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殺機(事件)
A和B是一對情侶,同時是兩位專業偵探,今天他們被警察邀請去破一起位於郊區的兇殺案子。
死者名為I,今年29歲,是一個醫生,倒在他家(獨棟單層房)的客廳里(正對大門),背部倚靠在牆上,頭部被金屬球棒打了多次(球棒在屍體旁邊並確認屬於死者)且傷口都在頭前部右側,同時其手上有棕色頭髮,后經檢查確定是第一擊致死,後面都是死後造成,表情極為驚恐。
後來經過現場勘查,現場同時發現了一張20萬元的支票且屬於死者,同時屋子後窗打開,門則反鎖,在死者後窗的窗沿處也查到了一枚腳印。
A和B分析著現場,然後過了一會詢問警察:「請問嫌疑人有幾位。」
警探C則表示,嫌疑人共有四位,分別為I的女朋友L,I的朋友J,I的同事M和小偷N。
於是AB打算去和這四個人談論,以下是他們交談與拜訪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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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7歲,I的女朋友,身材嬌小瘦弱,其左手纏有紗布,留有一頭黑色的長直發,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10:00去過死者家中。
A和B拜訪了L並說明其來意,L表現地相當震驚與難過。
L:「怎麼會這樣……我那天還見過他,他當時還好好的,後來確實沒聯繫上,但只是因為覺得他忙,沒想到居然會……嗚嗚嗚……」(一直用右手抹眼淚)
A:「節哀,我們想和你聊一下有關你男友的事,而且還有你和你男友之間的矛盾。通過外圍調查,你和你男友似乎曾經有不小的矛盾,可以具體說一下嗎。」
L:(沉思了一會)「確實有…不過我們倆平時關係很好的,雖然因為這件事我倆當時鬧得差點要分手,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
B:「可以說一下嗎,如果你沒有犯案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L:「好的。是這樣的,他曾經因為一次醫療事故害死了我的閨蜜……當時我真的很信任他,才讓我閨蜜去找他做手術,沒想到……會這樣……不過後來我想了想當時閨蜜她身體確實不好,而且那個手術的確有很大風險,也不完全怪他,所以也理解了。」
B:「怎麼一回事?」
L:「難產……母子雙亡,我們連孩子屍體都沒見過……」
A:「啊……節哀……」
B:「我能看看你的桌子了,哦對了你的手…?」
L:「可以,至於手…我昨天下午划傷的,哦對了,那天我去的時候我和J打了一個照面,J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見到I時I也心情不是很好,我懷疑他們倆鬧了不愉快。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殺了I,我就提一嘴。」
A:「謝謝,你的證言很重要。」
B看了看L的桌子,上面擺著一堆藥物,裡面有安眠藥抑鬱葯等等,都放在桌子左側。詢問L,L表示她身體比較差,經常吃藥。
而在桌子右側則是一張二人合照,上面是兩個女孩,左邊的女孩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看出來是L,右邊的女孩比L略大,但也很年輕,有一頭棕色長發,右手無名指有一枚戒指,大概是L的閨蜜。在合照相框右下角有一行字,是「L&K,永遠的朋友」。
「看來這就是L的閨蜜啊,這麼年輕就死了……」B感嘆著。
之後在L家裡也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同時看L幾乎崩潰,於是AB只能客套的安慰了幾句L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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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1歲,I的朋友,已婚,有一個孩子。個子高,長相清秀但是有點憔悴,有一頭棕色短髮。住在死者家附近。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8:00去過死者家中並待了兩個小時,回去有L證明。
AB拜訪了J並說明來意,J表示驚訝,然後示意自己兒子回到屋子裡,自己和AB聊天。
J:「真是抱歉聽到這樣的噩耗,雖然我在那天上午和他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
A:「抱歉,但是為了破案,我想問問你當時和I爭吵什麼。」
J:「是因為錢的事情,他現在欠了我不少錢,我打算催他還錢,你知道的,這種事不好商量。何況……」
B:「何況什麼?」
J:「I還是一個賭徒,更不好還。」
A:「請問我可以去你屋子裡嗎?」
J:「可以,畢竟你是為了破案。」
B:「可能會花一段時間,會讓你孩子等的挺急的,小孩子可能會找爸爸媽媽,這對查案不好所以你可以叫你愛人過來看孩子嗎?」
J:(表情難過了很多)「抱歉……我愛人在去年難產死了……我難過了很久……」
B:「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們快一點,不耽誤你了。」
AB看到了J的屋子,是一個有著大床的房間,裡面還是比較亂的,在桌子上的高處——孩子不易碰到的位置上有著安眠藥和抗抑鬱葯,而在床上方牆上,有一張結婚照,男的是J。
而床邊有一個打開的快遞盒,裡面是棕色假髮,據說是J送給他一個化療掉頭髮的女性朋友的。
桌子上有很多法院來的傳單,還有大量信封。
A草草看了一樣,據說是和拐賣兒童案相關,而且還有一張親子鑒定書,其中一個一歲孩子和J是父女關係。
「多災多難的家……」A嘆了一口氣。
而信則是另一個偵探寄來的,而信左邊還放著筆,由於時間比較緊,A沒看內容。
A看了照片一會,又看了看J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希望J可以摘下戒指讓她看看,J同意了,然後A看到戒指內側的字母「J&K」之後又把戒指還回去了。
「你很思念你的妻子啊…」A嘆了一口氣。
「嗯……畢竟我倆從中學就認識,說好要做一輩子夫妻的……」J難受地回答,眼睛里還有淚珠在打滾。
突然A聽到孩子的哭聲,似乎嚷著叫爸爸媽媽,J急忙過去看孩子了,AB也自覺無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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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歲,I的同事,已婚,身材健壯,有著一頭棕色短髮,長相溫文爾雅,戴著一副眼鏡,右手有撓傷的痕迹。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晚上8:00去過死者家裡,但是不久就離開。
AB拜訪了M並說明來意,M很驚訝,然後若有所思。
M:「我說呢……怪不得他沒回應,原來出事了。」
B:「M先生,你找I先生幹什麼呢?」
M:「商量點事情……不過我我沒看到他,我來的時候,他家門窗緊閉,我連進都沒進去…」
B:「商量什麼呢?」
M:「工作的事情,怎麼了?」
A:「沒什麼,了解一下嗎,畢竟我還是希望M如實供述,不要隱瞞什麼。」
M:「我和他關係以前挺好,算是好到可以互相借錢的程度吧,不過後來我倆關係就變得不好了。原因是因為我們倆要爭晉陞的機會,不過如果真是為此我也太蠢了吧,殺了他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A:「你說的對,M先生,你是一個人住嗎?」
M:「是的,你問我妻子孩子去哪裡了嗎,哦,是這樣的,我自己最近想清凈一下,就另外租了一個房子讓他們搬離這裡了。」
B:「你的手呢?」
M:「昨天上午被貓撓的,我還打疫苗去了,哎,本來約好下午4點,然後拖成6點……然後人就出事了。」
A:「原來如此,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屋子嗎。」
M:「可以。」
AB去了M的屋子,M的屋子裡很亂,在角落裡還有成袋的貓糧,A看到有一個紙箱,於是打開了,看到了一隻熟睡的白貓。
而在桌子上有著一堆欠條,A看了看,發現欠款人都是I,簡單一算,發現I連本帶息欠了20萬元。上面還有一個本子,本子右邊還有一隻筆。
正當A打算問M什麼情況的時候,M的手機一直響,然後M是在忍受不住去廁所接了電話,好奇的B過了偷聽了一下。
「什麼?你找到我姑娘學校了?!有話好好說,我弟弟的債我馬上給你還,不就20萬嗎?我只是出了點意外,馬上就拿錢,你別對我女兒下手,她才七歲啊!」
然後AB打算告辭,卻看到門口有發狂般的敲門聲,A打開門,看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子正嚷嚷著M讓他要錢,還說找到他妻女的地方了。
B對此十分生氣,並表示自己是警方派來調查他們放高利貸的事情的,剛才還在咄咄逼人的人聽到B的話瞬間泄氣,之後就離開了。
AB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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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5歲,M的雙胞胎弟弟,右撇子,好逸惡勞,不務正業,嗜賭如命,窗沿上的腳印就是他的。被其兄舉報偷竊,他供述他在當天晚上12:00翻窗進入死者家中。
A和B在看守所里接見了N,N十分著急,大喊。
「我可不是兇手,我就是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聽說他欠我哥一筆錢,我打算去拿去!反正我哥的錢也給我用來還債去的。」
「你和死者熟嗎?」
「我和他算是賭博認識的,也不熟。不過我聽說他欠我哥一大筆錢,今下午他就找我哥還錢,不過我哥由於被貓撓了沒法去,下午又沒見人,所以我去偷了……哎,只看到他屍體,嚇死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
AB轉身離開,隱約聽到了N的抱怨:
「真不知道他怎麼賺的錢,明明之前都欠了100多萬了……」
AB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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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發現場。
「嘶,A,你猜出兇手了嗎?」
「猜出來了……不過我們也止步於此了……你猜出來了嗎?」
「是ta吧……」
「沒錯,看來我倆想的一樣……」
「至於後續的事,就只能拜託警方了。」
A若有所思地看著證物袋裡當時從死者手中發現的長發……
A她想起來了失去愛人和閨蜜的L病弱的身影,失去妻子和孩子的J撫摸著自己五歲兒子的背影,為了躲高利貸而與妻女分居的M,和在看守所里坐著的N……
真的要說出兇手嗎?
