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先生是一個有名的偵探,有一天他被一個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帕爾克先生請去調查案件,原來,帕爾克的父親在卧室被一把尖銳的鐵柄鋼刀插入了心臟,當場斃命,那時,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的只有史黛菲女士,彼得先生與錢寧先生,為了調查出事實真相,詹姆斯對三個人一一審問,因為他拗不過自己7歲的兒子,只好帶他一起去。
在審問開始前,帕爾克夫人問道:「需要茶么?我可以吩咐珍妮弗。」
「謝謝了。」詹姆斯微笑著說。
過了好長時間,熱騰騰的中國普洱才端了上來。端上來時,錢寧先生顯得不適。他說他喝不慣茶,又要了一杯咖啡,也是很慢才被端上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審問,詹姆斯沒有審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正在轉兇器——那把鋼刀!詹姆斯立馬制止了他,並嚴厲指責了他兒子,但是兒子似乎有話對他說。於是詹姆斯俯下身來在他兒子身旁,讓兒子悄悄地告訴了他。
詹姆斯聽后,露出神秘的微笑,又問帕爾克先生:「貴府家中的傭人是不是分工很明確?」
「非常明確,」帕爾克先生回答,「專門管理茶水供應的,管理打掃的,管理廚房的,互不干擾。」
「這棟複式樓的上層房屋是否被出租過?」
「當然,這麼大的地方,不租出去太可惜了,我們又住不完。」
「傭人可以請假么?」
「當然,我們這裡實施寬鬆政策。最近只有女傭們請過假。」
「案發時您在幹什麼?」
「我在等珍妮弗的茶水。」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詹姆斯已經知道兇手及其作案方法了。
然後,詹姆斯又跑到被害者卧室的上面的房間,在地板上發現了電磁鐵與連接到樓下的導線。證據有了!
只問你一個問題:兇手是誰?
夜裡,戶外又冷又濕。拉波諾姆·維拉鎮的一間小小的客廳里落著窗帘,爐火燒得旺亮,父子倆正在下國際象棋,白髮蒼蒼的母親靜靜地坐在壁爐邊打著毛衣。父親本來要贏,卻誤將王放到一個致命的險境之中,棋局發失了根本變化,引得老太大都過來品評。
「聽,起風了。」瓦特先生說道。他看著這個致命的錯著,想轉移兒子的注意力,使他發現不了它,但已經太遲了。
「我聽著哪。」兒子說道。冷冷地掃視一下棋盤,伸出手:「將。」
「我幾乎不信他今天能來。」他父親說,手猶豫不決地懸在桌子上方。
「將!」兒子卻這樣答道。
「住得這麼偏遠真是糟透了。」瓦特先生突然高聲叫喊起來,出人意料的粗暴,「住的都是些荒野、泥濘、偏僻的地方,真是糟透了。院里的小道象個泥塘,而外面的大路簡直象一條河。我不知道人們作何感想,我想大概路旁只有兩座房子是供出租的,所以他們認為沒關係。」
「不要緊,親愛的。」他妻子安慰道,「或許你會贏下一盤。」
瓦特先生立刻好轉了,他向母子倆偷偷地瞥了一眼,話在嘴上打住,稀疏的灰鬍鬚中,隱匿著一個得意的暗笑。
「他來了。」兒子赫伯特·瓦特說道。同時,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隨後有沉重的腳步聲走近門口。
老頭瓦特殷勤而急切地站起來,打開門,向剛到的來客表示歡迎,來人也問候了他。當一個高大結實的男子隨著她丈夫走進屋子時,瓦特太太邊輕輕咳嗽邊不禁發出「嘖嘖」聲。來人眼睛小而亮,面色紅潤。
「軍士長莫里斯。」瓦特介紹著來人。
軍士長擺擺手。坐到擺在壁爐邊的椅子上,滿意地看著主人拿出威士忌和酒杯,還在爐上放了一個黃銅小水壺。
酒過三巡,軍士長的眼睛更亮了,開始侃侃而談,一家三口人懷著熱切的興趣注視著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他在椅子上正了正寬肩膀,談起曠野的景觀和自己英勇的事迹,談起戰爭和瘟疫以及陌生的人們。
