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实录(一)
各位朋友,我是小羊,喜欢做题的各位应该多多少少做过我写的题目,这个系列不同以往,我所写的并不是虚构的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案件,我用我自己的视角把它们记录下来,编写成题目给大家看。那么这个系列的第一个故事,要从去年秋天的那场33IQ线下杀人案说起。
葛成进入自家房间,看见尤丽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已经死亡,他顿时吓傻了,过了很久才报警,一直等到警方来,也没出过门,积极配合调查。
尤丽、秦家利、庞仁德、欧伟和葛成是同一个别墅区的邻居,尤丽游走于这四个男人之间,后来不欢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间结下了梁子。
死者尤丽,女性,脑后被钝器敲击,伤重不治而亡,凶器正在寻找当中,倒在葛成家的尤丽光着脚,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厅的鞋柜上,警方并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检测出血迹。
警方在欧伟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还有颜料,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庞仁德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还有蟋蟀,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秦家利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什么也没发现,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葛成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颜料,鞋子上什么也没发现,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葛成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画画,别墅的门开着。
秦家利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别墅的门开着。
庞仁德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别墅的门开着。
欧伟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别墅的门开着。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没有检测出血迹。
警方在欧伟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
警方在庞仁德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后背有大片血迹浸染,并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除了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之外,还有溅落状血迹。
后来,警方发现死者后脑的致命伤呈现一个钩子的形状,于是在四位嫌疑人家里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样疑似凶器的物品。
庞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属工艺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马金属工艺品。
葛成家的埃菲尔铁塔金属工艺品。
欧伟家的正方形收纳盒金属工艺品。
谁是凶手?
这是A市的一次鬼魂游戏。
游戏内容:被选中的游戏参与者于XX月XX日晚21:00前往A市当地位于XX路上的一栋废弃别墅内寻找物品,物品为“那个东西”(以下简称鬼)变成的事物,此事物本身性质异常,且不会再次变换。大门和大厅吊灯以及房间内的灯光会提前自动打开(已确定上述包括房屋本身不是鬼)。找到后说出其名称方可离开别墅。已知鬼在如下情况会使参与者自动窒息死亡:
1.24:00仍未找出鬼变成的东西。
2.说错鬼变成的东西。
3.未找出或未说完整鬼变成的东西就离开别墅。
4.别墅内使用自带的发光设备。
别墅背景:此别墅位于XX路中心马戏场边上,主人曾是A市颇有名气的亿万富翁,无亲人家属。几天前因心脏突发疾病而死,家具摆设均暂未移除。别墅除一楼大厅外,一共分为环形的两层,每层均有几个小房间。
过程:A(男)、B(男)、C(女)、D(女)四人了解游戏内容后于当天21:00准时进入屋内。屋内由于家具尚未移除,一片富丽堂皇的景象。但唯一引人瞩目的,是一楼大厅正中央摆放的一栋人像。
“这个雕像,脸上被涂成这样,是一个小丑吧…..”C望着眼前那尊面部狰狞的小丑,双腿不自然的发抖着。
“你们忘了附近就有一个马戏城了吗,也许主人是有这种爱好,对小丑情有独钟也不是不可能,虽然看上去听不正常的但不能妄下结论”B回答道,“已经过了15分钟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分两组去找吧,我和A搜索一楼,CD去二楼找,反正只要不说错鬼变成的东西,遵循那4条就不会有事。”
五分钟后。
A盯着眼前的小丑雕像,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它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准备吞噬自己一般….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正准备喊出什么的同时…..
房间内的灯光,瞬间关闭!顿时,整个别墅陷入一片黑暗!随之而来的,是底楼A的惨叫声!而正在某个房间的B和二楼的CD,闻声立即出门摸索着向A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不能用手电筒,甚至手机也不能使用,否则就违反了第4条......这一点,所有人都很清楚。
四分钟后,房间的灯光再次被打开,众人也都聚在了一楼大厅,而映入的大家眼帘的,是A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而本应该在大厅中央的小丑雕像,却早已消失无踪。
众人惊讶了足足二十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去看A......亲眼看到第一位死者,让每个人都心生恐惧。
“他.....他说了什么?鬼是......?”
“鬼.....鬼肯定是那个小丑雕像”C是四人中胆子最小的一个,看到有人死亡早已吓破了胆子,一时间冲昏了头脑喊出这句话后就直接往大门跑去!但是,仅过两秒,C就脸色惨白,痛苦的掐着自己的脖子,随后倒在了地上,当场死亡!
她倒地时,半截身子露在了门外,此时,如果她还有意识的话,通过别墅内的灯光,就会看到让她永生难忘的恐怖一幕......
“那个雕像.....不是鬼吗?”B望着A的尸体,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大厅落地时钟上显示着的9:44分,仅仅只过去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时间,而两个4,预示着时间的流逝,也预示着二者的死亡.....
“抓紧时间吧,还有正好十分钟就十点了。为了活下去。我想A,肯定也是说了不该说的东西死的吧,还是分头行动,我在一楼,你二楼继续搜索”。D同意了。
一刻钟后,房间的灯光再次被熄灭。
D立刻冲出二楼的某个房间,向下张望试图寻找黑暗中B的身影。“我在这,跟着我,我知道鬼是啥了”B拉着D的手准备往楼梯下走,而此刻的D,却一直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大厅的灯光会一会儿开一会儿关?意义何在?