Q:兇手是誰?(只回答這個且兇手只有一人)
Q2:請猜測背後故事。
(黑影4)惡魔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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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陣疼痛,我從昏迷中醒來,依稀記得自己遊戲失敗應該死了才對,這時候一個熟悉的黑影出現在一個圓台上面,我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一樣剛剛蘇醒的人。
黑影此時說話了,「別高興的太早,這並不是意味著你們復活了,而是遊戲失敗的懲罰賽。」
「接下來由我宣布遊戲規則,等會你們將會被傳送到一個廢棄的校園裡面,你們的任務是殺死第三個惡魔,惡魔的任務是殺死第一個人類,遊戲模式為小組進行,完成任務后遊戲勝利。」
黑影說完后消失了,周圍的場景瞬間變成一個校園,大概總共有20幾個人參加了這次遊戲,眾人被分成了幾個部分,我所在的小組有四個人,互相交換了名字,其餘三個人分別是小陳、小藍、小奇,我們商量之後準備去學校天台那裡觀察情況,畢竟遊戲規則太過模糊,其他小組也都各自找了不同的地方討論對策。
第一次感受到遊戲氛圍如此的放鬆,就這樣平穩的觀察了幾分鐘后,我好像莫名感受到了一股低沉的氣息,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尖叫聲,聞聲看去一個紅色頭顱的不明生物正在啃食一個人,這應該就是黑影說的惡魔了吧,那個人不一會就沒了聲音,瞬間消失在原地,那人的小組成員四散而逃。
看到這情況我和隊友準備搜索一下這片區域,看有沒有能夠對付惡魔的方法或者武器,過了一會小藍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把槍,裡面只有一顆子彈,收好槍之後,由小奇帶領我們前往其他地方查看。
隊伍的分工很明確小藍負責保護我們,小陳觀察紅色惡魔動向,小陳和我帶路和探索,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教室,直覺告訴我這裡應該有新的東西,小陳這時候慌忙的跑過來說他發現了一種新的惡魔,頭顱是白色的,我跟著他的指示看去,操場上那個惡魔穿著人類衣服,我一眼就看出這是那個被紅色惡魔殺死的人,我將這一發現告訴了隊友,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情況,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這裡靠近,小藍和我躲在窗帘後面,小陳則躲在門后,小奇負責在外面吸引那個未知的東西。
小奇出去后,還沒來得及跑回來就聽見了他的叫聲,小藍把槍拿了出來準備應對,一個白色惡魔突然沖了進來,準備開槍時,惡魔被小陳從後面注射了一針液體,隨後惡魔突然消失了,小陳說這是他從門縫中找到的一針試劑,試試它的效果,我們推斷這應該是能讓惡魔重新變回人類,槍則是徹底殺死惡魔,不過還不清楚該怎麼獲勝。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知道小奇的衣服顏色,小藍依稀記得是紫色的,不知道變成惡魔后還會不會攻擊小組內成員。
我們又前往其他地方尋找,路上碰到了另一個小組,再三思考后準備和另一個小組合作,他們答應了,隨後分享了各自的情報,他們發現除了紅色惡魔,其他的惡魔都只會變化樣貌,不會改變穿著等一些特徵,可以通過這些來判斷變惡魔前是誰,看來我推測的是對的,不過勝利條件還是比較模糊,我決定親自變成惡魔去了解清楚。
我在向他們和隊友說記清楚我和給我用試劑后,直接衝出了大樓,等待惡魔的來臨。此時正準備搜查其他地方的紅色惡魔立馬感受到我的存在向我撲來,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幾秒后,我成為了一個白色惡魔,我現在只有啃食人類的意識,對人類的氣味聲音十分敏感,我四處的奔跑尋找獵物,在一個黑暗的房間找到了一個從開始一直躲著的人,隨後把他殺死,但我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也沒有取得勝利。之前的隊友很快發現了我,在我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趁我不注意打上了一針試劑。
我很快就恢復了原樣,並且沒有消失,隊友跟我說了情況后,我推測應該是被使用了試劑后的惡魔會復活在小組隊友附近,那個白色惡魔消失就是去隊友那裡了。
我們很快又找到了兩個藥劑和一把槍,小藍提議試一下槍的效果,我們觀察了惡魔動向後,小藍一槍預判打中了白色惡魔,但是白色惡魔只是消失了,我們感到很疑惑,這應該就算殺死了第三個惡魔才對,居然沒有任何提示任務勝利的消息。
小陳說應該是讓我們殺死那個紅色惡魔,目前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只有試一試。於是我們三人守在一個地方等待紅色惡魔出現,隨後出現的並不是惡魔,而是變成白色惡魔的小奇,憑著這身紫色衣服我立馬認出了小奇並且對他使用了試劑,小奇變回了原樣,此時學校的大廣播突然傳來了黑影的聲音。
「由於只剩下一組成員,接下來進行最後階段,所有人的位置將會暴露給惡魔,並且只有五分鐘的任務時間,被惡魔殺死或者時間結束未完成任務將視為失敗。」
一大群的腳步聲和低吼向這邊靠近,我冷靜的觀察遠處來的惡魔,發現之前注射試劑的白色惡魔變成了青色惡魔,這時小奇也被惡魔再次抓住殺死,變成了青色惡魔。
問題:該怎麼做才能獲勝
講述者「我」是片淵小姐
事故發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親叫公彥,是家裡的長子,結婚後也住在家裡,照顧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臟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馬上要出生的時候離世——丈夫病死後半年,長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難免讓人聯想到因緣果報。
那是我們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點左右,美咲嬸嬸神情慌亂地把大家叫了起來。我們跟著她來到走廊上,
只見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龕跟前。他面色蒼白,頭上流的血已經發硬發黑。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直覺告訴我,小洋已經斷氣了。接著,常給祖父家看病的醫生來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發現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嬸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體,冷冰冰的,只從頭上的傷口流出一點兒血來,血量不是很多。家裡的所有人都這樣說:「他大概貪玩想爬到佛龕上,中途踩空掉了下來。」
那天我們一大早就去給公彥伯伯掃墓。不過,祖父是留在家裡的。掃墓回來,我們在路上買了點兒東西,又去了趟公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大家吃了晚飯,輪流去洗澡,再然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我和姐姐還有小洋在③號房間玩了一會兒遊戲。沒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④號)。現在想來,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當時電視里在播放NHK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快九點的時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鐘左右的遊戲,直到母親對我們說「快睡覺吧」,才不情不願地進了被窩。姐姐很快便睡著了,我卻精神得很,根本睡不著。直到凌晨四點左右,雖然躺在被窩裡,卻一直醒著。這段時間,我醒著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生。