「十一年了。」瓦特先生說著,沖他妻子和兒子點點頭,「他走時只是一個貨棧里的瘦長個兒的小伙,現在看看他。」
「他看上去沒遭多少罪。」瓦特太太禮貌地說。
「我想親自去印度。」老頭說,「就為了觀觀光,這你知道。」
「你去哪都會更好。」軍士長搖搖頭說。他放下空酒杯,輕聲嘆口氣,又搖搖頭。
「我想看看那些古老的寺院,托缽僧和雜耍藝人。」老頭說,「那天你剛開始跟我講一隻猴爪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莫里斯。」
「沒什麼,」那當兵的急急地說,「至少沒什麼可聽的。」
「猴爪?」瓦特太太詫異道。
「噢!就是一點兒你們或許會稱作巫術的東西。」軍士長又急急地說。
他的三位聽眾都渴望地傾聽著,他心不在焉地將空杯舉到嘴邊,又放下。主人馬上給他斟滿。
「看吧。」軍士長說,在衣袋裡摸著,「不過是一隻普通的小爪,已乾癟了。」
他從衣袋裡掏出個東西往前一遞,瓦特太太有點厭嫌地縮回身子,。而他兒子卻接過來,驚奇地細看起來。
「它有什麼奇怪的?」瓦特先生邊問。邊從兒子那接過爪子,細看了看,放在桌上。
「一個托缽僧在它上面放了一道咒語,」軍士長說,「一個真正的聖人,他想顯示命運仍主宰著人的生命,而那些抗拒它的人將會不幸。他將一道咒語放在爪上,能使三個不同的人憑它滿足各自的三個心愿。」
他的樣子很衝動。他的聽眾意識到,他們的輕笑多少有點令人不快。
「那麼先生,你自己為什麼不提三個心愿呢?」赫伯特·瓦特聰明地問。
當兵的以中年人常用來看那些自以為是的年輕人的目光注視著他。
「我提了。」他平靜地說,黝黑的臉變白了。
「你是不是真的兌現了三個心愿?」瓦特太太問。
「是的。」軍士長說,杯子碰到了他堅硬的牙齒。
「有沒有其他人提過心愿?」老太太繼續問。
「有,第一個人已提了他的三個心愿,」他答道。「我不知頭兩個是什麼,但第三個是求死,我就因此而得到了這隻爪子。」
他的語調很莊重,大家安靜下來了。
「如果你提過了三個心愿,它對你已沒有用處。那麼莫里斯。」老頭最後說道,「你還留著它幹啥?」
當兵的搖搖頭,「我想是因為幻想。」他慢慢地說,「我曾想賣掉它,但我想不行。它已引起了足夠的危害,而且,人們也不想買。
他們認為這是一條妖精的尾巴,或尾巴中的一段。況且,他們認為它的那些神驗,須由他們先試一試,才肯付給我錢。」
「如果你還有另外三個心愿,」老頭說,眼睛渴望地望著他,「你還能不能兌現?」
「不知道。」當兵的說,「我不知道。」
他拿起爪,將它懸盪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突然扔到壁爐里。瓦特輕聲叫了一下,俯身搶了出來。
「最好把它燒了。」當兵的鄭重地說。
「如果你不要,莫里斯,」瓦特先生說,「給我。」
「不行。」他的朋友固執地說,「我已將它扔到火里了。如你要它,以後發生什麼事就別怪我。你應該做個聰明人,再把它扔到火里。」
瓦特先生搖搖頭,極其仔細地看著他剛得到的東西,問道:「你怎麼使用它?」
「用右手舉著它,同時大聲祈求。」軍士長說,「但我警告你後果嚴重。」
「聽起來就象《天方夜譚》。」瓦特太太說道,她站起來準備安頓晚飯,「難道你不認為應該讓我再長四雙手嗎?」
她丈夫把這神物從衣袋裡掏出來,一家三口開懷大笑。但軍士長的臉上卻顯出一種驚恐的神色,抓住瓦特的手臂。
「如果你要提心愿。」他生硬地說,「就提些明智的。」
瓦特先生把它放回衣袋裡,擺好坐椅,示意他的朋友到桌邊來。在吃晚飯時,那神物有點被忘掉了,三位聽眾又沉迷於軍士長在印度探險的第二個故事之中了。
為了及時趕上最後一班火車,客人告辭了。赫伯特關上門,說:「如果關於猴瓜的話題還不比他剛告訴我們的事情真實,那我們就不會憑它得到什麼。」
「親愛的,你是否因它而給他點什麼?」瓦特太太緊緊地看著她丈夫問道。
「一件小事,」他說,有點臉紅。「他不要了,我想讓他帶走,他卻又讓我扔掉。」
「很可信。」赫伯特說,假裝恐懼。「我們為何不能擁有富貴、名望和幸福。
父親,祈求當皇帝,開始吧,你不能怕老婆。」
他繞著桌子飛跑,被惹生氣了的瓦特太太手持一個沙發套追著。