而且.......
35分钟又过去了。
“呵呵,原来是这个啊,我终于知道了,鬼就是....”说完这句话后,D看了眼一楼的某个房间内,B鲜血淋漓的尸体,并看了看落地始终。“才50分啊,呵呵,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解决了,很简单嘛”,她的脸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随后,充满自信的踏出了别墅房门......
天上,还是一丝月光都看不到,整栋别墅,被无尽的黑暗所覆盖,只有那遥不可及的灯光,还在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结局:团灭
问题:1、A和C为什么会死?
2.小丑雕像为何会消失?
3.D为何会死?
4.鬼到底变成了什么?
提示:性质异常的事物即是指不正常的东西。
今天天气不错。
我坐在枫苑别墅的前台,嘴里叼着根烟。
枫苑说是别墅,其实也就是个荒郊野外的小宾馆,位于本市西郊的一片枫树林,两层楼没多大的建筑,依靠地势走成了“L”形,从外面看着挺简单的一个木屋,周围满树的枫叶红得像火。
这里的店老板老唐是我的老相识,今天有事要回市里,特意拜托我这个被停职的闲人过来看店。
当然,我也没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难的腾飞凡小同志,但人家明显不太领情,自顾自地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不把我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哦,我忘了,我现在还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临走前跟我交代,说今天下午有会有几个年轻人过来,让我帮着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饭后,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时间,眼看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人还是没来。
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见一辆银色的路虎远远的朝这驶来,车上下来四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两男两女,虽然衣着休闲,但设计和剪裁看上去都很体面。
四个人里,一个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孩率先走了过来,扶了扶眼镜,彬彬有礼地对我说:“二位先生你们你好,我们是之前预约过的那四名旅客,请问现在可以办理入住吗?”
腾飞凡没搭理她,继续低着头玩手机,我冲小姑娘笑了笑,“店老板有事回市里了,我们俩是过来帮他看店的,”我说着拿出登记册递给她,“我叫占廷,旁边这位是我同事,腾飞凡,我们现在正休假,来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说着拍了拍腾飞凡的肩膀,腾飞凡躲了一下没躲开,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着他,只好关了游戏,把手机放进兜里,“我腾飞凡,你们好。”
四个年轻人里,长得比较招女孩喜欢的男孩那个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爷,林氏家族的独子;刚才跟我们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萧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书,专门被派过来照顾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个女孩叫张晗,是林少爷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个姑娘,家里地位显赫,跟林家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好姻缘;最后那个男孩比姓林的少爷高一点,叫高云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长相不如林子新占便宜,但言行举止里透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稳重。
登记过之后, 四个年轻人上楼去安置行李,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从大厅出去上楼拐个弯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厅。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四个年轻人决定明天早上再到处转转,于是我陪他们在大厅里聊了一会。
转眼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因为老板走了,我们只好自己准备晚饭。
我对做饭还颇有几分心得,于是和两个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厨房,厨房也在一楼,外面的大厅里,高云成和林子新在闲聊,腾飞凡自觉插不上嘴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别墅的厨房并不大,但三个人呆在里面却也不会觉得拥挤。
我拿着刚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块放进盆里,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姑娘,萧芸正在处理一捆芹菜,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张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着个洋葱剥了半天愣是没把外面那层皮剥干净。
“我说,你们怎么想到来郊区玩的啊,年轻人不都喜欢开party,逛夜店吗?我还以为就我这样无聊的中年人才会想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散心呢。”
张晗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冲我笑了笑,“诶呀,那种地方总去也会腻的,偶尔远离一下闹市区,来这种贴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还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萧芸附和着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开心就好。”
等我处理好菜花之后,张晗也终于把洋葱剥好了,正准备切的时候却被萧芸拿了过去,“小姐您怎么能干这种事,我来就好了,切洋葱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张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个菜还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么能让小姐您干这种粗活”萧芸低着头仔细地把洋葱切成细条,细碎的额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况且,少爷吩咐过我要好好照顾您……”
“林子新……”张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微皱,小声嘟囔着:“要不是有那份婚约…….”
“小……小姐…….”萧芸慌张地去拉张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房间里待着吧。”张晗转身走出了厨房。
萧芸抓了个空,抿了抿嘴唇,回过身来接着切洋葱。
“萧芸,你没事吧?”我问道。
“嗯,”萧芸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洋葱味有点冲。”
后来我再没能和这个内向的小姑娘搭上话,厨房里的沉默一直延续到烹饪结束。
六个人又都聚到了大厅里,菜上齐了之后,林子新率先举杯,“菜都上齐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这又不是应酬。”高云成笑着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现在年少有成,替我们举杯也是应该的,但是现在毕竟不止咱们几个老朋友在,来,我代我们林少敬两位先生一杯。”说着高云成向我和腾飞凡这边举了举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回敬了一下,腾飞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举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张晗拽了一下身边的林子新,“子新,你还没吃药呢,”张晗一副担心的样子说,“医生可是嘱咐了,饭前饭后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闹毛病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语地说:“诶,我的药呢?”