祖母說過,她半夜聽到了一個聲響。她說:「半夜一點左右,旁邊的房間『咚』的一聲,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沒發現什麼異常。當時,佛龕旁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們聽她說佛龕旁邊沒有人,覺得那聲音和小洋的事無關,就沒太往心裡去。
我在網上查了畫平面圖的方法,憑著兒時的記憶,試著畫了一張。房間大小隻畫了個大概,而且我完全是個外行,各位看著可能會費點兒勁。
從門廳進來,就是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盡頭可以看見巨大的佛龕。從近到遠,是儲物間、衛生間、浴室、廚房,再往裡,就是鋪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對佛龕,左側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間。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們好像每天的大半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內。
右邊分成四個房間,每間大概六張榻榻米大小。房間的編號是我添的,方便給二位說明情況。
父親住在編號①的房間,我、姐姐和母親睡在③號房間。②號房間是空的,④號房間則由嬸嬸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時候,即使是白天,關上燈后屋裡也是一片漆黑。小時候,我並沒覺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沒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號房間和②號房間之間的拉門是打不開的,只有這扇拉門,怎麼拽也拽不開。小時候我以為是上了鎖,但門上的任何位置都沒看到類似鎖眼的東西。
祖父曾經告訴我,片淵家在「二戰」前算是大戶人家,靠多種家族事業積攢了雄厚的財力,家境最好的時候住在很大的公館里,還雇了很多用人。片淵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複著殺人作業,直到現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當家突然將家業全權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閉門不出。那之後,家道漸漸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館也被拆毀了大半。
後來,片淵家的子孫將唯一留下來的偏房改建,勉強維持著生計。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過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這座偏房,或許也是為了給太太誦經。據說這個佛龕,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龕和走廊同寬,左右沒留一點兒空餘,剛好嵌到這塊空間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著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龕,還是為了做佛龕建了一套房子,但我總覺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幫忙清掃佛龕,我第一次得以窺見佛龕裡面的模樣。
平時緊閉著的兩扇小門中,擺著我沒見過的佛具和曼陀羅花紋的巨畫。如今我仍然記得自己心中那難以言喻的恐懼。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弔頸之恨
<我打開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警視廳的目暮警部,裡面記錄了曾經15年前發生的一樁案件,以下為日記內容>
2005年5月12日
下午4點,我在警視廳值班,突然接到了一則奇怪的電話,對方採用了變聲器,聲稱K小區144號住宅發生殺人案,之後馬上掛斷。雖然我經常接到惡作劇,但出於擔心,我帶了幾名刑警一起趕往案發現場。
K小區已經很老舊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離小區,這裡居民並不是很多,我到了144號住宅門口,敲了敲門,門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了下門把手,門鎖上了。
感到事情不對,我讓人繞道屋子後面,從窗戶看看。結果得到消息,裡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得知小區內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理員,沒有備用鑰匙,我只能和手下撞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弔死的女性,死者臉色發青,雙目圓睜,頭髮散亂,腳離地有40公分,繩子從橫樑垂下,緊緊地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腳邊有一個被踢倒的椅子,椅子拿起后與腳距離接近,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自殺。
不對,那神秘電話怎麼解釋,我立刻派人進行調查。晚上,我將信息進行整理:
1.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老住宅,只有六個榻榻米的空間(8.5平方米,請自行腦補普通單人旅館標間樣子),室內有一張大床,一個四角桌子,四個凳子(其中一個被用來作為墊腳用),床頭櫃,衣櫥等傢具。因為空間太小,雙人床緊緊地貼著床頭櫃。四角桌子上放著死者的遺書,確實為親筆所寫,上面滿是對父母的愧疚,對前夫的悲傷,對現任男友中神的道歉。房間鑰匙採用普通家用鑰匙(金屬製品,中間有個孔,請自行腦補房門鑰匙),據了解共有兩把。一把平時死者攜帶,目前壓在枕頭下,而枕頭靠著床頭櫃(枕頭為普通家用枕頭,由枕套和枕芯組成,床頭櫃比床高20公分),另一把為死者男友攜帶。死者為北山良子,工廠女工,28歲,死亡時間為下午2點到4點,死因為窒息,脖子兩側發現了很深的勒痕,右側喉骨斷裂。房內沒有其他可疑的,唯一可疑的是桌子一個桌腳,以及床腳,均有細線狀摩擦的痕迹。據了解,死者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昨天被死者送到了母親家,她提出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母親撫養一段時間。另外,房屋內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三人活動過的痕迹,我分別調查了三人。
2.嫌疑人調查
第一個為死者前夫:南田,鉗工,31歲。因為脾氣太暴躁加上中神的插入導致離婚,之後死者帶著兒子回了她的老家(即案發現場的住宅)。他聲稱最後一次見死者是兩天前,聽說死者與男友最近關係不好,所以想要複合,死者則表示考慮下。南田說自己一直在車間工作,下午2點半左右收到死者簡訊,只有一句話「對不起」。自己立刻回撥了一則電話,但被馬上拒接,因此趕來。自己三點到達后敲門打不開,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收到了北山的簡訊「我想一個人靜靜」,於是放下心來離開,當時一個每天準時倒垃圾的清潔工路過能證明。事後詢問清潔工並檢查死者手機,證明了該說法。另外,北山手機沒有定時發送簡訊功能。車間距住宅步行10分鐘。
