存在配鑰匙或撬鎖方法,本案不存在合謀。感謝你和我一起完整的看完整個故事,那麼,所有線索已給出,你能找出兇手,並解開密室之謎嗎?>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綾羅青衣 第六章
青衣說出了兇手的名字,作案手法和證據。
幾個人商量著把這三個開黑店的人送到官府去。俠客因為有事,就先告辭了。
來到官府,坐堂的卻看起來像個糊塗老爺。
幾個人說明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縣令卻不信:
「你一小女子斷案叫本官怎麼信?肯定是你們殺了人,栽贓陷害。來人,把這幾個侍衛打扮的關到牢里。這個自以為是的女子,是叫青衣嗎?關到後院的小屋子裡去。這個叫木槿的,關到廚房裡。」
木槿卻擋在青衣前面:「要冤枉人,儘管沖我來,青衣姐姐是無辜的!」
青衣卻使眼色讓她乖乖聽話進廚房。
幾個人被關了起來。
看守青衣的人把門鎖上了,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自己若無其事地出去幹活了。
青衣總覺得蹊蹺,仔細觀察房間布置。
門被鎖上了,窗戶很高,用木板釘上了。
小屋裡面沒有什麼東西。
估計應該到中午了,外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是談論去外面好好吃一頓。
小屋的門開了,看守青衣的人端著飯走了進來。她就是這裡負責做飯的大嬸。
「吃吧。今天他們都出去吃了,這裡沒人。」
「我的手被綁上了,拿不了筷子。」
「那我喂你。」
「能給我松一下嗎,我的手都沒有知覺了。」青衣哭了出來。
大嬸沒有懷疑,把繩子解開了,扭過臉去準備把飯盛到碗里。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手裡拿著筷子,她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