“我记得你给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云成说着走上了二楼。
不久高云成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片一起递给林子新,“来,林少。”
“谢啦。”林子新接过药片,就着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张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说:“医生特意说过不让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说:“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张晗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萧芸看了看张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终于开始下筷,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比较有信心,但萧芸做的菜看起来更受欢迎一些,一盘腊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别喜欢这道菜,一个人吃了近乎小半盘。
饭后,众人开始玩起纸牌来,腾飞凡显得有精神了些,时不时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云成,林子新打着打着牌却开始频繁地按压自己的腹部。
这时高云成放下了手里的牌,“林少,你没事吧,又闹胃病了?”
“没事没事”林子新摆了摆手,强颜欢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你们继续。”
“子新,记得吃药”张晗叮嘱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着肚子走上了二楼。
林子新走了之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张晗说不太放心,想过去看看林子新,他俩同住在二楼的一间双人房里,张晗上楼了,众人于是暂停了牌局等她回来。
因为别墅是“L”型的,从大厅右侧的窗户刚好能看见二楼张晗和林子新的房间,张晗上去之后,二楼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没过一会,灯熄灭了,很快,张晗也回到了大厅,看上去有点担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药的红酒就那么摆在床头。”
“怎么,林少又用酒吃的药吗?”高云成问道。
“可不是,现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计是要一觉睡到早上了。”张晗抱怨着说。
“嗨,多大点事”高云成安慰张晗道,“正好林少闹胃病,吃了药一觉睡到天亮估计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张晗说着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继续。
不知道第几局结束的时候,高云成站起来说要去趟厕所,他刚出大厅没多久,腾飞凡也站了起来,说他也想去一趟,径直走出了大厅,一楼的大厅就只剩下我和两个姑娘。
大厅内,萧芸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走到与大厅相连的阳台接电话,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声“是”、“明白了”之类的回应。这时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间的灯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然而很快就熄灭了。
不一会萧芸回来了,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一番,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来,“公司突然有一份紧急文件要林少爷过目,我先失陪了。”
说着萧芸抱着笔记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从洗手间回来的腾飞凡和高云成擦肩而过,高云成神色如常,腾飞凡却一脸疑惑,两人回到座位上都没有再说话。
窗外,二楼那间房间的灯第三次亮了起来,这次时间比前两次长一些。
我问此时大厅里剩下的三个人还玩不玩牌,张晗表示她随意,高云成说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间休息,说罢走上了二楼,他的房间就在林子新隔壁,但从大厅的窗户看不到,腾飞凡没搭理我,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又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萧芸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张晗聊天,张晗是个挺健谈的女孩,我冒昧问她和高云成的关系如何,张晗却冷笑了一下,说高云成是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大学时曾经追求过她,但一听说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约,就改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萧芸回来后坐在旁边一声不吭,我问她文件的事怎么样,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张晗安慰说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让萧芸明天早上再说。
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们就约好分别回各自的房间,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枫树林里转转。
就在我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和腾飞凡立刻奔上了二楼
只见萧芸、张晗和高云成都围在林子新和张晗的门前,张晗正捂着嘴痛哭,高云成拦在门前不让两个女生进去,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单和被子被染成鲜艳的红色,流了这么多的血,十成十是没救了。
“都别进房间,保护好案发现场!”腾飞凡冲他们喊道,“我是警察!让我先进去!”说着他一把推开另外三个人冲进了房间。
我站在门口跟惊呆了的三人解释说:“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们先回一楼打电话报警,这里有我们。”我顿了一下,“就说是占廷在这呢。”
三个年轻人于是惊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楼大厅。
我和腾飞凡仔细勘察了现场,房间里只有床单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迹,刀子是隔着被子插进去的,死者的钱包和手表都还在,床头柜上有一小瓶药和半杯红酒。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从大厅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楼就必须经过我们所在的大厅。
然而最令我和腾飞凡惊讶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伤,脖子上还被一根细细的钢琴线紧紧的勒着,只不过刚才被被子盖住了没人看见。
我和腾飞凡对视一眼,马上又把被子盖上了。
然后我们分别开始了对那三人的问询。
首先是理论上最后进过房间的萧芸,我们把她带到了一楼的一间空房间里,女孩低着头,本就瘦小的身形几乎蜷缩成一团。
“萧芸,你不要太紧张,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这么问也许不太合适,你见到林子新的时候,他还活着吗?”
萧芸没有很快回答我,房间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复一遍问题的时候,萧芸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或者说,瞪着我:“是我杀了林少爷。”
“……什么?”
“你们不用再问了,是我杀了林子新。”说完她又低下了头,之后不管我和腾飞凡再问什么问题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然后是高云成。
他看起来相对镇定,但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我进去的时候林少还好好的……”高云成双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间之后顺便上了趟楼,那时候……林少还好好的。”
“是吗?”我问他。
“是的,腾飞凡,不,是腾警官应该可以为我作证,他后来也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腾飞凡,小伙子恶狠狠地盯着高云成,听了他的话之后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后来有进过林子新的房间吗,我是指你说要回自己的房间之后。”
“没有,我上楼后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就在我让高云成出去打算换张晗继续的时候,腾飞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队,你听我说,这个高云成绝对有问题,”腾飞凡情绪激动,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你们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和死者在大厅里有过争吵,林子新说他父亲想见见高云成,高云成突然情绪特别激动,但是很快又拒绝了,林子新不太满意追着问了几句,但高云成却把话题岔开了,他肯定参与了这起杀人!”腾飞凡说完了这一串话,然后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气?”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别激动,你能确定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还活着吗?”