第二個為死者男友:中神,自由職業者,25歲。據說他最近另尋新歡,對北山日趨冷淡,因此二人最近爭吵不斷。中神有房門鑰匙,但據他說,自己下午12點本來按照約定參加朋友的派對,然而舉辦派對的朋友生病了臨時取消。於是中神前往附近咖啡廳,還與一個女生聊得很愜意,之後女生有事離開后,自己則去附近閑逛。事後找到店員,證明中神一點到三點一直在咖啡廳。咖啡廳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只是2點半左右中神曾接過電話,但他馬上掛了,中神解釋北山2點半曾打來電話,被自己掛了(中神當時正在撩妹中),之後忘記回撥了。北山手機記錄無問題。
第三個為中神現在的女友:西谷,時裝設計師,21歲。她的臉部有抓傷,她的解釋為早上北山主動打電話約她去附近飯店見面,說要放棄中神,沒想到見面后沒聊兩句她就說「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用指甲抓西谷的臉,導致西谷臉上有傷。西谷穿著今天剛出的限量款時髦連衣裙,非常漂亮,可惜衣領上的一個蝴蝶裝飾不見了,後來在北山家床底下被發現。她解釋為自己三天前去過北山家與北山女士談判,可能是那時候掉落的。另外,她平時一個人在工作室上班,可今天下午3點碰巧來了一個客人,二人談論時裝設計了很久,直到下午5點。中間她只是上過幾次廁所,離開不超過5分鐘。西谷還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下午2點還收到北山的簡訊,邀請她去自己住宅和平談判,但她沒有理會該消息。事後找到客人並驗證北山手機后,證明了該說法。工作室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
3.其他調查
房子確定為密室,窗戶全部鎖上,而且窗戶後面對應的路非常泥濘,一般不會有人通過。房門確定用鑰匙鎖上,打開門時檢查了衣櫥,雖然很大可以藏人,但裡面確定沒人,即4點警察進入後房內只有死者。房屋內同樣不存在密道。死者手機在死者自己身上,且上面只有死者指紋。另外,枕頭下除了鑰匙,還有一根很短的黑色棉線,好像還有點臭。
...(目暮警官大量無用的調查記錄,持續了一個月)
2005年6月12日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我懷疑唯一有打開鑰匙的中神,但沒有任何證據,而其他兩人沒有房間鑰匙。北山的遺書,給男友和前夫發送疑似離別的信息,都被認為是自殺前的準備。而弔死死者的麻繩上,只有死者的指紋,且據調查,麻繩是死者買的。最終,北山女士被認定為自殺,結案。
<註:括弧內容為補充說明,用於簡化案件。目暮警官所有記錄都屬實,密室鑰匙只有北山和中神有,不存在配鑰匙或撬鎖方法,本案不存在合謀。感謝你和我一起完整的看完整個故事,那麼,所有線索已給出,你能找出兇手,並解開密室之謎嗎?>
雙子座的殺意
<注意:本文較長且有點恐怖,其中內含大量伏筆,手法較為巧妙,需要一定的想象力,請慎重閱讀>
日本東京S地,山林中有一處獨特的學習聖地——雙子樓學習基地。之所以叫雙子樓,是因為該學院不僅有學習場所,運動場,遊樂場,還有兩座住宿樓,雙子A樓和雙子B樓。我就是那裡的一名學生,同時也是一個偵探。
因為放假的緣故,其他班級的學生老師教工都回家了,假期只有我們準備衝刺高考的——三年A班留在學校。此時學校里的只有門口一個大爺以及班主任中神老師和我們班三十名學生。中神老師今年40歲,聽說曾經很風流,但如今,歲月已經讓他變成了一個刻板、嚴肅的中年教師。但儘管如此,聽班裡的傳言,中神老師現在和我的同桌南田同學有一腿。南田同學是一個非常可愛、文靜的女孩,我也很難相信中神老師會和她發生關係。
坐在我后桌的男生姓北山,北山,他平時不苟言笑,平時經常一個人在球場投籃。他沒什麼朋友,除了南田同學其他人基本都沒和他說過話,所以有小道消息說南田和北山實際上兩人早戀。不過北山有一樣別人都沒有的能力——他的定點三分投籃很准,甚至達到了百發百中的地步。
有一點忘記說了,兩座住宿樓內部的門都裝有門禁,除了兩個高高的煙囪以外,住宿樓外都裝有防盜網,也就是說,進入住宿樓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只有通過門禁。每個學生和老師都有一張門禁卡,刷完門禁會在中央教學樓控制系統下留下記錄,比如田中 6.17/19:04 enter A就代表田中同學6月17日晚上7:04分進入雙子A樓。此外,門禁裝有紅外線感應器,刷一次卡只能通過一個人,沒人通過一分鐘以後門也會自動關上。可以說是非常智能了。平時學生住在雙子A樓,中神老師則住在雙子B樓。
今天是7月4日周日,同時也是中神老師的生日。為此,中神老師破例請我們一起去教學樓吃飯。我們班的南田同學與好幾個女孩子都很賢惠,在廚房忙活了很久。晚上吃飯,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大家開始給中神老師敬酒,中神老師很快就醉了。他開始摟著南田,說一些聽不清的話,南田也半推半就的沒說什麼,其他同學也都裝作不在意,只有北山同學很生氣,一甩杯子就走了。那時候正好是晚上八點。
大概八點半,中神老師徹底醉了,南田將中神老師拉了起來,吃力地架著他,準備將他送回雙子B樓。我想上去幫忙,但是南田拒絕了。
大概九點,南田回來了,她喘了兩口粗氣,又融入了大家的飯局。之後,大家又玩了一會兒,到了十點,紛紛返回雙子A樓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8點,眾人紛紛從雙子A樓起來到教學樓,發現中神老師竟然沒來上課,等了好一會兒,最終按捺不住,覺得他可能睡過頭了。我前往他的房間去叫他。
刷過卡,進入大廳,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地上滿是血跡,似乎已經幹了很久。血跡順著走向了壁爐,我大著膽子走過去,發現壁爐裡面有好多袋子,而裡面,竟然裝著帶血的屍塊!
雖然報了警,但是由於在叢林深處,所以警方還沒有到達,作為偵探的我開始主動查案。
1.雙子B樓(疑似案發現場)的調查
死者確認為中神老師,死因不明,現場有十個個黑色垃圾袋裝著身體部件,已經血肉模糊,完全被損壞了,甚至無法辨認是哪個部位,只有一個袋子中的是完好無損的頭部,與頭部一起裝在袋子里的是帶血的磁卡,檢查后發現是死者的。因為在壁爐的原因,黑塑料袋上有很多爐灰,同時垃圾袋錶面有磨損。現場發現大量血跡,指向壁爐。
2.中間的教學樓內調查:
雜物間:這裡的電鋸不見了,兇手應該從這裡拿走的電鋸用來分屍。
廚房:一排共四把餐刀全部被拿走,放在抽屜里的桌布也不翼而飛,兇器是餐刀嘛,但怎麼把所有的餐刀都拿走了?
醫療室:這裡的醫療用血袋昨天還有很多的,怎麼全不見了?
下午電鋸、四把餐刀、桌布都攜帶大量血跡
控制室:昨天同學們進出記錄:
雙子A樓:
田中 7.04/22:14 enter A
橋本 7.04/22:14 enter A
三王寺 7.04/22:15 enter A
...(晚上眾人返回雙子A樓記錄)
南田 7.04/22:16 enter A
...(晚上眾人返回雙子A樓記錄)
北山 7.04/23:32 enter A
南田 7.05/5:40 leave A
南田 7.05/6:02 enter A
...(以下為白天眾人早起離開雙子A樓記錄)
雙子B樓:
中神 7.04/16:16 enter B
中神 7.04/16:52 leave B
南田 7.04/20:49 enter B
南田 7.04/20:54 leave B
...(其他為我進出雙子B樓留下的記錄)
查詢記錄后,所有同學均在十點多返回雙子A樓,早上均為所有人的出行記錄,一切正常,唯一有問題的只有北山12點的記錄和南田6點的記錄,他解釋為自己昨天心情不好,在籃球場借著燈光打了一會兒籃球,到12點返回,而他之後的記錄都非常正常。南田解釋自己5點40分起來看了下日出,之後看完后6點鐘返回,而B館的進出為她送中神老師會雙子B樓留下的。按理說,南田可能會因為中神老師的猥褻而犯罪,但她犯案的時間只有凌晨的20分鐘時間,以及架走中神老師的三十分鐘時間,北山也可能會為他喜歡的女孩殺人,雖然無人目擊,但他在11點半返回雙子A樓電腦的記錄無法造假,之後到早上才離開雙子A樓,空白時間只有晚上8-12點。除此之外,早上眾人是一起一個個刷開雙子A樓門離開的,不存在有人不在的情況。考慮到屍體的情況,分屍加處理屍體至少要3個小時時間,南田與北山均無犯罪時間。雙子A樓和雙子B樓沒有別的出入口,也就是說,兇手如果在學生中,必須跨越雙重密室,才能到B樓完成犯罪了,兇手如何跨越兩重密室,在夜間完成犯罪呢?