瓦特先生從衣袋裡拿出猴爪,懷疑地看了看。「我不知道祈求些什麼,不知道那些話是不是事實,」他慢慢地說,「它好象意味著我能得到我所要的一切。」
「如果你使蓬篳生輝,你會很高興的。為何你不試試呢?」赫伯特把手擱在他肩上說。
「好吧,就祈求要兩百鎊錢,看它是否靈驗。」
他父親因輕信而慚愧地微笑著,舉起那神物。他兒子擺出一副莊嚴的面孔,向他母親使了個眼色,從而顯得有點假。瓦特大太正坐在鋼琴旁,彈出幾個激動的和音。
「我要兩百鎊錢。」老頭清清楚楚地說。
伴隨著這句話,一串動聽的音符從鋼琴里傳出來,卻突然被老頭令人毛骨悚然的一聲大叫打斷了。他妻子和兒子向他跑去。
「它動了!」他嚷道,嫌棄地瞥了一眼已掉在地板上的那個東西。「當我祈求時,它在我手裡扭動象一條蛇。」
「啊,可我沒看到錢。」他兒子邊說,邊揀起它放到桌上,「我打賭我將永遠不會看到。」
「那是你的幻覺,親愛的。」他妻子急切地看著他說道。
他搖搖頭:「不要緊、雖然還沒有什麼壞處,但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他們重新在壁爐邊坐下,兩個男人抽完了他們的煙斗。外面,風比先前更大了,樓上的一扇門「砰」地關上,老頭開始緊張起來。一種不尋常的沉默和壓抑籠罩著三個人,直到老兩口起身去就寢。
「我期望你們會發現你們的床上有扎了口的一大袋硬幣,」赫伯特在向他們道晚安時說,「當你們把不義之財裝入腰包的時候。可怕的東西就會蹲在衣櫃頂上看著。」
他一個人坐在黑暗裡,瞪著正在熄滅的爐火。從火上,他看到許多張臉,最後一張很嚇人,很象猿猴,使他看愣了。那張臉變得形象起來,還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
他在桌上摸索著一隻裝水的杯子想去澆它,卻抓到了那隻猴爪,他顫慄地在外衣上擦了擦手,馬上上床去了。
二
次日晨,當冬天的陽光射在早餐桌上時,他為自己的膽怯感到好笑。屋內洋溢著昨晚所沒有的一種尋常而又平安的氣息,那個骯髒、萎縮的小爪被漫不經心地擱在餐具柜上,顯然沒有人相信它的神效。
「我想,對那些老兵們來說結果也都一樣。」瓦特太太說,「我們所聽的都是些胡說八道!這幾天會怎樣如願呢?如真有可能,兩百鎊錢又怎會害你呢?親愛的。」
「也許會從半空中掉到他頭上。」浮浪的赫伯特說。
「莫里斯說,事情會自然而然地發生。」他父親說,「以至於你們會將祈求的結果歸因於一種巧合。」
「好吧,在我回來之前,別把錢獨吞了。」赫伯特邊說邊從桌邊站起來,「我怕它會使你變成一個自私、貪婪的人,那麼我們便與你脫離關係。」
他母親笑著,隨他走到門口。看著他上了路。回到早餐桌上。便開心地拿他丈夫的輕信當作了話柄。但這些並沒使她忘記在郵差敲門時匆匆跑去開門。在發現寄來的是一張裁縫的帳單的同時,也沒忘記簡短地打聽一下那位嗜酒的退役軍士長。
「赫伯特回家時,我想他會有更多的開心話。」當他們正在吃午餐時,她說道。
「我想,」瓦特先生邊說邊給自己倒了些啤酒,「無論如何,那玩意兒在我手裡動了,這我敢肯定。」
他妻子沒搭腔,她看到屋外有人在神秘地走動,並以一種猶豫不決的神態盯著屋子。很明顯正試著在下決心進來。她注意到陌生人穿著考究,戴一頂嶄新而有光澤的絲帽,心裡立刻聯想到兩百鎊錢。他三次在大門口暫停,但又走開了。第四次,他站下,手擱在大門上,並突然決定似地「砰」地推開門,走上了院內的小道。瓦特太太與此同時伸手到身後,解開圍裙帶子,把圍裙壓在椅子的坐墊底下。
她把似平有點心神不安的陌生人帶進屋裡。他詭秘地盯著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聽著老太太為屋內寒傖的陳設、他丈夫的外套以及掛在外面的一件平時蒔弄花園穿的衣服所表示的歉意。隨後她就以女性具有的耐心等待著他先開口說明有何貴幹,但一開始,他知奇怪地沉默著。
「我—一是受命來拜訪的。」他終於開口說道。同時彎腰從褲子上取下一片棉花,「我從莫烏和麥金斯那來。」
老太太說:「有什麼事?」她屏住呼吸又問,「赫伯特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事?