“……能,而且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脖子上并没有勒痕。”
“小凡,你说的这条信息很有用,一会记得告诉老杨他们,”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学会保持冷静。”我顿了顿,接着说,“还记得咱俩是怎么被停职的吗?”
小伙子不说话了。外面老杨他们已经过来了,正在对现场进行进一步勘查。
“先把张晗叫进来吧,她应该缓过来点了。”
张晗进来的时候虽然还在抹眼泪,但是情绪看起来稳定了许多。 “张晗,你是林子新上楼后第一个进去看的人,林子新当时状态怎么样?”
张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说:“他喝了我的安眠药,我最近一直都把临睡前的安眠药放进红酒里,他应该知道的……”
“所以说,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正睡着。”
“嗯……我想应该是的……”
“你确定吗?”腾飞凡追着问道。
张晗抹了下眼泪,点了点头。
“那后来你回到房间,打开门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晗眼圈一红,“我……我当时就打开门,然后开灯,然后……然后就……”说着女孩又痛哭了起来。
我和腾飞凡只好结束了对她的询问。
问询结束后,案发现场的取证也结束了,新来的法医秦臻走过来告诉我和腾飞凡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林子新死于中毒。
而房间里的半杯红酒里检验出了安眠药和某种神经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这种毒服下之后人会由于心脏等器官逐渐衰竭而死,床头柜上的一小瓶胃药经检验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说这个林少爷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还被下了毒?”腾飞凡皱紧了眉头疑惑的问道。
“正解,”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请根据题目所给线索推理还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凶手、手法等,本题动机不做硬性要求)。
我从医院门诊大楼出来,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下午十五点零八,过了午饭饭点儿又没到晚饭饭点儿,尴里尴尬的,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苏绵吧。我这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上面没有备注,而是四位数的短号,来电时间是十二点半左右。我并不想回拨这个电话,而是打开了微博胡乱翻着,一边开始回忆我把车停哪了来着。
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又是许宸那家伙。我赶在来电铃声响起之前接通了来电,喧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有许宸断断续续的声音。
“嫖哥,咱能轻轻松松过个周末成么?”我没好气地冲电话里说道,一边拿着车钥匙在停车场对着不同方向按着,期待着那声脆响。
“少来,周末就是该放纵,你上次可答应我要来捧场的,别说话不算话。”许宸应该走到了一个角落,躁动的背景音乐稍微小了一些,勉强听清他的话。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苏绵那儿了,晚点再说吧,挂了。”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欧,挂断电话,坐进驾驶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天 晚上
我开车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五点,苏绵的家还算远离市区,是在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 安静而悠闲的调调就是这儿的主题。我在苏绵家门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车位,下车从后备箱里提拉出一个工具箱,踩着门前的石板路走到门前,门前只有一盏西式的小灯,不过房子里倒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我按下了门上电子门禁的按钮,往后退了一步,在小灯下紧了紧衣领,确保通过门禁摄像头看到我时形象不会太差。大概过了十几秒,“咔嚓”一声锁舌弹出的声音,大门弹开了一道小缝,我推门而入,关上门后径直向远端的楼梯走去。
这幢别墅占地并不大,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和一个老管家,苏绵是偷偷住在这里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强的董事长苏宇,她怎么也算是个富家千金,住这么小块地方实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来躲清静,则是因为几个月前确诊心肌炎,必须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妈知道,偷偷买下这处房产休养。
“哎哎哎,你就这么上去?”一个声音从客厅传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去,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报纸,正挑着眉看我。这是苏绵的哥哥石年,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总是假惺惺地对待苏绵,我突然想起停车的时候旁边的确有辆亮黑色的奥迪A6,那就是这个人的座驾。
“不然呢。”我轻声地哼了一下,扭头上了楼梯。
老管家正端着一个空托盘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正准备关门,看见我时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叶先生,小姐在房间里看书呢,您要喝点什么吗,我马上去做。”
“不用了。”我摆手,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苏绵正躺着床上,手拿着一本《小王子》,她应该不知道我这会儿来,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她抬头看见我的时候,轻轻地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苏绵,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连轴转,现在才有时间赶过来。”
“没事儿,我最近状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苏绵微微颔首。
过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好意思小姐,饭菜已经备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饭吗?”