3.遊樂場的調查
游泳池:一切正常,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一絲血跡
籃球場:無相關線索
摩天輪:每隔20分鐘轉一圈,平時學生們經常在這玩,我在一個座位上發現了一點血跡。另外,摩天輪與雙子B樓距離大約10米。
4.路程(以下為幾個地方的步行用時,跑步可以設定快2倍)
教學樓——遊樂場——雙子B樓——雙子A樓,4個建築呈直線,單程為5分鐘。
5.老大爺的證詞
老大爺年紀很大,且耳朵有點背,住在門口傳達室附近的小屋內,他說自己半夜在小屋內隱約能聽到滋滋的聲音,持續了很久,但他沒有在意就繼續睡下了。他說自己雖然老了,但能肯定一定沒人能從外部入侵雙子樓,因為牆上都裝有防盜感應器,而門口自己晚上都會親自鎖好。
6.深入調查
案件至此陷入困境,我始終想不出中神老師究竟被誰所殺,直到我拜託我的搭檔(劇情設定)調查到的老報紙:15年前,一名叫北山良子的年輕女性上吊自殺,嫌疑人是她的男友,最終因證據不足釋放。而北山女士的照片,長得竟然和南田有點像。看到這裡,我不禁感嘆:解開案件的最後一塊拼圖找到了,謎團已經都解開了。
註:雙子樓的隔音效果很好,其他地方設定為不隔音。另外,老大爺和館內其他學生均無殺人動機及時間,且我不是兇手。
<感謝你閱讀到這裡,作為我第一個構思的案件,我也嘗試著學下推理作家們的筆,給你一個挑戰: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兇手及雙重密室殺人的手法。>
【誰是卧底推理題】
新年聯歡會,老師給鑫鑫、森森、淼淼、焱焱、垚垚,每人一個詞語,其中有四個是相同的,唯有一個詞語不同。老師公佈道:「你們每個人只能看自己拿到的詞語,並且用一句話或者一個詞形容你拿到的詞語。卧底若知道素人拿到的的詞語以後可以形容素人拿到的詞語,這不違規。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卧底,建議不要把信息說的太明了,這既會讓大家全部找出卧底,也會讓卧底刻意掩飾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們在第一輪就揪出了卧底,我不會公布,我會讓你們再進行一輪然後再公布你們是否已經選出卧底,若沒選出,需再進行第三輪,然後才能公布結果。」
遊戲開始
鑫鑫想了想,說:「一男一女。」
森森胸有成竹地說:「男歌手。」
淼淼脫口而出:「80后。」
焱焱輕鬆的回答道:「兩個字。」
垚垚想了想:「嗯……那就『太陽』吧。」
老師公布:「下面進入投票環節。」
鑫鑫投了森森;森森、焱焱、垚垚投了鑫鑫,淼淼投了焱焱。鑫鑫出局。
第二輪開始了
森森泰然自若的說:「往事隨風!」
淼淼想了想,說道:「遠走高飛。」
焱焱答出:「湖南衛視。」
垚垚說道:「我們都一樣。」
老師公佈道:「下面進入投票環節。」
森森和淼淼懷疑焱焱抽到的是何炅,都投了焱焱一票。
焱焱懷疑淼淼抽到的是金志文,投給了淼淼。
垚垚只覺得森森一定是卧底,投給了森森。
老師公布:「焱焱2票,森森和淼淼各1票,焱焱出局,而卧底並沒有淘汰掉。」
第三輪開始了
森森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便給出信息:「天堂。」
淼淼很淡定的給出了信息:「故鄉。」
垚垚露出一絲壞笑,然後說道:「我也來倆字的,何必!」
老師公布:「下面進行投票。」
第三次投票結束后,老師宣布:「恭喜你們選對了,他就是卧底!」
問:卧底和素人得到的詞語分別是什麼?(先回答卧底得到的詞語,再回答素人得到的詞語)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這又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證言漏洞推理題】
李廣然是個年輕的富翁,雖然繼承了父親留下的一大筆遺產,但仍然工作勤勤懇懇。平時,李廣然因為工作原因,住在市區里,每個周五下班,李廣然結束本周的工作,在大約晚上10點的時候,都會回到郊區的別墅過周末。【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目暮警官,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毛利小五郎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問著」
「本來這個案子按我們的發現可以直接歸類與意外,但最近局裡收到多封信件要求嚴查此案,剛好最近又沒什麼事,所以就勞煩你來看看咯。」目暮警官回答道。
「哦哦。」毛利小五郎看著後座的柯南說,「真是的,怎麼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啊。」
柯南也是無語地笑了笑就沒說什麼了。
大火把現場燒得凌亂不堪。聽說是上個星期五起的火。
「因為大火把屍體燒得一塌糊塗,所以無法推出死亡時間,不過根據死者死亡的時候,因為火燒而損壞的手錶的指針可以暫且推斷死亡時間在上個星期五下午六點。起火原因大概是廚房忘記關的煤氣,加上死者是個老煙槍引起的意外。」法醫說。
起火源可能是屍體所在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很簡潔,死者上方是一盞100瓦的白熾燈。
死者旁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被燒糊的一些認不出的東西。死者旁邊擺著一個一樣被燒壞但依稀辨認出樣子的打火機。
柯南蹲在屍體處的附近,看著幾塊被燒了的橡膠。說:「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摔在一邊:「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案發現場走來走去。」
柯南也是再次無奈地搖著頭。
死者身上除了衣服沒有任何東西。
跟死者同居的只有一個叫美惠的妹妹,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最近為遺產的分割更是吵得不停。但是她卻有在星期五從下午6點在杯滬飯店吃飯的記錄,從那裡開車,最快也要1小時才能到案發現場。
「所以說這真的是意外咯?」目暮警官問道。
「額,這,這……」毛利小五郎拿不定主意地回答道。
這時,柯南早已把手錶麻醉槍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那麼,聰明的你,這是什麼性質的案子了嗎?
1.此題沒有任何靈異事件
2.此題中手錶的時間默認為死亡時間
傳說在那神聖的鬼的世界,那裡的人的出身,經歷就像那迷霧一般,深不可測,據說可以利用別人的缺點,逆轉時間。
這短暫的時間可以倒流嗎~
亂步,私家偵探,經常有人來找好他破案。
安好,偵探得力助手,具有很強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
「偵探先生,我的身邊發生了案件。」有人找上門來。
「好,請您慢慢說。」安好替亂步說。
「我叫冥,是高中生,今天去拜訪同學時,發現有些不對勁,他不開門,打他的電話沒有人接。也沒人去開門。」冥說。
「好的,安好走啦。」亂步說並讓冥帶路。
到了。
「也不遠啊,怪不得你騎車來找我。」亂步對冥說。
「嗯。」冥說,瞳孔放大。
「安好,和我撞。」亂步邊撞門邊說。
門開了,人在哪?客廳沒人,會在卧室嗎?去卧室,繼續的幾聲過去。又一間密室!
兩個密室留下的那根本看不到的關門痕迹一模一樣,看樣子用的是一樣的手法。
「喂!瑾,你怎麼了?」冥叫起來,跑到那個人身邊,抱起瑾,冥的手上已經沾了些血。那個人叫瑾,就是死者,死因是被利器刺死的,但是安好卻沒有找到兇器。
「兇器是什麼?」安好小聲問,亂步搖頭。
死者同樣是高中生,和冥一樣是男生,非常喜愛美術,藝術。
死者因脖子中刀而死。
再說密室,所謂痕迹,就是沒有痕迹,看樣子兇手是做好準備的,之後我們在兇手的口袋裡找到了鑰匙,兩個鑰匙都在死者口袋裡。亂步想。
「您有不在場證明吧?」亂步問。
「嗯,一周前我請探親假回家了,今天周六剛回來的。」冥說。
「房子里有一個花瓶,看到花還沒謝,我推斷死者是在周二到周六死亡的。」
鮮紅的鮮花,即將凋謝,亦不會再生。
三天後我們又來看了看現場,一切似乎沒變。
「嗯,兇手就是你啊!」安好似乎又替亂步說了話。
「好!安好你來說。」亂步頷首。
……
推理的旋律中花瓣起舞,請您推理真相。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11 月3 日是日本「文化日「。每年這一天,從東京到各大小城市都要慶祝,舉行」明治節」儀式,海外一些日本人居住區,也往往舉行慶祝活動。這年檀香山在慶祝「文化日」這一天,卻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被害者是33 歲的西岡富造,他為購買別墅來到島上,結果中午在海邊被人用鈍器打死。【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風波庄是汴京最紅火的酒家,今日的生意更是火爆,人群把風波庄圍得嚴嚴實實,不過飲食一條街的其他飯店老闆卻暗自偷笑,因為風波庄內發生了一起慘劇。