什麼事?」
她丈夫插嘴道:「說到哪去了,親愛的。」他急急地說;「坐下,別急於聽結論。我相信。你不會帶來壞消息吧。先生。」他渴望地望著對方。
「很抱歉—一」來人說道。
「他出事了?」當母親的焦急地問。
來人默許地低下頭。「出了大事,」他鎮靜地說,「但他沒一點痛苦。」
「哦,感謝上帝!」老太太說,雙手相握,「為此我感謝上帝!感謝——」當她漸漸明白這不吉祥的斷言中的意思時,突然停止了說話。看到她的擔憂在對方轉開的臉上得到了可怕的證實,她感到窒息,轉向反應遲鈍的丈夫,將一隻顫抖的手放在他身上,沉默了很久。
「他被卷到了機器里。」來訪者最後低聲說道。
「卷到了機器里。」瓦特先生重複道,一副茫然的樣子,「是的。」
他毫無表情地瞪著窗外。將他妻子的手抓在自己的雙手中按著,就象他們在以前漫長的近四十年的相愛的日子裡所習慣的那樣。
「他就一個人離開了我們。」他說,鎮靜地轉向來人,「這是難以忍受的。」
對方咳嗽一聲站起身,慢慢走到窗邊。「公司希望我,就你們所遭受的巨大損失向你們轉達他們真摯的同情。」他什麼也沒看地說,「我請求你們理解我不過是他們的隨從,不過是遵從命令、」然而沒有回答。老太太臉色煞白,雙目發直,呼吸好象都停止了。她丈夫的臉色看上去與他的朋友軍士長第一次被送上戰場時一樣。
「我剛才是說莫烏和麥金斯不承認一切責任。」對方繼續說,「他們根本不想承認應對此負責。但考慮到你們兒子的貢獻,他們想送給你們一筆錢作為補償。」
瓦特先生放下妻子的手,站了起來,眼光可怕地盯著來人。他的干嘴唇里擠出幾個字:「多少?」
回答是:「兩百鎊。」
老頭虛弱地微笑著,未覺察到他妻子的尖叫。他象盲人一樣伸出手去,又垂下,毫無知覺地讓一堆錢掉到了地板上。
三
在約兩英裡外的一個巨大的新墳里。老兩口埋葬了他們的死者,然後回到了矗立在寂靜和陰暗中的屋子。這一切來得太快了。開始他們不信是真的,依然停留在一種期待中,雖然已有別的事發生,但仍未減輕年老的心所不堪承受的重負。
大約一星期之後,老頭在夜裡突然醒來,伸出手去,發現床上就他一人。室內漆黑一片,從窗邊傳來壓低的吸泣聲,他在床上坐起來聽著。
「回來。」他柔和地說,「你會著涼的。」
「我兒子會更涼。」老太太說著,又哭起來。
啜泣聲在他耳邊漸漸消失,床很暖和,他的眼睛流露出困意。他斷斷續續地打著盹,直到他妻子突如其來發出一聲瘋狂的喊叫,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爪子!」她急切地喊道,「那隻猴爪!」
他驚恐地抬起身;」哪兒?它在哪兒?什麼事?」
她跌跌撞撞地穿過房間走過來。「我要它,」她稍靜下來說,「你沒毀掉它吧?」
「它在客廳里,在餐具柜上。」他答道,感到驚訝。「問這幹啥?