“马上来。”我应到。
别墅的装潢还是非常大气的,光这个饭厅就够我先赚它个二十年的工资,饭菜很丰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无论是从蛋白质卡路里还是维生素方面都是相当考究的,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艺。
餐桌是特地买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摆了四副碗筷,苏绵很善良,总是让老管家跟我们同桌吃饭,一点也没有主仆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别坐在苏绵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苏绵对面,时不时地还在向厨房的方向张望。我面前是一盘水煮虾,我皱了皱眉,我自己对海鲜过敏,没办法吃这个玩意儿,不过我还是帮苏绵剥起了虾壳,石年则一脸殷勤地疯狂往苏绵碗里夹菜,我都替他尴尬。
苏绵慢慢地嚼着菠菜,她手里原本捧着一碗白粥,已经被石年夹的菜塞得满满的了。
“妹妹呀,喝点汤吧。”石年说着拿了一个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汤放到苏绵面前。
苏绵撇了撇嘴,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她扫了我一眼,低头将蛋花夹起来吃掉了,看来没忘我告诉她多吃鸡蛋的事儿。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苏绵将筷子放下,缓缓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马上起身将苏绵的碗筷收掉了,一时间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对。
我低下头正准备快速解决碗里剩的一点食物时,突然听见哐当一声。
苏绵在茶几旁倒地,背对着我们。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个箭步跨过去,抓着她的肩膀翻过来,把指尖贴在她的颈部顿了顿,又俯下身去听心跳。
“脉搏没有..心音听不到...室颤..”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来!石年!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立刻开始做胸外心脏按压,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边,不过我并没有理会。两三分钟后,我手指颤抖着再次触向苏绵的颈部,摇了摇头。
石年和管家都站着我身后注视着我,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救护车呢?送回去吧,告诉她爸妈。”我的语调非常沮丧。
石年愣了愣,一个跨步上来就抱起苏绵往楼上走。
“你干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挣扎着甩开了,走进了苏绵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来关上了门。
“我没叫救护车,这么远来了也没救,何必呢,叶一啊,滚去你房间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决了。”
“铛。”我一拳砸在他脸上,鼻血顺着他的脸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来拉架。
真不要脸。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九点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窗外还是一片静谧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台坐下,悲伤好像确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难过得有点想哭。
我打开手机,刷着新闻头条,我看见有几条未读短信,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回复。
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还有人讲话的声音,应该是石年没错。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廓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
“……钱你先打给我,我很快就还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会给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这病发作心梗说来就来拦都拦不住……就先别通知媒体了,我已经联系了我一个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结果了……”石年在门外的走廊缓缓地踱着步,应该是对电话里的某人说着什么,我已经能想象那家伙丑陋而奸诈的嘴脸了。
“人渣。”我冷哼一声,回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时候老管家和果盘一同拿来的,那苹果还没有动过。
我拿起水果刀,脚步轻轻地出了门。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无表情地把水果刀丢在他身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门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总之,我现在要想办法脱罪。
我翻找出一些琐碎的东西,蛇皮袋,绳子,铲子,打火机,空酒瓶等等,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里的音乐声还没有停止,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瘫着,不愿动弹。
我感觉到旁边来了三两个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这玩意儿就是这个鬼样子。”许宸的声音响起,他还拽了我两下。
“嫖哥,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苏绵,苏绵你现在还认得吧,她郊外的别墅今天白天着火了,火烧得贼大,那边附近又没有消防队,等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大得灭都灭不掉,里面还发现了一具尸体,不,都不能说是尸体了,别说人烧没了,骨头都基本烧化了,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盘问呢。”许宸惋惜地说着,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儿啊,我告诉他们了,你昨天晚上就搁这儿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来又接着喝了,不是我说兄弟,咱还是节制点,虽然我不收你酒水钱……”
“你好,我是刑侦大队的萧哲,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旁边的男人打断了许宸的话,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以,怎么了。”
“你昨天是否到过这个地方。”萧哲把苏绵家别墅烧毁前的照片举到了我面前。
“是…不过我昨天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吧就开车到了这边,朋友酒吧新开业,捧个场子。”我看着许宸,挠了挠头。
“是,虽然我们的确通过别墅区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确认了你所驾驶的福特蒙迪欧……”see you again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萧哲的讲话,萧哲接听了来电,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好,我知道了。”
萧哲放下手机,狐疑地盯着我,终于开口说道,“凶手投案自首了,是苏绵家的管家,已经在公安局了。”
问:请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动机。
一件杀人案发生在一所小别墅里,别墅四周空无一人,后面被雇来建筑花园的工人也只有几个和一辆大吊车,别墅旁边有一棵很大的菩提树,树的阴影大到几乎把整栋别墅吞噬了,还不停的有树叶飘落,别墅里住着一对夫妇和一个女佣,夫妇的儿女在美国共同干一翻大事业,很有钱。
就在昨晚,老爷死了,第二天:
夫人:“昨晚我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很多人可以作证。”
女佣:“我昨晚喝了安眠药后就睡了,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能为我作证。”
被雇来建筑花园的工程总监:“下班后,我一直在家里研究建筑花园的事情,没人能为我作证。”
刑警队长问:“别墅房顶的那个铁环是干什么用的?”
夫人:“因为老公喜欢飞行,希望有一天能用直升机把房子吊在空中,随着直开机飞行。”
刑警队长看了一眼墙边被压住一半的菩提树叶和靠近墙边的木地板上轻微的刮痕,想了想,又看了看三个嫌疑人,指着其中一个人说:“给我抓起来!”
问凶手是谁
我叫颜梦,是个侦探,今天被我一个警察朋友叫到一个命案现场去调查。
他跟我说:
“死者是当地有名的石油大亨,在我们这个北方国际化港区盛产石油的A郊买了一座全智能化临海别墅。搬家必然要温居,石油大亨欧阳邦提前10天就邀请了他的几个老同学——生物学家程游,邮轮大副李岩,造船商刘仁,女秘书王娜和他手下的电力工程师陈耀辉来做客,计划一起住五天。这本来是个好事,但未曾想维持别墅内门禁、通讯、通风、供电、燃气及监控功能的智能电网所在地——别墅地下一层发生了爆炸。由于智能电网出现故障后一切都会强制封闭,等待备用电能重启系统,但由于爆炸强度仿佛是经过了计算,不仅很好地炸毁了所有智能电网电缆和备用电系统,导致无法重启解除封禁,还引起了地下二层的水电燃气管道损毁,导致下水灌入,煤气泄露,进而导致死者和刘仁毒闷致死在别墅中。”
“死者和刘仁?其他人呢?”