風波庄內,左近一幹警官正面對著現場橫七豎八的屍體發愁。地上倒卧著4具男屍,與一個昏迷不醒的扶桑女人,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坐在靠牆的椅子上。
男屍一:風波庄酒保兼保安龍嘯雲,死在酒家門口,死因為槍擊擊中心臟立即死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10mm口徑的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二:風波庄合伙人李尋歡,死在廚房門口附近的座位邊,死因是是槍擊腹部流血過多,體內發現了一顆10mm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9mm口徑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三:風波庄老闆兼廚師上官金虹,死在廚房到飯店門口連線中央的位置,面朝飯店大門倒下,死因是腹部中刀流血過多,身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兜里有一封招募廚師的廣告。
男屍四:風波庄小二荊無命,死在上官金虹的屍體旁邊,面朝廚房倒下,死因是心臟中彈立即身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菜刀,菜刀上有清晰的荊無命的指紋與模糊的上官金虹的指紋,此外菜刀上也沾著奇怪的黏液。
昏迷的扶桑女 姓名職業不知,暈倒在上官金虹的屍體邊,右腿有一個傷口並高高腫起,手臂上有幾處淤青,身上與手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據查,其昏迷的原因是中毒。
小女孩傻姑:唯一清醒的目擊者,大概是受了嚴重刺激,嘴裡咿呀咿呀的念叨「外星人來了,媽媽睡著了」兩句沒頭沒腦的話。
警官們檢查了店內的每一塊磚瓦與每一寸地面,沒有找到失蹤的第4發子彈。
左近警官仔細想了很久,終於在某處找到了第4發子彈並完成了推理。
試完成推理。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官人,水鏡是我的女朋友,今天我和好朋友雨柔,青衣,薇薇,還有雨柔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好哥們:暗寂,一起六個人打算去一座高山上面煙霧繚繞的鬧鬼古廟探險,在車上,我聽著歌,薇薇、雨柔、青衣和暗寂在打牌,水鏡在我旁邊睡覺,呼嚕聲所謂是震天響啊!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一個淑女,只在乎她是我的最愛罷了,到了那裡以後,我們準備睡個覺,青衣和雨柔、薇薇一起睡。我和水鏡一起睡覺,暗寂那傢伙沒地方睡,我和水鏡也就勉勉強強的收留他了,我和他就睡在地上,水鏡一個人睡床上,大半夜尿急,打算去上個廁所,房間裡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我也不想打擾到我親愛的水鏡,所以發出的聲音不大,暗寂那個臭小子整個人都趴我身上了,我推開他以後走到床邊,看著水鏡流口水的樣子我不禁笑起來,真是可愛啊。我摸了摸水鏡的頭,在她頭上留下了個吻,便去上廁所了,回來的時候洗了個手,揉了揉眼睛,繼續睡覺。
第二天雨柔的屋子裡面穿來一聲叫聲,青衣死了!!!是被刀給捅死的,雨柔和薇薇嚇壞了,臉色都是白色的,趕來的我和水鏡,暗寂看到青衣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水鏡和暗寂安慰著雨柔和薇薇,我看著青衣,青衣的樣子很奇怪,她七竅流血,胸口上面有一把刀,直入心臟,不管怎麼說,都死了一個人,我們打算報警,但是山上沒有信號,我打算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出去以後可以說青衣失蹤了,我和水鏡,暗寂,雨柔,薇薇把青衣抬到山上去,埋了,下山的時候薇薇已經腳軟了,我也就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下山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是過了一天,薇薇和雨柔晚上睡覺害怕,就把暗寂拉走了。
第三天,我早早的起床了,太陽直射我房間裡面,我走到床邊上,吻了吻水鏡光鮮的額頭,她口水流了一枕頭,哈哈哈,太可愛了,我睡眼朦朧的時候雨柔在隔壁房間發出了一聲尖叫,天哪!!!薇薇死了,進入薇薇房間的時候,暗寂跌在地上,表情相當恐懼,雨柔一直捂著臉哭,薇薇的死相太恐怖了,她身上的皮都被人給剝了下來,掛在她邊上的衣柜上,血流了一床鋪,水鏡進來后也嚇壞了,口中一直說著「有鬼,有鬼,這裡有鬼,有鬼」我心疼了,捂著水鏡的眼睛,在她頭上留下一吻。我和昨天一樣,把薇薇埋了,就埋在青衣邊上,下山的時候水鏡一時腳扭,刮到了邊上荊棘叢中,她纖細的右腰圍被颳了好多道挺深的疤痕,隱隱約約還看得到一些青紫的印記。我心疼極了,幫她包好傷口以後又度過了一個不安的白天,夜晚降臨,暗寂和雨柔被嚇的不輕,咚啊咚的跑我房間來,這樣一來,雨柔和水鏡睡床上,我和暗寂繼續睡地上。
第四天,我的起床又是因為一聲尖叫!是我可愛的水鏡發出的,我又一次推開趴我身上的暗寂。雨柔死了!!!是被捅死的,但是手卻被砍走了,沒有手,血流了一地,樣子恐怖的很,我一直安慰著水鏡,她被嚇的不輕,口中又一次的念叨著,「有鬼,有鬼,這裡有鬼,有鬼」,手上還有好多道淺淺的疤痕,以為是她被荊棘叢颳了以後留下的,我自責,到底是怎麼做人男朋友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女朋友死了,暗寂卻異常平靜,他和我們說「官人,水鏡,這裡有鬼,我們快點走,這是衛星電話,我已經報了警,警察說明天早上就能趕到」
「那我們還要度過一個恐怖的夜晚嗎?」水鏡臉色蒼白的說,聲音都發抖了,我心疼的把水鏡摟入懷中。
「正常來說,今天就好了」
這天晚上,我和水鏡一起睡覺,暗寂也就勉勉強強的一起上來,水鏡睡最右邊,我睡中間,暗寂睡左邊,我和水鏡臉對著臉睡覺,大半夜我再一次尿急,起床上廁所,水鏡漂亮的臉蛋對著我,我看到水鏡長長的睫毛在發抖,一定是做噩夢了,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去上廁所,這次倒是容易起來,原來暗寂那個臭小子一直趴我身上來著,現在沒了,回頭望去,暗寂的臉對著左邊,好像是在發抖!?
第五天早上,警察來了,水鏡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過後她瘋了,一直在說『有鬼』,我只好把她送入了精神病醫院裡面,醫生說水鏡的狀態比其他人好,可能一兩個月就能出院了,我這麼一聽也放心了,暗寂上了警車以後我就沒看到他,警察說他早走了,學校裡面老師說暗寂已經申請了退學,手機,QQ,微信,甚至是他家我都去了,都不在,彷彿世界上沒了暗寂這個人。
我今天去醫院看水鏡,發現暗寂也在,他是來看水鏡的,水鏡一直坐在那裡,低著頭,我看不到水鏡的臉,突然我想到了什麼,離開了精神病醫院,走向了警察局,我來到了神經病醫院,看著水鏡和暗寂……
不久后警察來了,抓走了那個把青衣、薇薇、雨柔殺了的人。生活,彷彿又平靜了……
很多時候我都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世界,有什麼是真的存在的?
兇手到底是誰?
英文翻譯家Evol最近因為戀情上分手了心情不好,於是決定搬家遠離令他傷痛的城市,在搬家的前一晚,Evol的兄弟音樂家Tsurt決定跟他談談並跟他做道別。
「嗯‧‧搬家後記得打給我好嗎,大哥?」
「一定會打啦,你這傻小子!對了,我差點忘了把這東西給你了。」
「這‧‧這不是大哥你的保險箱嗎?怎麼突然給我這東西?」
「裡面有東西我想讓你知道‧‧Tsurt,等我走了以後再打開,好嗎?」
「‧‧好吧,大哥。」
這是什麼?大哥分手時做的"詩"?真是好怪的詞語‧‧。Tsurt疑惑的想著,他再次的環顧四周,忽然是想到什麼的樣子,激動的把手上的保險箱擺在桌上,並用顫抖的手指輸入密碼‧‧──保險箱打開了,看完保險箱裡的東西後,Tsurt百感交集‧‧。
Tsurt是怎麼想到密碼的呢?而密碼又是什麼呢?保險箱裡面又是什麼呢?(請先自行推理後,再看看答案和解析吧!)