她又叫又笑。俯身親他的臉頰。
「我剛剛才想到它。」她歇斯底里地說,「為什麼我以前沒想到?為什麼你沒想到?」
「想到什麼?」他問。
「另外兩個心愿。」她很快答道。「我們只提了一個。」
「那還不夠?」他憤怒地問。
「不,」她得意地叫道,「我們還能再提一個。下去,快把它拿來,來求我們的兒子復活。」
老頭坐起在床上,四肢發抖地推出被子。「仁慈的上帝,你瘋了!」他叫道,驚呆了。
「拿它去,」她喘著氣,「快拿它去,來祈求——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丈夫劃了一根火柴點燃蠟燭。「回床上去。」他固執地說,「你不知道你在說啥。」
「我們兌現了第一個心愿。」老太太狂熱地說,「為什麼不提第二個?」
「那只是一種巧合。」老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去拿來求呀。」他妻子叫道,激動得發抖。
老頭轉身注視著她,聲音顫抖了:「他已死了十天,而且他——我不想告訴你別的——我只能承認他穿了他的衣服。對你來說,他太可怕了,都無法看,現在又能怎樣?」
「讓他回來。」老太太叫道,拖他到門口。」你難道以為我會害怕自己養大的孩子?」
他在黑暗中下樓來,摸索到客廳,再到壁爐台。那神物果然在原處,一種極度的恐懼震撼了他,想到那個未說出的心愿去把他殘缺不全的兒子帶到面前,他恨不得逃出這屋子。想著想著,他發現迷失了去門口的方向,他呼吸受阻,眉上積著冷汗。他感到自己正在繞著桌子兜圈。於是,他摸索著牆走。直到發現自己已在小過道里,手裡拿著那討厭的東西。
他進卧室時,他妻子的臉色好象變了,蒼白而又有所期待,可伯的是似乎以一種異乎尋常的眼光望著那東西,他有點怕她了。
「求呀!」她用一種堅決的聲音叫道。
「這真是又愚蠢又邪惡。」他聲音發顫。
「求呀!」他妻子重複道。
他舉起手:「我祈求我兒子復活。」
那神物掉到地上,他恐懼地注視著它,然後顫慄著陷進一隻椅子里。老太太卻紅著眼,走到窗邊拉開窗帘。
他坐著,直到感到涼意逼人,才偶而瞥了一眼正盯著窗外的老太太的身影。蠟燭燃到了盡頭,正燒著底下中國式燭台的邊緣,燭光把跳動的影子映在天花板和牆上。
在閃出一個較大的火花之後熄滅了。本著一種對神物失靈的無可言狀的寬慰感,他溜回床上。一兩分鐘后,老太太沉默而又漠然地來到他身旁。
兩人沒講話,靜靜地躺著聽著鐘的嘀達聲。樓梯吱嘎一響,一隻吱吱叫的老鼠悉悉嗦嗦急匆匆地跑過牆。黑暗是難以忍受的,躺了一會後,他鼓起勇氣,拿了一盒火柴,划著一根,下樓來點蠟燭。
走到樓梯腳,火柴熄了,他暫停下來划另一根,就在這時,響起一下敲門聲,極輕微而又隱秘,幾乎無法聽見。
火柴脫手掉落在過道里。他站著不動,屏息傾聽。敲門聲又響,他急速轉身逃回卧室,在身後關上門。然而,第三下敲門聲響徹了整座房子。
「那是什麼。」老太太驚叫起來。
「一隻老鼠。」老頭用發顫的音調說,「——一隻老鼠,下樓梯時從我身邊跑過。」
他妻子坐在床上聽著,一下重重的敲門聲又響徹整座房子。
「是赫伯特!」她尖叫道,「是赫伯特!」
她奔向門口,但她丈夫已搶在她前面,抓住她的手臂,緊緊握住,「你想幹什麼?」他聲音嘶啞地低聲問。
「是我的孩子,是赫伯特!」她叫道,機械地反抗著,「我忘記那兒有兩英里遠了,你抓住我幹什麼?讓我去,我一定要開門。」
「看在上帝的面上別讓他進來。」老頭髮抖地叫道。
「你難道怕你自己的兒子,」她叫著,掙扎著,「讓我去。我來了,赫伯特,我來了。」
又一下敲門聲,接著又一下,老太太突然猛力掙脫。跑出卧室。他丈夫追了幾步,懇求地叫著她,而她卻急速衝下樓去了。他聽到鏈鎖被嘎啦嘎啦地拖開,底栓正被緩慢地、不靈活地從插座中拔出來。他還聽到老太太緊張的喘氣聲。
「門栓。」她高聲叫過,「你下來,我拖不出來。」
但是,她丈夫這時正手腳並用在地板上急急地摸索著。尋找那隻爪子,一心想著,如果在外邊那個東西進來之前找到它就能得救了。又一連串猛烈的敲門聲回蕩在整座房子里,他聽到鏈鎖的刮擦聲,他妻子正把它從門上拆下來,他還聽到門栓正吱嘎作響地慢慢在外移動。同時,他也發現了猴爪。並狂亂地喊出他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心愿。
敲門聲突然中止,迴音還在屋子裡激蕩,他聽到鏈鎖拽掉了,門打開了,一股寒鳳衝上樓梯,他妻子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失望而又痛苦的大聲哭喊。他鼓足勇氣跑下樓,來到大門外妻子的身旁,卻發現四周空蕩蕩的,闃無一人,見到的只是對面閃爍的街燈,以及燈光下那條寂靜而又荒涼的大路。(請問,他妻子聽到的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在許第三個願望之前門前是有人還是沒人?)(註:文章帶點虛幻)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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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
fx的密室房間.