“就怪刘仁命不好,”我朋友撇撇嘴,“这些人虽然同时到的,但不是同时走的。程游就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去参加动物行为学的论文发布会了,之后他的行踪都有不在场证明;王娜和李岩则是在程游之后的一天下午也就是温居聚会的第三天俩人一起走的,王娜是出国旅游去了,要赶飞机;李岩则回了家,他单身,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陈耀辉则是第四天一早就回了单位检修电路了,其余电工都能作证,他们一起检修了一周;刘仁来温居的一个目的就是跟欧阳谈事儿的,所以留到了最后,也就是第四天晚上还留宿了,没想到就在这天晚上到第五天日出之间就发生了爆炸,唉……”
“就是说,这些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都没有再回别墅的可能,也就无法操纵这个事故,对吗?”
“对,所以如果是事故,那只能是李岩干的了。毕竟这么大的瘫痪,不可能是意外啊。”
“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倒有一个,但我没看懂,”他从随身笔记里掏出一个纸条,“这纸条是我对陈耀辉取证的时候,在他记事本里发现的,你看,写着bait shyness,15ds。我上网查,查到的都是英语,所以还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呢。再就是爆炸现场除了起爆装置,还发现了些弹簧和长约15cm宽约8cm的铁片残片。”
我看完后笑笑:“你不用研究了,等着结案吧!”
问题:
请指出凶手。
我家附近有一个别墅,很久很久都没人住了,大人都说哪里闹鬼。我有点胆小,夜里从来不敢从哪里经过。我有个好朋友叫向向,他很喜欢探险,很大胆。
有一天向向硬把我拉进这个闹鬼的别墅。别墅里有很多灰尘,还有很多蜘蛛网。我在向向身后走了几步,突然发现地上有除我们两个人以外的脚印,我急忙拽向向的衣角,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地上的脚印,向向也突然紧张起来了,因为地上脚印很不寻常,每个脚趾都是分开的。但这并没有让向向知难而退,向向走在我前面。一瞬间向向惨叫并突然倒地,我快速上前去看看向向怎么了,只见向向手指变成了灰白色。【问:你看出了什么?】
昨天,我和旧衣、玉立、方糖四个开始了毕业旅行,啧,旧衣和玉立这对小情侣在旅途中处处秀恩爱,真是一点都不考虑我和方糖这两条单身汪啊!不过谁让旧衣是我最好的铁哥们呢,我还是只能翻翻白眼就来了。我和他们三个都是多年的好友。
我们来到了一栋别墅,是建在一个岛上的,周围的海很蓝。这栋别墅是旧衣家的,啊,有钱就是舒服。但是,当我们在今天醒来的时候,旧衣却离奇的死在了床上!
他是被胸口的那把水果刀杀死的。看样子是在夜里死去的,血迹已经干涸,幸好现在是冬天,尸体没有腐烂发臭,旧衣瞪着双眼,眼神里有不解和惊恐,他的衣衫凌乱,看样子好像还跟凶手打斗过一阵,但是昨天很平静啊……对了,只有大厅里的挂钟每隔一分钟就响一次,声音超大的,但是,我们三个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吧?
玉立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旧衣他、他怎么……怎么死了呢!呜呜……昨天还说要和我去看海的呢,不守信啊……”
方糖安慰她:“别哭啊,你看,旧衣他已经死了,你要是哭坏了身体,凶手万一还要杀人怎么办?好吃好喝,告诉旧衣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是吧。”
我看着方糖安慰玉立,忽然想到方糖以前好像暗恋过玉立,该不会……
这不可能的吧,都过了那么久。
我摇摇头,脑子里立刻勾画出了一幅图。旧衣的房间和我们一样在二楼,他在离楼梯最近的房间,方糖的房间在他旁边,我的房间在方糖房间旁边,玉立昨天吃坏了肚子,在楼下的医务室睡了一晚。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方糖和玉立,觉得自己……
Q:1、我要怎么样了? 2、谁杀死了旧衣?
海龟汤,不知道大家玩过没有。
但是评论的局限性,不能做到很快的回复,所以给予的信息会多一些,就当作一般的恐怖推理来做就行。
井博住在一座小城郊区的别墅里,30出头还没有结婚,一个人过着清闲的日子。
前些天专门订制的高尔夫器械,今晚就要到了。
叮咚!!