【陸逸原創推理系列-1】 作者:Lew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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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的天空上一個小黑點逐漸放大,陸逸靜靜地走出機場,一眼便看到邱寧站在那輛顯眼的警車前,叼著根煙在思索著什麼。
「喲,陸大偵探,終於捨得從國外回來了啊。」看見陸逸向自己走來,邱寧一臉痞氣的笑著說道並將他拉上了警車,「作為久別重逢的禮物,讓你嘗試一下坐警車的快感。」
「嘖,到底是什麼人眼瞎了把你這種人招進警隊,還有這種除了警察就只有犯人坐的車我坐的沒有任何好心情,速度快點,校慶快開始了。」陸逸將自己窩在副駕駛座上,微眯著眼吐槽自己的不爽。
「放心。」邱寧豪爽的一笑,啟動了發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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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青春年華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陸逸和邱寧走在母校的小道上,正當邱寧感嘆時,一聲大叫傳來:「有人死了!快來人啊!」。陸逸抬起了頭,立刻拋下了身邊的友人沖了過去。
聲音是從宿舍傳來的,跑到宿舍前,已經有些人好奇地站在門外,陸逸迅速推開人們走了進去,耳邊還聽到邱寧無奈控制現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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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字為阮傑,性別男,18歲,死因為頭部遭到重物敲擊,死亡時間不久,大致為9:20到9:30內。死者附近散落著幾本書籍,死者的畢業論文以及一把沾了血跡的方椅子。死前死者特意抓住了一本數學書,主要講述哥德巴赫猜想,猜測為死亡訊息,主要情況就是這樣。」邱寧拿著本子對陸逸報告著,「順便一提,本案四個嫌疑人就在外面,你要去審一下?」
「嗯,走吧。」陸逸站起身來,「看這論文,死者數學很好的樣子啊。」
「是的,死者數學一直是排在全校前十的。」雖然有點不解這個問題的意義,邱寧還是很盡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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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死者前女友,17歲,英語優等生):「我大概在9點5分有來過一趟,想問他到底是選那個賤女人還是選我,結果和他大吵了一架,呆了五分鐘就走了。」
朱華(死者跟班,18歲,物理優等生):「我是在9點15分來的,因為他天氣很熱他讓我來給他送些飲料,因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我怕繼續被他使喚所以找了個理由很快就走了。」
沈霆(陳婷前男友,17歲,體育優等生):「我從9點開始就一直在宿舍玩遊戲,剛剛聽到有人死了才跑下來看看的。」
陳婷(死者現女友,16歲,數學優等生):「我大約9點30分來找他,因為他9點時讓我去幫他到圖書館借幾本書,因為有些書太偏門了我找了很久,所以花了40分鐘才來,結果一開門就發現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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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一直很恨把她拋棄的死者,曾經放言要殺了死者。朱華是死者從高一開始的跟班,但是經常被死者使喚或勒索錢財。沈霆則是因為女朋友被死者在公眾面前被搶走,一直覺得傷了面子。而陳婷和死者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死者獨佔欲很強,最近總覺得陳婷有情人,有時脾氣上來了會無緣無故打她。」邱寧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動機啊,而且宿舍周圍的監控幾天前就壞了,一直沒修理好,所以嫌疑人的證言可靠性完全不清楚。」
「女生宿舍,圖書館,男生宿舍之間似乎正好是一條直路吧。」陸逸敲了敲額頭向邱寧問道。
「是的,圖書館在男女生宿舍正中間,說起來從圖書館到男生宿舍最多也就花10分鐘,圖書館監控顯示陳婷15分離開圖書館的,這樣說她不出意外25分鐘就該到死者這了,這樣看陳婷的嫌疑很大啊。」
「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讓我想想。」陸逸摩挲著下巴,在紙上塗塗畫畫,突然想起死者臨時前的舉動,露出一抹笑容,「邱寧,我明白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到底是誰?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是獨孤鏡,是一個大學生,是我們村裡第二個走出大山的大學生。我們村是個閉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內通婚,我的舅媽是第一個村外的媳婦。第一個大學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媽媽5歲的舅舅,他成為了我們村裡第一個靠大學知識致富發家的有錢人,據說在城裡有不少房子在手裡壓著。有意思的是,舅舅為了方便照顧也在這個村子的外祖父母,選擇住在這個村子里。他們在村中,為我帶來從小到大唯一的溫暖。
我的大學之路並不順利,因為我的父母都重男輕女,「閨女早晚是別人家的人。」這是他們的嘴邊話。而且不只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我得不停幹活,不幹活就挨罵,以至於挨打。我出生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對雙胞胎,不是孿生的,他們長得不一樣,用術語說是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本來父母不打算讓我上學,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濟我們家的舅舅反對,所以我上成了學。為了能從這種生活中解脫出來,我很是玩命學習,獎狀不少拿,不過從不拿回家。因為一拿回家,父母都會生氣,因為兩個弟弟都趕不上我,他們就會責罵我那兩個弟弟。托二位的福,兩個弟弟也很討厭我。是呀,我若是不學的那麼好,他們也不至於在每次我成績一下來他們就挨罵。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對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裡出了名的感情好,據村裡人說從來都沒吵過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在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沒吵過架。舅媽和舅舅都挺喜歡我。說等他們要孩子的時候也生個乖閨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說人壽保險這種東西沒什麼卵用,買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嗎?而且還有不少傻傢伙,尋思自己萬一死了給妻子兒女留下巨額的保險金,到頭來自己妻子兒女為了保險金把他殺了。所以你記住,紅燈可以闖,房貸可以欠,保險不能買。
這一切在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些改變。那一年,正在做飯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殺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餘刀后自殺。從這之後,舅舅變了一些,有時跟我在一塊時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看來我沒有資格生女兒了」「難道是真的嗎?」什麼的。後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小表弟六歲那年,我終於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許,於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見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門緊閉,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我模模糊糊聽到了舅媽大聲吼的幾句話:「你不是一直鄙視人壽保險、意外保險嗎?怎麼這幾年就買上了?前幾年買保險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今年差出十萬你拿去幹什麼了?我說第一年咱們閨女怎麼沒了,你說,你為什麼故意弄沒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閨女嗎?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告訴我,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面對過這場面的我也慌了,不樂意回家,但也不怎麼敢進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鎮定安慰小表弟。同時也琢磨著,舅舅從來都沒有賭過錢,不知過了多久,院門開了,舅舅出來安慰受驚的小表弟,也順便把我迎了進去。迎面大茶几上擺的是一個紙質大信封,印著什麼保險公司什麼的。已經平靜下來的舅媽過來給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們不要害怕。
三個月後,舅舅交給我一個筆記本叫我小心保存,並且說在他死後再看。在他交給我筆記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槍手槍擊,當時我、舅媽、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飯,警方沒有調查出兇手。舅媽當場被嚇懵了,被送到醫院診治了幾天後才回來。按照保險的規定,舅媽獲得了巨額保險金,並且搬離了小村。我翻看了那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 孫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壽終)——劉某(女,正常病死) 生孫某(1921年出生,男,刀殺其妻后自殺。)——李某(女,被其夫孫某刀殺)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顯妣,刀殺顯考後自殺)——王某(男,顯考,被顯妣刀殺) 我(1980年出生,男,將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