那件案子是那樣的離奇直到現在我都將其文件放在案頭,不時翻閱.
清晰記得那是一個雨天,雨不大,但連續幾天的陰雨讓我難以高效的工作.
接到那件案子,一開始並不在意,甚至我是邊用午餐邊接的報案電話.
是一起失蹤案,失蹤者是一名高中生.
電話那頭很激動:「今天上午,我兒子穿著嶄新的鞋,如往常一樣去上學,但第三節課後,據校稱,我兒子去上廁所,由於第四節課也就是最後一節是體育課,體育老師未點名,並未發現我兒子沒上課,等到剛才我詢問校方我兒子為何還沒回家,才知道我兒子可能是被綁架了!」
「那附近你兒子常去的場所呢?沒找到嘛?」
「找到就不會報警了,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工作還是要全力以赴的.學校今天上午臨時將課程時間調整,第三節課下課是在11:05,課間只有五分鐘,監控重點在11:05-11:20之間,但我把這一天上午的監控看了一遍.
嫌疑人很快被確定:
小徐,11:00-11:15出入校門,因為每天按時用垃圾運輸車運輸校內垃圾為原由.
小李,11:10-11:20出入校門,理由是進校找老同學,也就是校長,但當時校長不在,就回去了.
本以為離真相越來越近,但總是越發撲朔迷離.
上頭催的很緊,因為離失蹤已經超過七十二小時了,局裡迎來了另一件案件,將我帶回原點.
失蹤的高中生被找到了,是在一間廢棄工廠.
工廠不大,但有一間房的門是嶄新的,最奇怪的是門把手裡外倒置了,即門正面裝在了裡頭,轉動了一下鎖著的門,一推,一具成年男性屍體暴露在我眼底,是被餓死的,讓我產生違和感的莫過於置於房間中的一個兩平方米的小鐵箱了,也是被用裡外倒置了的門鎖住了,只是這個稍微小些許.這兩扇門鑰匙只有一把,都在死者身上找到了,無通風口,完全密室.
當我轉動門把手,將鎖住的鐵箱打開時,我鬆了口氣,失蹤案可以結案了,裡面裝著的正是那名失蹤高中生,他身體極度虛弱,被立即送往醫院了.
在那具成年男性屍體衣服中,我找到了一張列印了字的紙,上面寫著:
神指引我這麼做,神說,我罪孽深重,所以派了這個高中生作為我的天平砝碼,沒錯,我要同他一起接受神的審判,儘管他不願意,我要將他同我一起關在密室,直到一個人先死!我知道,神會原諒我的,來吧!我渴望這一切!
兩天後,天晴的讓人怪怪的感覺,說不上來.
我去醫院看望了那名高中生,走時,迎面碰上了拿著一雙白鞋的婦女,是那名高中生的媽媽.
寒暄幾句,我問她拿這鞋幹嘛?
她回答道:「這鞋?是我兒子被那男人綁架時穿的,我兩天前看著臟,好多干泥巴,拿去洗了,發現干后還是有些許淡紅的顏色,就準備拿去丟了.」
「鞋你等下丟!」我掏出手機.
「喂?小剛,你們是怎麼找到工廠去的?」
「還記得那名工廠里綁架犯的屍體嗎?是他讀高中的女兒報案的,她說她爸爸跟她說出去兩天,但三天沒回家,於是害怕就報警,我們問她你爸一般喜歡到哪?她說以前她爸爸是裝修工人,最近老是聽他說什麼廢棄工廠什麼的.於是我們就到附近廢棄工廠,怎麼了嗎?」
嘟~掛了電話,我大腦極力回想當時進入工廠情況.