门外传来了门铃声。井博应声前去开门。
‘井博,是你么,分配的时候我就看到你名字,以为是同名,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是你,别墅都住起来了,过的不错啊!’快递小哥热情的
说着。
‘我就说看着眼熟,你这变化有点大,差点都没认出来!’井博随后说道。
‘可不是么,毕竟小学毕业,你转学走后就没见过了,咱俩那时候关系可好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当时咱俩毕业合照我都还放在钱包里。’快递小哥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拿出照片给井博看。
井博看了一眼照片又说到道:‘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不了,还有俩快件没发完,今天我见到人也算是认个门面,过两天专门找你叙旧,你快把你这球杆签收了吧’
签收完毕,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快递小哥离开了别墅。
五天后,在离小城80公里外的戈壁里发现了快递员小哥的尸体。
推理这个故事。
《山中别墅杀人案件》 作者:维梦 乱步
秋天的今天,和朋友一起去聚会,如今的我们不是从前的我们,我们长大了,也知道什么叫“爱恨情仇”。谁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那样的事。这个是一场难以说出口的。。。
今天是2015年的8月12日。我与朋友DIV、乱码、一慧、世博,一起去DIV的“山中”别墅聚会。所谓“山中”就是DIV给别墅取得名字,我们一行人中没有女生,到达别墅只有一个必经之路,那就是吊桥。这次聚会一个星期,但是天天难熬,但是别墅大门钥匙在DIV身上。别墅这是“复古”啊!没有电灯,电器等东西。但是有锅,有灶,有碗等,只是除了电器,其他都有。完全不像是现代的别墅,虽说是像现代这样一样的外形,但是竟然没有一点电器。我们吃的是灶上烧的菜,煮的汤。我们在大厅吃饭,大厅中间有一个方木桌。我们和睦的吃饭,闲聊中乱码提到了我们学生时代的事,想起来真是好笑:那次,DIV去上厕所,我们其他四人给他来了个恶作剧,我们在外边上了锁,然后等他爬出来后,生气的走了,之后乱码在外边打开门,上厕所,DIV又在外边把乱码所在里边,就这样两人都闹得不愉快,应该说是尊严的问题吧,从那时起他们两个就一直关系不太好。没想到说过之后他俩笑了,看样子他们和解了。
之后我们用流量在QQ上玩红包,一直玩到手机都关机,唯一手机没关机的事DIV,不过他那游戏迷打王者荣耀又玩到关机。
我们是在二楼睡觉的,厕所在一楼。这个晚上真是浪漫,照明的是蜡烛,虽说有很多蜡烛照明,但是光线实在是弱,晚上,我们陆续吹熄了蜡烛,唯有乱码没有吹熄。
“啊!”一慧大叫,“乱码他,他,他死了!”“什么?”我们是异口同声。“我来上厕所,一开门就发现他死在了厕所了。”一慧很害怕。“先报警吧!”DIV很紧张。“可是我们手机关机。”我装作镇定的回答。“都怪你,DIV,别墅也不装电源。”一慧责怪DIV,“还好我带了充电宝。”世博说话了。“好,快报警!”我说。
世博报了警,警察来到了。厕所里没有指纹,死者坐在马桶上,不是密室,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死,应该是被水果刀所杀,别墅里有五个人的指纹,凶器也在附近找到了,而且上面有血迹,是在别墅垃圾桶里找到的。上面没有指纹。晚上别墅门是锁着的,所以说,凶手就在四个人之中。调查完警察就走了,我们也想走,可是我们上车时发现车轮早就爆胎了。“看来我们还得住一个晚上。”DIV说。“真烦!”一慧不耐烦了。我们都叹气不止。
第二天,又有一位牺牲着,一慧死了,死的很痛苦,腹部中刀,不过,哪来的刀?刀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第一发现人是DIV,他来叫他起床吃饭,之后开门之后发现他死在了床上。“应该会挣扎啊?怎么会没有声音呢?”世博边说边疑问的报了警。剩下三个人在警察还没来到之前都说了自己夜里在干什么,可是他们都说自己在睡觉,睡得很甜,没听到任何声音。而且没带手帕,不可能擦去指纹。不一会,有一个陌生电话打来了电话到世博手机,“您好,我是接到您报案的警察,通往您别墅的木桥断掉了,我们没法过去,请您耐心等待,我们会找到另一条路去别墅的。”听完我们绝望了。
这次,我们自己检查了尸体,确实是被刺中腹部身亡的,不过仔细看看,手指上有伤口。“你们快看,墙上有字,这肯定是一慧的死亡讯息,墙上写着131 5。可以看出一慧的死亡讯息是有间隔的。”世博说。我可以看出来,从昨天开始他一直在发抖。墙上有这是什么意思呢?
提示:有一个地方上有凶手的指纹。
真相是什么?
【维度原创推理谜题】
ABIP侦探一天收到邀请去一座山上的别墅查一件谋杀案,去到别墅,一下车,就被玫瑰丛的刺刮到了。简单止血后,便走进了别墅。
走到尸体旁,ABIP接过了法医给来的报告,死者死于12小时前,死因是中了剧毒,至于是什么毒素,还需要再等会。
趁这时,ABIP检查了一下尸体。全身基本没什么异常,就有点伤口。但细心的ABIP发现了伤口附近有点泛白,且没什么汗毛。
随后,ABIP又调查了一下嫌疑人,
一共四名嫌疑人。
一名年轻的华季少女女仆 阿莉 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活都不会干,但死者也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却不开除她,因此,人人都说他两有一腿。
管家 李豪 专业出身的管家,为人绅士,在别墅里唯一的工作就是管理员工,他很恨阿莉,因为她什么也不会干。
司机张大伟 出自农村,是个野孩子,孤儿,后来被这个别墅的主人看好,便高薪聘他为司机,因此人人都妒忌他。但后来别墅主人开始冷落了他。
主厨华典 是别墅主人的御用厨师,他俩曾经是大学同学,所以是死党。平时也十分忠心于老板
法医突然大叫:是蛇毒!中的是野生的蛇毒。警方经过搜查,也只找到一些奇怪的物品
一把被扔了的十分锋利的菜刀,一张变色的止血贴,一个破旧的打火机,一块嚼过的口香糖。
这时ABIP心中已经知道谁的谁的嫌疑最大了。你知道吗?