其中,「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筆跡很新。補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媽的獨生子。
舅舅為什麼叫我小心呢?難道說我會死嗎?
那麼,誰最可能死?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窗花剪 落地情字一片片 如血······」優雅的琴聲伴著哀傷,從酒樓之上飄出。琴師的雙手撫著琴,彈得如痴如醉。
「多美啊。」窗邊一人,手持酒杯半懸桌上,半閉著眼,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輕嘆,也不知是贊景,還是贊曲。「喂喂,」子長有些不耐了,「再過15日,便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你這個做兄長的,也不祝賀一番?」「嗯,祝賀祝賀。」子之淡淡一笑,「但據說,你連那位顏家大小姐都還沒見過。」子長不由苦笑,是啊,連面都沒見過呢。可這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嗎。
「大人 大人!不好了!」一位捕役跑上酒樓,一臉驚慌。「何事?」「顏大小姐自殺了!」「什麼!」子長騰得站了起來。
「女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進門便聽到顏老爺的哀嚎聲。「到底怎麼回事?」子長一臉烏雲。子之也不差多少。「回大人,今日一早,顏小姐被丫鬟發現上吊與屋內,貼身丫鬟小敏不知所蹤。」去屋內看看。是。來到裡屋,便看見顏小姐被一根白綾吊在樑上,衣著整潔,面色平靜。腳下倒著一把椅子,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張遺書。子長走過去看那遺書。
「小女本不願嫁人,可父親卻苦苦相逼,故唯有一死」
看著那把倒地的椅子豎起,子之走過去,扶起,眾人驚呼。居然,離死者的腳有一尺之遠。「這字是顏小姐的嗎?」子長問管家。
「沒錯。小姐平時沒寫什麼,小人這兒有一些小姐的筆墨,是小姐習字留下的,大人可以對照一番。」
「小姐平時可有與外人通書信?」
「怎麼會,大人,我們家小姐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踏出這院子,這府中也就老爺和小姐的丫鬟見過小姐。幾乎沒人見過小姐,還通什麼書信。」
「哦,這樣啊。我看你們家老爺很疼小姐嘛,這院落如此大。」
「誒,大人這就有所不知了。老爺的第一房夫人,也就是大夫人,早在17年前就病死了,是二夫人雨玉生下的小姐,可生下沒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後來,老爺又娶了三夫人如月,這府中的主子也就三位,而老爺又只有小姐這一個女兒,自然住的地方也大了。」
子之點點頭。看了看房中,大是大,但也很簡潔,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一些散落的紙張,一支竹簫。一個書櫥,擺著一些詩集。
「你們小姐喜歡詩?」
「小姐對詩沒有多大興趣,對琴倒很是痴迷,偶爾也吹簫,近來不知為何,又練起了書法,這些老爺自然是贊同的,為小姐請過不少先生。」
「大人,」一旁的衙役來報,「顏小姐死於今日丑時左右,是白綾勒緊窒息而死的。」
經過仔細驗看,屍體的手心有一些手繭。頸處有一道勒痕。面色紫紺,舌微外吐。
「誰是第一個發現小姐屍體的?」
「回大人,是府上的一個丫鬟,小翠發現的小姐。」管家回答。
「小翠在哪?」
「奴婢就是小翠。」
「小翠,你是顏小姐的丫鬟?」
「回大人,奴婢是服侍老爺的。」
「那為何要來找顏小姐?」
「奴婢奉老爺之命,請小姐去書房。」
「去書房幹什麼?」
「奴婢不知。」
「你大約是幾時發現的小姐?」
「巳時左右。」
「那時你有發現什麼人嗎?」
「沒有。」
「那房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嗯——奴婢從未來過小姐房中,發現小姐時過於害怕,沒有注意到什麼。」
「嗯,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子之低頭沉思。
「去看看顏老爺吧。」
「嗯。」子之回過頭來,看著房中,怎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老爺,如今這小姐已經去了,您不能再把身體弄垮呀,那樣九泉之下的小姐也會痛心的呀。」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安慰著顏老爺。顏老爺坐在堂中,痛哭著。
「老爺,縣令大人想問您幾句話。」
「問話?小女都去了,你們還要打攪她的安寧嗎?」
「這——」看著管家遲疑的樣子,子長走上來,「顏老爺,顏小姐即使您的女兒也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的死有他殺的嫌疑,難道您就希望自己的女兒含冤不白嗎?」
「你是說,她可能是別人殺的?是誰?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不要激動,現在還不能確定兇手,所以前來詢問一些昨日的情況。昨日可有人前來拜訪小姐?」
「沒有。」
「那可有外人來過府上嗎?」
「有一個布莊的商人來和我談生意,但他連我女兒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殺我女兒。」
「沒有其他人來過?」
「沒有。」
「顏小姐平時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我女兒平時從不出門。對了,.雲家曾向我家女兒提親,可是我沒有答應。但是雲公子似乎見過小女。」
「哦,老爺,那你今早叫小姐去書房是為何?」
「大人莫不是懷疑小人?」
「我只是看看有什麼線索罷了。」
「誒,我那女兒死活不肯嫁人,我想今天再勸勸她。」
子之看著窗外思考著,子長站起身來,「顏老爺,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嗯,大人慢走。」
「先去雲家看看。」
來到雲家。
「老爺說不見客,你們請回吧。」一名護院站在門口,雙手作揖,輕聲說道。「什麼!」一名衙役上前瞪著這名護院,「這可是縣令大人,怎能說不見就不見!」看著那護院有些為難,子長剛要開口,就見大門打開,一位身著青色交領長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微微作揖,說道:「家父最近偶然風寒,不宜迎客。大人想必也是為顏小姐之事而來,不如就由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
「好」子長轉過頭吩咐衙役們「你們在外面守著即可。」
「是」
「其實,昨日我去找過顏小姐,是偷偷進去的,大約未時。我只是想問問小姐還有沒有可能。」「顏小姐已與我訂婚,何談可能?」
「你們知道,顏老爺素來疼愛小姐,如果小姐願意嫁與我,那顏老爺自然也會同意。」
「你走的時候小姐還活著嗎?」
「當然。」
「誰能證明?」
「顏小姐的貼身丫鬟小敏。」
「是嗎?可是小敏已經失蹤了。」
「失蹤?」雲公子一愣,驚訝地看著子長。
「也就是說,」子長冷冷地看著雲公子,「你還是有嫌疑的。走。」
「你覺得哪個人的嫌疑大一些?」子長坐在酒樓之中,問身邊的子之。「現在還不好說。」
「哼,我看很可能就是那個雲公子,他娶不到顏小姐就索性殺了她。」
「呵呵,那顏小姐雖極少見人,但古琴可是彈得宛如仙樂,在城中有些愛慕者也不奇怪,你莫非是吃醋了?」
「咳,我是就事論事。」
「呵呵。今天的酒樓怎麼沒有琴聲啊?」子之問倒茶的店小二。的確,現在客人不多,又沒了琴聲,酒樓顯得格外安靜。「誒,琴師說這兩天染了風寒,不方便彈奏,這不,整座城也就他算是行家,老闆也找不到代替的人。」
「哦。」
翌日
「大人,我們昨日仔細查看了現場,在桌下發現了這個。」一名衙差遞上一顆珠子,似是女子耳墜上落下的。「走,去顏家!」看到這顆珠子,子長大喜,急忙叫上子之一同趕往顏家。
看著這枚珠子,三夫人的臉色大變。「不錯,這就是我當初送給月兒的。」顏老爺顫抖著手,指著三夫人,「你好狠毒啊,居然把顏兒給···」三夫人哭著搖頭辯解「不是我,我在小姐3歲后就沒再去看望小姐了,就連她的貼身丫鬟我都沒見過。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顏老爺,請問可否讓我們查看一下三夫人的房間?」
「可以。」顏老爺有些無力地回答。
比起顏小姐的房間,三夫人的房間就顯得有些奢華,無論是桌椅還是床櫃都鑲上了寶石。一張精緻的圓桌,周圍擺著3把椅子,看那椅子的樣式,有些眼熟。「咦?這椅子似乎和小姐自殺用的椅子有些相像呢。」「不錯,」看到這些,顏老爺臉色發白,「這椅子是我親手做給玉兒的,後來就給了月兒,一共4把。」「那是小翠說小敏托她借去仿製,她說這椅子的式樣小姐喜歡。」三夫人此時已是淚如雨下。「是嗎?」子長看向小翠。小翠茫然地搖搖頭,說:「奴婢從未見過小姐和小敏,平時奴婢只是服侍老爺,就是三夫人也只見過兩三面。」「你胡說!是你殺了小姐!外面可都說了,你是老爺的私生女,一定是你恨小姐過得比你好!」「怎麼會?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外面只是別人瞎傳的。我爹和我娘都在一年前去世了,我也是一年前才進的顏府。」小翠有些委屈的說著,快要哭出來了。
「夠了!」顏老爺怒吼道,「我沒有什麼私生女。虧我從前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唉。」
「把三夫人帶回衙門,我們走。」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鼬懋澤是個大富豪,亦是個旅行愛好者。他聽說有個亡靈島,島上有一死神,但鼬懋澤是個無神論者更不相信有死神。
於是他自馭快艇去到島上,在他之前已有四人到了:
一個是偵探商君書;
一個是外科醫生呂春秋,他有一台愛不釋手的無線電吹風;
一個是職業冒險家孫兵法,手上帶著個牛皮表、一枚鑽戒,這是他五年前結婚時戴的一直沒卸過;
還有一個是藥品商孔家語。
島上有一戶農莊,農莊雖然早已無人可是裡面很乾凈。大家休息一天,準備翌日一同去死神林中探險野炊。
第二天有四個人在8:00同時出發,孫兵法說自己不舒服,沒有同行。到了死神林發現這裡幾乎全是雜草和樹樁。8:30分,大家準備起鍋作飯,呂春秋去撿柴火,可是半個小時未歸,於是大家決定去找他。大家發現呂春秋被人砸死,鮮血四濺。
孔家語顫抖的說:「死神、這一定是死神乾的!」
鼬懋澤說:「胡說,世上豈有死神?」
商君書觀察了一下現場,有—組血腳印沿伸到海岸就不見影蹤,海水十分冰冷。
「兇手是駛船而逃走了?」鼬懋澤說。
商君書說:「應該是這樣吧……」
孔家語想報警,可是這個鳥不拉屎之地根本沒有手機信號。大家回到農莊,孫兵法心情很不好,要一個人岀去走走。
第二天日出時,孫兵法已不見蹤影。10點整,鼬懋澤經過倉庫,發現門被關上了門,打不開。他喊來其他人,一起撞倒門后,發現孫兵法被人殺死,鮮血染紅了他厚厚的衣服,人頭不翼而飛。門窗上釘滿木板,根本出不去,這就是樁密室殺人。
孔家語嚇得跑了出去,商君書檢查了一下屍體說:「死了應該有一些時間。」死者的手錶和戒指都不見了,食指上有一個豎的老繭似的痕迹。
鼬懋澤思考了一會說道:「我終於明白了!他就是兇手!」
兇手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