開門后,屍體是餓死沒錯,但其手指被咬破,地下有一塊血凝固了,他是太餓想吃自己嗎??死者女兒說過她爸有間歇神經病,信過邪教,看她女兒身上有許多傷痕,看來他還有暴力傾向,等等!
我拿出學校的名單,果然!她女兒與那被綁架的高中生同班!!
記憶碎片開始慢慢凝聚~
Q:真相是什麼?真正的被害者是誰?
我,950應大企業家睡眠的邀請到他家做客。睡眠已經年過古稀,這次請我們來,也是估計自己大限將至,想立一份遺囑。
睡眠的三個孩子個個都是光鮮亮麗的公子哥,老大對蝦,聽了他爸爸的話一開始在睡眠的公司幫忙,後來自己開了公司,為人心狠手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老二鯡魚,做了完全和睡眠的希望相悖的工作,他開了家賓館,生意也是風生水起;老三寶寶,完全是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天天泡吧打遊戲帶美女回家,提起這個兒子,睡眠也是直搖頭。
睡眠其實很早就立了一份遺囑,因為那時候只有老大聽了他的話進了公司,所以老爺子一氣之下就立遺囑說自己的全部財產都歸老大所有,現在估計是覺得這似乎有點不公平,就把我和950叫來了想改遺囑。
晚上一群人吃完飯,老爺子竟說他困了,要回房間休息,他讓對蝦給我們安排了客房,說明天再定遺囑的事,自己就上樓休息了。
三個兒子看時間還早,就陪我和950在客廳聊天。我們看他們挺和睦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因為遺產打的不可開交。
時間慢慢走向了十點,我和950都困了,於是就各自回了房間,剛躺下不到十分鐘,最令我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睡眠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別墅。
警察來的時候,三個兒子還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但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虛偽。
「什麼情況?」我和950走到警察檸檬鯊面前問道。
「唔……法醫跟我說的是,突發的心臟病,估計是……嚇死的。」
「嚇死的!?」我和950都不太敢相信。
「似的,死者沒有外傷,平時還有心臟病,看起來確實是這樣的,但要是下藥的話情況說不定就不同了,不過這得等法醫檢查完再確定。」
我和950在警察來之前就看完了別墅的布局,睡眠住在2樓中間的位置,左邊住著大兒子,右邊住著二兒子,三兒子的房間在客房旁邊。
老爺子的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套桌椅,左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右牆上是一個安在牆上的大衣櫃,難不成衣櫃里藏了什麼?
我站在鏡子面前,用手點著鏡子里自己的腦袋說:「你啊,如果不來,說不定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突然,我愣住了,好像……
「你回房的時候聽到了什麼聲音么?」我問老二。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就是斷斷續續的……好像敲門的聲音。」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根本就是一個謀殺案啊!估計現在在兇手的屋子裡,還能找到兇器!
請問兇手是?通過什麼嚇死的睡眠?
「喂,葉警官呀,怎麼啦。」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已經撐不下去了,你要幫我加息,幫……」
深夜,隨著葉警官的電話中再也沒有葉警官的聲音,我報了警,第二天,新聞報道葉警官死在了自己家裡,初步認為是他殺。
我來到葉警官的家,現場拉起了黃線,法醫正在檢查葉警官的死因,我穿過了黃線,裡面的警官攔住了我,我說:
「請讓我進去,我是一名偵探,葉警官是我的好友,有我的幫助可以讓這個案件偵破的更快。」
「不行,葉警官是被人殺害,身為他的至友,你!也有殺害葉警官的嫌疑,讓你破案,可能永遠破不開。」
「請讓我見你們負責人,我有方法證明我不是殺害他的人。」
最後我把昨晚電話的錄音給了他們的負責人溫警官,他們相信了我,我開始偵查他的房間,法醫說葉警官的死因是他身受數刀而死,而且這種手段就像古代的一種刑罰——凌遲。
湯警官告訴我,我們懷疑的人有三個,第一個就是你,不過你已經排除嫌疑了,第二個就是葉警官的妻子,第三個就是葉警官的兒子。他妻子最近在跟他鬧矛盾,已經分居了並且換了鎖,我來到他妻子身旁,他妻子說:「這事你們管不了,他曾經擊殺了一名罪犯,本來那罪犯不是死罪,但是他把擊殺了罪犯,現在那名罪犯化成了厲鬼,來報復他了,我和兒子都有危險,你們也別管了,不然引火燒身。」他妻子看起來十分害怕,她手上有那個鬼的紙條,上面寫著:下一個就是你們,但是葉警官他雖然信鬼神,但是他隨身帶著驅趕鬼怪的護身符並且家裡有許多的桃木劍,所以不是鬼殺了葉警官。他兒子因為沉迷遊戲所以跟葉警官起了衝突,但是他兒子那個時候在網吧,所以沒有作案動機,但是我知道他妻子的人品,她就算真的想殺了葉警官,也不好用凌遲這種方式折磨他呀,難道真的是鬼嗎?