山庄奇遇
我是一个喜欢爬山的大学生。一次我迷失在深山中,而天空似乎正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临近黄昏发现不远处有一幢别墅,我无可奈何只能走到别墅求主人留我一夜。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位大约五十岁的阿姨。见到我的行头,她说道:“小伙子进来吧,看你的样子是迷路的人吧。”我就随着阿姨进了别墅。我坐在客厅里听歌,阿姨则在厨房准备晚餐。不久到了晚餐时间,阿姨叫我去吃饭。我来到餐桌边,发现阿姨准备了三份碗筷。我问阿姨还有谁要吃晚餐。阿姨道;“我女儿,她在二楼没下来。我去叫下她,你先吃吧。”说完阿姨便上了二楼。过了一些时间,一位绝美的少女陪着阿姨从二楼下来。她看了看我,对我笑了一下。而后便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们共进晚餐,我和少女一直在聊天,她很美,也很白,我感觉我爱上了她。突然一声惊雷,别墅的电断了,一下子整个别墅就暗了下来。阿姨说道:“这里远离城市,一到这种天气就断电。我去拿下蜡烛。”阿姨走了,我对少女说“别怕。”但她没有一点反应,后来阿姨回来了,在我面前点上了三根蜡烛,在自己面前点上了两根蜡烛,在她面前点上了一根蜡烛。我对少女说“你没事吧?”少女对我笑了笑说了声:“没事。”我突然意识到了……
一天晚上,侦探查尔斯接到了一个案件。在新野别墅里死了一个叫卡莱尔的人,死者是别墅的主人,死亡时间约有半小时。
案发时死者的朋友丹尼斯,麦伦和女友露西受邀在卡莱尔的别墅里聚会。
侦探查尔斯收集了他们三人的证词:
丹尼斯说:“当时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间停电了,听到房间里有很大的声响就进到房间里,看见卡莱尔倒在地上。侦探先生,请你一定要抓到凶手啊!”
麦伦说:“我,露西和卡莱尔当时正在房间里打牌,突然停电,我随之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卡莱尔的惨叫。那个人拿着手电筒,我被他打昏了。对了,晕过去之前手电筒的光刚好照在我的脸上,那个人蒙着黑色面罩!”
露西说:“停电时我被那个人砸晕,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Q:谁是凶手?
“他……他是谁?”托尔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强调一点,你要放松。”罗德用平和地语气抚平托尔的情绪。“约翰不认识你,但是你认识他。17日晚上七点你约格林在他办公室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以快递员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动来到雪松大街4号,也就是约翰的别墅。格林还在门罗大厦底下等你。”
“我……我怎么去的别墅?”
罗德用钥匙打开办公桌底层的抽屉,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张地图和一支红色签字笔。“17日20点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钟从门罗大厦门口的一家叫克鲁斯咖啡厅步行至布莱尔街口的阿波罗杰丝的酒吧门口,等了三分钟,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车三十九分钟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车。”
“我……我有点……”
罗德继续平和地讲:“当时气温很低,你观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钟,就借着月色潜入4号别墅,趁着约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约翰的喉咙。”
“我……我……”
“然后,你把所有灯都关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剂把地面血迹清洗干净。”
“我……我……”
“你到别墅后的一个半小时之内,你把约翰带离了别墅,将尸体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后面的树林里,并用一块浅绿色的鹅卵石作了记号。”
“我……我……噢,不……”
罗德把地图和旧的白手套插入托尔的上衣口袋,并重重地打了响指。
……
“你怎么了,托尔,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哦,没什么,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没睡好,今天来你这里补觉了,”托尔看了看左手手表上的时间,“格林,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看来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这样,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会。”
托尔离开了经理办公室之后,罗德拿起座机话筒:“安德森,十分钟后预约克鲁斯咖啡厅的服务员威廉先生。”
在美丽的大堡礁附近有一栋名贵的私人别墅,里面居住着一位不知用何手段发家的亿万富豪——葛军
某天,警方接到在附近游泳的潜水员的报案,称在沙滩上看见了一具尸体。经过确认是葛军本人,他死在了自己的别墅外的沙滩上,法医鉴定死者死亡时间是在前一天下午四点左右。经过检查,死者沾满了沙子的手中紧握着一张清晰地写了字的纸条:下午四点,别墅门口见。根据这个时间警方找到了四位可能与本案有关的人:
潜水员莱布尼兹:“那天下午我在大堡礁附近拍摄珊瑚是不假,可是我四点已经开着快艇回去了啊。码头有人可以为我作证。”
水手牛顿:“我当时喝醉了,可能在那一块吧,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三点半才散的,要走过来要半小时呢。”
推销员拉格朗日:“我在附近的别墅区推销私人直升机直到四点半呢,这边居民都认识我,他们还说要联合起来赶我走,呵呵。”
叔叔葛炮:“我也老了,七十多岁的年纪每天也就喜欢出来散散步了,昨天大概也就这时候吧。”
侦探斯托克斯看了看别墅,又看了看尸体略有所思:“八月啊……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尸体意外地在涨潮线以上呢”这时候,破门进入别墅的警察报告,别墅里鲁米诺反应阳性。
问:凶手最可能是谁?