溫警官跟我講,他和葉警官是一起來到這個警局的,他一直很努力,也很照顧我,我們都是在酒席上拜過把子的兄弟,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我還記得我們用這根警棍追擊罪犯的時候,唉,如果他沒有出這種事,就可以陞官了,溫警官撫摸著那有點銹的警棍,一直跟我講他們的往事,從中我可以感覺他們的情義是真的深。
法醫突然大叫,說葉警官的死因看起來像是凌遲,其實在胸口這裡有一塊淤血,真正的死因應該是胸口受到嚴重的擊打。
溫警官大叫說:「葉警官四天前執勤遇到一些不法分子,葉警官準備追拿他們,結果被其中一個人用木板打到胸口,走兄弟們,去看守所拿人。」
葉警官的房子的窗戶沒有人闖入的跡象,我來到葉警官的身邊,用白布蓋住了他的屍體,說:
「安息吧,兄弟,我幫你找到兇手了,終於,你不用在這地獄受苦了……」
請問兇手是誰?
某市一周內發生了30宗"靈異"事件。當事人都是八歲左右的兒童,均聲稱晚上能夠看見鬼魂並與之通話。一些迷信的家長見狀,紛紛請來『大仙』做法趨魔。
馬克的媽媽相比之下還算理智,她請來了心理醫生Ben來家裡,試圖分析是不是馬克的心理出了問題。Ben出於職業原因,要求和馬克單獨聊聊。母親琳達同意了。 Ben和馬克對坐在桌子前,醫生細細打量著這個孩子,八歲,和自己的兒子一般大小。醫生心裡嘀咕著,然後開始發話了:「馬克,很高興見到你,希望我們的談話能進行的愉快。你說你晚上能看見鬼魂,好吧,我相信有鬼魂和上帝的存在,但你能告訴我那鬼魂長什麼樣子嗎?」馬克片刻后小聲答道「他不讓我告訴你」醫生楞了一下,繼續問「他和你見面的時候都只聊天嗎」馬克小聲答「還玩遊戲。」醫生追問「玩什麼?」馬克小聲答「他不讓我告訴你」醫生無奈,只好轉移話題「現在我們聊聊你的父母好嗎?你媽媽的職業是?」「手術醫生」
Ben又問「你父親呢?為什麼我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他?」馬克突然緊張起來,生氣的說「請不要提他」醫生閉口沉默了一會,見馬克情緒穩定后又問「關於鬼魂的事,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馬克神秘兮兮的回答「他就在這間屋子裡,他讓我告訴你,他晚上去找你」
Ben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黃昏,他多年前和妻子離婚了,現在和兒子住在這棟二層小樓里。吃完飯,爺倆看了會兒電視就各自回屋了,Ben睡一樓,兒子睡二樓。醫生回房整理資料,大約十點,Ben聽到了兒子下樓的聲音,沒有理會。五分鐘后,又聽見了兒子的笑聲。Ben匆忙出去,看見兒子在樓上房間里傻笑。便問「發生什麼事了?」兒子說「他不讓我告訴你」醫生被嚇到了,要知道他是不信鬼魂存在的,但這一切太離奇了。「他是誰?他對你做了什麼?」
兒子小聲回答「我們在玩遊戲。」「什麼遊戲?」
「他不讓我告訴你」醫生告訴兒子,他看見的都是假的,然後哄著孩子睡覺了。
11點5分,醫生回到樓下房間。
第二天,鄰居報警,**在兩間卧室發現了Ben和兒子的屍體,死因:用刀具利器擊中要害,失血而死。鄰居稱,早晨Ben家的門大開,然後進去發現屍體后報警。警方並沒有在現場發現兇手指紋和兇器,只在童屍卧室的電話上看見了一條通話記錄,通話時間是昨晚六點。經調查,電話打自公用電話亭。
問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